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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關(guān),便是靖王也不例外。 有人開頭后,前來給唐師師請安的人越來越多。唐師師常常剛打發(fā)完一撥,路都沒走兩步,又被新的一撥人攔住。漸漸的,金陵所有夫人太太都知道,靖王娶了一位極其漂亮的王妃,已育子嗣,頗為受寵。 時間漸漸流逝,開宴的吉時過去了一刻鐘,姚太后、南陽大長公主和皇后才姍姍來遲。姚太后在尊位上落座后,太監(jiān)才唱喏,除夕宴開始。 如今皇帝年紀(jì)小,尚沒有子嗣,先帝孝宗體弱多病,英年早逝,除了皇帝也沒有留下其他子女。所以在場除唐師師外,再沒有其他王妃。而且趙承鈞是皇帝的叔叔,唐師師和南陽大長公主是同一輩的。 按理王妃要比公主級別高一點,但是唐師師怎么會干這種蠢事,在姚太后面前搶南陽公主的先。早在剛才入座的時候,唐師師便以長幼有序之名,極力請南陽大長公主上坐。 畢竟南陽是趙承鈞的jiejie,說一句長幼有序不過分。姚太后和姚沛兒坐在最上方,南陽大長公主坐首席,唐師師便在第二席。 雖然席位比南陽大長公主后了一位,可一點都不影響唐師師引人注目。 眾人看著燈光下神采奕奕、顧盼生輝的靖王妃,一點都不奇怪靖王為什么會折腰在這位裙下。她們這些女人看著都心旌動搖,何況男人呢? 唐師師畢竟長得漂亮,受靖王寵愛她們都能理解,但是等開宴后,姚太后也對唐師師青睞有加,就讓眾夫人大跌眼眶了。 開宴后沒多久,姚太后主動倒了一杯酒,舉杯看向唐師師。唐師師察覺到,連忙端起酒樽。 姚太后似乎是感慨萬千,嘆道:“一轉(zhuǎn)眼都這么多年過去了,這些年靖王駐守西北,替皇上分憂,乃是朝廷的肱股之臣。這一杯,哀家敬靖王妃?!?/br> 唐師師連忙說:“太后娘娘這話折煞妾身,王爺一心為國。能為朝廷效力,我們求之不得?!?/br> 姚太后笑道:“靖王心懷天下,今年還喜得麟兒,實乃喜上加喜。來人,把哀家那串佛珠拿來?!?/br> 馮嬤嬤遲疑:“娘娘,那串珠子是護國寺主持開光,為您護體積福的。這十多年來您從不離身,恐怕……” “拿來吧?!币μ蟮f道,“我已經(jīng)是個垂垂老嫗,還有什么??煞e。不如賜給小孩子,護他長命百歲,一世安康。去拿吧。” 馮嬤嬤不再說什么了,躬身道:“奴婢遵命?!?/br> 殿中眾人不知不覺都停下動作,靜靜看著上面這一幕。馮嬤嬤很快將佛珠取來,停在姚太后身側(cè)。姚太后擺擺手,說:“拿給靖王妃吧。哀家沒什么可送的,唯有跟了許多年的佛珠,還算有些禪性,便留給靖王的小郡王護身吧?!?/br> 馮嬤嬤畢恭畢敬地將佛珠拿到唐師師身邊,唐師師驚訝,忙道:“這是太后娘娘的貼身之物,妾身怎么敢……” “靖王妃,不必推辭?!币μ笞谏鲜?,淡淡開口,“這是哀家做長輩的一點心意,你收下便是?!?/br> 話說到這個程度,唐師師再推辭就是不知好歹了。唐師師起身,鄭重給姚太后行禮:“妾身替誥兒謝過太后娘娘?!?/br> 姚太后緩緩笑著,道:“宮里什么都好,唯獨孩子少。等天氣暖起來,靖王妃要常帶著小郡王入宮,哀家人老了,就喜歡看年輕人和孩子?!?/br> 唐師師福身:“妾身遵命?!?/br> 唐師師站直,從盤子上拿起佛珠,轉(zhuǎn)身叫丫鬟收好。丫鬟們不敢大意,連忙包在錦帕里,貼身放好。 無論姚太后這話是真情還是假意,她當(dāng)著眾人的面賞賜唐師師之子,就是給靖王和唐師師體面。宴席上眾夫人看著,又羨又嘆。 宮里的東西無論漏點什么都是賞賜,但是賞賜和賞賜不同,拿到的東西離上位者越近,就表明越受寵信?;实圪n自己沒吃完的菜給臣子,被視為君臣同心之佳話,姚太后送自己身上戴了十多年的佛珠給唐師師的兒子,委實是天大的顏面。 眾人面面相覷,都覺得唐師師此人深不可測。她俘獲了靖王不說,連姚太后都對她親信有加。要知道,靖王和姚太后可有舊仇啊。 果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真想不到,當(dāng)初秀女中看起來最傻的那個,反而是心機最深沉、手段最高超的。眾命婦稱奇的同時,內(nèi)心對唐師師的忌憚也強烈起來。 此女演技竟?fàn)t火純青至斯,委實恐怖! 第115章 廢長 今年的除夕宴, 無疑唐師師是全場焦點。不光姚太后和唐師師有說有笑,素來沉默的姚皇后也破天荒開腔,主動找唐師師聊天。一晚上,唐師師都風(fēng)光無兩, 無人能及。 周舜華看著眾人對唐師師追捧有加, 心里特別不是滋味。她就坐在唐師師身后, 她比唐師師更優(yōu)秀更努力,可是, 沒人能看得到周舜華。 因為她只是世子側(cè)妃, 不是王妃。 任鈺君同樣像個隱形人一樣坐在唐師師身后,和周舜華只隔了半臂距離。任鈺君借著倒酒的動作,輕聲對周舜華說:“羨慕嗎?可惜, 風(fēng)光都是人家的,你只是個無名無分的妾?!?/br> 周舜華被激怒,面無表情地看向任鈺君:“任jiejie這話, 仿佛你成了正妻一樣。” “沒錯,我也是妾。”任鈺君看起來絲毫不在意, 笑道,“可是我沒有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我從不和人比較, 也不想超越什么人。不像有些人, 心比天高, 命比紙薄?!?/br> 周舜華默默咬牙,臉色難看起來。任鈺君舉起酒樽, 對著周舜華敬了一杯, 慢悠悠環(huán)顧四周:“剛才沒注意, 現(xiàn)在仔細(xì)看, 原來宴席上有許多熟人。我在安寧侯府不受重視, 認(rèn)識的人不多,但周meimei家族強盛,自小嬌寵,恐怕有不少閨中密友吧?,F(xiàn)在這些人要么嫁入高門當(dāng)少夫人,要么嫁給進士郎當(dāng)官太太,她們都搶著和王妃攀談,卻沒人搭理你呢。曾經(jīng)的好友如此勢利,真讓人唏噓。” 周舜華穩(wěn)住心緒,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問:“今日任jiejie怎么了,為何格外傷感?” “昨日黃花,今非昔比,顧影自憐罷了?!比吴暰劬吡搜壑芩慈A的肚子,意味不明地笑道,“周meimei有孩子傍身,自然不懂我這種落寞人的心情。即便是妾,都能讓世子為你滅殺正妻,周meimei果然厲害?!?/br> 周舜華沉著臉,默然不語。周圍觥籌交錯,金碧輝煌,周舜華卻被那些光晃得眼暈。周舜華看向最上方,盯著大殿中燈光最亮的地方,突然道:“貴妃也是妾,但是那些人給貴妃敬酒時,可沒見她們在意妻妾有別的規(guī)矩?!?/br> 任鈺君愣了一下,驟然失笑:“皇上的妾,那能叫妾嗎?周meimei,你哪來的膽子和貴妃比?” 周舜華沒有說話。但是她心里卻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