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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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郁悶,叫道:“止燁,你家豹子發(fā)情都發(fā)成這樣了,你也不給它找頭母豹子泄泄火,是不是太無良了?” 頭頂傳來止燁懶洋洋的聲音,“它只是想找那只小猴子?!?/br> 嚓,不是發(fā)情? 如故扭頭,止燁抱著手臂斜依在被夜皇啃得亂七八糟的木門框上,鄙視地笑看著她。 “丫頭,別把我們夜皇想得這么沒品位?!?/br> 如故立刻把還在她衣襟下亂聞的豹子頭推開,拉攏衣襟,爬坐起來,夜皇一爪子搭上來,又把她按倒。 它再拱,她里頭胸衣都要被拱掉了。 止燁兩眼亮晶晶地瞅著,那神情像是恨不得夜皇再加把勁,把如故胸前的那點遮羞布給揭了。 如故從三生鐲里拽了rou丸子出來,揪著它的尾巴倒提在手中,“找這個?” 夜皇立刻放開如故,張嘴去含rou丸子。 恰好rou丸子轉(zhuǎn)過身來,看見向它湊近的一口森森白牙,嚇得倒抽了口氣,在半空中掙扎著要逃,但尾巴在如故手中,不管它怎么蹦,都只是在夜皇嘴邊晃蕩。 急得小臉通紅,胡亂叫道:“如故你這個缺心眼的變態(tài)女人,快放手,豹子要吃我了?!?/br> 還敢罵人? 如故眉梢揚了揚,突然手一掄,rou丸子成一個弧線飛了出去。 夜皇快如閃電地飛撲上去,準確無誤地叼了rou丸子的尾巴。 rou丸子瞅了夜皇一眼,再看自己被夜皇咬在嘴里的尾巴,如果強行掙扎,怕夜皇一用力,它的尾巴就得少半截,不敢亂動,眼睛一反,直接抱緊嘟嘟,裝了死。 夜皇察覺rou丸子不對勁,忙把它放在地上,用嘴拱了拱。 rou丸子跟沒了骨頭一樣,夜皇怎么拱,它怎么翻,如果不知道它性子的,真會以為它被嚇死了。 夜皇見rou丸子‘死’了,沖著如故焦急地嗚咽幾聲。 rou丸子乘它分神的時候,一骨碌地爬起來,心里咒罵著如故,如飛得奔向如故,掉了她的裙角,叫道:“壞女人,快讓我回去?!彼灰亓巳C,這頭豹子就抓不到它了。 夜皇怔了一下,知道自己上了當,向rou丸子急追而去。 如故瞥了狼狽逃竄的rou丸子一眼,“小樣敢咒我,還想回來?” rou丸子想起,她能知道它心里想什么,悔得腸子都青了,立馬在肚子里,好jiejie親jiejie的亂叫,如故就是不理它,從地上爬了起來,拍去身上落葉,順手把rou丸子抖下去,整好衣襟,不滿地瞪向歪在那兒笑嘻嘻看著她的止燁。 臉一沉,“我這模樣很丑嗎?” “在豹子眼中很丑。” “……” “不過在我眼中……”止燁歪著頭把她從上看到下,“還不錯?!?/br> 如故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忙把被夜皇拱得敞開的衣領(lǐng)拉攏,遮去肩窩上的那點雪白肌光。 止燁手臂一伸,搭上她的肩膀,把她勾了過來,近距離地看著她,“不如我們……我腰力不錯。” 如故鄙視地掃了眼屋里那張亂七八糟的窄床,“就你這豹子窩,一床的豹sao味,哪個女人睡得下去?” “那種事,也不是非要在床上,這么多式,就你這小身板,隨便撿幾個,都夠你受的了。” 如故自認臉皮算厚的,但在他面前,真是小巫見大巫,不夠看。 翻了個白眼,“我對傷殘人士沒興趣?!?/br> 止燁不以為然地嗤了一聲。 他雖然臉色還有些蒼白,精神也算不上太好,但他這么站著能和她說這么久的話,中氣也不見減弱,可見他身上的傷已經(jīng)沒有大礙,如故也算放心了。 正打算撤離,突然看見他微敞開的衣襟下露出的胸脯上有一道傷疤,那傷疤雖然已經(jīng)結(jié)痂,但仍能看出當時傷的極重。 她記得在陸莊給他擦身的時候,沒有這道傷。 ‘咦’了一聲,伸手扯開他的衣襟,剎時間呆住。 他胸脯到腹部橫七豎八布滿了傷,有些已結(jié)痂,有些還在微微滲血,左肋下有一處尤其嚴重,深深地刺進他的身體。 如故眉頭鎖緊,伸手摸上那些疤痕,心痛得眼眶有些發(fā)熱。 止燁眸子微微一沉,浮上一抹異樣,口中卻不正不經(jīng)地侃調(diào),放開如故,抄攏衣衫,“丫頭,你又不跟我做,亂摸什么,摸出了火,你給我泄么?” 如故指尖劃過他胸口上的其中一道傷,“這些之前明明沒有,這是怎么來的?” 止燁身體微微一僵,“云末那牲口的機關(guān)弄的,都是些小傷,沒事的。” 他口氣輕松,但如故哪里看不出來,那些傷,每一道都差點要了他的命。 如故不知道,他怎么會被云末所設(shè)的機關(guān)傷成這樣,但見他沒有解釋的意思,也就不再追問。 從懷里取出一瓶金創(chuàng)藥,輕輕涂抹上他一處正在滲血的傷口,“止燁,答應(yīng)一件事?!?/br> “什么?” “不管什么時候,要活著?!?/br> “呃?” “我忘記了很多事情,但偶爾又能記得一點,我怕等我記起來的時候,記憶里的那些人都不在了,只剩下我自己?!?/br> “你這是怎么了?”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審視著她的眼。 如故迎視著他的眼,她雖然記不起太多的事,但她隱隱感覺,面前的男人是她記憶中極重要的一個人,“等我想起的時候,我身邊的人都不在了,是不是太凄涼了些?” 止燁手臂環(huán)過她嬌小的身體,攬入懷中,“你記得我?” 如故輕點了點頭,雖然那點記憶并不清晰,但她能感覺得到,牽著她的手去找哥哥的大男孩是他。 止燁胸口微微涌動,忽地把她抱緊,低頭向她的唇吻下。 如故驚了一下,微微一掙,卻被他緊緊束縛住,沒能從他懷中掙脫出來,他因反復(fù)發(fā)燒微干的唇覆上她的唇。 如故心臟驟然收緊,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慢慢化開,心里一處軟軟地塌了下去。 垂在身側(cè)的手慢慢抬起,在要抱上他的腰的時候,木欄邊傳來一聲輕咳,“公子,柳兒姑娘來了?!?/br> 如故聽見柳兒兩個字,眉心微微一蹙。 止燁的唇微微退開,仍看著她的眼,呼吸間盡是她唇間淡淡的幽香,“我今天沒空見她?!?/br> “柳兒姑娘說有急事,一定要見您?!毕氯瞬话驳乜戳丝粗篃顟阎械娜绻剩傲鴥汗媚锬樕孟癫惶?,像是舊疾發(fā)作?!?/br> 止燁深吸了口氣,壓下心頭懵動,慢慢放開如故,“去跟她說,我就來?!?/br> 下人松了口氣,轉(zhuǎn)身急跑。 “等等?!比绻书_口。 下人不解地回頭,以前郡主從來不干涉府中公子們的事。 “柳兒現(xiàn)在在哪兒?” “在郡主府大門外?!?/br> 雖然郡主不干涉公子們的事,但不是府里的人,也不能隨便進府。 “你去帶她來這里?!比绻驶仡^對止燁笑笑,轉(zhuǎn)身離去。 她不是大方,而不想止燁來回奔跑,加重傷勢。 止燁這些年一直為柳兒的病在奔波,可以說是傾其所有,可見柳兒對他而言,是很重要的存在。 現(xiàn)在柳兒有事,他不可能不管。 雖然,她潛意識中極不喜歡柳兒這個人,但他身上那么多傷,根本不能過多走動,任他出府,還不知道會出什么事,倒不如她‘大方’一回。 “丫頭。” 如故回頭。 “有些事,不是你想的?!?/br> 如故笑笑,轉(zhuǎn)身離去。 他為了她連命都可以不要,他這么對柳兒,必然有他的原因,至于是什么原因,如果他愿意告訴她,她會很開心,但如果他不肯告訴她,她不會讓他為難。 止燁看著如故慢慢走遠,琥珀般的眸子黯淡下去,削了塊rou干,拋給沒追到小雪猴垂頭喪氣回來的夜皇。 夜皇在他腳邊趴下,安分地啃著rou干。 下人帶著柳兒快步走來。 柳兒看見止燁,病態(tài)而暗黃的臉頰頓時放了光,丟下下人,飛撲到止燁身邊,“你回來,為什么不去花滿樓看我?” 止燁沒馬上回答她的問題,冷冷地看向站在不遠處的下人,“你去找管家,告訴他,你從今天開始,不能再留在府里,我這里,讓他另外派個手腳干凈的人來?!边@是要逐下人出府。 下人驚了一下,“公……公子……” 止燁繼續(xù)削著rou塊喂夜皇,“還需要我說第二遍?” 臨安府的規(guī)矩,如果是放出府,會得到一筆足夠過完下輩子的豐厚養(yǎng)老金,但被逐出府,就會送去荒無人煙的孤島,自生自滅,到死不能離開。 下人‘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奴才忠心耿耿服侍多年,公子為什么……” 止燁嘴角的笑越加的冷,“這些年,我就是太過放縱你了,你都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自己的真正的主子是誰?當自己可以踩到主子頭上?!?/br> 下人腳底浮起一股寒意。 這府上的主子,只有一個——臨安郡主。 平時這些公子們從不買郡主的賬,郡主哪怕是氣得咬牙,也是她自己滾蛋,從不敢把公子怎么樣。 他平時見得多了,也就不怎么把郡主看在眼里。 所以剛才明明看見郡主在,但在他看來,柳兒姑娘比郡主在公子心目中重要多了,所以他根本沒想過回避,照樣該怎么回話就怎么回話。 結(jié)果郡主果然自動離開,而且郡主為了討好公子,還放了柳兒姑娘進府。 所以從頭到尾,他沒覺得有什么不妥,甚至有點得意。 沒想到帶了人進來,公子卻以目無尊主的罪名,直接把他逐出府去。 下人面如死灰,“奴才……奴才只是……” “只是平時見郡主好欺,是嗎?” “奴才不敢?!毕氯藝樀冒l(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