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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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去我家坐坐,”他說:“我愛人在家?!?/br> 我遲疑了一下。 “還是不要了,我還得趕回去呢,”我對著他笑了笑:“幫我跟你愛人問好?!?/br> 林教授只是笑笑,不說什么,轉(zhuǎn)身走了。 我忽然有點(diǎn)明白我爸和沈律師他們?yōu)槭裁床蝗チ纸淌诩易隹土?,也許我們都清楚那片窗簾背后是什么,但是那不重要了。 神也好,鬼也好,抑或只是他自己臆想中的人物也好。是真的林佐棲也好,不是也好。 他提到那個人的時候會笑得這樣幸福,這就夠了。 回到書店的時候,太陽正好。 睿睿一路上都不開心,車一停穩(wěn)就抱著自己的水壺跳下去了,小欣在門口看店,不知道在偷笑什么,看見他連忙抬頭打招呼:“睿睿回來了?” 睿睿哼了一聲,把帽子扔在地上,進(jìn)屋去了。牛牛反應(yīng)慢,又蹲在花下看蚯蚓,被太陽曬得滿頭汗,一句話還沒說出來,睿睿就不見了。 我也下了車。 “睿睿怎么了?又生氣呢?”小欣問我。 我看了她一眼:“你在藏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彼巡卦诒澈蟮氖謾C(jī)拿了出來。 我進(jìn)去放東西,手機(jī)上跳出來一堆新wifi,這才發(fā)現(xiàn)我家的wifi密碼被她改成了“覺得書店小包子是檸檬西施兒子的請打1?”而且密碼變成了11111111。 我出來準(zhǔn)備找她算賬的時候,她已經(jīng)跑了。外面幾個女孩子湊在一堆不知道聊什么,還朝我書店看,神秘兮兮地笑,我脾氣再好也有點(diǎn)生氣了,把門摔上了。 鄭敖仍然在心不在焉地做檸檬水,只是技術(shù)不進(jìn)反退了,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這個wifi的緣故,一張臉臭得不行。我把wifi名字和密碼都改了,外面頓時響起一片哀嚎。 吃晚飯的時候,我在樓道口堵住了小欣。 她一臉做賊歸來的表情,一看就是心虛,我抓著她書包把她拎到一邊,她默默縮成一團(tuán)。 我把她手機(jī)搶走了,翻開看了看,都是一些名字莫名其妙的微信群,什么“生子文同好”“最愛帶球跑”之類的,我先放到一邊,免得她去跟別人求救。她也知道理虧,只能眼巴巴看著。 我按捺了一下心里的怒火,盡量平心靜氣地問她:“你也覺得睿睿是鄭敖的兒子嗎?” “???”她滿頭霧水:“你說什么?” “鄭敖!”我指一指我家門口那塊被大媽擦得干干凈凈的地盤:“檸檬西施!” “哦,你說他啊。”小欣恍然大悟:“我們開個玩笑的啦,長得很像而已啦……等等,你特地問我,不會真的是吧?天哪,這么勁爆的消息!” 我看著她一臉“天哪我要把這好消息告訴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人”的表情,冷冷警告她:“你要是敢說出去,你就完蛋了?!?/br> “好好好,不說就不說嘛……”她倒是答應(yīng)得爽快,推了一把我肩膀:“快跟我說內(nèi)幕啦,檸檬西施是來找兒子的么?” “你嚴(yán)肅點(diǎn)?!蔽铱此堑鮾豪僧?dāng)?shù)臉幼泳筒皇娣?/br> “好嘛,嚴(yán)肅就嚴(yán)肅。”她不情愿地站直了,表情仍然是嬉皮笑臉地,追著我問:“快告訴我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這件事牽涉很廣,我不能跟你細(xì)說?!蔽腋嬖V她:“你要記得,不要在睿睿面前提這件事,他還是個小孩子,處理不了這件事的?!?/br> 不知道是不是我錯覺,我總覺得我說睿睿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她翻了個白眼。 “好啦好啦,知道這件事是國家機(jī)密啦。”她顯然沒放到心上:“管家婆,你到底還要不要說內(nèi)幕???” “你要聽什么內(nèi)幕?”我皺著眉頭。 “就是具體的那些細(xì)節(jié)啦。睿睿怎么出生的,你怎么跑了,然后檸檬西施怎么追過來……”她忽然抱緊手臂看著我:“干嘛,你不會想殺人滅口吧?” “你從哪知道這么多的?”我狐疑地看著她。 “猜都猜得出來啊,”她一臉猥瑣的表情,抱著手臂用肩膀撞了一下我,眉毛還挑了挑,嬉皮笑臉地:“檸檬西施以前對你不好吧,有沒有在外面迷戀別的小妖精啊?是不是欺負(fù)你強(qiáng)迫你?。渴遣皇穷nR怀錾憔蛶е芰税?,檸檬西施現(xiàn)在后悔了,所以盤踞在你家外面跪求你原諒吧?姐什么不懂啊……” 我都懷疑她是不是李貅派來的了。 “既然你都猜到的話,”我有點(diǎn)遲疑地問她:“那你覺得我要不要把睿睿還給他?” “啊?”小欣一副反應(yīng)不過來的表情。 我跟她解釋:“你看睿睿和他長得那么像,見過的人都會知道他是鄭敖的兒子。而且小孩子還是放在自己父母身邊長大比較好吧,鄭敖和睿睿性格那么像,也比較能夠理解他,給他一些支持和指導(dǎo)……” “打住打??!”小欣做了個“stop”的手勢,湊過來看我的眼睛:“你不準(zhǔn)備原諒檸檬西施了嗎?” “談不上原諒吧,”我跟她說實(shí)話:“都已經(jīng)過去三年了,我也有了自己的生活,當(dāng)初的事我都不計較了。而且也不僅僅是他讓我陷入危險的,我自己病急亂投醫(yī)也有一定的責(zé)任。我們那么多年的朋友,沒必要記恨的?!?/br> 小欣震驚地看著我。 “那感情呢?你和他不是戀愛關(guān)系嗎?” “沒有戀愛啊?!蔽姨拐\地告訴她:“我單方面暗戀而已,他主要是依賴和愧疚。” 小欣整個人都僵住了。 “其實(shí)我自己是分得很清楚的,”我跟她解釋:“愛情這種東西,不該摻雜別的。他當(dāng)初沒有任何先決條件就喜歡上的那些人,像寧越他們,就是真正的愛情。他對我只不過是別的東西而已。” 小欣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也不知道聽沒聽進(jìn)去。喃喃地說:“我忽然覺得檸檬西施好可憐啊……” “可憐嗎?”我有點(diǎn)驚訝:“他現(xiàn)在確實(shí)有點(diǎn)窘迫,但如果我把睿睿還給他,他應(yīng)該就會回去北京了。他有了繼承人,可以像以前一樣自由,就不會可憐了……” 小欣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