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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田家閑婦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買鴨子

    李福澤走之后,柳慕漸漸與玉嫂芬嫂走得近了,因為現(xiàn)在凡事都要靠自己了,而她有很多事都是不懂的,那倆中年大嫂就成了她的生活導(dǎo)師。

    買鴨苗就是玉嫂帶她去的,離家大概五六分鐘腳程的李順華家,他的老婆人稱珍嫂,也是三十多歲的樣子,身材粗胖,嗓門大。

    柳慕愛觀察別人家的環(huán)境,珍嫂家建在一個高地上,登上幾級臺階,建了圍墻圍著院子,院子一邊是房屋,另一邊有果樹和花草。

    “這院子不錯啊,還種了花。”她贊嘆著。

    珍嫂笑說:“是我女兒種的,小孩子就是喜歡玩這些?!?/br>
    “我也喜歡啊,種了什么啊,能分點給我種嗎?”柳慕問。

    “你想要隨便拿,花算什么,先來看看我家的小鴨子才是正經(jīng)事。”珍嫂示意她進(jìn)屋。

    玉嫂也說:“現(xiàn)在大家有空,先看鴨子,阿珍是大忙人的,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沒有空了?!?/br>
    珍嫂笑說:“我就是忙碌命啊,哪像你那么好,什么事都不做?!?/br>
    兩個農(nóng)村婦女就在那客氣來客氣去,柳慕只堆著微笑應(yīng)對,跟著她們進(jìn)到養(yǎng)鴨的屋子,這是專門養(yǎng)家禽的屋子,狹小簡陋,一股家禽糞便味,柳慕放慢了呼吸忍受著。

    鴨子們養(yǎng)在竹編的長方形籠子里,小小的嫩黃色的身子,小腦袋圓圓的非??蓯?。

    珍嫂開始介紹她的鴨子,什么品種啊,敷出來幾天了啊,怎么好養(yǎng)啊,養(yǎng)活了多少只啊,一副大嗓門拼命在自夸,柳慕也聽不懂養(yǎng)鴨的門道,只問了要怎么喂,最后聽得差不多了才問多少錢。

    想了想李福澤留給她的一丁點生活費,還有她對養(yǎng)鴨的不熟悉,柳慕就決定買十只鴨子算了,隨意讓珍嫂數(shù)了十只出來,她沒有帶裝鴨子的工具來,珍嫂就說借個小籠子給她提回去,到時候她再還回來。

    珍嫂的老公李順華拿過來一只竹編的小籠子,把十只小鴨子裝了進(jìn)去,柳慕數(shù)了銅板給他,然后就記起了他家的花花。

    小孩子種的花品種也沒多少,有扶?;ā⒛鹃然?、月季,還有些只長著綠油油的葉子,還沒有開花,她認(rèn)不出是什么花,就每樣折了兩根枝條,然后不住的向珍嫂道謝。

    告別了珍嫂,回去的路上柳慕又向玉嫂道謝,玉嫂說不用謝,倒是壓低聲音說起了李順華家的八卦,她說:“他們家過得可以的,耕點田,閑時做點小買賣,順華還會抓蛇去賣。不過他大哥在寧瀾城做小買賣的,比他有錢,就是生不出兒子,順華把他小兒子過繼給了他大哥?!?/br>
    柳慕聽得津津有味,不住點頭。和玉嫂做朋友可真好,村里人的情況她幾乎全知道。

    這時正是下午,柳慕回到家,大亮又是出去玩了,她只得一個人把小鴨子安頓好。

    李福澤有跟她說過,小鴨子可以關(guān)在籠子里,放在廳堂養(yǎng),它們還小,需要比成年鴨子更精心的照顧。

    柳慕切了些菜葉,伴點剩飯,加水,裝在盆子里喂小鴨,看它們吃得歡,又擔(dān)心它們拉屎,把廳堂搞臭了,到時候睡房應(yīng)該也逃不過那臭味,想拿塊舊布墊到下面,又不知道拿哪一件好。傳說中窮人的衣服是“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李福澤的衣服哪件是可以廢棄當(dāng)墊布的呢?還是等大亮回來再問他吧,他雖然小,但老一付自己很行的樣子,他應(yīng)該樂于解決這樣的事情。

    忙完鴨子,她就開始處理花花枝條,以前住在城市,想種花但泥土是一個問題,不好意思去公園或路邊花壇挖土,還要買各種營養(yǎng)土,那時候也幻想過自己擁有一個大大的院子,就能種各種花花了?,F(xiàn)在李福澤家沒有院子,但是周圍全是空地,隨便種,各種腐殖土、泥塘、河沙、家禽糞,都是小意思。唯一不方便的就是沒有了某寶,不能隨意買花苗花種,真是美中不足。

    現(xiàn)在沒有條件去搜索這些花花的特性,不知道它們是喜陰還是喜陽,她觀測了一番周圍,決定把它們種在屋前幾步遠(yuǎn)的空地上,這里的雜草比較少,離水井也近澆花容易,她拖著鐵鏟把這里的地翻了一遍,從灶膛里取了些柴灰,伴進(jìn)土里,然后澆透水,等傍晚了再種。

    到傍晚她把晚飯煮好后,大亮終于回來了,柳慕得意的說:“大亮你去廳看看,我買了十只小鴨子回來,我們一起養(yǎng)。”

    大亮帶著小狗轉(zhuǎn)入廳堂,沒過一會兒他就叫嚷起來:“水都不給它們喝,你聽它們呱呱叫好可憐。”

    柳慕跟過去,遲疑的說:“我剛剛喂了他們了,有加水在里面的?!?/br>
    “那樣不夠啊,要準(zhǔn)備一碗水給它們,它們渴了就能隨時喝了,我去拿碗?!?/br>
    大亮跑路帶風(fēng),做事乒乒乓乓,不一會兒就端著一碗水進(jìn)來了,水里還放著兩塊不小的石頭,柳慕問:“你把石頭放碗里干嘛?”

    大亮一臉得意:“你真的好笨啊,你不放石頭在碗里,那小鴨子就會掉到碗里去玩水了,它們還小,泡了水會生病的。”

    柳慕?jīng)]脾氣的笑笑,真是窮人的孩子早當(dāng)家,大亮雖然只是個小正太,但他的生活技能比柳慕要高深啊。她想起了之前的問題:“大亮你好聰明啊,那你找塊破布出來墊在籠子下面啊,要不然它們拉屎了,把廳堂都弄臟了?!?/br>
    “放點干稻草不就行了,我出去找些來。”大亮小手一揮,又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就抱了一捆干的稻草回來,他把鴨子抓出來放到李順華家的小籠子里,柳慕連忙幫忙,然后兩人一起整理好稻草,鋪到竹籠里,重新把鴨子安置進(jìn)去。

    “好了,這籠子是別人家的,我現(xiàn)在要去還了,你在家呆著,等我回來就炒菜吃飯?!绷綔厝岬膶π≌f。

    “你快點回來啊,我餓的。”大亮滿不在乎的說。

    柳慕又來到李順華家,叫了兩聲珍嫂,卻是李順華大聲應(yīng)著:“阿珍去菜園還沒回來,你有什么事進(jìn)來說?!?/br>
    柳慕就大大方方進(jìn)去院子,很有禮貌的說:“順華大哥,我是剛剛來買鴨子的,現(xiàn)在拿籠子回來給你們?!?/br>
    李順華迎出來說:“哦,那么快就拿回來了?鴨子都安頓好了吧?”

    柳慕說:“是啊,安置好就拿過來了?!?/br>
    李順華開始給他講養(yǎng)鴨子的情況,十分友善,但柳慕被他看得不好意思,這院子又沒其他人,想著要避嫌,聽得心不在焉,應(yīng)付了好一會兒才出了院子回去。

    回到家后,她快速把幾根花枝插好,就炒菜吃飯,家里只剩兩人,做飯更輕松了,大亮還小,柳慕自己依然還是現(xiàn)代女性胃口,吃不了多少。

    夏天日長夜短,要好晚天才全黑,但是吃了飯就沒什么事做了,就早早洗澡了。

    洗了澡出來,大亮又不見了,他總是這樣,一天到晚都不在家,小狗養(yǎng)了一陣,也長大了些,跟在他后面跑,留下柳慕一人看家。

    白天這里是安靜優(yōu)美的小世界,到了晚上就是安靜得只聽見樹枝亂晃、小蟲亂叫的孤島,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也難怪她會一直思念李福澤,希望他能陪伴在自己身邊。

    其實他出門在外,住得不一定比家里的小屋來得干凈安穩(wěn),古裝劇里不都在演嗎?有露宿荒郊野嶺的,有住在破廟的,說不定還會不幸運遇到山賊,畢竟他們那一隊人馬是拿了貨品去賣的,手頭小有資產(chǎn),會被山賊惦記。

    胡亂想著這些,等著時間慢慢過去,天總算黑了,不過大亮還要再玩一陣才回來。

    不知過了多久,她聽到了悶雷的聲音,跑出去外面,沒過一會兒果然看到閃電劃過天際,天黑沉沉的,以往的星空全不見了。

    她回到屋里,時間一點點過去,雷聲越來越頻繁,她都有點害怕了,大亮還沒回來,她決定到時間去找他回來了,就提著油燈,把門鎖好,出門去也。

    這里說是安靜,其實是因為旁邊的坡地,那里全是高大的竹子,把那邊的人煙都擋住了,只要走過這道坡,就是村里的大路,兩邊有不少人家。

    和大亮交好的孩子有四五個,分散在不同的家庭,柳慕需要一家家找過去,李福澤告訴過她那幾個家庭在哪里。

    雷聲還在不時的響著,可能大家怕隨時會下雨,大路上都沒有見到人,柳慕找了兩三家都不見大亮,只能繼續(xù)走著,到第四家第五家那去。

    第四家就在路邊,但門口有兇猛的大狗,遠(yuǎn)遠(yuǎn)的就吠叫著,柳慕不敢走近,在大路轉(zhuǎn)彎的地方遠(yuǎn)遠(yuǎn)的叫著大亮,不一會兒那家有人回答,說大亮在呢,很快就出來,讓她等一下。

    不知道大亮是玩什么玩入迷了,柳慕只得等著。

    突然背后傳來腳步聲,柳慕轉(zhuǎn)過身,在模糊的油燈燈光下,想看清什么情況。

    一個男人在大路上走著,越走越近,他出聲問道:“誰在這兒?”

    柳慕想了想回答:“我是四福的媳婦小柳,在等大亮,你是哪位?”

    聽到回答后他的聲音放心下來:“哦,是小柳啊,我是順華啊,你今天下午在我家買雞呢。”他走近了,繼續(xù)說:“快下雨了,快接了大亮回家吧?!?/br>
    今天下午才見過面,柳慕自然記得是誰,就放松下來,說:“是啊,我就是怕下雨?!彼D(zhuǎn)過身繼續(xù)看著那戶人家,大亮還沒有出來啊。

    突然,柳慕完全意料不到,一雙手從背后襲來,覆蓋了她胸前,她一瞬間呆住了,也許是一瞬間過后,也許是過了好一會,她晃動肩膀掙開了,身后那人收回手并沒有說什么,幾步走遠(yuǎn)了。

    柳慕這才被嚇到的蹲下身子,一手環(huán)著肩膀警惕的看看周圍,那個齷齪的男人幾步就消失在了一棵大樹后,無聲無息,她甚至懷疑剛才的意外是不是真的發(fā)生過,只是那雙手壓迫的力量似乎還停留在原位,一份羞恥感漸漸涌上心頭。

    沒想到白天一副和善人的模樣,在黑暗中居然化身色魔,隨意的動手,太無恥了。

    她自認(rèn)不是圣母白蓮花,也從沒想過世界都是美好的,但她也有普通人的通病,認(rèn)為邪惡的事不會在自己身上發(fā)生,自己沒頭沒腦的享受著平凡而安靜的生活。

    這件突如其來的事完全把她嚇住了,她只想快快接了大亮回家去,把門鎖好,把這些意外徹底隔絕在門外。

    作者有話要說:

    ☆、屋漏偏逢連夜雨

    把大亮領(lǐng)回家,他還精神很好,一直嘰嘰喳喳說個沒完,經(jīng)過剛才的驚魂時刻,柳慕愛死了大亮的聒噪,一直陪他說了好久的話,才回房睡覺。

    大雨也已經(jīng)下來了,敲在屋頂?shù)耐咂蠂W嘩作響,風(fēng)吹著周圍的竹林和樹林嘩嘩作響,真是風(fēng)聲雨聲雷聲聲聲入耳,閃電不時劃破天際,把屋子照亮,她不敢把油燈熄滅,調(diào)到最小才睡,躺在床上心緒飛轉(zhuǎn),一下想這個一下想那個,夢里也是混亂奔跑,人物變換,夜變得好長。

    就是身上被冰涼的濕意驚醒,她也還搞不清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當(dāng)手臂無意識的移動,碰觸到一灘水跡,她才整個人蹦起來。

    她起來撥亮油燈,一看整個床角都濕透了,水滴還不時往下掉,抬頭看去,幾乎整個床頂都濕透了,屋頂?shù)乃蔚蔚未鸫鸬耐碌簟?/br>
    柳慕不禁響亮的罵了聲:“我靠!屋頂漏水了!”

    她從來沒遇過這樣的事情,身上的衣服也沾染上了水汽,大雨還在嘩啦啦的下著,她放下油燈,迷茫的摸摸床頂和草席,又看看床底的水跡,天啊,這是泥土地板,這樣被水浸房子該不會塌吧?

    她拿著油燈開了大門,風(fēng)雨鋪面而來,就算有走廊也遮擋不住,她心里一陣叫苦,護(hù)著油燈,跌跌撞撞的去廚房拿了一個木盆一個木桶,艱難的回到房間。

    她把木盆放到床頂,接住滴答往下掉的雨水,看了看還不放心,把木桶也放上去。

    然后她想了想,李福澤這混賬男人,咋那么窮啊,屋子居然漏雨,不知道其他房間會不會漏,但她已經(jīng)懶得出大門去其他房間看了,只顧得上廳堂和大亮住的房間。

    她拿著油燈,檢查了一遍廳堂,只看到有面墻壁有條水漬流著,地板沒看到有水,這才放心,去了大亮的房間。

    她先蹲著看了一遍地下,沒發(fā)現(xiàn)有濕的地方,才掀開帳子,大亮睡得很香,摸摸席子也沒有濕的地方,這才放心下來。

    回房換了干的衣服,把席子拿起來靠著墻壁晾起來,又拿干布把床板擦了一遍,覺得好累啊,就去和大亮睡了。

    第二天一早她被大亮推醒,對他的質(zhì)疑,回想起昨晚的悲催,真的好想哭?。骸胺块g漏雨了,把床都弄濕了,不知道雨停了沒有,要趕快曬席子帳子才行?!?/br>
    兩人起了床開門,雨還在下著,只是沒有那么大了,天地之間都是灰蒙蒙的,樹葉被水沖洗得很干凈,柳慕不禁感嘆:如果我穿越到有錢人家,那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欣賞雨景,說不定會來個多愁善感的嘆息青山煙雨中,但是她是穿越到窮山溝,找了個窮男人,現(xiàn)在大雨連綿,屋子漏雨,她還要提水煮飯洗衣服,同樣是穿越女,咋差距那么大呢?

    大亮這孩子平時對她說話不客氣,但還是挺懂事的,幫她撐著傘去干活,自己也是去鴨棚忙,看著他被污泥弄臟的小鞋,還有他那面無表情的小臉,她第一次覺得這小正太還挺好看的,如果可以,她真想可以給他更好的生活,就像現(xiàn)代社會那些小皇帝一樣,受盡寵愛。

    心思轉(zhuǎn)正過來,她也不再埋怨,也想到了出門在外的李福澤,他走過的地方是不是也一樣陰雨連綿,下雨的話路就更不好走了,他也挺不好受的。

    大亮吃了飯,照樣是要出門去玩的,柳慕心里正喜歡他,也不忍讓他失望,隨他去了,自己沒什么事干,就找出家里的針線,笨拙的替大亮縫衣服,手法實在不行,她又異想天開的想著怎么發(fā)明個新鮮東西去賣,發(fā)財了能給大亮買多少綾羅綢緞,天天換著穿不重樣。

    六七月的天氣就是多雨,這場雨斷斷續(xù)續(xù)下了四天。

    玉嫂有一天過來,告訴她村里的小河水漲得很大,叫她看好大亮不要讓他去玩水。

    她看看家里這一大一小兩個池塘,水的確漲滿了,好奇小河能漲成什么樣。

    玉嫂說:“河邊的田都淹過去了,我家有一塊田就是在河邊的,剛?cè)隽朔?,現(xiàn)在都被水沖走了,再過十天半月又要插秧了,到時候千萬不要再下這么大的雨?!?/br>
    柳慕不懂農(nóng)田的事,安慰她說:“應(yīng)該不會的。”

    玉嫂說:“我家菜園在河的那邊,現(xiàn)在水這么大,都不敢走過去,青菜都沒得吃,吃咸菜?!?/br>
    原來是這樣,柳慕就順?biāo)浦鄣恼f:“你來我家菜園摘點吧,我和大亮在家也吃不了多少。”

    玉嫂推辭了兩句,柳慕只得說:“玉嫂你幫了我這么多,就兩根青菜算什么,我和你去摘吧。”

    玉嫂也就領(lǐng)情了,說:“那好,我自己去摘吧,現(xiàn)在雨水足,菜也要盡量摘回來,不然就爛在地里了?!?/br>
    她摘了青菜用兩手握著走回來,柳慕還要客氣的叫她多摘點,玉嫂笑著說:“摘很多了,看明天水退不退,水再不退還要繼續(xù)麻煩你的?!?/br>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绷奖硎尽?/br>
    等她又沒事干了,好奇河水漲成什么樣。下雨這幾天大亮教她拿桶接屋檐流下來的水洗衣服,她看挺方便的,幾天都沒有去小溪小河洗衣服了。

    走到小溪那,一眼就看到遠(yuǎn)處黃渾渾的水,好像大大的湖一樣,許多農(nóng)田都不見了,那些樹木啊、竹子啊半截身子都淹在了水中,不少小枝干隨水漂流,被竹子擋住了去路。

    柳慕看得挺過癮的,嘿嘿嘿她也沒有田被淹,菜園子就在家門口,這樣大的水也就看個熱鬧。這樣說來,她的屋頂漏雨了,村里人的田被淹了,大家都那么慘啊,這下她的心理就平衡了。

    第三天的時候,天還下著雨,玉嫂又過來了,柳慕還以為她又是來摘菜的,沒想到她帶來了一個村里的大新聞,說:“仁貴家的兩個小孩去河邊玩,有一個不小心就掉了下去?!?/br>
    柳慕吃了一驚:“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