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
書迷正在閱讀:高門庶孽之步步蓮華、[快穿]那些女配們、干爹(十年暗戀)、我把魔教教主娶回家了、云胡不喜、愛有所謀、金小狀(律政女VS金融男)、[綜漫]酒廠良心今天洗白了嗎、妾居一品、總被NPC明戀是錯覺嗎[快穿]
青年不懷好意地笑了:“他的傷可不輕啊,要是拖久了,從此就要變成一個瘸子了!” 富岡義勇眼睛微微睜大,好像是在判斷事情的真?zhèn)危骸盀槭裁?,會受傷??/br> 我的身后一下子就流出了冷汗,他不知道下面有捕獸夾??! 不要把戰(zhàn)火引到我身上啊你這憨憨! 按理來說我被夾了,腿腳上理應(yīng)有傷,可我哪里有傷給他們看?徒留雪白的襪子上有一圈暗紅色的血跡。 可惡,為什么穿的不是長裙??! 我趕緊出聲帶節(jié)奏:“你看看你,翻墻怎么都不看路的??!砸到我就算了,要是砸到花花草草可怎么辦!有的花花草草可貴了,把你——” 我的眼珠子咕嚕一轉(zhuǎn),直接落到了他的刀上:“把你祖?zhèn)鞯耐例垖毜顿u了都還不起!” 這么一說,青年也注意到了他腰上那把帥氣無比的刀劍,就好像抓到了什么把柄一樣,怒極反笑:“好哇,無視禁刀令,帶刀私闖民宅!今天你可跑不了了,我一定要把你送到監(jiān)獄里!” 富岡義勇認(rèn)真解釋:“我的刀是不是祖?zhèn)鞯?,也不能屠龍,是只能用來殺鬼的日輪刀?!?/br> 我:“……”大兄弟這根本不是重點好吧!而且仔細(xì)一想你剛才對我的道歉也很不走心啊,要不是知道你的人設(shè)如此,簡直就是故意氣人好嗎? 不過這么說,剛剛跳下來被夾到的是另一個鬼殺隊成員嗎? 我打算穿好我的馬甲,免得掉下來砸死我自己:“你,你不會是鬼殺隊的人吧?” 富岡義勇點頭:“正是。請問我可以去看看我的隊友嗎……” “我說你們兩個還在我這里敘上舊了?”青年伸手把我扯過來,與富岡義勇面對面看了個清楚:“什么鬼殺隊?說了幾遍了,我家里沒有鬼!” 我為自己爭辯:“我不認(rèn)識他?。≈皇侵罢J(rèn)識了鬼殺隊的炎柱和他的繼子,所以才有所耳聞,以前我都以為鬼殺隊是傳說而已——” 富岡義勇眼睛亮了一下,好像找到了知音:“我是鬼殺隊的柱級劍士,水柱富岡義勇。前天接到鎹鴉的任務(wù),說是京都府有一棟鬧鬼的民宅,我就從大阪趕過來一探究竟。但如果是白天的話,鬼不會出來,很難找到它的蹤跡,就只好晚上來了。” 所以你的辦法就是夜闖民宅嗎? 而且我們?nèi)齻€現(xiàn)在完全就是在跨服聊天啊你有沒有注意到! 青年終于忍無可忍了,爆喝一聲打斷我們:“都給老子住嘴!” 他的眼里滿被人無視的惱羞成怒,抓著我的領(lǐng)口的手又緊了幾分:“吵死人了!你們都給我閉嘴!” “老子說了,老子的家里沒鬼——” 就在此時,那個落地成盒的倒霉劍士那里傳來了一陣飛快穿過草叢的聲音,像是有一條體型巨大的蟒蛇穿庭過院,一把卷住了那個倒霉蛋,將他拽向屋子里! 富岡義勇的湖藍(lán)色眼睛一下子就犀利起來了! 第27章 富岡義勇幾乎是瞬間切換成迎擊狀態(tài),拇指輕推刀鐔,微微前傾的上半身如滿月長弓,右手附上刀柄,一套動作行云流水般如一支即將離弦的羽矢,直接沖進(jìn)了隱匿在暗黑中的和室中。 被帶起的風(fēng)吹起劉海的我:“……” 剛放完狠話的青年:“……” 我看著一時半會兒還反應(yīng)不過來的他,干巴巴地安慰他:“要不,你先在外面坐會兒?這位大兄弟在鬼殺隊里的評級是最高的,這種程度的鬼對他來說灑灑水啦,一會兒就能出來呢?!?/br> 但我完全想錯了。 青年剛才的呆滯和失聲只是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的空白罷了,下一秒,他就被我的話拉回了現(xiàn)實,當(dāng)場就化身即將點燃的炮竹,提著燈就要往和室里沖! “這混蛋小子!我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塊!” 他像個堅定唯物主義的共產(chǎn)黨人,擲地有聲道:“這小子竟然敢聯(lián)合他的同伙一起騙我……”青年帶著怒意斜睨了我一眼,臉色極為難看:“你也是他的托吧?要是我家里有個好歹,我絕對——” 他的話沒說完,但是眼里的情緒切實地寫滿了幾個大字:要你好看! 我深深地嘆了口氣。 這人是不是傻?難道是要親眼見到鬼把他一節(jié)節(jié)吃掉才算相信嗎? “那你站在外面吧,我進(jìn)去瞅瞅看?!?/br> 我抬腳就往里走,青年還想用力扯住我,可之前我被他像面條人一樣輕而易舉地甩來甩去是因為我開閘泄洪,可這一次我怎么可能讓他如愿? 青年沒有拉動,下意識使出了最大的力氣,卻沒想到我的身形就如同行駛在軌道上的列車一般,不僅紋絲不動,他反而被我?guī)е怎咱勠勍白吡藥撞剑?/br> “你?!” 屬于富岡義勇的腳步聲漸漸朝和室內(nèi)遠(yuǎn)去,我跳上走廊,忽然想起了進(jìn)這種日式庭院要脫鞋來著,突然停住步伐,回身:“話說,要脫鞋嗎?” “什么?”青年跟了上來,火冒三丈:“你們來我家到底是要干什么!” “我說你這個人啊。”我又嘆了口氣:“你非要眼見為實嗎?” “還是說,你當(dāng)真認(rèn)為你的家人是被變態(tài)殺手殺死的?有什么兇手能這樣持之以恒,埋伏在你家,只為殺死住在里面的所有人?以這樣——殘忍而又玄幻的方式?” 我一把拉開和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