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從婉從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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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初。”薄寒初輕聲的念了出來,雖有十分認真的看著陸晚晚,“晚晚,以后我們的女兒的名字就可以叫晚初?!?/br> “臭美,誰要跟你生孩子???”陸晚晚嘴上不承認,但是心里卻是高興的。 其實今天她在挑選珠子的時候,腦海里也出現(xiàn)了這個想法。 “那你不跟我生孩子想跟誰生?。俊北『醢褧灧胚M書里,表情有些不滿。 “隨便誰。”陸晚晚輕聲哼了一聲,轉(zhuǎn)頭不看薄寒初。 “……” 薄寒初總是拿陸晚晚沒有辦法。 “薄寒初,你調(diào)查黎秋衡調(diào)查得怎么樣了?”過了好一會兒,陸晚晚重新轉(zhuǎn)了一個話題。 畢竟,未來的事情誰說得準呢,現(xiàn)在討論得再好,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一無所獲?!北『跤行┦涞膿u了搖頭,“黎秋衡太狡猾了,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我有時候都在懷疑,是不是我們從一開始就找錯了對象?” 薄寒初緊緊的皺著眉頭,最近這兩個月的調(diào)查簡直讓他懷疑人生。 陸晚晚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終于開口,“可是,黎氏集團是薄氏集團最大的競爭對手,無論如何,他都是首要的懷疑對象?!?/br> “而且,梁啟剛剛要去見黎秋衡,就被人滅口,這沒法不讓人懷疑他?!?/br> 陸晚晚也緊皺著眉頭,對于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有些愧疚。 “薄寒初,你最近都調(diào)查了些什么?會不會有什么地方遺漏了?” 薄寒初搖了搖頭,眼神有些茫然。 他抬眼看著陸晚晚,“我先從出車禍的汽車入手,調(diào)查了修車行。” “車行的人表示從來沒有見過黎秋衡或者他的屬下,更關(guān)鍵的是,車行已經(jīng)易主了,不僅員工都換了,連老板都已經(jīng)換了。” “后來我又一一調(diào)查了原來車行的員工,他們死的死,傷的傷,沒有一個能提供關(guān)鍵信息的人。” “車行的老板已經(jīng)出國了,具體哪個國家也沒有查出來?!?/br> “他們越是這樣,就說明這里面越是有問題?!标懲硗砭o皺著眉頭看著薄寒初,“一個小小的車行老板,是不能有錢出國待一輩子的,除非有人給錢?!?/br> “還有,就算黎秋衡和他的下屬并沒有去過車行,這也并不能直接排除他的嫌疑?!?/br> “說不定,這個幫他干事情的人,只是他的合作者,或者是利益相關(guān)者呢?” 陸晚晚這么一提示,薄寒初瞬間恍然大悟,“你說的對,我應(yīng)該把網(wǎng)撒大點兒,不能把目光只放在黎秋衡的身上。” “可是。”薄寒初剛想明白,隨即又出現(xiàn)一個問題,“現(xiàn)在原來的車行都已經(jīng)解散了,要找之前可能與這件事情相關(guān)的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br> 薄寒初提的這個問題,陸晚晚也想到了。 她抿著嘴點了點頭,又過了許久,才終于開口,“我覺得,我們有兩個方法可以去查這件事情?!?/br> “第一,可以通過現(xiàn)在的車行老板獲取原來車行老板的聯(lián)系方式和各方面的信息,暗中檢測他的銀行卡信息之類的?!?/br> “我認為,這個車行老板突然跑出國,要么就是被安排出國的,要么就是逃出國的?!?/br> “雖然我們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是只要他的錢從國內(nèi)來,我們就一定可以找到蛛絲馬跡?!?/br> “如果他是被幕后黑手安排出國的,那么這個幕后黑手就相當于是他的提款機,我相信,他們以后肯定是會有金錢來往的。” “如果這個幕后黑手實際上是想滅口這個車行老板,那么這個車行老板就是被迫逃出國,那我們就可以關(guān)注一下新聞,比如在國外被殺的華國人之類的。” “但是這樣去監(jiān)控,需要太多的時間,我覺得成本太高了。” “最好的是第二個方法。”陸晚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既然這個幕后黑手如此狡猾,卻又因為商業(yè)競爭干出如此不折手段的事情,那么,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br> “我們可以通過與他制造商業(yè)競爭和沖突,逼他出手?!?/br> “這個方法比較快,對我們來說也是一舉兩得?!?/br> 聽完陸晚晚的分析,薄寒初簡直對她刮目相看。 他伸手抓住陸晚晚的手,眼神里滿滿的都是贊嘆,“晚晚,你真的是我的福星、繆斯!” “其實你稍微想一想也能想到的,只是被我搶先一步了!”陸晚晚得意洋洋的沖著薄寒初大笑,“薄寒初,你變笨了哈哈哈!” “真是當局者迷??!”薄寒初轉(zhuǎn)頭看著陸晚晚,“我決定雙管齊下!” “晚上等從流回來了,我就再跟他聊聊創(chuàng)業(yè)的事情?!?/br> 薄寒初說完,嘴角揚起壞笑,手臂攔著陸晚晚的腰就往屋里走,嘴角揚起邪魅的笑,“走,干正事去!” 雖然不能真的干正事,但是過過嘴癮還是可以的。 聽見薄寒初又逗自己,陸晚晚沖著他翻了一個白眼,撒腿就往屋里跑,“干毛線正事,吃晚飯!” 看著陸晚晚歡脫的背影,薄寒初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自從和陸晚晚在一起之后,他每天臉上都掛著笑容,就連小團子都說舅舅變得愛笑了。 陸從流整整花了一個國慶假期,才把送給黎婉瑜的禮物做好,但是即便是這樣,也僅僅只是做了一對極為普通的杯子,除了杯底都兩個人的名字“從”和“婉”之外,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晚晚,你覺得,這個杯子婉瑜真的會喜歡嗎?” “我覺得,這看起來太過于普通了?!标憦牧鞅е@對杯子反復(fù)的看,卻始終覺得不滿意。 陸晚晚原本是來找陸從流商量去見楚瀾的事情的,但是他剛巧正拿著杯子,不知道咋的就又來做他的參考了。 她坐在陸從流的對面,拿起其中一個杯子仔細的觀摩起來。 杯子確實非常的普通,普通到你都找不到任何詞語才形容。 甚至你仔細看會發(fā)現(xiàn),杯子的表面的紋路,都有些不平整。 陸晚晚翻過杯底,一眼就看到了底下一個歪歪扭扭的“從”字。 “陸從流,婉瑜那一只是她的名字?” “對,從婉,我這輩子就是跟隨婉瑜了?!标憦牧鼽c了點頭,解釋了自己刻這個字的意圖。 他原本對自己的名字并不太滿意的,但是當他刻到這個字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從”竟然如此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