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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頁

    杏壽郎只是略微思索了一下就答應(yīng)我這個請求:“好啊!”

    于是就這樣,我們坐在了附近街角的一家咖啡店里,里面浪漫地放著調(diào)子溫吞的藍(lán)調(diào)音樂,和杏壽郎的打扮簡直格格不入,不過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還興致勃勃地打量四周的擺設(shè),完全就沒有一點“我和這里畫風(fēng)不對好尷尬啊”的情緒。

    我懷疑我是鬼滅之刃同人里第一個這么干的人,畢竟貓頭鷹大哥可是團(tuán)寵,大家就算要請也是請他去直接去和風(fēng)飯店恰飯??晌沂且粋€柔弱還帶著一些孩子氣的女孩子,又怎么會刻意為他考慮呢?所以我就是故意帶他來的,要是他覺得尷尬那就再好不過了,正好把他尬走,反正我也沒做什么壞事……

    我就像是一個炫耀他玩具的孩子,對杏壽郎展顏一笑:“這一家我也沒有來過哦,只是逛街的時候經(jīng)常路過,一直想來,今天正好可以帶你來喝!這樣我就可以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向哥哥報銷費用啦!”

    很好,連帶哥哥的身份也一起和盤托出,這樣我的小小的家庭關(guān)系就基本建立起來了。畢竟屑老板不許鬼群居,這是每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鬼殺隊成員都能知道的公開情報,稍微奠定這個印象,他就很難對我產(chǎn)生懷疑了。

    大不了我就一鍵切換體型,然后說我meimei去北方奶奶家探親去了……

    天啊,我可真屑。

    我以手掩唇,遮擋我那無處安放的笑意:“要來試試咖啡嗎?”

    ——

    我懷疑這個杏壽郎是假的。

    這不科學(xué)啊,他不應(yīng)該是發(fā)出“好吃!好喝!”一類的大聲且真摯的贊嘆,從而被忍無可忍的老板請出門的嗎?為什么他說話也這么小聲?甚至連感嘆號都節(jié)省著用了,這不應(yīng)該??!

    “我叫櫻庭夢子,因為父母都去世了,就從家鄉(xiāng)來了京都找哥哥。”說到去世的父母,我不免失落起來,拿著銀色的小勺攪動著咖啡:“但是我的外語和數(shù)學(xué)也不算好,我哥哥比較疼惜我,就讓我先住在家里,不要去上學(xué),正好可以從事我喜歡的文字工作。”

    沒錯,兄妹共用一個職業(yè),我也是可以的。

    我本就有計劃,以后也可以試試寫別的風(fēng)格和題材的文章,這一下正好把我的兩個身份完全分割,畢竟誰會相信居然有人真的會換筆名還能演全套呢?又不是魯迅和周樹人。

    “太令人遺憾了?!毙訅劾煽粗?,金色的眸子里盈滿了感同身受的溫柔:“我的母親也在我小時候去世了,我那時候也非常難過,就像你一樣?!?/br>
    我知道,我還知道他mama瑠火夫人長得特別美,特別溫柔,不止他爸爸喜歡她,我也很喜歡,想和她貼貼。

    但我不想跟他多聊關(guān)于母親的那一欄話題,我又不嫁給他,難道還要了解丈母娘和他心里的傷痛嗎?這些事情本來就是我編的,被追問下去根本圓不了謊。

    我拿起熱度始終的焦糖瑪奇朵,喝了一口,就感受到了那股比我身體都要惹很多的液體朝下奔流而去:“不過我今天還是第一次真的見到獵鬼人呢,之前我只在同學(xué)間流傳的志異故事里聽到過?!?/br>
    “你也是鬼殺隊的成員嗎?那個少女是人,那她為什么要抱著一個鬼跑呢?”

    我一鼓作氣地問下去,如煙雨籠罩的眼角還有一抹沒有褪去的淺紅哭痕:“既然鬼真的存在的話,那它們是怎樣的啊?”

    老板,瞧見沒,最佳員工難道不應(yīng)該是我魘夢嗎?

    我就問你,哪個無慘會社的鬼員工能做到深入敵人內(nèi)部打聽情報的?

    這個文果然還是改名叫:《為了茍下去我魘夢不得不身兼數(shù)職》吧。

    第13章

    杏壽郎肯定了我的問題,并且表示自己是鬼殺隊的“柱”級成員,使用的劍術(shù)流法是“炎之呼吸”。他言簡意賅地向我介紹了一些關(guān)于鬼殺隊的事情,遺憾地表示因為鬼被殺以后就會灰飛煙滅,而普通人幾乎都無法抵御鬼的進(jìn)攻,所以鬼殺隊從來沒有得到過官方政府的承認(rèn),只有流傳的故事在民間代代相傳。

    這些情報我自己也都知道,不過我還想知道更多。

    “那個女孩雖然不是鬼,但她手里抱著的是她的孩子,作為母親,她很難割舍她的孩子,哪怕成了鬼,她也一如既往地愛著她?!?/br>
    “人總是會忍不住包庇自己的親人的。”杏壽郎說這話的時候,金色的瞳孔有一些不忍的嘆息:“我可以理解她的做法,但是我完全不能接受這種行為?!?/br>
    我撐著臉,以手托腮,凝視著他的眼睛,這樣可以顯得我聽得很認(rèn)真:“那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做呢?”

    杏壽郎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他先愣了一下,轉(zhuǎn)而爽朗地說:“如果是我的親人,我一定會親手結(jié)束他不幸的人生!”

    “我寧可自己背負(fù)上一輩子的愧疚,也不想他變成那樣不人不鬼的東西!而我的親人也早就做好了這樣的心理準(zhǔn)備,即使是我,我也會讓我的同伴毫不猶豫地砍下我的頭顱!”

    大哥的人設(shè)果然和漫畫里的一致。即使是自己親人遭遇不幸都不會手軟的話,那我這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被發(fā)現(xiàn)后他肯定也是毫不猶豫地殺了我,最多事后給我點一支白色蠟燭……

    不好意思,我更想多活一段時間。

    我又偷瞄了一眼杏壽郎,他鬢邊的金紅色劉海偶爾會隨著氣流輕輕飄動,看上去軟軟的,很好摸的樣子,可一想到我的手可能有點冷,即使是隔著手套,這個溫度也完全不正常,便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