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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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她額上尚殘留的月羲的溫度,恐怕會以為那只是自己的一場夢罷了。 楚喬覺得這月家的日子真心是沒法過下去了,不禁要擔(dān)心什么時候月家的動亂波及到了自身,小命時刻受著威脅,還得不時的受著來自那位公子的sao擾。 到這會兒楚喬要是再不明白某些事情的話,那她可真要是被自己的智商給蠢哭了。 月羲那樣高傲出塵的男人,怎么看都不會是對一個普通的小丫鬟出手的,而且還是如此的癡纏,眼眸里帶著令她熟悉的情誼。 那就只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月羲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她的身份,更有甚者,她能夠這么順利的進(jìn)入到月家,他功不可沒。 這讓楚喬的心里陡然升起了一股被戲耍的惱怒,還有屈辱感,她是感激月羲對她的保護(hù),可是不代表可以讓他對自己為所欲為。 楚喬的心里沒由來的冒出了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之前似乎已經(jīng)對月羲心軟了的情緒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更是涌上來了一股慶幸,慶幸自己沒有喜歡上他! 月羲要是知道了這種結(jié)果的話,一定會哭的,果然做人不能作??! 淳于意歡和莫心很快的就回來了,她們知道楚喬心里對于沒有能夠出去的遺憾,就將白天發(fā)生的事情仔仔細(xì)細(xì)的對楚喬講清楚了。 這下子連楚喬看莫心的眼神都不由得帶上了敬意了,對于這種以玩弄少女的感情為樂的渣男,果然就應(yīng)該這么虐他! 莫心只是對著楚喬傻傻的笑著,她事實(shí)上是二丈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她們一個個這都是怎么了,直讓楚喬無奈的搖頭。 楚喬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溫柔軟玉道:“不是什么大事,你現(xiàn)在這樣很好?!?/br> 是的,莫心現(xiàn)在這樣不知道讓多少人羨慕呢,這樣的赤子之心,不會被塵世所擾,能夠認(rèn)識她也是自己的幸運(yùn)。 淳于意歡今天難得的沉默,沒有和莫心針鋒相對。 正如楚喬所說,對于莫心她們的確都是羨慕,因為就只有她身上是沒有任何擔(dān)子,活得最為輕松的。 莫心的人生信條只是吃吃喝喝,快樂的活下去這么簡單而已,或許遇到了楚喬之后,還要再加上一條和楚喬在一起。 韓家姐妹身上肩負(fù)著一個國家,她們要對自己的百姓復(fù)雜,要將楚國發(fā)展強(qiáng)大起來,不被其他的勢力欺辱。 相比之下,其實(shí)淳于姐妹是最為弱勢的,盡管淳于意歡堅強(qiáng)勇敢,淳于言瀾也是樂觀聰穎,可是她們本身就是亡國之后,自身也沒有強(qiáng)大的勢力,一直不過是在茍延殘喘罷了。 盡管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氣色,可是依舊不能和其他的勢力相比。比起淳于意歡心里的悲觀,淳于言瀾倒是一直都充滿著希望,更別說現(xiàn)在她們已經(jīng)算是和韓家這個強(qiáng)有力的后盾結(jié)成同盟了。 有楚喬這個紐帶在,只會有越來越多的人靠向她們的,她們根本就不會弱勢。 楚喬像是感受到了淳于意歡的情緒,她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將手覆在了淳于意歡的手背上,緊緊的握住了她。 淳于意歡難得的克制住了自己心底的羞澀,緊緊的反握住了楚喬的小手。 這樣的溫暖,她怎么舍得松手呢?相信其他的人也是一樣的吧! 事實(shí)上,郁嘉根本就沒有從莫心那里套來什么情報,這也是郁嘉在離開莫心之后,才想明白的。 她配合著他,和他相約會面,東西照吃,禮物照收,指使起他來更是毫不客氣,可是卻從來都沒有透露過半點(diǎn)兒的消息,還會不動聲色的將他給忽悠過去,而且他自己還沒有發(fā)現(xiàn)。 這個認(rèn)知,讓郁嘉本來已經(jīng)回暖了的心又徹底的哇涼哇涼的了。 郁嘉向是被霜打的茄子一般萎了,連帶著郁炎對他的臭罵他也不怎么在意了,反倒是莫心越發(fā)的讓他放不下了。 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總是得不到的是最好的,就比如寧雪唯,太容易得到的他們總是不會珍惜。 郁炎事實(shí)上也沒有對他這位小叔叔抱有多大的希望,畢竟他根本就是一個紈绔子弟,只是本著廢物利用的心態(tài)來cao作的,然而他卻也沒有想到他會這么的不成事,真是丟盡了郁家人的臉了! 現(xiàn)在寧家那邊的人也已經(jīng)過來了,說實(shí)話,郁炎當(dāng)初也是被震驚到了。 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那個據(jù)說早已經(jīng)被月家給滅掉了的四家之一居然還保留了這么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這樣的話,寧雪唯的利用價值更高了。 只是現(xiàn)在他卻也找不到她,不管基于什么樣的理由,這個女人他是一定要得到的。 被郁炎惦記著的寧雪唯,她現(xiàn)在在望江城里過得很好,城主的義妹,也是未來的城主夫人的好姐妹,這樣的身份讓她在望江城里的地位僅僅在他們兩人之下,活得好不自在,還有心情逗弄一下小帥哥,韓玥的事情給她帶來的陰影早已經(jīng)消散了。 淳于言瀾也是上街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寧墨非,她趕緊溜回了客棧。 她發(fā)現(xiàn)事態(tài)比她想象的還要嚴(yán)重一些,趕緊去韓沐兮的房里找她商量一下。 “淳于姑娘何事如此驚慌?” 看著淳于言瀾那副偷偷摸摸的樣子,韓沐兮飲茶的手不禁頓了頓。 淳于言瀾聞言不禁仔仔細(xì)細(xì)的用一種別有深意的眼神打量了韓沐兮一番,明明只是一個雙腿殘疾的女人,為什么她身上就是總有一種讓她佩服的平靜呢? 似乎什么時候都撼動不了她,在她的身邊總是有一種安全感。 韓沐兮巍然不動,對淳于言瀾詭異的眼神視而不見。還是淳于言瀾自討沒趣在撇撇嘴坐了下來,將遇見寧墨非的事情和她說了一番。 這些事情韓沐兮略有耳聞,畢竟還只是16歲的少女,對于八卦還是很好奇敏感的,就連韓沐兮這樣的也不禁曖昧的朝淳于言瀾笑了笑。、 淳于言瀾毫不在意的翻了個白眼,自從淳于國亡國之后,她感覺自己身上當(dāng)閨秀的時候的一切束縛都被她給拋棄了一般,反正她現(xiàn)在這樣自己覺得很好,至少她很舒坦自在。 “比起關(guān)注我和他的二三事,我想你更應(yīng)該注意的是他背后的問題吧?!?/br> 有這么一股勢力窺伺著她們,真是讓人如鯁在喉。上次在淳于國舊址淳于言瀾雖然僥幸的逃過了一劫,可是事實(shí)上她的心里是不安的。 不徹底消除掉那股勢力的話,她是放心不下的。 韓沐兮也只是風(fēng)輕云淡的笑了笑,這種時候著急也沒有什么用。 而且,看著這些時日他們這么頻繁的動作,背后之人怕是也耐不住要冒出頭來了。 因此韓沐兮不擔(dān)心,韓家的防守是她親自監(jiān)督的,她們的屏障不會那么容易被擊破。 要擔(dān)心的也只是她和韓淺云還有楚喬都在月家這塊地,要是真的發(fā)生什么變亂的話,她們的性命堪憂。 然而,要盡快離開這里,卻也不能夠打草驚蛇,畢竟人都已經(jīng)到這邊來了。 看著韓沐兮這幅胸有成竹的樣子,淳于言瀾焦急的心情也覺得冷靜了許多。 她們并不是毫無防備的,想要將她們一網(wǎng)打盡,沒有那么容易。 寧墨非沒有向郁炎一般在蜀榆隱藏蹤跡,他一開始就去拜訪了月家主,代表著寧家的身份。 他這是依照寧家主的指示做事的,因為寧家主要重新走出來了,進(jìn)入到這場權(quán)利的游戲里面。 出面招待寧墨非的人是月羲,這似乎也是一個大公子失寵的信號,讓月恒心底更加的急躁了。 月家主似乎對于寧家的事情毫不驚訝,面子上沒有顯露出一絲一毫來。 “寧公子遠(yuǎn)道而來,家父命月羲好生招待,請!” 月羲舉起酒杯向?qū)幠鞘疽猓瑢幠峭瑯涌吞椎暮驮卖撕蚜似饋怼?/br> 此刻兩方都是在不動聲色的試探彼此,初次交鋒并不能探聽到什么。 月羲是本來就不準(zhǔn)備刨根問底的,而寧墨非確實(shí)對不知深淺的月羲忌憚非常。 連帶著那位他沒有見到面的月家主,也是在心底拉響了警報線,難怪義父將月家主列為了生平的第一大敵。 月羲命人帶寧墨非下去好生招待,讓他先行歇息,再來談?wù)撘隆?/br> 看著寧墨非遠(yuǎn)去的身影,月羲漂亮的眸子微微瞇了瞇,流光溢彩卻也危險迷人,他手里的酒杯不知何時碎成了粉末。 寧墨非的到來,對于楚喬來說同樣也是一顆驚雷,幸虧她夠鎮(zhèn)定才沒有坐立不安起來。 “歡歡呢?怎么今天沒有看到她?” 看著正在為她鋪床的莫心,楚喬從自己的思緒中醒神過來的時候,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淳于意歡不見了人影。 莫心的眼珠子四處溜達(dá),就是不正眼瞧著楚喬,這讓楚喬的心底越發(fā)起疑了。 比起其他的妹紙秀的一手好演技,莫心并不需要這種技能,因此在楚喬面前也越發(fā)容易露陷了。 楚喬清淺的酒窩不見了,溫暖的笑容消失了,唇角緊緊的抿著,臉上好似被覆蓋了一層冰霜,讓莫心心底發(fā)憷。 “楚喬姐,你別這樣,我害怕!” 莫心討好的拉了拉楚喬的衣袖,靠在她身上軟軟撒嬌道。 可是楚喬根本就不吃這套,堅決不心軟,某些時候裝傻是很必要的,可是她不喜歡被人蒙在鼓里,即使是初衷是為了她好也不行。 莫心磨磨蹭蹭的,看在楚喬生氣了也沒有,才將淳于意歡去寧墨非那里探虛實(shí)的事情說出來了。 其實(shí),莫心根本就不擔(dān)心,以她的身手,沒有那么容易被人制住的。 可是,楚喬的心底就是沒有來的不安,她總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了。 “楚喬姐,你不要擔(dān)心,我和她說好了的,要是她今夜子時還沒有回來的話,那就是她出事了,我會出去找她jiejie商量的。” 莫心的安慰好歹讓楚喬的心底松了幾分,韓家姐妹和淳于言瀾都在這里,她不是孤立無援的,這讓楚喬心底多了幾分底氣。 然而,現(xiàn)實(shí)到底是殘酷的,那種微小的不好的可能還是發(fā)生了,淳于意歡一直沒有回來,楚喬站在院子里覺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要凍僵了。 淳于意歡的身手那么好,憑著她都沒有辦法在那里全身而退,事情一定很嚴(yán)重。 楚喬讓莫心凌晨就出去找淳于言瀾她們了,她自己則是向月虞姒稟報了一聲,就去找月羲了,希望能夠從他那里聽到一些消息。 月羲早已經(jīng)吩咐好了的,因此楚喬進(jìn)來他的院子里沒有一點(diǎn)兒阻礙。 雖然他知道,無事楚喬是不會想到的,可是這也不能阻擋月羲見到她的愉快心情。 “你說她出事了?” 月羲聽楚喬講了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心底也是微微沉吟了一下,在月家的地盤上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居然沒有收到消息,看來寧墨非這次也是做足了準(zhǔn)備的。 月羲從來都不會拒絕楚喬的,他不忍心看著她微蹙的秀眉。 月羲伸出白玉般的大手溫柔的撫開楚喬皺著的眉頭,他柔聲道:“喬喬,沒有什么人值得你這樣的,那些事情都交給我?!?/br> 楚喬心里驚了一下,這還是月羲第一次點(diǎn)破她的身份,她以為他會一直裝聾作啞的呢! 月羲上次弄了那么一出之后,他就沒有在想和楚喬那樣玩著捉迷藏的游戲了,雖然在他看來還是很有情趣的。 楚喬抿抿唇,她想對月羲說謝謝,可是卻不知道怎么的在他深沉的眼神下竟有些說不出口。 月羲似乎看出來了楚喬想說什么,他輕笑一聲:“對我,你永遠(yuǎn)都不需要說謝字!” “只是,有一天出事的人是我,喬喬你會為我流淚嗎?” 月羲的聲音前所未有的低沉,他精致如畫的眉眼上竟然染上了絲絲憂傷和痛苦。 ☆、第81章 舞女 這個人,是真的被自己傷到了嗎?他不是在做戲嗎? 不能怪楚喬有此疑問,她覺得自己從來就沒有看懂過月羲,他從來都是高深莫測的,讓人摸不著底。 可是,正如他在自己面前從未隱藏過他的心意一般,楚喬覺得大概此刻他的情緒是真實(shí)的吧。 會為他傷心嗎?答案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