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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為剛剛心存某些不法想法,加上我作為不應存在之人,我說話的底氣一時之間就不那么理直氣壯,反而讓小警察認為我就是扒手了。 “別裝了,就是你!” 他拉著我的手腕,試圖往旁邊掰去。與謝野晶子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適時地救了我一命:“警察先生,真的不是這位先生!” 另一位巡警也在后面尷尬地出聲了:“佐藤,快放手,你抓錯人了!” 小警察也懵了,“誒?” 我趁他愣神,趕緊將我的手腕從他的手中抽了出來,抬起臉,略帶慍怒地瞪了他一眼:“都說了我不是了!我剛剛看到他從這里出去了,還——” 我忽然想起來我口罩沒了。 小警察在看清了我的長相以后,眼神一下子就呆滯了,好像中國在街上見到了能跑會跳的魯迅一樣。 “你你你你你你杉本你你你你你快來……!” 他說話都不轉不動舌頭了,眼神黏著在我的臉上,往后退了幾步,差點撞到與謝野晶子:“!” 我蒼白的臉上,尚且掛著一點不自然的紅暈,半長的頭發(fā)被我之前順手扎起,清秀宛若少女一樣的臉蛋自滑落的劉海下露出,看上去竟比他還要驚慌失措。 與謝野晶子沒好氣地把他旁邊一推,在看到我了我的臉后也不由得愣了一下,但她好歹也是見識過不少大風大浪的人,即使再驚訝,也能在瞬間壓下。 “怎么了,不就是cosplay嗎?把你們就嚇得話都不會說了?” “警察局就像你們這么辦事的?” 她沒好氣地對兩個警察說:“還發(fā)愣呢?犯人早就跑了!” 那堆錢包還有沒被主人撿走的,都被與謝野晶子給撿了出來,放到了一個白色的塑料袋里。 她看上去是剛剛從超市里購物回來,手里提了一個裝的鼓鼓囊囊的袋子,里面非常具有生活氣息地露出了幾棵芹菜。 兩個警察自知辦砸了事情,也怕與謝野晶子朝他們領導告狀,趕緊唯唯諾諾地向我們二人道歉。 畢竟誰都知道,這剛剛建社不久的武裝偵探社那可是全員異能者的會社,人數(shù)不多但卻都是精英,在政府也有人脈,而能拿到異能開業(yè)許可證的,又有幾個是沒有勢力的? 那可不是他們這種普通平頭小警察惹得起的。 與謝野晶子對他們的業(yè)務能力不著痕跡地翻了個白眼,但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看在他們認錯態(tài)度良好的份上,也就不說什么了。 她把那袋子裝滿了錢包的塑料袋遞給他們:“將功補過,趕緊回去發(fā)布信息,有電話有信息的挨個兒打電話,給我全部發(fā)回去!” 兩個小警察在與謝野晶子的氣場下,半個不字也不敢說,拿著袋子一溜煙跑了。 然而糟糕的是,路邊回頭來看的和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與謝野晶子故意大聲道:“還傻站著?cosplay就cosplay,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都cos出來了,還怕被人看到嗎?” 我連聲說是。 與謝野jiejie牛逼!這一段話直接打發(fā)走了許多看熱鬧的人,畢竟正常人也不會長得和我一樣,像我的不是cos就是變態(tài)。 我接到暗示,趕緊拉起禰豆子的手就要走。 可就在此時,我的肩上忽然就搭上了一只柔柔涼涼的手。 “別走啊。” 她微微靠近我的耳后,讓我汗毛倒豎的聲音再度響起:“櫻、庭、老、師?” 我笑的異常心虛,向后轉過頭去,正對與謝野晶子白凈秀美宛如討債女鬼的一張臉。 “您《古事記·重啟》的后續(xù),還寫嗎?”她笑了。 致命的催更發(fā)言,在我耳膜中恐怖地回蕩起來。 —— 「與謝野晶子住的小公寓中。」 禰豆子可可愛愛地跪坐在茶幾前,手里捧著不能喝的清茶。 而我則在另一邊,見底了的茶杯放在茶幾上,垂頭喪氣地跪坐在與謝野晶子正對面。 “嗚嗚嗚嗚嗚嗚我這就寫!”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天知道我經(jīng)歷了什么。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的是,與謝野晶子居然也是我的書粉。 就在我不在的幾個月中,發(fā)生了許多事。 比如說武裝偵探社的建社,比如說與謝野晶子被森鷗外從獄中撈出,直接導致森鷗外與福澤諭吉的決裂,隨后與謝野晶子被亂步給成功用話術帶走。 與謝野晶子也才剛從醫(yī)院出院,故而才看起來略顯消瘦,有點營養(yǎng)不良的感覺。 她此前作為大戰(zhàn)中不死軍團的軍醫(yī)和“戰(zhàn)犯”,在獄中被關押了數(shù)年,時至不久前,才從里面被帶出來。 她才十幾歲,就已經(jīng)將里一個未成年孩子幾乎所不能承受的人類惡所經(jīng)歷了個遍。 在醫(yī)院休養(yǎng)的一個多月里,福澤諭吉給她送了一些可以打發(fā)時間的小說。 非常不幸,就有區(qū)區(qū)不才在下我寫的垃圾爛尾文…… 我從與謝野晶子的手里接過了那本《古事記·重啟》。 并不是我想象中那種低調簡潔的設計,但是也可以說是年輕人會更喜歡的封面,大約是極為大佬的畫師設計的封面圖吧,畫風真的是絕美子。 沒有開燈的漆黑房間里,身著科幻感十足的改良和服少女坐在病床之上,嘴部被許多散發(fā)著幽光的小手給捂住,墻壁最上面的小鐵窗里卻照出了華麗絢爛的高天原,與光華無邊的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