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知道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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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秋衡幫著查出來了兇手,是白凜川和白偉,現(xiàn)在他們正在黎家等著他們,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薄寒初害怕張阿姨受傷,就讓我……” “你說什么?”林燕淑聽見白凜川的名字的時候就已經(jīng)呆住了,過了好久才打斷了林嫣然的話十分驚恐的看著她,“你說是白凜川?” “對!“林嫣然堅定的點頭,旁邊正在和團(tuán)子看電影的薄清音眼中閃過一絲清明。 林燕淑嚇得差點兒沒有站住,幸好林嫣然扶著她,才勉強(qiáng)站住,“嫣然,從流,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燕淑問完陸從流和林嫣然,兩人害怕林燕淑再受刺激,面面相覷,猶豫著到底要不要跟她講。 見兩個人都不開口,林燕淑轉(zhuǎn)頭看著張淑英,“淑英,你來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張淑英抿著嘴,猶豫了許久,最后走到林燕淑的身邊扶著她坐在沙發(fā)上,慢慢的跟她解釋。 薄寒初和黎秋衡不過等了半個小時,白凜川和白偉就一起到了。 兩人一前一后的進(jìn)屋,看見站在黎秋衡背后的薄寒初,兩個人都愣住了。 “黎秋衡,你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黎秋衡勾著唇笑了笑,隨后一把關(guān)上了門。 見黎秋衡這個反應(yīng),白偉立馬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中計了,轉(zhuǎn)身就要開門出去,可門已經(jīng)被出去的黎秋衡從外面反鎖了。 “白偉,不要掙扎了,你出不去了?!北『趼N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一臉淡定的看著兩個人,最后講目光落在了白凜川的身上,“姐夫,我都不知道呢,你竟然和白偉是父子。” “你藏得倒是挺深的。” “薄寒初,你想怎么樣?”白凜川十分警惕的看著薄寒初,伸手從腰間一掏,一把瑞士軍刀在燈光下發(fā)出明晃晃的冷光,“薄寒初,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你別想從這里活著出去!” “姐夫,你當(dāng)我是小孩子呢?”薄寒初冷著臉看著白凜川,“陸晚晚不過是在梁洛珍的尸體旁邊站了一會兒,就已經(jīng)被當(dāng)成嫌疑犯帶走了,現(xiàn)在房間就我們?nèi)齻€人,我要是死了,你們脫得了干系嗎?” 薄寒初的話一出,白凜川額上的汗水突然就滲了出來。平常沒覺得薄寒初多么的可怕,今天的他,卻像是從地獄上來鎖魂的人一樣,讓白凜川忍不住的發(fā)抖。 見白凜川不說話,薄寒初又勾了勾嘴角繼續(xù)開口,“同理,你們今天要是死在了這里,我也跑不掉……” “薄寒初你到底想說什么?”白凜川心神不定,白偉可沒有那么好嚇唬。見薄寒初喋喋不休,他直接出言打斷了他。 “我想說,我今天并不想要你們的命,也沒有想要和你們做什么交易,我只想知道真相,你們告訴我真相,我放你們走!”薄寒初說著站了起來,拿著茶幾上的文件夾一步一步的走到白凜川和白偉的面前,“這里面是你們殺害我父親和大哥的證據(jù),你們要不要看一看?” “有什么好看的!”白偉一揮手,就把薄寒初手里的文件夾打在了地上,雙眼憤怒的瞪著薄寒初,“你到底想問什么,直接問!” 白偉這么說,薄寒初十分滿意的拍了拍手,再一次坐在坐在了沙發(fā)上,“好!還是老子比較爽快!” 他抬手指著自己對面的沙發(fā),“要不,我們坐下說?” 白偉沖著薄寒初哼了一聲,坐在了薄寒初的對面,白凜川猶豫了片刻,坐在了他的對面,“薄寒初,你那點兒小把戲,還想瞞過我的眼睛?” “我今天要是告訴了你你想要的真相,我們真的能活著離開嗎?” “恐怕警察早就把我們團(tuán)團(tuán)圍起來了吧?”白偉心里早就已經(jīng)有數(shù)了,整個人也淡定了下來。倒是旁邊的白凜川,情緒越來越不穩(wěn)定。 精神病藥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吃,最后總會導(dǎo)致這樣的結(jié)果的,沒有辦法。 “你這么說,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們對文件夾里面的罪行,供認(rèn)不諱呢?” 薄寒初笑著,白偉卻是沉默。 “既然你都猜到了,那我也不賣關(guān)子了?!北『跣χ粗讉ィ案銈冋f實話吧,今天我敢在這里會你們,就做好最壞的打算?!?/br>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是嗎?我們家已經(jīng)被你們搞得家破人亡了,少我一個也不少,不是嗎?你們不如干脆點兒,告訴我你們?yōu)槭裁催@么恨我們薄家,以至于,”薄寒初說著轉(zhuǎn)頭看著白凜川,“姐夫你愿意潛伏進(jìn)我們家十來年!” “我們有血海深仇,潛伏幾年算什么?”白凜川的情緒變得極度不穩(wěn)定,急得手里的軍刀一刀插在茶幾上,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盯著薄寒初,“殺人償命!我有什么錯?” “你們一家人都應(yīng)該為薄東來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白凜川急得眼睛充血,好像再用點力眼睛就要爆了一樣。 “一家人?”薄寒初皺著眉頭看著白凜川,心里充滿了忐忑,“這么說,我姐也是?” “沒錯,薄清音也是我,我下的毒!”白凜川笑著,表情猙獰極了,“真是沒有想到,薄清音竟然那么命大,竟然醒過來了!” 薄寒初已經(jīng)接受了白凜川是殺害自己父親和大哥的兇手,萬萬沒有想到,連薄清音的自殺,也是他偽造的。 “白凜川,她是你老婆,你怎么下得去手的?”薄寒初緊緊的攥著拳頭,一拳打在了白凜川的臉上。 白凜川猝不及防的挨了一拳,整個人栽倒在沙發(fā)上。 他費力的坐起來,捂著自己的臉大笑,“怪只怪,她知道的太多了!” “知道太多秘密的人,就不該有好下場,薄清音是,梁洛珍也是!” “梁洛珍也是你殺的?”薄寒初心里早就有了判斷,但是想到救陸晚晚和黎婉瑜需要證據(jù),他故意疑惑的問了一句。 “沒錯,是我!”白凜川整個人已經(jīng)快要瘋了,薄寒初問什么他就答什么,“梁洛珍這個婊子,竟然敢威脅我!威脅我的人只有死!” “至于陸晚晚嘛!梁洛珍一直想要除掉她,我就幫她這個忙,好讓她瞑目,怎么樣,我這個老師當(dāng)?shù)眠€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