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莫堇寒聞言,大喜,“哎呦,哎呦,都是自己人,何必這么客氣嘛!” 但,當(dāng)衣裳上身,莫堇寒哭都不知道要怎么哭。 “這……” 無憂點頭。 “你要我穿成這樣?” 無憂還是點頭,卻微微憋笑。 “你要我穿這樣,不會要我跟你去赴宴吧?” 無憂笑了起來,“恭喜你,答對了!” “但,我是男人,我……”莫堇寒急于解釋,他好歹堂堂一教之主。 男扮女裝,說出去,多少人要笑掉大牙的。 “打扮打扮就不是男人了!”無憂說著,站起身,“反正,兩條路,一是收拾收拾跟我去赴宴,二,收拾收拾包袱,被丟出洛王府,你自己選擇!” “有第三個選擇嗎?” 無憂搖頭。 莫堇寒哭哈著臉,“你欺人太甚!” 偏生無憂一副我就欺你太甚,你咬我啊的表情,氣的莫堇寒,“男扮女裝就男扮女裝,哼,我莫堇寒能屈能伸,可男可女!” “還可攻可受!”無憂補充道。 莫堇寒不太懂可攻可受的意思,但覺得很厲害的樣子,重重點頭。 宮璃洛親自送無憂到了太子府。 太子妃葉雨荷瞧著無憂那一身行頭,心中羨慕嫉妒恨,面上卻笑得花開般燦爛,“洛王大可放心,本妃一定好好照顧無憂meimei,定不會讓無憂meimei受一丁點委屈!” 宮璃洛淡淡嗯了一聲,才看向無憂那一身華麗裝扮,微微一笑,“好好玩,我天黑之前來接你回家!” 又抬手給無憂把金步搖扶穩(wěn)。 臨走之時,看了莫堇寒一眼,意思很清楚。 莫堇寒連忙點頭,表示明白。 心中嘀咕,就無憂那功夫,需要他保護?她不出手傷人就謝天謝地了。 那些被太子妃邀請來的大家小姐,名門閨秀,一見無憂那裝扮,好幾個便被震懾住。 畢竟,她們?nèi)考耶?dāng)加起來,都比不上無憂這一身。 尤其無憂這一身打扮,雍容華貴,完全把那些名貴首飾氣勢壓了下去,讓那些首飾撐得她越發(fā)嫵媚,嬌俏可人。 “無憂meimei,你是把洛王府最值錢的首飾都佩戴出來了嗎?” 無憂聞言看去。 不認(rèn)識。 太子妃葉雨荷立即解釋,“那是右丞相府大小姐,齊飄飄!” 無憂笑了起來,“不是啊,哥哥讓管家把庫房鑰匙給我,我自己去挑的,可是庫房東西實在太多了,挑來挑去,挑的我眼睛都花了,后來索性,隨便拿了這幾樣,哥哥還嫌寒磣了一些呢!” 一副天真無邪,不諳世事。 齊飄飄微微咬唇,洛王府富裕,她早就知曉。 洛王宮璃洛寵無憂,她也略有耳聞,卻不想,寵到這個地步,先前親自送來,天黑之前親自來接。 這些寵愛,原本應(yīng)該屬于她的。 笑,虛偽至極。 “那無憂meimei,改日可要請我們大家去洛王府坐坐啊!”齊飄飄道。 無憂笑,“好?。 ?/br> 心中樂開了。 還真怕她請了,齊飄飄不去呢。 太子府花園。 花園花團錦簇。 太子妃走在最前面,一邊介紹那些花兒,一邊問無憂,“無憂meimei,這些花,你可見過?” 無憂搖頭。 太子妃微微得意,“那幾盆是山茶花,叫抓破美人臉,那邊幾盆叫十三太保!” 無憂聞言,忽地回頭,看向莫堇寒,“小寒寒,那日,我記得,哥哥書房,好像也有一盆山茶花,哥哥說,叫什么來著?” 莫堇寒暗恨,“回小姐,叫十八學(xué)士!” 無憂點頭,看向太子妃葉雨荷,“太子妃嫂嫂,十八學(xué)士很珍貴嗎?” 葉雨荷咬牙,何止珍貴,那是極品中的極品。 好像,去年,皇上便把唯一的一盆十八學(xué)士送給洛王了。無憂見著,也不足為奇,但,她卻是在洛王的書房看見的。 這才是葉雨荷和眾多女子嫉恨的地方。 要知道,在東之國,女子是不得隨意進出夫君書房的,一般,只有極受夫君寵愛的女子,才能進去。 “無憂meimei真是大飽眼福了,讓我們好生羨慕呢!” 無憂聞言,佯裝不知道太子妃話里酸氣,微微嘆息道,“天天看,都看膩了,還不如太子妃嫂嫂這里的好看呢!” 一句話,又拉了仇恨。 莫堇寒瞬間明白,無憂是故意的。 坐在花園,賞花品茶,吃糕點。 茶水一上來,無憂就聞出是武夷山大紅袍,白雞冠,鐵羅漢,水金龜。 無憂端起茶杯,學(xué)著大家樣子,輕輕嗅了嗅,才慢慢品嘗。 “無憂meimei,喝出來是什么茶了嗎?”太子妃葉雨荷問。 無憂歪頭,“味道和在家喝的有點像,不過,苦了一點,還有香氣,太雜了!”無憂說著,揭開杯蓋,驚呼道,“這茶葉好像也比家里的大!” 完全無視太子妃變了又變的臉色,看向莫堇寒,“小寒寒,你看,是不是比家里面大了些!” 莫堇寒瞧著,真是要吐血,卻不得不上前看了看,“的確大了一些!” “那就怪不得有些苦了!”無憂說著,擱下杯子,再不碰一下。 那姿態(tài),很明顯,她嫌棄這茶了。 太子妃葉雨荷心中嫉恨萬分,卻笑道,“無憂meimei嘴就是刁,一喝就喝了出來,也難怪,當(dāng)初武夷進貢第一批早茶,一共一斤,皇上就賞賜了半斤給洛王呢!” 其他幾個王爺,就連太子都沒有。 無憂忽地責(zé)怪道,“哥哥也真是的,皇上賞賜的,他怎么就拿來泡了給我漱口呢,太不應(yīng)該了,太不應(yīng)該了!” ☆、【019】比賽輸了學(xué)狗叫 吸~ 陣陣抽氣聲。 個個震驚看著無憂,不太明白,她是故意炫耀呢,還是愚笨的把這種事情拿出來說。 只有太子妃微微笑了起來,握住無憂的手,“那是洛王疼無憂meimei呢!” 無憂笑,天真無邪,一副無害,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禍從口出,害了宮璃洛。 和大家嘻嘻哈哈,說說笑笑,吃糕點,但,再也沒有去動過那茶水。 “無憂meimei,洛王的琴技,在東之國,那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無憂meimei跟在洛王身邊,這么多年,琴技一定也相當(dāng)了得的吧!” 無憂聞言,看向開口說話的姑娘。 不認(rèn)識。 又看向太子妃葉雨荷,葉雨荷笑,“那是禮部侍郎周大人家嫡出大小姐,幻爾meimei!” 無憂笑,“周jiejie,彈琴,哥哥倒是教過無憂,不過,無憂那時候年紀(jì)小,學(xué)得不精!” 眾女笑,她們要的就是無憂學(xué)藝不精,她們才能取笑不是。 “沒事的,無憂meimei,咱們也只是隨便玩玩!” “玩玩?”無憂訝異。 “是啊,我們以前玩,都是有比較的!” 無憂天真問,“怎么個比法,贏了有什么好處,輸了有什么懲罰嗎?” 周幻爾微微挑眉,“贏了的,可以指明要輸者身上一樣?xùn)|西,輸了的,要學(xué)狗叫,在這地上爬三圈哦!” 敢情,她們是看上了她身上的東西啊。 真好。 無憂拍手,“好啊,好啊,只是,是一對一呢,還是咱們挑選幾個出來,再者,這評判是誰呢?” “我和你比,大家做評判,如果無憂meimei贏了,大家不服氣,也可以找無憂meimei比試的!”周幻爾說道,心中得意至極。 無憂立即拉住太子妃葉雨荷手臂,“太子妃嫂嫂,你可一定要作證,輸了的人,可不能耍賴,要是誰敢耍賴,我就告訴哥哥,讓哥哥去皇上哪兒告狀去!” “好好好,誰要是耍賴,本妃也讓太子去皇上那告狀去!”太子妃葉雨荷說著,笑的越發(fā)開心。 琴上來。 周幻爾很客氣,“無憂meimei,你先來吧!” 無憂搖頭,“周jiejie先來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哦!”周幻爾說著,起身,走到琴臺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