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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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就是矯情!”魏無傷繼續(xù)仰頭看天,滿懷惆悵地說道。 “你!”從來沒有被這樣侮辱過,白馥的臉色已經(jīng)發(fā)青,忌憚地看了看水麒,就見那雙三角眼里全是興致勃勃的殺機(jī),白馥忍了忍,閉目敘舊,這才冷冷地說道,“此地是我祖父的禁地,爾等速速離開,不然,只怕祖父不喜!” “騰蛇如今,還敢下鐘山么?”水麒卻笑瞇瞇地問道。 “你這話是何意?”九鴆見白馥一怔,便突然張口問道。 “有白澤在,騰蛇真的敢下鐘山?”水麒可知道白澤是個(gè)什么玩意兒了,如今白澤與騰蛇針鋒相對(duì),想必不能友好了,這樣的情況,騰蛇敢下鐘山,分分鐘叫白澤搞死吃掉! 想到雪白的神獸肚皮朝天踢著爪子哭著喊餓,水麒的眼角就抽搐了起來。 “不必……”白馥知道騰蛇最近心情暴躁,見九鴆面上驚疑不定,心中一驚,頓時(shí)想要安慰一二。 這話還未說出口,卻見斜刺里竟然出現(xiàn)了一道靈光,這靈光看起來黯淡無比,然而憑白馥的修為,竟然完全不能掙脫,駭然尖叫了一聲,這白馥便被這靈光向著下方拖拽而去,正勾著手指準(zhǔn)備抓她下來,卻被別人搶先的火焰大王,就見密林里一只肥碩的松鼠不耐煩地跳了出來,吊著眼睛叫道,“可算抓住你了!” 說完,這松鼠蹦蹦跳跳地過來就要把白馥拖進(jìn)密林去。 “大膽!”九鴆呵斥了一聲,一拳向著那松鼠打去。 一道水波將這一拳的威勢抵擋,那正罵罵咧咧的松鼠見了眾人,先對(duì)著長空仙君飛了一個(gè)媚眼兒,這才看著水麒驚喜地說道,“喲!這不是那誰誰么?!”真是一臉的他鄉(xiāng)遇故知,一點(diǎn)兒都沒有想起來這位方才是怎么目中無人地從大家伙兒的眼前走過的。 “那誰誰”的水麒一雙三角眼里真是兇光四射。 “不錯(cuò)啊,”見著了熟人,松鼠就熱情了,不耐煩地一腳踢在了白馥的臉上,魏無傷就聽到頭骨碎裂的聲音傳來,白馥一聲悶哼,之后,松鼠大人就拖著這頭上一道道靈光修復(fù)變形的頭骨的白馥蹦蹦跳跳地過來,就跟采蘑菇的小姑娘似的天真可愛。 不是后頭白馥鮮血猙獰,魏無傷真覺得這松鼠不錯(cuò)。 “這個(gè)……”魏無傷眼角抽了抽,好奇地問道,“怎么稱呼?” “你可以叫我宿九。”這松鼠見長空仙君默默地立在這少女的身邊,偏頭嗅了嗅火焰大王,嫌棄地說道,“好一股吝嗇的味道,看著就是個(gè)小氣的人!”在后者抽搐的眼角里,松鼠大人覺得賣萌也沒有什么好處,就決定不賣萌,晃著大耳朵與水麒說道,“好久不見,你真是又難看了?!?/br> “這誰家的倒霉松鼠啊?”魏無傷臉色有點(diǎn)兒不善地轉(zhuǎn)頭問道。 長空仙君什么都不說,在山大王警告的目光里抓起她的手,手中靈光一閃,抹過了山大王手上的儲(chǔ)物戒,就見仙靈之氣中,一把流光溢彩的仙石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青年握住了魏無傷的手,將那靈石在松鼠的面前晃了晃。 “哎呀這么美的姑娘真的很不多見了!”松鼠的眼神凝固在了仙石上,抬頭看了看魏無傷,突然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變得無辜可愛了起來,抖了抖自己的大耳朵,偏著頭扭著毛茸茸的小身子湊到了山大王的身邊,羞澀地,渴望地,尾巴都在顫抖地問道,“請問,我能跟著你么?” “這個(gè)真不行。”雖然松鼠很萌,不過山大王覺得如果收費(fèi),那還是仙石比較重要,甩開了長空仙君的手,堅(jiān)定地收起了仙石,很客氣地說道。 松鼠被調(diào)戲了一下,默默地縮在魏無傷的腳下畫圈圈詛咒她。 “你們幾個(gè)!”被這種無視的態(tài)度氣得渾身發(fā)抖,況白馥的情況并不好,松鼠的一腳下去,白馥的半邊臉竟然無法復(fù)原,血rou成了一團(tuán),九鴆忌憚地看著那松鼠,許久之后,沉聲問道,“你們究竟要如何?!” “多新鮮,當(dāng)然是帶走天狐了。”魏無傷慢悠悠地說道。 “不可能!”九鴆冷道,“此中有陣道,你們不可能……” “所以鼠爺才抓這個(gè)小丫頭好吧?”松鼠抬頭,很不耐煩地說道,“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此山的禁制,只需要一種辦法就能打開?”不知想到了什么,這松鼠毛茸茸的臉上竟然露出了厭惡與鄙夷來,冷冷地說道,“妄作殺孽,騰蛇該死!” 第222章 魏無傷雖然不知道騰蛇究竟做了什么,不過此地的血腥氣是掩蓋不了的,聞言便微微頷首。 叫她說,為了私欲傷及無辜性命,確實(shí)很該死。 見她頗有正義感,松鼠覺得很滿意,飛快地跳到了她的頭上,揮舞著小爪子指著遠(yuǎn)處的密林叫道,“快走,快走!我們的征途,是深山老林!”說完,也不顧九鴆,揚(yáng)手將白馥拖了過來,指揮山大王趕緊前進(jìn)。 魏無傷對(duì)這種把自己當(dāng)行走工具的做法表示很憤慨,聞言冷哼一聲,默不作聲地越過了蹭蹭的禁制,一斧子一斧子劈開了面前的那一道道屏障,向著密林之中而去,越發(fā)進(jìn)入其中,就越能感覺到這莽山之中的死寂,感覺到方圓十萬里竟然沒有一點(diǎn)兒的生靈的氣息,魏無傷便沉聲道,“莫非……” “這個(gè)我知道,我進(jìn)去過?!彼墒笏χ舶吐朴频卣f道。 “進(jìn)去過?”魏無傷的臉色一下子凝重了,慢慢地重復(fù)了一遍。 “是的。”松鼠得意地說道,“這點(diǎn)兒小禁制,怎么可能難得住松鼠大人呢?之前本松鼠便已經(jīng)破開了這其中的禁制……”見聽明白了的火焰大王氣得渾身發(fā)抖,它飛快地,無辜地說道,“那個(gè)什么,方才,本松鼠就想問問你來著,明明可以輕松地走捷徑,為什么你要費(fèi)力氣劈開這些禁制呢?太粗暴了!” 作為一只愛好和平的松鼠,它覺得這樣不好。 “閉嘴!”魏無傷不想知道為毛這松鼠不早說,然而看著被松鼠提在手里的白馥,及后方,那臉色一沉地與水麒對(duì)持,卻不能上前,只在云空之中居高臨下看來的九鴆,口中嗤笑了一聲,這才一臉凝重地問道,“帶著這女人做什么?” “最后的禁制,你就知道了?!彼墒笠馕渡铋L地說道。 這密林之中鴉雀無聲,魏無傷逡巡四周,就見各處竟都沒有聲息,甚至連仙靈之氣都隱隱地被吸入了一個(gè)獨(dú)特的存在,感覺到那其中滲透出的血腥與邪惡的感覺,魏無傷微微閉眼,與長空仙君對(duì)視了一眼。 “在地下?”魏無傷突然問道。 松鼠點(diǎn)了點(diǎn)頭,毛茸茸的爪子指了指遠(yuǎn)遠(yuǎn)的一處極高的山峰。 魏無傷什么都不說,渾身戒備地沖入了這山峰之下,就見那山峰之下,幾乎有粘稠的血色從地下而來,帶著仿佛生靈的哀嚎,似乎是因此處的禁制,這令人驚心的畫面,仿佛外界并不能看到,魏無傷招出鳥扇向著面前散發(fā)的血腥色一揮,一道烈火從鳥扇之中飛出,將那些血色燒的干干凈凈。 魏無傷再次一刷,一道五色神光飛出,卻落在了這山峰之下的某一處后,虛空之中微微動(dòng)蕩,五色神光慢慢地與其中的什么相互轟擊,同時(shí)消散。 這禁制的高深甚至連五色神光都能抵御,魏無傷心知這定然是身為準(zhǔn)圣的騰蛇的手筆,慢慢地收回鳥扇,抓過了頭上的松鼠。 松鼠大人從善如流地將悶哼了一聲的白馥摔在了眾人的身前,小爪子一劃,這才笑瞇瞇地說道,“雖然本松鼠能進(jìn)入這禁制,不過有了現(xiàn)成的好處,還是不要浪費(fèi)靈力了?!边@一次它爪子尖兒上的靈光瞬間劃破了那正怨恨地看著眾人的白馥的脖子,魏無傷就見一道血泉向著那虛無的一點(diǎn)噴射而去。 “騰蛇之血,應(yīng)該是能解開這禁制的?!彼墒笠妿缀跏穷D時(shí),白馥身上的血液就消失了大半,偏頭想了想,還是收住了她身上的傷口,繼續(xù)用靈氣提著,抬頭向著上空的九鴆問道,“你要不要跟著一起?” 這種邀請就叫魏無傷睜大了眼睛。 “多點(diǎn)兒炮灰?!彼墒笮Σ[瞇地說道。 從染上了騰蛇之血,那禁制仿佛是得到了鑰匙一樣,魏無傷就見里面的血色爭先恐后地沖出,正要?jiǎng)邮志鸵婇L空仙君手中現(xiàn)出了一個(gè)白玉瓷瓶,手中往那瓷瓶一點(diǎn),就見瓶口靈光閃動(dòng),一道吸力自那瓶中而來,卷住了這些血色進(jìn)入了瓷瓶。 這片血?dú)怃佁焐w地,帶著幾分邪氣,魏無傷看著長空仙君仿佛很吃力,收住了這其中的血?dú)猓故且荒樕n白,將那白玉瓷瓶再次一點(diǎn),就有低低的轟鳴之聲在瓷瓶之中震蕩,仿佛其中有什么在大聲哀嚎尖叫,知道這只怕是眾多不甘的妖修的魂魄,不由嘆氣道,“若是可以,送他們轉(zhuǎn)世吧。” “溫養(yǎng)數(shù)年就是。”長空仙君收起了那瓷瓶,淡淡地說道。 雖然那禁制之中依然是一片的血腥氣,然而卻不再危險(xiǎn),魏無傷就見松鼠從自己的手上跳下來撅著尾巴向著其中飛速而去,心中驚疑地跟上,只覺得自己順著一條甬道向著下方地底而去,無數(shù)的地域十分黑暗,渾身戒備著沖出了這甬道,魏無傷目中就是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