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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猶豫,抄著菜刀就打開了高高的柜門,扒開我掛成一排的衣服,直接伸手一推到底。 陰暗的臥室門,被我推開了。 —— 明明還是白天,房間里卻拉了厚厚的遮光布,只有一星半點的光從里面透了過來。 床上的被子還沒有疊,亂七八糟地攪成一團,像是一坨稀爛的德國土豆泥,幾件孩子的衣服,東一件西一件地飛在床邊。 從衣物的尺寸上來說,完全不像是孩子穿的。 而那些我聽不懂的意大利國罵,正是從我前方那個人高馬大的外國男人嘴里發(fā)出的。 他背對于我,面朝對著拉上了窗簾的窗口,手里還緊緊攥著一截對折成兩截的皮帶,正高速向下抽去。 我聽不懂他說的話,但我知道這家伙絕對不是什么好人。 然后我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詞匯,被面前這個壯漢,用極為別扭的詭異塑料日語喊了出來。 非常不巧,這個名字我曾經(jīng)不止一次地聽到過,甚至可以說是記憶猶新,根本不能忘懷。 他說的或許是一個名字,大概是「Haruno」這樣的發(fā)音吧。 就在小桃?guī)е瞻椎挠洃浿厣囊雇恚彩沁@樣一聲一聲凄厲地叫著她女兒的名字,企圖能夠換來什么奇跡。 就在他要揮下這新的一次抽打時,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像是被鋼鐵一樣的什么東西給緊緊定在了原來的位置。 一向好勇斗狠的男人下意識猛地一拽,可旁邊的人就像是拉扯一段輕軟的棉花糖那樣輕松,僅僅是微微用力,就順著他的力道,握住他的左臂,一拉一轉(zhuǎn),就把他的身體狠狠地摜到了地上。 男人試圖抬起身體,一只宛如千斤頂一樣重力的腳就直接踩在了他背后。 他為了不被壓迫到無法呼吸,只能把臉緊緊貼著冰涼的地面,來換取一點喘息的空間。 我右手拿著菜刀,左手擰著壯漢的左臂,也不管對方聽不聽得懂日語,反正我就是要說,他不服打我咋地? 我把順手帶來的菜刀慢慢地放到了肩上,擺出一個橫刀策馬的裝比造型,居高臨下地對那個狗家暴男說: “你打孩子,吵到老子做飯了?!?/br> 說完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我一低頭,就看到了我身上的mama型全身圍裙,手里的菜刀閃還沾著沒洗干凈的土豆絲兒,簡直就是男mama本mama。 我:“……” 但我這時候絕對不能慌亂! 慌亂就真的逼格都沒了! 我掛上一副“爺在此,不服來打”的表情,非常龍傲天往旁邊霸氣側(cè)漏地一睨,便看到了一個極其漂亮的混血孩子。 她看上去絲毫沒有驚訝,只是就好像是被打到麻木的那些孩子,完全不能對外界提起一點興趣。 其實,對這個孩子,說是漂亮都是有失偏頗的說法了。 因為她真的是那種,老天爺舉著碗把飯喂到嘴邊的那種長相。 這孩子,黑發(fā)白膚,綠色的眼睛又大又圓,睫毛卷翹,眉宇間帶著一些立體的味道。她白嫩的小臉可愛的就像是人偶師精心制作的娃娃一樣,甚至比前幾天的蘿莉慘慘子要更加像是一個洋娃娃。 這點感覺,我估計因為是混血吧。 不過這孩子大概是被渣男從被窩里拽出就打,身上還穿著一身灰色的連體睡衣,看上去有點狼狽。 我看的有點愣神,與這個也叫“小春”的漂亮蘿莉?qū)σ暳撕靡粫?,這才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不說話好久了,簡直就像是一個變態(tài)癡漢…… 怎么回事啦! 完了,逼格都掉光了。 我自暴自棄地對蘿莉問:“這人,是你誰???” 看她不回答我,只是睜著大大的眼睛看我,就像是兩塊靜靜沉于湖中的綠寶石一樣,好像在看我的臉色來判斷她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 腳下踩著的垃圾家暴男試圖掙扎,我直接用力把他胳膊一擰,男人瞬間發(fā)出了一聲高昂悠長的慘叫,宛如被開橘。 正當我要嘗試一次用英語問她的時候,蘿莉突然說話了,童音很好聽,有點微微的小奶音:“他是,mama的,丈夫?!?/br> 是日語?! 我心下了然,估計是mama是日本人吧。 我一腳踹暈?zāi)_下家暴男,隨機像丟棄大型垃圾一樣,把這貨粗壯的胳膊給卸了再扔掉。 胳膊不用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長這玩意,不是為了讓他欺負比自己弱小的孩子的。 我點點頭:“哦?!?/br> 然后想了想,我直接拉開了窗簾,黃金一般的陽光從窗外傾斜下來,亮的我都忍不住微微偏過頭去。 我趕緊把粘土豆的菜刀隨手塞到圍裙的兜里,免得嚇到孩子。 我向她伸出手:“起來嗎?” 那孩子之前一直對我沒什么反應(yīng),可就在剛才,她沉靜如海的眸子里,就像是閃過了一道光,宛如一只展翅的翠綠蝴蝶,一下子撲啦啦翩然起飛了。 蘿莉有點guntang的小手,放到了我的手中。 我一摸就感覺到溫度不對,把她的衣袖撩上去一看。 好家伙,手背都打腫了,火辣辣的全是被打以后升高的溫度。 聯(lián)想到這年紀小孩的脆弱程度,我一把拉起她,扒開她有些濕漉漉的黑色額發(fā),再一摸,好家伙,傻逼家暴男在人家蘿莉發(fā)燒的時候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