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我男朋友好甜、隨遇而愛、空間之獨(dú)寵蘿莉妻、穿成高冷校草的炮灰攻、早安,我的小妻子、[重生]影后的秘密、豪嫁之辣女賢妻、[綜漫]木葉今天也很熱心、穿越庶女良醫(yī)、重生草木師
白少淵撲了個(gè)空,強(qiáng)硬地將她的臉掰過來,眼中是韓月歌熟悉的變態(tài)光芒。韓月歌躲不掉,低頭“嗷嗚”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上。 她的牙齒又尖又利,很快將他的虎口磨出血來。 白少淵疼得打了個(gè)顫,意識清醒不少,垂下眼眸,沉聲道:“松口?!?/br> 韓月歌用黑白分明的眸子瞪著他,眼底明晃晃地寫著兩個(gè)大字:不松! 白少淵:“……” 他可以用靈力震開她,但是那樣做,她勢必會受傷,因她咬得實(shí)在太緊了。他與她之間還有血契,她被他震傷,他也會跟著反噬。 怎么算,都不大劃算。 “我只是想親親你。”白少淵解釋著他剛才發(fā)狂的原因。他是妖怪們懼怕的神蛟大人,他青睞她,是她的榮幸。 韓月歌眼底的“不松”霎時(shí)變成“不給”。 白少淵頭一回體會到無奈這種情緒:“你到底怎樣才肯松口?” 韓月歌咬著他的手,口中嘗到了腥氣。那是蛟龍血,她不敢咽下,也不敢松口。 松口后白少淵翻臉,她完蛋。 她絞盡腦汁想著解決眼前這個(gè)局面的法子。 氣氛一時(shí)僵持不下。 韓月歌眨巴著烏黑的眼睛,突然滾下來幾顆淚珠子。她的眼淚guntang,砸到白少淵的手背上,直燙到他的心底。 白少淵的心尖上泛著怪異的酸澀,想親一親韓月歌的那股沖動(dòng),變作綿綿密密的心疼。韓月歌的眼淚越掉越多,那種他從未體會過的心疼便越是綿密。 他好像明白了,為什么他兩次聞到夢魂香后,看到的都是韓月歌。 “好了,別哭了。”白少淵手足無措地安慰著。 他堂堂惡蛟,無人不怕,無人不敬,怎么就栽在了一株呆草手中? 白少淵盯著韓月歌的臉,實(shí)在想不通。 他兇巴巴地替她擦著眼角的淚,用命令的語氣警告著:“不許再哭?!?/br> 在別人那里有效的法子,到了韓月歌這里全然不管用,她非但沒有止住啼哭,反而眼淚愈發(fā)洶涌。 再淌下去,他這個(gè)池子怕是都不夠裝的。 “你主動(dòng)來找我,定是有事求我,這樣吧,我答應(yīng)你,你先松口,別哭了?!卑咨贉Y嘆口氣,換上溫柔的語氣。他平生第一回 對人溫柔,溫柔得有些別扭。 韓月歌依舊瞪著他,被眼淚洗過的雙眸,比雨后的天空還要透亮,清晰地映出白少淵的影子。 “我可以用心魔起誓。”白少淵知道韓月歌不信自己。他老想吞了韓月歌的魂魄,韓月歌避之不及,主動(dòng)來尋他,多半有事。 他果然猜對了。 在他發(fā)過心魔大誓后,韓月歌松開他血rou模糊的手,眼底甚至閃過一絲狡黠。 白少淵忽然覺得,他大概率是被坑了。 “我要婆娑果?!彼臐M臉傷心難過,轉(zhuǎn)眼間變成了jian計(jì)得逞的歡喜。 白少淵:“……” 韓月歌拿了婆娑果,離開大殿。 離開前,她見桌子上放著個(gè)儲物袋,一眼就認(rèn)出是她丟在白少淵那里的儲物袋。她趁白少淵不備,將儲物袋偷偷拿了出去。 韓月歌走后,白少淵從池中起身,施了個(gè)術(shù)法,烘干長發(fā)和衣裳。 蘇璽從殿外走進(jìn)來:“你能輕易將婆娑果給她,真是出乎我的意料?!?/br> “我有婆娑果的消息是你透露給她的吧。”白少淵恢復(fù)那副懶洋洋的模樣,挑起眉頭,輕嗤一聲,“我道你為何突然松口,肯讓她出嫁,原來是打著這個(gè)主意?!?/br> “你我各取所需,不好嗎?”蘇璽陰柔美麗的面龐上浮起詭異的笑意,“如果不是有自己的私心,你怎么會輕易將東西給她?!?/br> “我可沒你那么多彎彎繞繞的心思?!卑咨贉Y不屑道。 他只有一個(gè)心思,那便是—— 得到韓月歌。 他是人人懼怕的惡蛟,世人都怕他,是有道理的。功法、寶石、口糧,還是女人,只要是他看中的,無論使什么手段,他都勢在必得。 *** 韓月歌回去后將自己的儲物袋清點(diǎn)了一遍,驚異地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都沒丟,就連席初的右眼也在。 她還以為,以白少淵與席初之間的仇怨,早已將席初的眼睛捏爆了。 著實(shí)不像那只惡蛟的作風(fēng)。 輕易從他手里拿到婆娑果,更不像是惡蛟的作風(fēng)。 韓月歌趴在床上,捏著婆娑果放在眼前細(xì)細(xì)端詳。名為婆娑果,其實(shí)是顆紅艷艷的珠子,丹丸大小,服食的話,直接吞下,連水都省了。 “這么小的珠子,真的能重塑血rou之身?”韓月歌對著鏡子開口,按住自己的心口,“瓊玉,假如我吃了這枚婆娑果,是不是也能生出血rou之心?” 鏡子里浮現(xiàn)出一名白發(fā)少女,少女恍然大悟:“你求取婆娑果,原來是為這個(gè)。你本無心,生出血rou之心,必要經(jīng)歷極痛的過程。” 韓月歌喃喃:“不管了,先試一試。我留在這里夠久了?!?/br> 她深吸一口氣,做了十足的心理準(zhǔn)備承受痛苦,舉起婆娑果,正欲往口中送去,屋外突然傳來輕喚:“歌兒。” 接著席初推開了屋門。 韓月歌慌得藏起鏡子和婆娑果,坐起身來,她手忙腳亂,鏡子沒握住,“啪嗒”掉在地上。 席初在床畔坐下,伸出長臂,撿起鏡子,“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