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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的聲音輕得像是一陣吹過的微風,道:“……是神蠱宗宗主?!?/br> 一時間,陳叔詫異,蒼冥臉上的表情冷了冷,張闌鈺則是一臉莫名。 蒼冥頓了頓,給張闌鈺解釋:“就是我那倫理上的父親?!?/br> 張闌鈺瞪大了一雙眼睛,話不過腦子,脫口而出:“他不是死了嗎?” 蒼冥反而被他這模樣逗的緩和了情緒:“沒錯,的確是死了?!?/br> 說著,看向冷濯:“怎么回事?” 冷濯開了口,也就沒什么隱瞞的了:“沒死,用保命的法子茍延殘喘地活了下來?!?/br> 他生怕弟弟不高興,又說道:“活的還不如死了?!?/br> 蒼冥其實已經沒什么情緒了,那人活著還是死了,現(xiàn)在對他已經沒影響了。 冷濯在這邊繼續(xù)說道:“不過又死了,這次死透了?!?/br> 他停頓了一下,抬頭看著蒼冥說道:“我干的。” 蒼冥沒在意,若有所思的想了片刻,問道:“你可知你被偷走之后,發(fā)生過什么異常的事情嗎?” 冷濯想了想,搖頭,又說道:“稍等我片刻?!?/br> 說完,起身走向門口,對著外面放出了與屬下聯(lián)絡的信號,沒過多久,從墻外跳進來幾個人,朝著這邊飛奔過來。 “見過宗主?!?/br> 冷濯擺擺手,示意他們不必多禮,他看向其中一人,那人是當日盜走他的冰棺的人問道:“你當時盜走我的冰棺之后,可有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被問話的人渾身的皮rou都繃緊了,仔細想了想,小心回答:“沒有?!?/br> 冷濯輕皺了下眉:“一點兒異常都沒有?” 下屬硬著頭皮搖頭:“屬下偷走您的……冰棺之后,緊急撤離,一路上日夜不停,一直運送到了域外宗內秘密據(jù)點,期間并無發(fā)生任何異常,也就是后來您突然醒了過來。” 下屬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冷濯一眼:“……這算異常嗎?” “……” 冷濯揮手讓他們離開,轉身又回了房間里坐下,只是心中卻揣著忐忑和不安,看向蒼冥,一臉的小心:“我突然醒了過來,算異常嗎?” “……” 最后也沒問出結果,蒼冥只能猜測,冷濯的蘇醒,只是一切必然條件達成之后的偶然,至于教主……當年她本身便是被邪術所害,因此才更難以蘇醒罷。 雖說沒有結果,不過蒼冥仍舊是比以前更多了些信心。 以前是懷著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僥幸等待,眼前一片黑暗虛無,如今卻像是在黑暗中點亮了一盞明燈,有了清晰的目標和方向。 除魔大會,正式到來了。 各路豪杰,各大門派齊聚襄城,場面極為壯觀。 露天搭建的座位、臺子,坐滿了人。 正東方的高臺之上,拜劍山莊的莊主終于現(xiàn)身出來了,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年輕男子。 “各位!”拜劍山莊莊主帶著內力的聲音渾厚清晰,擴散到四周,落入每一個人的耳朵里,“感謝各位給我拜劍山莊面子,此次除魔大會榮幸在襄城舉辦,我拜劍山中若有哪里招待不周之處,還請各位海涵?!?/br> 接著,拜劍山莊莊主不再廢話,直接進入正題,向所有人介紹身邊的年輕人:“這位便是天圣教前任教主之子,邵風元?!?/br> 滿場頓時嘩然。 突然有人高聲道:“你拜劍山莊是什么意思?除魔大會上把一個魔教之人請來?” “就是!” “快抓住那個魔頭,就地正法!” 底下頓時吵鬧嘈雜起來,拜劍山莊的莊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留著胡須,看著下面一片混亂,甚至還有人想要闖上來打人,心里頓時就慌了。 他雖說是莊主,但是本人沒什么本事,這山莊也是他從他那已經死去的爹手里繼承的。 下意識看向邵風元,突然看到了對方冰冷嗜血的眼神,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邵風元眼中的殘忍一閃即逝,快得像幻覺,他并沒有注意身邊的拜劍山莊莊主,說實話,對于這個廢物,他從未看在眼里過。 見著有個人突然沖到他面前,邵風元嘴角甚至還掛著一抹笑,對方被他這輕蔑的笑容刺激到,出手更加狠辣。 卻見邵風元身形未動,人已經挪開了半分,恰好避開對方的攻擊,只是輕飄飄地在抬手擋住了對方的拳頭。 邵風元瞥了一眼四周烏泱泱的人頭,換了一副面孔,裝作溫和善良的說道:“這位兄弟且先住手,聽在下說兩句,可好?” 對方的拳頭隱隱發(fā)麻,震驚地看著邵風元,心中的話險些脫口喊出來。 他怎么也沒想到,邵風元這么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內力竟如此深厚,剛才那一下,猶如微風吹動樹葉,看起來輕柔軟綿,卻能把他的鐵拳震到發(fā)麻,此人莫非是武學天才不成? 其他人看見的,卻是出手之人狠辣無情,而那個被他們喊做魔頭的年輕男子,竟是手下留情,一時間,這群正道人士不由得安靜了下來。 邵風元滿意眼前的效果,輕輕推出一掌,對方像是被風托著吹到了臺子下面,那人踉蹌了一下才站穩(wěn),但是身上確實毫發(fā)無傷的。 本是他先出手的,現(xiàn)在卻被人手下留情,眼下當著所有武林豪杰的面,他羞愧得漲紅了一張臉,低著頭迅速隱入人群中,在也從不敢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