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狗皮膏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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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之前陸晚晚說的話他也想過了,自己喜歡她雖然是自己的事情,但是給她帶去了困擾,就不只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或許,他應(yīng)該成為那個默默守護(hù)的人。 “兒子,聽到?jīng)]有?”見楚茭白突然發(fā)起了呆,陸曉雅又喊他一聲。 “哎呀媽!我這腿這個樣子,你就不能讓司機(jī)送嗎?”楚茭白皺著眉頭,滿臉的不情愿。 既然陸晚晚不想自己去打擾他,他就不要主動送上門了。 “誰讓你自己暴脾氣要跟人家打架的!”陸曉雅翻了一個白眼,“馬上都要過年了,和氣生財你懂不懂?還要因為一點兒雞毛蒜皮的小事跟人打架!活該!” 陸曉雅有些生氣的看著楚茭白,不說這個事情還好,一說她就來氣。 快過年了還跟人打架。 陸曉雅在這里氣得半死,卻不知道,她所聽到的故事,根本就是楚茭白編造的。 “……”楚茭白無力反駁,自己撒的謊,跪著也要演下去。 他總不能跟自己母親說,自己是因為喜歡上了別人的女朋友所以被人揍了吧! 見楚茭白被自己懟得沒話說,陸曉雅又提起請柬的事情。 “兒子你搞快點兒,抹完紅花油就趕緊去找晚晚。讓司機(jī)去送請柬也太沒誠意了!” 丟下這句話,陸曉雅就抱著花心情大好的離開楚茭白的房間。 陸曉雅身體不好,自然不能自己去送,楚茭白坐在床邊仔細(xì)想了想,好像,確實只有自己才是最佳的人選。 “哎!去吧去吧!”楚茭白無奈的搖了搖頭,“反正,我就是一個跑腿的!” 真懷疑他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楚茭白嘴上雖然嘆著氣,但是心里還是有點兒高興的。 “晚晚,這次是我媽叫我來的,你可不能怪我又來找你?。 ?/br> 楚茭白笑呵呵的自言自語,好像,有一個正當(dāng)?shù)睦碛扇ヒ娮约合矚g的人,感覺還挺不錯的。 想到這里,楚茭白擦紅花油的手速都快了起來。 今天尤其的冷,加上醫(yī)生特意叮囑了要注意保暖,所以楚茭白破天荒的穿上了毛褲。 馬上就要去警隊實習(xí)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風(fēng)度什么的都要往后站。 楚茭白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換衣服,下樓的時候,陸曉雅找了一個花瓶正在安置李嫣然還給他的花。 “媽,我走了!”楚茭白拿著邀請信跟陸曉雅打了一聲招呼就出了門。 楚家的大宅離薄寒初的家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加上大雪天,路況不太好,他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以后的事情了。 天氣實在是太過于寒冷,薄家的大院里沒有一個人,門窗也都是緊閉著的。 楚茭白下車去按了好幾聲門鈴,也沒見有人出來。 他站在寒風(fēng)中,一時間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 “叮咚!” “叮咚!” 門鈴一直響,屋里卻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是不是都在睡午覺啊?”楚茭白皺著眉頭自言自語,“但是主人在睡午覺,仆人不會也在睡午覺吧?” 楚茭白抬手看了看時間,“這會兒也不該是睡午覺的時候??!” “咔嚓!” 正當(dāng)楚茭白在放棄邊緣徘徊的時候,宅子的大門打開了。 楚茭白心情大好,轉(zhuǎn)身朝里面望去。這一看,瞬間臉色就變了。 真是冤家路窄,竟然是薄寒初。 他手里提著兩袋東西,沉著臉從里面出來。 薄寒初本來因為早上發(fā)生的事情心情就相當(dāng)?shù)牟缓?,這會兒出來又看見楚茭白,心情更加煩躁了。 昨天剛打完架,今天又來了。 薄寒初真的是氣得想殺人了,這個人,怎么跟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薄寒初緊皺著眉頭走到楚茭白的面前,語氣相當(dāng)?shù)牟豢蜌?,“你來干什么??/br> “我找晚晚?!背滓膊辉谂碌摹?/br> 反正,他今天過來是有正當(dāng)理由的。 車?yán)锏乃緳C(jī)看著兩個人爭鋒相對,嚇得半句話也不敢說。 他總覺得,這個兩個人像是在拍武俠片一樣,雖然面上沒有什么動作,但是靈魂已經(jīng)不知道打了幾個回合了。 “晚晚她在嗎?我……”楚茭白一邊問一邊從口袋里掏出陸曉雅交給自己的邀請信。 “她不在!”楚茭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薄寒初冷漠的打斷了,“楚茭白,你以后不要再來找陸晚晚了。你和她根本不可能,因為她是你jiejie!” 聽見薄寒初的話,楚茭白低頭拿邀請信的手懸在了半空中。 “你說什么?”楚茭白愣了幾秒鐘,最后才抬起頭驚恐的看著薄寒初,“你在說什么?” 既然都已經(jīng)說出來了,薄寒初也不介意再說一遍,“我說!她是你的jiejie,同母異父的jiejie!” 丟下這句話,薄寒初轉(zhuǎn)身就往自己的車邊走。陸從流和陸晚晚還在醫(yī)院等著呢。 “薄寒初你胡說!” 薄寒初的話剛落音,楚茭白就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從薄寒初的背后箍了他的脖子往后一拉,薄寒初整個人狠狠的摔在了雪地里。 薄寒初完全沒有想到楚茭白會突然攻擊自己,毫無防備,就已經(jīng)被楚茭白壓制住了。 楚茭白一個轉(zhuǎn)身,腿就已經(jīng)跪在了薄寒初的身上,右手緊緊的拉著他的衣領(lǐng),眼睛瞪得溜圓,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恨不得殺了薄寒初。 “薄寒初,我知道我之前跟你搶女朋友是我的問題!但是,你開這種玩笑是要遭雷劈的!” 楚茭白憤怒極了,后槽牙咬得緊緊的,恨不得吃了薄寒初。 但是,薄寒初看到了他眼中不可置信的淚水。 薄寒初突然明白了,為什么陸晚晚一直不愿意告訴楚茭白真相。 對于一個十六歲情竇初開的男生,這樣的真相,實在是太殘忍了些。 但是,他都已經(jīng)說出來了,又能怎么辦呢? 長痛不如短痛,知道了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楚茭白仍舊緊緊的抓著薄寒初的衣領(lǐng),只要他一反抗,他就能直接擰斷他的脖子。 薄寒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十分淡定的看著楚茭白。 “楚茭白,到底是不是玩笑,你回去問問你mama就知道了?!?/br> 薄寒初的這句話一說完,楚茭白整個人都泄氣了。 他松開了薄寒初,整個人坐在地上,最后無助的躺在了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