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世事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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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很淡定的擦了擦濺到臉上的口水,笑道:“你猜他為什么讓你們倆出來追我而不是派別人?” “當然是老大器重我們,相信我們的能力!”那人得意的仰著臉,一副很得意的樣子。 “切!哈哈哈哈……”秦朗莫名其妙哈哈大笑,就連我看著都有點迷糊,不會抽傻了吧? “你……你笑什么?”壞人也被笑毛了。 秦朗指著角落的空位置,示意那人坐下。 “二狗子,雖然我在你們老大身邊時間不長,但我可是把他摸得透透的,”秦朗故意頓了頓,我看到這個二狗子的表情有些變化,“他越是器重的人,反而越不愿意送出去涉險,在他眼里,你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罷了,就算你這次不回去,他也不會怎么樣,相反,說不定還會高興,因為又少了個他膈應的人在眼前晃悠?!?/br> “你放屁!”二狗子很激動,用力朝秦朗的方向掙扎,我緊緊抓住他的肩膀,將他控制在安全范圍之內(nèi)。 “你們老大可是親口跟我說過,你好吃懶做沒本事,所以總派你出來掃尾,恨不得你就撂外邊別回去了?!?/br> “你沒騙我?”二狗子眼睛紅了。 “我秦朗,從不對人撒謊!”他的表情很認真,說這句話時一字一頓。 二狗子突然攤到在地,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我他媽十幾歲就跟著他出生入死,昧著良心干了那么多事兒,睡覺都不踏實,沒想到在他心里我就是這樣的人!嗚嗚嗚……”說到傷心處,他竟然嗚咽出聲了。 我看向秦朗,他的嘴角扯出一抹玩味的笑,心里咯噔一下,這孫子他媽不會是騙人的吧! 后半夜老孫突然神秘兮兮說有譜了有譜了。我躡手躡腳跟著他出去,看到一只體型碩大的野豬正賣力在母豬身上運動。 “這家伙,個頭不小,不知道中不中用啊。” “聽這母豬的聲兒,應該是挺中用?!蔽业吐晧男Φ?。 老孫伸手扒拉我腦袋,轉身回去睡覺了。 一直到天亮,野豬終于是收了武器晃悠著離開了。我疲憊的揉了揉眼睛,回去換班。 秦朗又在喝熊膽湯呢,苦的他直吸氣。 “要不要來點兒?瞅了一晚上限制級動作片,瀉瀉火???” “您心可真大!”虧我還在榮寧面前說他是英雄氣質(zhì),真是給氣質(zhì)這倆字抹黑。 過了兩天,就在我們以為老孫放出的信號彈沒用時候,終于有人來了。 我正跟著老孫剝熊皮呢,就聽見遠處有人大聲叫:“余成杰……三十九……活著就應一聲!” “這是……馬林瑞的聲音!有人來了!班長,有人來接我們了!” 榮寧親自帶隊過來,白帆馬林瑞赤那釋大龍都在隊伍里。 榮寧蹲在地上看我們剝皮,來了句:“放信號彈叫我們來吃熊rou?” “對呀,這熊個頭太大rou太多,吃不了浪費,所以想多叫些人來一塊兒吃?!蔽夜室舛核?/br> “什么?余成杰,我們他媽的還以為你身處險境快沒命了,在林子里不停歇的竄了兩天才找到這兒,你竟然就讓我們來吃rou?”馬林瑞氣得過來掐我脖子。 老孫像帳篷看了看,示意榮寧過去。 正好秦朗拄著一根棍子出來,二人目光相接,瞬間火光四濺。 “秦隊,怎么還有興趣跟著參觀豬交配?。俊睒s寧張嘴就沒好聽的。 “我以為是你來放豬,過來打個招呼?!鼻乩收f話也夠損的。 我們幾個在后邊憋著笑,老孫一腳踢我屁股上。 “笑個屁,還不趕緊收拾東西去!” “是!”不管怎么著,終于是能離開這里了。 回去的路上,幾個人專門抬著熊,我和赤那輪流背著秦朗,白帆和馬林瑞壓著二狗子,老孫趕著豬。 因此行軍速度極慢。秦朗不輕,加上深吸虛弱如泥,背起來實在是沉重,山路崎嶇,我萬分小心,生怕摔出去,人家好歹是中校,摔出問題來不是我一個新兵蛋子能擔得起的。 “下個月,a1有一次選撥。”他低聲在我耳邊說。 “其實我覺得養(yǎng)豬挺好的?!弊焐线@么說,其實我高興壞了,終于不用每天在豬圈鏟屎了! “有本事你就別來?!鼻乩市那椴诲e,估計也是知道我的真正想法。 我和老孫打死黑熊活捉軍火販子勇救a1大隊長的事跡經(jīng)過釋大龍的嘴那么一說,很快我就成了全連的大紅人。 榮寧趁機跟師部打報告,將我調(diào)去了郁達的那。 “為什不是閆班長?”我問榮寧。 “自己欠缺啥不知道是不?射擊水平不提高你整體成績被拉低,這都是為你好,不知道你為啥看人郁排長不順眼,人家可是說要盡心盡力培養(yǎng)你呢。” 于是我和白帆又成了一個宿舍的舍友。 晨跑時周玲見到我很意外,還特意問我手上的傷好了沒。 “養(yǎng)豬順便把我自己也養(yǎng)了,傷早就好了。啊對了周醫(yī)生,那副手套,本就不屬于我,我已經(jīng)還給連長了?!蔽沂浅脴s寧不在的時候,放進他抽屜里的,他沒有找我,說明他已經(jīng)決定收下了。 我特意找了個空閑時間,和小白聊聊。 “最近過的怎么樣?”我問他。 “挺好,我現(xiàn)在是一名狙擊手了?!币徽f起槍,他的臉上瞬間容光煥發(fā)。 “排長……對你怎么樣?”我還是不知道怎么直接問出口。 “挺好啊,每天都親自教我槍法,而且我跟師父說了,讓他好好教教你射擊,他也答應了。” “你說了就算啊,說不定他還不想教我呢?!?/br> 白帆推了我一把,說我想多了,師父是個好人,他絕對會好好教導我。 “小白,你有沒有覺得……排長對你跟對別人不一樣?。俊蔽以囂街鴨柕?。 他臉上并沒有什么尷尬奇怪之類的表情,反而很淡定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有次師父也跟我說,我特像他剛來這里的時候,看到我他就會想到他自己。” 這也太冠冕堂皇了吧! “你就沒想過他對你好是出于別的目的?” “你把師父想的太復雜了吧,以前你就一直對他有意見,說,是不是羨慕嫉妒恨?!?/br> 可拉倒吧,我羨慕啥啊,羨慕你大半夜上廁所被他偷襲險些被爆菊啊! 雖然郁達現(xiàn)在是我的連長,但是我對他表現(xiàn)出的,是并不友好的態(tài)度。 他沒有說什么,只是每次射擊訓練后會單獨將我留下,多練習倆小時。 我們也同樣擔負著巡山的任務,郁達讓小白帶我去熟悉路線。 東南方向二十幾公里,都是我們排的任務范圍。 郁達親自帶著我和小白上山。 天氣漸熱,太陽一直跟著我們的腳步前進,走了兩個多小時,才終于到了國境線標志前。 “沿著這條線,走到與一排相接的崗亭,就可以返回?!毙“走吔乐ou干邊告訴我。 “是不是正東山頭上那個崗亭?”那是我殺人的地方! “對,你怎么知道?” 郁達看了看我,我尷尬的沉默。 三個人一路無話,天色暗了下來,終于隱約看到了山頂?shù)膷復ぁ?/br> “咱們還能返回去嗎?天這么黑,下山不安全吧?”我基本不搭理郁達,只跟小白說話。 小白看著郁達,等待他的指示。 “溫度可以忍受,在崗亭過夜可以考慮。” 又走了將近一個小時,才算到了崗亭,又是劉小光在站崗,一起的還有一個白白凈凈的小戰(zhàn)士。 “那個是誰啊,怎么沒見過?”有點兒像小白的風格。 “頭幾天別說是某個連取消番號,隊伍整編,那個連的人被分到各個連隊,連長不愿要,上面硬給咱們連十幾個人?!?/br> 怎么我?guī)滋觳辉诰桶l(fā)生了這么多事。 郁達跟劉小光說明意圖,劉小光痛快答應。 “行啊,沒問題,崗亭夠大,咱們幾個人都進去也沒事兒?!?/br> 夜里也需要巡邏,郁達讓小白跟我在亭子里,他出去巡線,結果小白非要隨他而去,劉小光也去巡線,我坐在亭子里,那個小戰(zhàn)士抱著槍在亭子里走動。 “平時你自己不害怕嗎?”我問他。 “夜里不用走到頭兒去巡線,一會兒班長就回來了?!彼J真說道。 果然沒多久劉小光就返了回來,進入崗亭他摸了摸小戰(zhàn)士的頭,笑道:“今兒你有伴兒,我一會兒在出去溜達一圈以防萬一?!?/br> “這么黑有啥你也看不見啊?!泵總€人的照明設備就只是一把光度很強的手電筒而已。 “本來是不想去,你一來我就想起之前發(fā)生的那件事兒,要不是你把后面那個人擊斃,我的罪過可就大了。”提起那件事兒,他還有些感慨。 “那件事兒是哪件事兒???”小戰(zhàn)士好奇問道。 “那件事兒就是我跟這戰(zhàn)友勇斗越境歹徒的故事,老帶勁了!”劉小光用東北話玩笑道。小戰(zhàn)士繼續(xù)往下問,被劉小光打斷。 “趁著不困,趕緊出去溜達一圈,別走遠,就到那邊兒那個坑的位置?!?/br> “是,劉班長?!?/br> 小戰(zhàn)士出去了,劉小光問我放豬發(fā)生的事兒,我跟他說著說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