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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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蕭宸帶來的那個人,卻是宮里請來的。 是宮里最有聲望的御醫(yī)。 聽了這話,臉頓時沉了下來,“三皇子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說那丹藥是假的?!?/br> “如果三皇子懂得丹藥,何必請老夫來?” 蕭宸怔了一下,“那你告訴他們,這藥是假的?!?/br> “這神丹是真的?!崩嫌t(yī)道。 “不可能,你騙本王。” 一來,老御醫(yī)以前和蕭宸有些交情,二來,也想見識一下這少見的神丹,所以才愿意跟來驗丹。 但被蕭宸口口聲聲說他欺騙,再怎么,也忍不下去,怒道:“老夫在宮里行醫(yī)四十年,就連皇上對老夫都不曾有半點懷疑,三皇子這是要詆毀老夫的名譽?” 蕭宸噎住。 他不懂得丹藥,但所有人一口咬定這丹藥是真的,而他帶來的老御醫(yī)都說是真的,真讓他有口難辯。 而且,老御醫(yī)的話,他冷靜下來后,不能不信。 難道是那人根本沒毀掉藥引? 又或者錢家不止那一味藥上? 他想到這里,沒了底氣。 同時覺得自己可能被人耍了。 一拂袖子,轉(zhuǎn)身就走。 小開道:“三皇子,這神丹不要了?” 蕭宸更氣得咬牙,連頭也不回。 小開道:“既然三皇子不要了,那么就是三皇子違約,訂金是不能退你了。” 蕭宸走出幾步,徹底的冷靜下來。 得把丹藥拿走,出去找對方問個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如果不拿丹藥走,對方抵賴,他連證據(jù)都拿不出來,只有啞巴吃黃連。 慢慢轉(zhuǎn)身過來,狠狠地瞪了如故一眼,“要,怎么能不要。”他直覺今天這事和如故有關(guān)。 神丹的事解決了,沒如故什么事了,也跟著起身,準備走人。 小開道:“我和你一起走?!?/br> 如故有些意外,換成以前,都是她厚著臉皮跟著他,他還各種不愿意,和動和她一起走,這是第一次。 意外之后,就了然了。 錢小財迷是想知道她怎么弄到神丹的。 其實答案很簡單。 神丹是她煉出來的,至于藥引…… 如故半瞇了眼,手指輕攪rou丸子頭頂?shù)慕q毛。 這得感謝rou丸子的寵物嘟嘟。 如故知道神丹事件經(jīng)過以后,查看了神丹的配方。 藥材沒什么特別,隨處可得。 但藥引是叫濕狗泥的玩意。 濕狗泥的形成方法,十分詭異。 是把地狗的睪丸埋裹在濕泥里,再埋在地下,埋個二三百年,就成了濕狗泥。 地狗是一種妖獸,也算不上太難找。 說起來簡單,但實際上極難形成。 因為,這爛泥里除了地狗睪丸,不能再有別的腐爛rou質(zhì)。 也就是說,地狗自己死亡,整個身體腐爛在地下,是形不成濕狗泥的。 要地狗睪丸剝出來,裹進濕泥,再找個干凈的地方埋起來,保證這二三百年,這地方不會沾上別的腐爛rou類。 一只地狗形成的濕狗泥,只能煉出一顆神丹。 濕狗泥除了可以煉神丹以外,再沒有別的用處。 誰吃撐了沒事做,去剝地狗睪丸,埋在地上,然后吩咐子子孫孫守著這塊地,保證這塊地的干凈,就為了得這點濕狗泥? 由于形成的條件苛刻,所以這藥引就變得極為難得。 如故本來也沒指望能弄到濕狗泥。 但她想的是,有好多藥物的藥性相同,可以互串,天地這么大,說不定有一樣東西的藥性可以替換濕狗泥。 rou丸子是藥靈,對藥性極為熟悉。 多嘴問了一句rou丸子,有沒有辦法弄到濕狗泥? 不料rou丸子說嘟嘟吸收了污濁的靈氣變異,以前的葉子已經(jīng)爛掉,正在長出新葉子,而爛掉的葉子,和濕狗泥的藥性一樣。 于是如故讓rou丸子把嘟嘟的爛掉的葉子收集起來,花了一柱香時間煉了這顆神丹。 如故以為錢小開會開口問她濕狗泥的事。 尋思著,要不要借這機會敲他一筆,先免了之前欠下的一億多金。 哪知錢小開上車后,只對她說了聲,“謝謝?!本蜎]了下文。 如故憋了半天,終于忍不住問道:“你怎么不問我,我哪來的神丹?應該說是濕狗泥?!?/br> 小開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藥師更是神秘的職業(yè),他們煉出來的丹藥,之所以值錢,不僅僅是因為他們能煉出丹藥,還在于他們能收集到各種罕見的藥引。” “然后呢?” “我不會窺視你的秘密?!?/br> 如故傻了,她還等著他開口打聽,然后借機敲詐呢。 結(jié)果,人家沒興趣? “你就不好奇?”如故不死心。 “好奇?!?/br> “難道不想知道?” “想。”小開老實回答。 “那你問啊?!?/br> “我問了,你會說?” “當然,不過有條件?!?/br> “什么條件?” “一億六千五百金?!?/br> “你還是捂著吧,別說了。”小開拿出小金算盤,又從袖子里拿出一本賬本,開始算賬。 如故懵了,他這是什么意思? “為什么?” “濕狗泥太罕見,除非你手上有無窮無盡的濕狗泥,否則知道了也帶不來什么商機,純粹為了好奇,一億六千五百金,太貴?!?/br> “多少不貴?” “一兩銀子?!?/br> 如故臉綠了,“錢小開,不帶這么吝嗇的?!?/br> “這不叫吝嗇,這叫精打細算?!卞X小開白了她一眼,不精打細算,怎么做得成大買賣?像她這么大手大腳,一輩子窮命。 “喂,我好歹幫你了你錢家,是不?”不是她,今天小拍賣場可就得關(guān)門了。 “嗯,我們整個錢家,都會感激你?!?/br> “總要有點實際的,是不?” “這樣,利息不跟你算了。你現(xiàn)在欠我一億六千五百金,加一船的藥材,還有三年的長工。” “那我今天白幫你了?” “你本是我錢家的長工,理當為錢家出力,不過你今天做的很好,你的功勞,我會記下的。” 如故瞪著這小財迷,徹底的無語了。 雖然說,幫助人不是非要求回報,但這也太憋屈了。 她真想把這些日子煉出來的丹藥取出來,直接把他給埋了。 “啪” 如故的手按住他撥著小金算盤的手,“小開,你是認真的?” 錢小開的視線落在按著自己的手的小手上,嫩白的臉慢慢紅了。 他不是不感恩,而是他和她之間,沒了這些債務(wù),可能就沒有任何牽連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為什么要這樣。 但一想到從此后,和她再沒有任何關(guān)系,心里就說不出的難受。 忘恩負義就忘恩負義吧。 “嗯。” “不開玩笑?” “我錢小開,什么時候開過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