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當(dāng)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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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被告知回去準(zhǔn)備,五天后集體出發(fā)。 我們四個人被留了下來。 “加試?!?/br> 我和馬林瑞互看一眼,不知道這些當(dāng)兵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前面一排當(dāng)兵的里面走出四個人,哥哥孔武有力。 “對打?!避姽僖痪鋸U話不多說,一揮手,那幾個人就走了過來。 “為啥要打?”釋大龍不解的問。 結(jié)果首先遭殃的就是他,被那個大高個兒抱起來摔了出去。 “我草!”他倒在地上疼的直罵。 另外三個人也動手了,我拼盡全力擋著對方鐵一樣的拳頭,連連后退,馬林瑞和白帆也沒好到哪去,沒幾下就都堅持不住了。 眼見他們?nèi)齻€人都倒地不起,我也嚇出了汗,好家伙,出手完全不留情面,再擋下去,我這胳膊不折也好不著。 他的拳變成爪,出手抓我的手臂,我抬腿去頂他的胯下,結(jié)果不但沒頂?shù)?,還把自己閃了一個趔趄。 我被捉住了肩膀。他竟然想把我提起來!情況不樂觀啊,我還是主動認輸吧。 我抱住他的胳膊,把他的力道轉(zhuǎn)移,借勢倒在地上。 他有些意外,玩味的看了看我,回到了隊伍中。 “三天后,帶好必備用品,這里集合?!蹦莻€自始至終沒有過別的表情的冰山臉軍官宣布。 “三天?不是五天嗎?”釋大龍又多嘴。 沒人理他,人家排著隊賣著正步走了。 “這他媽什么情況啊,無怨無誤挨一頓打,連個解釋都沒有?!瘪R林瑞也有些不服氣。 我注意到白帆的表情,很明顯他知道什么。 “姓白的,怎么回事?”我頭一次主動搭理他。 釋大龍和馬林瑞也看到白帆那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 白帆明顯不想說,釋大龍才不慣著他,上去就掐脖子。 “快說,到底怎么回事兒?” 白帆想要甩開他,沒想到馬林瑞也上去幫忙,他被折騰的只好開口。 “學(xué)校每年會推薦優(yōu)秀學(xué)生,送去優(yōu)秀部隊。” 那倆猴子總算是放開了他。 晚上,我叫了安然釋大龍和馬林瑞一起吃燒烤。 安然也通過了測試,女兵要一周以后再走。 “來,為了我們即將到來的軍隊生涯,干杯!”安然站起來,豪邁的跟我們每個人碰杯。 我跟釋大龍碰了碰被子,相視一笑,算是泯恩仇了。 “干!” 幾個人大口喝酒,大塊吃rou,暢想以后的日子。漸漸都有些醉,釋大龍哭著說余成杰我他媽最恨的人就是你,搶我社長位置搶我女朋友,現(xiàn)在連我?guī)熋媚愣枷率?,你他媽是不是上帝派來專門對付我的? 我說你他媽趕緊拉到,是你自己作死,還往別人身上怪。 安然說她參加的是空軍,馬林瑞說你是要當(dāng)空姐嗎。她說她要做最漂亮的女空軍飛行員。 我們喝了很多,說了很多。最后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家。 劉鵬打電話說要去城郊,問我要不要也過去。 他已經(jīng)帶他爸媽去見過老頭兒,聽小師妹說,老頭兒開心的成天站在院子里練那套拳法。 我想著正好過去道個別,讓我爸媽準(zhǔn)備了些禮物,一起過去。 院子里多了這么多人,最開心的就是小侄子,人一多就喜歡哈哈大笑,到處找人抱。 我說老頭兒,給我做一頓你最拿手的炒飯吧。 一頓醬油炒飯,吃得我心里發(fā)酸。這幾年多虧了老頭兒照顧我,我才能有今天。 我雙手端起酒杯,鄭重其事的叫了一聲師父。 “師父,您的恩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我仰頭一飲而盡。 老頭兒竟然有些紅了眼眶,我過去摟著他的肩膀,跟他說健健康康等我回來。 桌上的人都被這種情緒感染,吳慧和我媽低頭抹淚,劉鵬趕緊安慰說別哭別哭,他轉(zhuǎn)頭進了部隊就能把你們忘了,那女軍醫(yī)漂亮的,他得天天裝病去。 劉鵬的詼諧瞬間讓氣氛歡快了很多。 小師妹一直不開心,我偷偷跟她說,劉鵬是個好小伙,讓她把握住。 分別在即,我和安然的感情似乎莫名其妙的升溫了。 我拿著電話,給她講李子涵,講王倩,講趙思思,講所有的過往。 她身上有種魔力,我的壓抑和難過,在跟她長談了幾個小時以后,突然蒸發(fā)了。 “我并沒有想讓你當(dāng)垃圾桶,對不起?!?/br> 她笑著說并沒有什么,很開心我能對她敞開心扉。 我們徹夜長談,直到天亮了,她在電話那邊睡著了。 “晚安。”我輕輕說道。 我爸媽對最后這幾天很是珍惜,每頓飯都問我想要吃什么,餐桌上豐盛的很。 我知道他們一直想彌補我,可我已經(jīng)過了需要父母呵護的年齡,就像有一杯水,我很渴的時候被人拿走,我不渴的時候又被送回來,可我已經(jīng)不需要了。 qq里王倩的頭像永遠是灰色的。 我進入她的空間,看到里面都是周偉的留言,每天一段,他在向王倩講述西藏的點點滴滴。 我在留言板寫到:倩倩,我要去新的地方,體驗新的人生,祝福我,祝福你。 臨行前一天,我回學(xué)校上課。公共課遇到釋大龍,我倆一起坐在后排,從那次酒后,就已經(jīng)冰釋前嫌,如今更是心照不宣,趴在桌子上好好睡一覺。 臨別前一晚,徐嬌約我去一家西餐廳。 “吃頓好的,去了部隊可就吃不上了?!彼c了一堆好吃的,還幫我切了牛排。 “我以為你不會見我了?!蔽业皖^吃著她切的牛排,心里不是滋味。 她笑了,但是立刻捂著嘴流了淚。我放下刀叉,遞給她餐巾。 她端起酒杯,晃著里面的紅酒,眼神迷離。 “其實啊,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她仰頭喝了一口酒,“你和釋大龍完全不同,你有種很能吸引女子目光的氣質(zhì),我對你,真的是無法自拔?!?/br> 她一口一口的喝著酒,不停的說著與我的點點滴滴。 最后她喝多了。我說送她回學(xué)校,她堅決不肯。我們站在西餐廳門口,她摟著我的脖子,讓我陪她。嘴唇一直在我的耳邊蹭來蹭去。 我?guī)チ艘患屹e館。 她喝多了,全身發(fā)燙,雙手不停的脫我的衣服。 我被她點燃了。抱著她用力親吻。直到兩個人都赤果倒在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我醒來的時候,徐嬌已經(jīng)離開了。 我的手機上有一條她的消息。 她說,余成杰,再見。 可能這輩子都不會見了。我趕回家,收拾好東西,跟爸媽告別,向出發(fā)地趕去。 到的時候,有一輛軍車等在那里。 “39號余成杰,你遲到了?!庇质悄莻€軍官。 “抱歉,有事耽擱?!?/br> “這么多人等了你半個小時,你簡單一句抱歉就行了?三十個俯臥撐?!?/br> 女人真是耽誤事,我又一次感受到這一點。 我掀開車廂的簾子想要把行李扔進去,沒想到里面竟然不只釋大龍他們?nèi)齻€,大概二十幾個人,挺直著腰桿坐在車廂兩側(cè),幾個當(dāng)兵的穿插在其中,馬林瑞轉(zhuǎn)頭看我,眼神里都是無奈,白帆臉上是得意的笑,釋大龍根本沒干動彈,因為他旁邊坐著上次把他扔出去的那個大塊頭。 我退出車廂,趴在地上,撐起手臂。 昨天宿醉,又折騰了半夜,三十個俯臥撐下來,人已經(jīng)有些氣喘吁吁了。 “哼,也不過如此?!蔽衣犚娝谂赃呎f道。 來日方長,走著瞧。 車上一直沉默,偶爾有人覺得太尷尬,假裝干咳兩聲。 車子晃晃悠悠開了很久,沒人敢去掀開車簾看外面,不知道我們正在去向哪里。 車停下的時候,白帆第一個沖下去,站在一棵樹下嘔吐,他被顛暈車了。 “切,嬌氣?!贬尨簖埧床粦T他。 我注意到這里是一個小型機場,中央停著兩架軍用飛機。 二十幾個小伙子,都有些激動。畢竟這只是在電視里見過的場景,我們會被直升機帶到一個牛逼哄哄的神秘部隊,然后成為一群牛逼哄哄的特種兵,執(zhí)行一個個牛逼哄哄的任務(wù)。 馬林瑞偷偷站到我旁邊低聲說:“你猜,我們會不會被送去打仗?” “你有女朋友嗎?”我問他。 他奇怪我為啥這么問,點了點頭說我當(dāng)然有啊。 “哦,那你放心,如果你犧牲了,我會好好照顧她的?!彼抢幌挛翌^發(fā),退回原位。 “脫衣服!” 軍官突然大聲命令道。 我們面面相覷,不懂他的意思。 “把衣服都脫了,只留內(nèi)褲??禳c兒別磨蹭!” 零下十幾度,我們一件件把自己身上的棉衣毛衣秋衣秋褲都脫掉。 真他媽冷啊,簡直就像泡在冷水里,冰冷徹骨。 飛機上有人扔下來幾個包裹。 “按照編號,找自己的?!?/br> 一群凍成傻逼的小伙子赤條條沖向了那堆衣服。 走出個當(dāng)兵的,開始脫自己的軍裝。武裝帶,外套,毛衣,襯衣,他一件一件的脫光上身。有人驚訝的“哇”出了聲,我在心中把自己和他做了對比,自愧不如。 這他媽身材,這他媽肌rou,這他媽的傷疤! “閉上嘴,照著穿!五分鐘!” 我打開那袋衣服,按照他剛才脫下的順序,從里到外身上套。 十五分種以后,所有人準(zhǔn)備好。 結(jié)果所有人都被罰三十個俯臥撐。身體出汗,似乎不那么冷了。 飛機噪聲很大,打架帶著耳麥,沒人說話。 白帆拿著一個袋子,一遍一遍的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