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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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懷明隔了很遠(yuǎn)就看見秦正陽了,倒不是他故意去找,而是秦正陽本身就足夠引人注意,就算站在角落里,也讓人無法忽視。 秦正陽也注意到了唐懷明的視線,倒是笑了下對著唐懷明格外有禮貌的點(diǎn)頭示意,唐懷明也是老狐貍,就算巴不得弄死秦正陽,此時(shí)也不會漏出分毫,也是點(diǎn)了下頭,然后對著旁邊的勒文瑞說了幾句,勒文瑞也看了過來,然后和唐懷明一起走了過來。 齊然他們看了,也沒說話,魏予端了兩倍酒過來,遞給了秦正陽一杯,秦正陽接了過來,勒文瑞還沒走到跟前,就大笑著說道,“這就是秦家老二,果然一表人才。” 如果這話換成齊然他們的兄長,或者秦珩的朋友來說,倒是合適,可是勒文瑞說起來,就顯得不倫不類了,秦正陽倒是好脾氣的點(diǎn)了下頭說道,“勒少,唐總?!?/br> 勒文瑞笑著點(diǎn)頭,其實(shí)光看長相,還真看不出勒文瑞竟是那種人,他國字臉雖然沒有秦正陽他們看著俊美,不過也是端正異常,給人一種很信服的感覺,很好的解釋了人面獸心四個字的含義。 “我來z市這么久,還沒和秦二少見過,不如改日一起去喝茶聊天?”勒文瑞一派豪爽的樣子,拿著酒杯和秦正陽碰了一下,不過并沒有喝,只是看著秦正陽。 秦正陽自然知道勒文瑞的意思,就連一杯酒也想要壓著秦正陽,秦珩他們也注意到了秦正陽他們的情況,秦珩眼睛瞇了一下,魏予的哥哥魏琤冷笑道,“也不過如此?!?/br> 齊然的大哥齊藺說話更直接,“就那么個玩意?!?/br> “放心吧,他們幾個都不是能吃虧的人。”說話的是傅淵的大哥傅昱冉,此時(shí)打了個哈欠,慢悠悠地說道,“不說他們?nèi)齻€,就是秦正陽那小子就一肚子壞水。” 秦珩看了傅昱冉一眼,“呵?!?/br> 秦正陽倒是沒有和勒文瑞爭這個,一口把酒喝盡了,齊然在一旁把空杯接過去,侍者很有眼色的過來,讓齊然把杯子放到他托盤上。 勒文瑞心滿意足地點(diǎn)了下頭,也是一口喝盡,隨手把杯子放到侍者的托盤上,又拿了一杯說道,“秦二少也是豪爽的性子,我就愛和這樣的人打交道,來我們再喝一杯。” 秦正陽此時(shí)代表著秦家,不可能對勒文瑞一忍再忍,所以笑道,“如果勒少想喝酒,改日我請了勒少到外面再喝個痛快,今日我就不喝了。” “怎么?秦二少不給我這個面子?”勒文瑞看向秦正陽,開口說道,他早就打聽過,在z市的圈子里,算得上頂級的就是秦正陽他們這個圈子,而其中打頭的就是秦正陽,勒文瑞來了z市這么久,倒是有些小人物上來巴結(jié),可是上點(diǎn)檔次的一個都沒有,因?yàn)槟切┤说戎达L(fēng)向,雖說不管請酒見面都足夠客氣,卻不是勒文瑞想要的那種。 勒文瑞明白,如果他壓不住秦正陽,怕是就沒辦法在z市達(dá)到想要的目的,其實(shí)勒文瑞沒把這當(dāng)什么難事,他想要壓的又不是繼承人當(dāng)家那類的,只是一些沒有繼承權(quán)的公子哥,憑著勒家的身份,怎么可能辦不成事。 秦正陽只是挑眉看了勒文瑞一眼,臉上的笑容依舊溫和,不過眼神卻帶著一種蔑視,“呵。”怪不得秦正陽和秦珩是兄弟,那氣人的口氣簡直一模一樣。 勒文瑞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不過一瞬間就又笑了起來,“開玩笑開玩笑?!?/br> 唐懷明也是個聰明的,此時(shí)笑道,“我知道個新開發(fā)的溫泉,不如明天我們?nèi)ヅ輦€溫泉?” “不了。”說話的站在秦正陽身邊的魏予,他倒是收起了臉上的怒色,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不是一路人,出去玩什么?!?/br> 齊然笑呵呵地問道,“不知唐總結(jié)婚了嗎?” 這算是明知故問,沒等唐懷明回答,傅淵就笑著說道,“你問的都是廢話,唐總兒子都十歲了。” “哦哦,恭喜恭喜?!边@話一聽就是沒有誠意,齊然接著說道,“對了唐總多請勒少去家里做客?!?/br> 秦正陽慢悠悠地說道,“勒少從面相看就是多子多孫很有福氣的人,唐總多請勒少去幾次,說不定唐夫人就該傳出喜訊了,到時(shí)候我們一定上門道賀?!?/br> 33男神的歪招 這話實(shí)在難聽,如果是在不知道勒文瑞癖好的人面前說,完全是好話,可是唐懷明對勒文瑞的癖好心知肚明,就算他再不喜歡家里的黃臉婆,此時(shí)也像是吞了個蒼蠅那樣惡心。 勒文瑞的臉色沉了下來,看著秦正陽的眼神帶著陰霾,“想不到秦二少還會看相,倒是好口才?!?/br> 秦正陽聞言一笑,并不再多說什么,反而和身邊的齊然他們低聲說起了別的事情,勒文瑞見此,心中暗恨,可是掃了眼周圍的人,那些人雖然看似沒往這邊注意,勒文瑞卻知道他們都豎著耳朵聽呢,笑道,“那改日等秦二少有空了,我們再約?!?/br> “到時(shí)候再說?!鼻卣栠@話不算應(yīng)了下來也不算失禮。 勒文瑞捏著酒杯的手格外用力,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唐懷明自然是跟著走,他對著秦正陽他們打了個招呼后,就準(zhǔn)備走了,誰知道腳上一滑,不知怎么就碰到了勒文瑞身上,勒文瑞此時(shí)正氣的很,手里捏的酒杯緊緊地,根本沒有注意到唐懷明,就這么一碰,身子晃了一晃。 秦正陽正好站在旁邊,就伸手去扶了一下,勒文瑞只覺得手腕一疼,握不住杯子,而且順著手上的力道一揚(yáng),杯子就脫手而出,就見秦正陽像是躲了一下,沒保持住平衡,摔在了地上,正巧就是唐懷明旁邊。 其實(shí)這就是一轉(zhuǎn)眼的事情,可是因?yàn)閯倓偳卣枦]給勒文瑞面子,周圍的人注意力都在這里,所以看得一清二楚。 在他們看來,就是唐懷明走得好好的忽然碰了勒文瑞一下,勒文瑞像是要摔倒,秦正陽好心的去扶,誰知道勒文瑞本來拿的很穩(wěn)的杯子就朝著秦正陽的臉砸去,要不是秦正陽躲得及時(shí),那杯子和杯中的酒就直接潑了一臉。 因?yàn)榈厣箱佒靥海拥故菦]有摔碎,魏予直接怒道,“草。”說著就要上去動手收拾勒文瑞,還是身邊的傅淵攔住了,可是他攔得住魏予,沒攔住齊然。 “齊然?!边€是已經(jīng)重新站起來的秦正陽叫了一聲,齊然才滿臉怒色地停了下來,“秦哥,這……” “閉嘴?!鼻卣柨炊紱]有看齊然只說了一句,然后掃了一眼唐懷明和勒文瑞,說道,“勒少今日的事情,我秦正陽記下來了,請吧?!?/br> 別說勒文瑞了就連唐懷明此時(shí)都有些愣住了,他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看向秦正陽,秦正陽正在低頭整理衣袖,剛剛那一摔,使得他衣服亂了亂,此時(shí)整理好,他今天用的是圓形圖騰鏤空的袖口,看起來格外的精致。 唐懷明心知此時(shí)再說什么都是不對,雖然不知道是巧合還是被人設(shè)計(jì)了,現(xiàn)在都不是說這些的時(shí)候,臉上帶著幾分愧疚說道,“秦少萬分抱歉,剛剛是我腳下踩到了東西滑了一下,撞到了勒少?!?/br> “呵?!饼R然學(xué)著秦正陽冷笑了一聲,眼神看了一下唐懷明腳下的地毯,“行了,唐總別惺惺作態(tài)了。” “齊然?!饼R藺此時(shí)已經(jīng)過來,等齊然說完才看向唐懷明說道,“小孩子不懂事,唐總別計(jì)較。” 秦珩帶著這次酒會的主人過來了,酒會的主人心中格外煩躁,明明是唐懷明和勒文瑞想要下秦正陽的臉面,偏偏把責(zé)任推給自己,他也沒多說,只是叫來管家當(dāng)著唐懷明的面說,“是我管家做事不利?!比缓髤柭暢庳?zé)管家,“還不給唐總賠禮道歉?!?/br> 那管家直接對著唐懷明鞠躬說道,“萬分抱歉唐總,是我沒檢查好?!?/br> 唐懷明本想說幾句軟話,把事情糊弄過去,他已經(jīng)用腳偷偷試過剛剛那塊地方了,可是什么也沒有,心中明白真的是被人設(shè)計(jì)了,不過現(xiàn)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還不如痛痛快快道歉,回去再計(jì)較。 勒文瑞還沒吃過這樣的虧,他活動了一下手腕,剛剛那個疼痛并不是錯覺,所以此時(shí)看著秦正陽的眼神像是要?dú)⑷艘粯?,“秦二少,是我小看你了?!?/br> 秦正陽還沒開口,就聽見秦珩說道,“勒少出來時(shí)日已久,怕是家中惦記還是早點(diǎn)回去為好?!边@話說的好聽,可是明顯帶著驅(qū)逐的味道,換個說法就是z市不歡迎你,趕緊滾回去。 秦珩說完,就不再看勒文瑞,拍了拍秦正陽的頭說道,“回去吧?!?/br> “恩?!鼻卣栆龅囊呀?jīng)做完了,也不想留下來,只是對著齊然他們說道,“行了你們也回去?!?/br> “恩?!备禍Y應(yīng)了一聲,一手拉著齊然一手拉著魏予說道,“那我們先走了?!边@話是對齊藺說的。 齊藺笑著搖頭說道,“你們這群臭小子,眼底除了秦正陽,就沒我們這些當(dāng)哥的?!?/br> “哥,我走了?!饼R然開口說道。 齊藺那話像是在抱怨,其實(shí)是在告訴勒文瑞,他們四家可是連在一起的,更是贊同秦珩的話,這z市雖比不上京城,卻也不是勒文瑞能作威作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