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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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志平看遍了每個議員,竟沒有昨晚給他通風報信的義員,有些懵,“難道所有人都在這里了?” “義員都在這里了?!?/br> “那就可能不是義員?!备咧酒秸也坏饺?,洗不去嫌疑,有些發(fā)慌,“不是義員,那就是下人……對,一定是云秀坊的下人。” 眾人雖然不耐煩高志平瞎折騰,但如果真有人傳消息給高志平,那么那個人就是個關(guān)鍵人物。 坊主立刻叫人招集了云秀坊的所有下人。 但下人中,仍然沒有高志平說的那個人。 止燁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譏誚冷笑。 無顏輕碰了碰他,小聲問,“會不會是你昨晚追的那個人?” “不好說。”止燁懶懶回答。 莫子衛(wèi)見蕭越一直看著著止燁,有些迷惑,“難道太子有什么想法?” 蕭越淡睨了從頭到尾一直沉默的云末一眼,“沒想法。” 莫子衛(wèi)怔了一下,不再多問。 “沒有莊家說的人,莊家怎么證明自己的清白?”小開是商人,最計較得失。 他惱高志平一味糾纏冤枉玉玄,以牙還牙,讓高志平下了不臺。 坊主的臉色也變得難看,看高志平的眼光里也多了幾分懷疑。 高志平有口難辯,惱羞成怒,回頭看向自己的那幾個跟班。 他那些跟班,都是石海村的官家子弟,不過老爹的權(quán)位不如高遠升,所以才巴結(jié)高志平,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 但涉及到寶珠的事,唯恐被牽涉進去,誰敢往身上揩屎? 見高志平望來,紛紛低頭,只當沒看見。 昨晚高志平去茅房,去了就不見回來。 他們?nèi)フ疫^,茅房里也不見高志平。 后來高志平被云秀坊的護院送回來,身上還帶著傷。 這段時間,他們不知道高志平去了哪里。 問高志平,高志平反而把他們吼了一頓,也就沒人還敢再問。 這時他們能說什么? 如故不耐煩再看高志平折騰,就憑著高志平的智商,能把寶珠偷了才叫奇怪。 把注意力放在了偵察現(xiàn)場上。 她在二十一世紀時,是做臥底,做刑警。 破案子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偵察現(xiàn)場。 所以在偵察現(xiàn)場上自然有自己的一套辦法,盡量做到滴水不漏。 她的目光無意中掃過止燁,見他的眼一眨也不眨地看著放寶珠的蓮花臺。 忙向蓮花臺看去,蓮花臺是玉石做成,上面蓋著個水晶罩。 寶珠被盜,水晶罩里空空蕩蕩,什么也沒有。 如故迷惑,回頭,見云末同樣在看蓮花臺。 蓮花臺上有問題。 如故立刻得出結(jié)論。 不露聲色地走到蓮花臺邊,仔細看去。 蓮花臺上除了兩滴干了的水印,什么也沒有。 微微有些失望,正想走開去看別處。 靈光一閃,視線重看落在那兩點水印上。 除了那兩點水印,蓮花臺干凈得一塵不染。 寶珠是云秀坊的寶貝,用來存放寶珠的蓮花臺不該留下污濁。 如故伸手在水印上摸了一下,放到鼻子下聞了聞。 聞到一股淡淡的魚腥味。 據(jù)坊主說,密屋門鎖得好好的,沒有打開的痕跡。 密屋的地上鋪著薄薄的跟蹤砂。 腳踩上去,腳底會帶走追蹤砂,就算逃到百里之外,也會被發(fā)現(xiàn)。 但坊主說沒有人踩過追蹤砂,外面也沒有追蹤砂的氣味。 說明竊賊沒有從門口進入。 寶珠有水晶罩蓋住,要取走寶珠,首先要揭開水晶罩。 水晶罩有直徑有銅盆大小,包裹著整個水晶臺。 要想揭開,得雙手捧著水晶罩往上提,才能從蓮花臺上取開。 站在門外,用抓爪之類的東西取走寶珠的話。 水晶又重又滑,用飛爪從側(cè)面抓住水晶罩,再揭開,已經(jīng)不太可能,取了寶珠后還原封不動地蓋回去,簡直是癡人說夢。 根本不可能有人做到。 所以從門口飛爪取珠的設(shè)想可以否掉。 盜取寶珠的人,只能從上方揭開水晶罩。 如故抬頭看去。 突然想到有一次抓捕毒販。 毒販利用運輸海產(chǎn)做掩護。 發(fā)現(xiàn)他們后,把車里的章魚向他們兜頭罩臉的砸來。 章魚腳沾到東西就纏,甚至有同事被章魚的吸盤吸住臉,費了好大的力,才弄下來。 弄得他們行動不便,最后毒品雖然攔截了下來,但毒販卻跑掉了。 如果用章魚吸住水晶罩,再由章魚取走寶珠是完全有可能的。 “坊主,寶珠是從房頂被人偷走的?!?/br> 如故向云末看去,后者微埋了頭,掩去眼底浮上的一抹贊賞的淡淺笑意。 止燁眼里閃過一抹詫異。 “你是說竊賊是從房頂進屋盜走寶珠?”坊主怔了一下,“可是頭頂天窗連兩歲的孩童都不可能進入?!?/br> 世上可沒有比兩歲孩子還小個子的侏儒。 “沒有進屋,用章魚,用繩子綁住章魚,把章魚放下來取走寶珠。” 無顏眸子一亮,手中扇子輕敲手心,“有兩把刷子,這么難想的東西,也想得出來?!?/br> 止燁笑了一下,不否認。 玉玄飄然出屋,躍上房頂。 高志平?jīng)]能找到報信的人,只想另外搶功,洗刷嫌疑,也搶著出屋。 玉玄準確無誤地落在蓮花臺的上方房頂,果然見天窗上的瓦片被挪動過。 離天窗不遠的地方,丟著一只的章魚。 玉玄提起章魚腳躍下房頂。 眾人見玉玄真的提了只章魚下來,對如故佩服得五體投地。 就在這里,有人叫了一聲,“你們看那里。” 眾人抬頭看去,只見房屋飛檐上掛著一個花花綠綠的東西。 那東西看樣子像是有人從屋頂上跳下來,不小心勾在飛檐上,站在下面的人,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極為顯眼。 高志平飛快地躍起,從飛檐上取下那件東西,是一個繡得很精致的香囊。 他看清香囊上的繡著的名字,臉頓時垮了下來。 返身躍下房頂,望著如故冷笑了一下,“李然,別再演戲了,把寶珠交出來?!?/br> 如故臉色一冷,“你胡說什么?”她忍了高志平胡鬧太久,不想再忍。 “用章魚盜珠,只有作案的人才會想到?!?/br> “你以為用這種辦法,就可以轉(zhuǎn)移大家的注意力,不再懷疑你?”高志平把香囊提在手上,“這是我在房頂上撿到的,人算不如天算,你還有什么話說?!?/br> 如故掃了一眼高志平手里的香囊,不認得,“那不是我的東西?!?/br> “不是你的東西?”高志平眼里噴了火,“那就讓大家看看,這東西是不是你的?!?/br> 香囊被傳了開去,看過的人看向如故的目光從佩服變?yōu)楸梢?,最后變成憤恨?/br> 有人上前,用壓抑著憤怒的語氣,盡可能好聲好氣地道:“李然,你就把寶珠拿出來吧,我們大伙大老遠的來這一趟,不容易。” “你們?yōu)槭裁凑f那香囊是我的?”如故強壓內(nèi)心的震懾。 “這香囊是芙蓉姑娘回贈給閣下的,那天我們大伙都看見的?!?/br> 芙蓉? 如故回想芙蓉上門的經(jīng)過。 她給芙蓉挽好發(fā)以后,芙蓉離開,她進了房。 根本沒收過這香囊。 “芙蓉沒給過我這東西。” 那人怔了一下,有些壓不下怒氣,“我們很多人都看見的,你怎么可以公然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