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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立場不同。 我煩躁地嘆了口氣:“你們明天去參加柱合會議,說不定就知道了。他們……唉!” —— 我回來以后,就開始重新做大綱。 輝夜如果就是天照神女的話,那么機械師爺爺就要好好考慮他的身份了。 想一想都知道,高天原上的神殿,偷一個人出來,得有多難? 我筆桿子一揮,就給他備注了一個曾經(jīng)是神殿侍從的身份,從小侍奉天照神女,在心底偷偷暗戀過上一個世代的神女,但眼見神女被政府長期cao控,加上神女自己也不愿意再繼續(xù)在為政府做這種洗腦人民的事了。 于是他便找了個機會,在一片混亂中,將提前涅槃的圣女給帶了出去,從此隱姓埋名,在相熟的地下醫(yī)院里改變了容貌,甚至不惜將自己整成一副并不是很好看的樣子。 他很清楚,他曾經(jīng)戀慕過的是上一世代的神女,她和輝夜就像是前世與轉(zhuǎn)世的關(guān)系,即使再像,也不是一個人。 好耶,這就狗血言情了! 我心滿意足地寫完了這個只能出現(xiàn)在回憶殺的人設(shè)。 那么,將圣女帶出去的混亂契機是什么呢……? 我再一翻前面大綱,上面清楚地寫著: 【將軍于十年前染上重病,年紀輕輕就死去了。】 很好,就決定是你了! 我笑的很開心,我的筆真的是神仙筆筆,這種好梗都能給我掰出來。 那么,天照神女便是于將軍身死那天,注入了能夠加速她涅槃的藥劑,在戰(zhàn)爭帶來的一片雞飛狗跳與手忙腳亂中,被侍從帶離了神殿。 至于將軍的死因嘛…… 當然是陰謀論一下政府了,這樣做有助于讓劇情更加曲折,大家都會很喜歡的吧? 肯定會喜歡的。 ——我如此確信著。 第104章 第二天,傳說的柱合會議終于召開。 我為了能第二天順利地爭奪禰豆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等等,不是,是合理權(quán)益,我給高天原做完設(shè)定以后,就躺到床鋪上進入了待機狀態(tài)。 我不能真的進入深層次的睡眠。 之前做的有關(guān)老板的恐怖噩夢還在我的心中歷歷在目,那種歡樂喜劇畫風突變生化危機的事情,我實在是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次了。 今天來引我前去的,是那天在產(chǎn)屋敷耀哉身邊服侍的隱,一個看起來沉默寡言的清秀小女孩。 —— 等我到場地上的時候,柱都到了一大半了。 身著藍色云紋羽織的炭治郎抱著裝了meimei的箱子坐在陰處,而義勇則扶刀站在他一邊。他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隱隱可以看出保護的姿態(tài)。 最先看過來的是剛從橘子里出來沒多久的蝴蝶忍。 好在我早有防備,我今天特別心機地戴了一頂我新買的、看上去特別大正的編織帽,緣邊有一朵粉色的手作山茶花,特別擋視線,簡直就是拒社交神器。 我微微垂下眼眸,根本沒往走廊右邊看去,但其實我偷偷在衣服的縫隙間開了一只眼睛,觀察外邊庭院里的景象。 為了顯示出時代變了,我緊隨前老板潮流,穿了一條西洋風格的印花套裙,領(lǐng)口和衣擺有松松軟軟的白色蕾絲綴在里面,摸著手感特別好。 贊美裁縫子! 我拎著我的十公分小高跟,頂著柱們各自不同探究的目光,直接一路跟著隱meimei走到了產(chǎn)屋敷家后面的庭院。 這就好比明星開演唱會,我一個VVIP人員甚至都不直接入場,而是繞到場館的后面直進后臺見愛豆一樣,直接跳過人擠人的過程。 兩個梳著白色姬式短發(fā)的蘿莉,正站在庭院里玩擊球游戲。串串紫藤花在她們身邊垂下,迷幻的異香撲鼻而來,如夢似幻。 這兩個孩子,好像就是產(chǎn)屋敷家族的長女。當時動漫里一出來,好多人在彈幕里都說這兩個小女孩會不會是鬼,看起來老詭異了,跟日式雛人偶一樣,眼睛也像是縫上去的紐扣。 頗有一點《鬼mama》那味道。 雖然說最后確實是我們才是小丑,人家就是普通孩子,最后還和產(chǎn)屋敷一起自爆死了…… 我也不嫌丟人,直接穿上了我的小高跟,咚咚咚一路走到她們身邊,試圖去觀賞一下這兩個孩子,再過兩年說不定就瞅不著了。 動漫里,風柱不死川實彌的弟弟,不死川玄彌,在藤襲山試煉的時候,因為急著要拿到打造日輪刀的猩猩緋砂鐵,而直接暴躁地揪起了其中一個女孩的頭發(fā),把人家直接給拽了起來…… 說不死川兄弟溫柔的,可以自己拿把刀給自己來個完全貫穿傷,或者模仿一下頭懸梁案例,保證讓你們感受到來自不死川家族的DOKIDOKI愛意。 前者不必說,自然是進醫(yī)院;后者嘛,禿一點的可以直接預約植發(fā)手術(shù)了。 名為雛衣和日香的雙生姐妹睜著和mama如出一轍的卡姿蘭大眼睛,齊齊地看向我,聲音宛如我文中的機械姬:“您好,櫻庭小姐?!?/br> 我從腰包里摸出一把用花花綠綠包裝的巧克力,遞過去:“糖?!?/br> 兩個孩子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姐妹各拿一顆,拆開包裝紙,直接塞到了嘴里。 “話說,今天這是怎么安排的呀?”我發(fā)了吃的,就好意思問問題了:“讓隱把我?guī)У胶竺?,是想要我過會兒再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