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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紙筆又開始趕稿,力求趕緊多寫一點,不要影響我在東京逛吉原的快樂生活。 等一等,我不是只是去采風的嗎,我還能去逛吉原嗎? 而且我真的還有某些不能言說的能力嗎? 即使是在每個風和日麗的清晨,我也不會像霸總文里的霸總一樣,會產生人教版高二生物用書里的反應。 而當我擬態(tài)的時候,甚至就干脆連身體構造都被改變了??! 難道真的是像卡茲大人說的,我們這種類似于JO極生物的物種,不是沒有也不是不能,而只是因為單純的因為長生不老,所以會將這種能力削減至近乎于無了嗎? 不對我怎么會想到這種奇怪的問題啊! 我搖搖頭,把這個奇怪的想法排出腦外。 然而,就在這時,車門被打開了。 我興奮地海豹抬頭,目光灼灼地看向來人,眼神之炙熱甚至讓即將跨進門的少年都頓了一下腳步。 我:“……?!?。。?!” 是他???? 我錯了,我不該對我的運氣抱有無望的信心的,也不該在上車的時候在心里放原作BGM,非酋只會反向召喚?。?/br> 正如我抽葛飾北齋只能抽出項羽一樣…… 富岡義勇反手關上車門,從羽織后熟練地抽出日輪刀放到桌上,看這嫻熟到一氣呵成的手法,顯然是偷渡違禁刀具的老油條了。 我筆尖一抖,在潔白的紙上戳出了一個小墨團。 富岡義勇自然是讀不出這空氣里靜謐的尷尬的,或許他還覺得我們之間存在著某些友好的氛圍,畢竟我們也是曾經一同斬鬼的老革命戰(zhàn)友了,要是到了我兔都能叫一句同志。 ——話說,我剛剛瞎腦內播放的歌是什么……? ——紅蓮華。 ——眼前的少年是誰? ——鬼殺隊水柱富岡義勇。 我:“……” 對不起,這種歐氣我一點要不想要有! 所以在我放《騎士王の誇り》的時候為什么棉被王不來我迦???? 為什么????!! 我恨恨地捏緊了鋼筆,可臉上還要笑的愉快無比:“誒?居然是富岡先生嗎?好巧啊,我們都坐同一列列車!” 富岡義勇:“……” 他點了點頭,毫無高光的湖藍色眸子里沒有一絲情緒波瀾。 “話說您是要去哪里?居然跟我剛好分在了同一個包廂里,真是太巧了呢!” 我繼續(xù)我的尬聊,他依然對此毫無察覺甚至可能覺得很正常:“我要去東京,你呢?” 對不起這天我聊不下去了! 但我還要忍?。骸拔乙彩悄?。” “那是很巧。”富岡義勇盯著我的筆:“你的稿子,被涂黑了?!?/br> 我一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鋼筆水污染了一大片紙,剛寫好的幾十字直接作廢。 “什么?!” 我借整理紙張和桌子,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我們再沒有一句話的交流。 我對著并不明亮的燈光以鬼的視力和速度奮筆疾書,而富岡義勇也沒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把日輪刀抱在懷里就躺在床鋪上閉目養(yǎng)神了,完全不考慮我一個黃花大鬼女的感受。 要是我真是一個普通人類萌妹子,絕對要尷尬到自閉懷疑人生了吧…… 我默默地嘆了口氣,繼續(xù)我的迫害老板事業(yè)。 由于近來時間逐漸步入深秋,太陽直射點往南回歸線方向移動,晝短夜長,為我這樣的鬼提供了極好的掩護。 只要我買的是快車,就不會發(fā)生到地已經艷陽高照,直接橫死當場的人間慘劇。 清晨五點,我對著小鏡子又補了一次妝,整理好小裙子,確定沒有一絲遺漏以后就準備下車了。 富岡義勇這孩子晚上原來是抱著日輪刀入睡的,但是出于人總是喜歡往溫暖的地方靠的本能,我目睹了他是如何在睡夢中不耐煩地把刀推開、扯過放在一邊的被子的,沉浸在甜夢鄉(xiāng)里的他還嘟嘟噥噥說了一句“蘿卜鮭魚,好吃~”。 差點沒給我笑死,但是由于怕把有全集中呼吸的他給搞醒,我只能無聲地在黑暗的車廂里狂笑。 我可太難了我。 五點的東京仍然籠罩在黑暗里,可隨著即將到站,車速也漸漸放慢了下來。 我怕這孩子坐過站了,趕緊走過去推推他,輕聲提醒道:“富岡先生?醒醒啦?” 富岡義勇一動不動。 我:“……” 這孩子的警惕心也太差了,與下弦一共處一室一晚上都沒發(fā)現(xiàn),還睡地香甜無比,呼嚕呼嚕地跟小豬一樣! 我不得不提高音量:“富岡義勇!醒醒!鬼來了!” 他的眼睛瞬間圓睜如開關開合,睡意全無,伸手摸劍,下意識道:“錆兔,哪兒有鬼?” 草,是刀。 我一陣窒息,心說哪兒有鬼?鬼就在你面前…… 窗簾早就已經被我拉開了,屬于東京明明滅滅的燈火從遠處映來,依稀可見未來國際化大都市的雛形:“火車已經在減速了,馬上就到站了。我叫你你一直不醒,只好……出此下策,抱歉?!?/br> 富岡義勇從床上坐起來,一頭黑色長發(fā)早就被他睡地散亂開來,長長地鋪在背后,頭頂還睡出了翹起來的呆毛,可他沒有鏡子,只能隨便用手糊一糊,呆毛依然頑強地挺立在頭上,就是倔強地不肯服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