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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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哥,我也不能保證,但我想試一試。阿爺,既然這院子是咱家的,你們要是沒什么意見,我就打算鑿井,如果真能挖出水來,也算破了咱家的詛咒。如果挖不出來,那里的艾蒿也是一種極好的藥草,能治不少人的病,不也是好事嗎!”臨青溪怎么都要挖挖看。 “艾蒿?就是那種有香味的野草?溪丫頭,那野草能治???”臨青溪今天給他的沖擊力有些大,臨遠(yuǎn)山心中的問題一個接一個。 “嗯,阿爺,咱們村西院子里的艾蒿能治病,不過比起藥草的作用,我更相信在它的根下藏著水,阿爺,讓我試試!”臨青溪再次請求道。 “阿爺,就讓小妹試試吧!”秦氏越來越相信臨青溪是能夠鑿井成功的。 “就是,阿爺,反正院子是咱自己家的,想挖就挖唄!”吳氏對于詛咒什么的從來都不在乎。 “爹,就讓孩子試試!”臨忠國這次也站在了臨青溪這一邊,如果真能在自家院子里挖出井水,那么不但破了詛咒,這老院子也能再回去了。 臨遠(yuǎn)山和葉氏都有些松動,之后,兩個人商量了一夜,第二天同意讓臨青溪試試。 有了家人的支持,臨青溪下一步就是開始準(zhǔn)備鑿井的工具,并且為了運(yùn)土方便,她讓臨忠國幫忙做了一個轆轤架。 村西老臨家的院子里有動靜,很快村里人都知道了,而且聽說是臨青溪打算在院子里挖井,村里人就更好奇了。 只有族長臨仁義和幾位族老十分重視,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后,他們就找到了臨遠(yuǎn)山和臨青溪。 如果是別人要鑿井,他們可能不當(dāng)一回事,但臨青溪經(jīng)歷不同,肩負(fù)的使命也不同,她的一舉一動都可能影響臨氏一族的未來,臨仁義他們不能不上心。 “溪丫頭,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老臨家村西的院子里,族長臨仁義見到了正指揮下人鑿井的臨青溪。 臨青溪就將自己對臨遠(yuǎn)山說過的話又對臨仁義他們說了一遍,然后說自己也不能保證一定能挖出水來,只是試試。 “溪丫頭,族長阿爺找?guī)讉€村里人幫你一起挖,你自己這樣挖有些慢!”臨青溪說不能保證,但臨仁義相信她若沒有把握,也不會輕易挖井。 臨青溪手下的人大多都去地里忙了,只有白樺、白楊兩個人再加上臨青木幫她,人手的確不足。所以,她同意了臨仁義的提議,人多力量大,這樣還能早一點(diǎn)確定下面究竟有沒有水。 沒過多久,幾個村里的青壯年就在臨虎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老臨家的老院子,來到這里之后他們才知道,族長是讓他們幫助臨青溪挖井。 “溪丫頭,這能挖出來水嗎?”臨虎他們都有些懷疑。 “臨虎叔,我也不清楚,挖挖看就知道了!”臨青溪笑著說道。 “那要挖多深?”臨虎又問道。 “你問那么多干什么,溪丫頭讓你們怎么做,你們就怎么做,別那么多話,好好干活?!迸R仁義訓(xùn)斥了臨虎兩句。 “知道了,族長!”族長的命令比皇上的圣旨還管用,臨虎他們雖然不明白臨仁義這個族長為什么看重臨青溪,但照做就是了。 挖井之前,臨青溪早讓茉莉和薔薇把所有的艾蒿都移植到溪園了,竹樹倒是留了不少。 為了井里有足夠的氧氣,也為了能夠容納兩個人進(jìn)入,還有方便攜帶盛土的筐子,所以臨青溪讓臨虎他們把井挖得寬一些。 井挖到第二天的時候,村里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大多都不相信臨青溪能夠挖出水來,想當(dāng)初,老祖宗們可是挖了十丈深都沒出水呢。 穆氏和葉氏來給臨青溪他們送午飯,村里人就開始圍著她們七嘴八舌地說起來。 “蕙蘭妹子,你家溪丫頭種田能耐是不小,可這挖井不是鬧著玩的,別讓孩子瞎費(fèi)勁了!” “就是,咱們村祖祖輩輩都是吃著山眉河里的水長大的,這地下哪有什么水!” “葉阿奶,青溪妹子真能挖出水來嗎?她憑什么認(rèn)為你家院子這里就能挖出水來呢?” “溪丫頭可是個小能人,說不定這水還真能給她挖出來,哈哈哈!” “她個小孩子能能過天!你們別忘了,她家這院子可是不祥的,這地下能有水,那可真是見鬼了!” “瞎說什么呢,孩子不就愛玩嘛!也不知道臨虎他們跟著湊什么熱鬧,都跟著一個孩子瞎胡鬧?!?/br> “這可怨不著臨虎,是族長讓他們幫忙的。難道咱們臨氏一族的老祖宗顯靈,托夢給溪丫頭了不成,呵呵!” “呵呵,老祖宗咋不托夢給我呢,多給我說說哪里有金銀財寶,呵呵!” “大白天就竟想美夢,老祖宗不罵你你就燒高香了!” …… 別管圍觀的村里人如何調(diào)笑,葉氏和穆氏都只是笑笑,井水還沒挖出來,人們愛說風(fēng)涼話就說吧,這樣荒誕的事情,她們也是不信的,但總歸是臨青溪要做的事情,她們支持一下是沒錯的。 臨青溪更是沒當(dāng)一回事,現(xiàn)在井的深度已經(jīng)到達(dá)了三丈左右,她全副心神都在剛挖出來的土上。這些土摸起來很潮濕,而且水分很大,這說明她的判斷是沒錯的,下面一定是有水源的。 突然,白樺和白楊在井底使勁拽了拽轆轤架上的繩子,然后大聲對外喊道:“姑娘,看到水了!” “什么?你再說一遍!”臨青溪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次,白樺和白楊同時加上內(nèi)力喊道:“姑娘,看到水了!” 在場不在場的人都被這巨大的喊聲震住了,看到水了?看到水了!抑制不住的狂喜在每個人心里都像這地下即將要涌出的水一樣,堵都堵不住。 “出水了,真得出水了?”臨仁義慌忙跑進(jìn)了院子。 “族長阿爺,真得出水了!”臨青溪高興地說道。 “太好了,太好了!溪丫頭,你真是咱們臨氏一族的福星,福星呀!”臨仁義激動地說道。 此時,村人早就忘了剛剛自己說過的話,一個個都伸著脖子想往井里面看。是他們太小看臨青溪這個小姑娘了,說不定臨氏一族的老祖宗真給她托夢了。 “族長,這井算是誰家的?”歡喜的人群中有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出現(xiàn)了,聲音的主人就是臨旺財。 “這井自然是我家的,不過我相信我阿爺、阿奶、爹和娘,還有哥哥嫂嫂們都不介意讓全村人都吃這口井的水?!迸R青溪聽到臨旺財明顯要挑事的聲音,搶在所有人說話之前說道。 “溪丫頭,這井怎么能算是你家的呢,全村人都有份兒?!迸R旺財斜著眼睛說道,他這可是為全村人謀福利。 但村里人并不領(lǐng)他這份好意,雖然剛才他們也有奚落臨青溪瞎胡鬧的意思,但這會兒地下真有了水,他們對臨青溪更多的是佩服,而且他們也都知道老臨家不是那自私的人,這井里的水也不會霸占著不讓村里人吃。 “旺財,這井還沒打好,你這心眼兒怎么就多了起來。你別忘了,你站著的是人家溪丫頭家的院子,這院子是她家的,這井也是她打出來的,自然井也是她家的。”有村民站出來說道。 “你們也別忘了,這院子他們家早不要了。”臨旺財大聲說道。 “誰說我不要了,這院子是我老臨家的祖宅,如今打出了井水,當(dāng)年的詛咒也破了,我家的祖宅不是什么不祥之地,相反,我現(xiàn)在覺得這里風(fēng)水極好。族長,過兩天,我就讓人來重修我家祖宅,然后就搬回來住。”臨遠(yuǎn)山聽說老宅子打出了水,就從地里趕緊回來了。 “這是你家的祖宅,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旁人說不著。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咱們村能打出一口井,那是天大的好事,這井水我相信遠(yuǎn)山一家不會霸占著,讓你們喝是看在同族人的情誼上,不讓你們喝,誰也不能說出什么來,都明白了嗎!”看來自己敲打的還不夠,族人的心還是不怎么齊。 “族長,今天我臨遠(yuǎn)山就把話給大家說明白了,溪丫頭打出這口井是祖上庇佑,我自愿捐給族里。溪丫頭,你心里也別對阿爺有什么不滿,這井是你打出來的沒錯,可這水不是咱們自家的,是屬于村里人的?!迸R遠(yuǎn)山不貪圖這口井,村里人能喝上井水,這是幾百年沒見過的好事,可這井要沒有臨青溪也打不出來,他知道這一次又要讓臨青溪受點(diǎn)委屈了。 “阿爺,井的事情您和族長阿爺決定就好了,我只是個小輩,能打出一口井也不過是機(jī)緣巧合,我心里不會怨阿爺?!迸R青溪大度起來可以很大度,但計較起來也可以很計較,說到底,臨家村不過是她日后眷念最深的一個地方,但并不是唯一一個。 可是,對于其他家人來說,臨家村是他們以后子子孫孫要住下去的地方,提高家人在族人心目中的地位和好感,她也沒有什么不可以犧牲的,再說,有了這口井,村里的吃水問題就會得到緩解,那么她就可以用山眉河里的水來澆地了。 臨青溪不覺得委屈,但是有人替她覺得委屈,溪園的下人們知道這件事情之后,都覺得老臨家人對村里人太好了,相反,村里人卻顯得有些不厚道。 “姑娘,要不咱們回屏陵縣吧?”薔薇擔(dān)心以后村里人看到臨青溪的能力越來越強(qiáng),他們會上桿子來占便宜,再說,屏陵縣還有幾千畝地和幾座山呢。 “回那里干什么?”臨青溪從村里回到溪園之后有點(diǎn)累,這兩天她雖然沒有親自動手挖井,但心里一直提著勁兒呢。 “姑娘,薔薇知道這里是姑娘的家,可總有一天姑娘是要嫁人的,到時候姑娘在臨家村努力的一切都是帶不走的,還不如現(xiàn)在離開,找一個屬于姑娘自己的地方,姑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不用看別人的臉色?!彼N薇聲音明顯有著絲絲怒意,那些人就是看姑娘人小才欺負(fù)她。 “薔薇,你也說了這里是我的家,我怎么能隨便離開我的家呢。再說,我哪有看什么人的臉色,我過我自己的日子,別人礙不著我,我也礙不著他們。不過,你有一點(diǎn)說對了,我的確是想找一個屬于我自己的地方,不過不是現(xiàn)在?!焙芫靡郧?,臨青溪就想買一座荒島居住,在荒島上蓋一座誰也無法打擾的房子,然后面朝大海,靜等春暖花開。 只是,在一個如此古老的時空里,沒有游輪,沒有電,沒有一切高科技的設(shè)備,還沒有她鐘愛的潛水設(shè)施,就算不用錢也能擁有一座荒島,對于她而言,當(dāng)初期待的那種感覺也不同了。 “那是什么時候?”薔薇問道。 “我也不知道,除非我的家人愿意跟著我一起離開,否則他們在哪里,我的牽絆就在哪里,人只要有了牽絆,很多事情就不能隨心所欲。任性的自私,也許可以為自己謀得短暫的利益,但是失去的永遠(yuǎn)比得到的要多?!弊运脚c冷漠的確可以讓一個人過得更輕松愜意,臨青溪也不是不想這樣,只是她若是這樣做了,臨遠(yuǎn)山是第一個不答應(yīng)的。 茉莉和薔薇盡量去理解臨青溪話里的意思,但人善被人欺,臨青溪表現(xiàn)得越出色,就會有更多的人想從她身上得到好處,現(xiàn)在只是一些村里人,那以后呢? 不過是一口出水的井,臨青溪是真沒有想太多,對于她來說,很清楚自己以后的處境,如果不盡快強(qiáng)大己身,她和她的家人,甚至臨氏一族的人都會有危險。 老臨家祖宅里加固好井壁真正出水的這天晚上,臨仁義、臨遠(yuǎn)山兩個人在溪園找到了正在逗彤笙玩的臨青溪。 香絮抱著彤笙趕緊去了別的房間,茉莉沏好了熱茶送到屋里,臨仁義和臨遠(yuǎn)山坐在炕上,臨青溪坐在他們對面的凳子上。 “溪丫頭,這幾天你沒回家,是不是心里還在怪阿爺拿著你的努力當(dāng)人情?”自從那天從祖宅離開之后,臨青溪就一直呆在溪園。 “阿爺,我這幾天都在忙著篩選麥種的事情,已經(jīng)和爹娘說過了,您別誤會了,我從來沒怪過阿爺!”說實(shí)話,臨青溪都快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實(shí)在是春耕之前,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忙。 “溪丫頭,你別怪你阿爺,他是咱們族里真正大仁大義之人,要不是為了全村人著想,他也不會把你的功勞送給大家?!睂τ谶@口井,村里說什么的都有,但都很感謝臨遠(yuǎn)山把井捐給村里,以后吃水就沒有這么困難了。 “族長阿爺,阿爺,我真得誰也沒怪,不過就是一口井而已,就算我自己霸占著它,難道我還能天天對著井口喝水不成。打井本來就是讓大家有水喝的,只不過打井的地方剛好在我家又剛好被我知道而已,我對這口井有使用權(quán),但是卻沒有真正的決定權(quán)?!迸R青溪無奈地表示道。 臨仁義和臨遠(yuǎn)山雖然不是十分很明白“使用權(quán)”和“決定權(quán)”具體是什么意思,但也能猜透一些,但無論怎么說,打井這件事情,功勞最大的就是臨青溪。 “溪丫頭,臨家村能有一口出水的井,怎么說都是你的功勞,你說吧,你想要什么,只要我這個族長能做到的?!迸R青溪和別的小姑娘不同,對她的獎賞自然也要不同。 “族長阿爺,真的是我要什么都可以?”臨青溪眼珠子一轉(zhuǎn)說道。 “沒錯,什么都可以!”就沖著臨青溪對族里的貢獻(xiàn),臨仁義也知道自己不能小氣。 “那您把族里祠堂后邊的那一大片樹林給我吧!”臨青溪猛然說道。 整個臨家村,只有臨氏祠堂后邊的那片林子里的樹和別處不同,雖然村里人不知道樹的名字,但那些樹的樹齡都很久了,有的幾百年,有的幾十年,甚至還有一棵樹聽說有千年了。 “溪丫頭,你要那些樹干什么?那可是守著咱們臨氏祠堂好幾百年的神樹了,這個可不能給你!”雖然有些出爾反爾,但臨仁義也只能失信于臨青溪,臨氏祠堂后邊的樹不是誰都能動的。 “沒什么,只是喜歡而已!”臨青溪難掩失望。 “溪丫頭,要不你再換點(diǎn)別的,那樹是不能動的!”臨青溪要什么不好,非要祠堂后邊的神樹,臨仁義是萬不可能答應(yīng)的。 臨遠(yuǎn)山覺得臨青溪有點(diǎn)兒故意為難臨仁義,因?yàn)橹芭R青溪就說很喜歡祠堂后邊的樹,想要去砍一棵,但是被他制止了,并且已經(jīng)告訴她,這些樹是守護(hù)族人的神樹,動不得。 “算了,族長阿爺,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要,以后我只想種好我自己的田,有什么事情您找我阿爺就行了?!迸R青溪沒有了談話的興致。 臨仁義和臨遠(yuǎn)山都看出臨青溪有點(diǎn)兒不高興,他們也不敢說她什么,想她是被先人教導(dǎo)過的弟子,就算是自己的族人和親孫女,有些話也是要憋在心里不能說的。 臨仁義和臨遠(yuǎn)山只好先離開了,他們都覺得自己和臨青溪之間已經(jīng)被隔出了距離,尤其是臨遠(yuǎn)山,他有種強(qiáng)烈的感覺,自己和臨青溪這個孫女之間似乎出現(xiàn)了裂痕。 其實(shí)臨青溪真的只是有些失望罷了,她這失望不是因?yàn)榕R仁義和臨遠(yuǎn)山的行為,而是因?yàn)殪籼煤筮吥切┑貌坏降臉?,那可都是集日月精華、天地靈氣的沉香,是比黃金還要珍貴幾百倍的“樹中鉆石”。 在溪園吃飯的時候,臨青溪也顯得有些悶悶不樂,茉莉和薔薇還以為是因?yàn)榕R仁義、臨遠(yuǎn)山對她說了些什么,惹她不開心了。 吃完飯,臨青溪教會木槿篩選麥種的方法,然后就有些發(fā)呆地坐在溪園的院子里。 “姑娘,您是不是還在因?yàn)槟强诰鷼??”白楊也以為臨青溪是因?yàn)榫氖虑椤?/br> 臨青溪搖搖頭,說道:“族長阿爺說要給我一點(diǎn)兒補(bǔ)償,問我要什么,我說要祠堂后邊的樹,他就反悔了?!?/br> “樹?就是村里臨氏祠堂后邊的那些樹?”白楊問道。 “是呀,唉,我的鉆石!”臨青溪拖著小腮苦著臉說道。 “姑娘,那些樹有什么稀奇的?在山眉河那邊的深山里有好多呢,比祠堂后邊的樹粗多了?!卑讞钸€以為臨青溪是因?yàn)槭裁纯鄲?,原來不過是那些叫不出名字的樹。 過了年之后,他施展輕功又進(jìn)了兩次深山,而且去的地方比較遠(yuǎn),就發(fā)現(xiàn)了和臨氏祠堂后邊一樣的樹,只不過那里野獸很多,要不是他輕功好,可能都回不來了。 “白楊,你再說一遍,什么多著呢?”臨青溪猛地站了起來。 “就是姑娘你說的那種樹,我在深山里見過,又高又粗,不過那邊都是野獸,非常危險?!卑讞钪缓迷僬f一遍,這樹真得很重要嗎? “一模一樣?”臨青溪不相信地問道。 “嗯,應(yīng)該沒看錯,要不,我現(xiàn)在進(jìn)深山再看看去!”白楊放下手中正在擦拭的鋤頭,起身打算再去深山看看。 “你不是說那里很危險嗎?這樣,你叫上白樺一起,最好給我弄回來一些樹枝,記住,別讓村里人看到!”萬一是一樣的東西,村里人再以為她破壞神樹,這可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