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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德,你說來說去,不就是想要一個處刑人嗎?!?/br> “所以你看中了織田作之助,你想要把自己的不幸復(fù)制到他身上,讓他變成與你一樣不幸的人?!?/br> 前后兩道橡木大門被人從外面用槍托撞開,MIMIC和MAFIA的人從外面如潮水般傾斜而入,喬魯諾他們早就避讓到了靠走廊的兩側(cè),根本沒有和他們打上照面。 我聽到帥豆子在后面不開心地說:“看來是用不上我這無敵的日之呼吸了?!?/br> “我的異能不是老化?!?/br> 就像是魘夢站在無限號列車上,迎著迎面而來的涼爽夜風(fēng),衣袂翻飛時做出的動作那樣,我對著幾乎無法直視我的安德烈·紀(jì)德張開了雙臂,好像要擁抱這位失意的墮落“騎士”一般。 我朝他笑了笑,身后就是鋪天蓋地開始響起的槍聲,我卻沒有絲毫退縮,而是帶著憤怒的笑意,對他坦然說道:“那么,我要認(rèn)真地自我介紹一下?!?/br> “我叫櫻庭步夢,也是你所閱讀過的科幻小說的作者,你口中的日本女人,櫻庭夢子。” 我手背上的口器從長眠中蘇醒過來,朝他咧開了猙獰而又惡意的血盆大口。 “我的異能正如同我的名字一樣,是——” —— 紀(jì)德在失去意識的最后一刻,耳膜完好的那只耳朵中,傳來的是家鄉(xiāng)美麗原野上奏響的甜美安眠小調(diào),正如小時候每日每夜從母親那里聽到的哼唱那樣溫柔清甜…… 紀(jì)德醒了過來。 他站在家鄉(xiāng)的村子門口,眼下天氣正好,金色的陽光從法國藍到發(fā)膩的天空中揮灑下來,一點都不像那口他為自己精挑細選的日本廢棄棺槨里的斜陽那般有氣無力。 小路兩側(cè)的野郁金香和野雛菊在風(fēng)中招搖,微微的花香與麥田的清香從村子的那頭傳來。 是熟悉的家鄉(xiāng)味道。 紀(jì)德低頭看看,身著象征榮耀法國軍裝的自己,胸口掛滿了他應(yīng)得的所有勛章。 那些勛章也在太陽下閃閃發(fā)光。 他聽見母親在用法語呼喚他的名字。 身后傳來了自己士兵的聲音,他的肩頭被兄弟拍的一個前傾,但紀(jì)德還是無法抑制地咧開了忍不住笑意的嘴角。 “安德烈!你回來啦!” 他聽到兄弟們和故鄉(xiāng)的人們親熱地以法語呼喚著他的名字,而不是冰冷的紀(jì)德、亦或是象征恥辱的MIMIC首領(lǐng)。 “我們的保家衛(wèi)國大英雄回來了!” “快來看!” “哥哥,哎呀,你不要推我!” 紀(jì)德笑了。 …… 他重重地倒在滿是灰塵的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紅色的血潑濺在灰暗的披風(fēng)上,甩出一串殷紅的小花。 第150章 幾乎是在我的血鬼術(shù)發(fā)動的那一瞬間,所有的MIMIC士兵都如波濤浪涌般倒了下去。 我能感受到,他們幾乎是沒有半絲抵抗,就被我輕而易舉地拽入了夢境。而進入了睡夢的人,不再夢中自殺,是永遠也不會醒來的。 港黑的武裝部隊沒有猶豫,沖鋒槍的子彈如雨點般落下,從紀(jì)德到MIMIC的士兵,如同倒伏的麥子一樣被輕而易舉地收割掉了。 我想,紀(jì)德的美夢,也該戛然而止了。 —— 太宰治奔跑在洋館的走廊上。 血紅的夕陽從細而長的法式窗戶中照了進來,屋檐上的雕花影在空氣中浮動。長廊兩側(cè)躺滿了穿著MIMIC灰袍的老人化士兵,暗紅的血液在地磚地縫隙間流淌,匯入了墻邊的凹槽。 太宰治一推開橡木的大門,就看到織田作和櫻庭老師,以及那個他在咖喱店見到的少女站在一起,旁邊還有幾個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的外國人。 是的,正是我們。 而太宰治的手下都在老老實實地搬運尸體。畢竟上頭的命令沒提到我們,加上這路上一路的哀鴻遍野的慘況(普羅修特:是我),以及我剛才的血鬼術(shù)在普通人眼里就是人頭收割機,只要不傻就不會來沒事找事。 畢竟港黑人也是要恰飯的嘛。 我們正在討論今晚吃什么,以及如何讓這里面最有錢的崽,茸總他老人家請客。 織田作原本是拒絕了飯局,畢竟他還要回去安慰孩子們。可喬魯諾說自己也該和朋友們見一見,咖喱店老板大叔他來說也是很值得感謝的人,加上他們馬上就要離開日本前往意大利小海景房了,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干脆地跑路吧。 織田作還在試圖掙扎一下,沒想到喬魯諾說,他的人已經(jīng)用話術(shù)和鈔能力雙管齊下說服老板了?,F(xiàn)在他們快速地給行李進行了一個打包,孩子們甚至連玩具都帶上了,大家都很期待意大利的新生活。 織田作被打動了:“……那也行?” 就在這時,太宰治重重地推開了大門,一副仿佛死了老婆的哀痛表情。 原本歡聲笑語的我們聲音瞬間停滯,全部都看向了他。 太宰治:“……?” 他焦急趕來,竟然無人傷亡。 這就非常尷尬。 “太宰?!笨椞镒鬟€是很自然地向他打了招呼,并沒有注意到眼下的尷尬氣氛:“你怎么來了?” 太宰治看到這一幕,心里也大致猜出來咋回事了。他走過來,心情復(fù)雜地看了一眼織田作,用肯定句的語氣問出了問句:“你沒事?!?/br> 織田作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