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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輸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不,其實您挺厲害的,真的!就剛才那幾下,特效炸裂經(jīng)費亂飛,我就不一樣了……” 同樣都是一個片場里演戲的,感受鬼與鬼的參差吧。 更慘的是連貫穿始終的bgm都是人家的。 “給我一個解脫吧。” “在那之前,我貪心的還想見一見他們,哪怕他們打我也好,罵我也好,只要能看看他們還愿意對我說話,我就……”他說不下去了。 猗窩座閉上雙目,雙手放松地垂在了身側(cè),一副慨然求死的模樣。 我回過頭,看向了傳說中的天選之子炭治郎,眼神暗示:你,日之呼吸,快。 炭治郎也驚了:我? 我瘋狂使眼色:可不就是你?天選之子,日之呼吸繼承人,不找你找誰? 炭治郎看了看猗窩座,忽然神色堅毅起來。他握緊了手中的日輪刀,向后退了幾步,看樣子是打算助跑。 宛如日陽般耀眼的火焰舔上炭治的日輪刀,在略顯寒涼的夜晚揮出了一道弧形日輪,就好像灼陽降世。 “日之呼吸·壹之型圓舞!” 就在那一瞬間,我的血鬼術(shù)也隨之而發(fā)動。 …… 猗窩座抬起眼,恍惚間自己還站在素流武館的門口,天氣一片晴好,武館高墻內(nèi)的一支艷艷桃花探出枝頭,在陽光下微微顫動著身子。 他左看右看,看到師父站在門口。 可是師父還是對他笑著,笑容不減當年,就像是在對許久未曾歸家的孩子說話一樣:“狛治!你終于回來了嗎?” “師父,我……”狛治羞愧難當?shù)氐拖骂^,幾乎說不出話來:“對不起……” 頭頂上一暖,師父還是像以往那樣用粗糙的大手揉了揉他的頭。 “無論你做錯了多少事,你都永遠是師父的徒弟,老爸的兒子?!?/br> 師父笑了笑,聲音漸漸和父親的重合在了一起:“就算是死,我們也不會拋下你不管。不過很抱歉……憑我們是沒法帶你去天國咯!” 但是,即使那樣,我這個罪人還是想…… 他抬起頭,就看到站在身前的戀雪。 他心甘情愿地被這個渾身洋溢著花香的女孩子抱住,就好像是被溫暖的陽光貫穿了全身,渾身都暖融融的。 還記得以前自己總是這樣,坐在高高的武館屋檐下,和師父與戀雪說著話。 那是多么美好的一段回憶??! 一點都不無聊,真的…… 如果能夠重來,他一定…… ——刀起刀落,鬼首落地。 猗窩座的頭滾落在了地上。 就連炭治郎都沒想到,上弦之叁居然真的放棄了抵抗,一心求死。 —— 可就在這個時候,猗窩座的額頭上突然張開了一只眼睛和一張嘴,跟隔壁咒回片場的大爺似的,唯一的問題就是開的位置不太對勁,不是很美觀。 那眼睛我認得,梅紅色,難得一見上挑的丹鳳眼。 是鬼舞辻無慘的眼睛。 他無能狂怒地大喊,試圖喚醒猗窩座的斗志:“猗窩座!你不想變強了嗎?就這么被一個弱小的鬼殺劍士斬首,你甘心這么結(jié)束嗎!” 他試圖想要抓住猗窩座的心神,但是我的血鬼術(shù)也不是吃素的,他已經(jīng)沒法管控住我,那就必然要與我相抗爭。 “又不是人家自愿要變成鬼的,你這個人怎么回事?!?/br> 我走到無慘的眼前,淡定地和這個樣子的他對上了眼,不由得有點嫌棄:“啊……這樣就一點都不好看了呢,無慘大人?!?/br> 鬼舞辻無慘的眼睛看到我,看上去比之前更生氣了! 我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生氣的。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他上來就對我怒道。 聽到他對我的描述,我很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什么?我卑鄙無恥?我怎么了我?”我驚奇地指了指我自己:“天哪,您怎么好意思說別人卑鄙無恥的……我不就是背叛了您嗎,這種區(qū)區(qū)小事,大家都是為了茍活下去,不要說這樣引人誤會的話,好像我玷污了您的清白好嗎?” “這么說有損您的逼格??!” 盡管無慘只說了一句話,但是順著桿子往上爬再發(fā)揮我十級鍵盤俠的功力,一向是我的那首好戲,怎么可能讓他這個千年老古董給輕易打敗? 無慘聽了以后更生氣了! 他暴怒:“你給我閉嘴!你欺騙了我,你——” “您說您的同人文泄露的事情嗎?哎呀那個事情,真的是個意外,我不是故意的!”我趕緊截斷他的話,說他說的話,讓無慘無話可說:“不過您看這不是很好的有助于您形象的提升嗎?甚至還帶動了燙頭產(chǎn)業(yè)的興起,兩年前誰丫出門不燙個頭?您看同款多了,您不是更好地融入人類社會了嗎?我這是幫助您啊,您怎么回事,還要罵我。” 天哪,我感覺我現(xiàn)在就是仗著無慘沒法飛過來打我,就老神氣老意氣風發(fā)了,什么都敢說。 其實他說的也對,我就是挺無恥陰險卑鄙小人的,但是誰會承認自己無恥陰險卑鄙小人?我可是潑臟水節(jié)冠軍,是不可能落于下風的! 無慘被我一氣,就忘了催眠猗窩座了。我趁次機會,趕緊加強了血鬼術(shù)。果然,猗窩座的身體開始漸漸化為灰燼,無慘他也急了,大聲地喊手下的名字,一點反派的氣度都沒有:“猗窩座!猗窩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