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節(jié)
榮淺這會不關心這些,“我臉疼。” 厲景呈這才松開手上動作。 榮淺痛得掌心揉向臉頰,天哪,不能碰,一碰連哭的心都有。 他盯著女人這些小動作,她是最吃不得痛的,他知道。厲景呈的目光漸漸往下移,落向榮淺頸間的項鏈。 那里藏著的疤痕有多么猙獰,他哪怕不再看一眼,都能清晰回憶起。 榮淺神色不滿極了,厲景呈喜歡看她這樣,所以并沒有在這時候逼問傷痕的來由。 “以后別捏我的臉?!?/br> “為什么?” “會大小臉,你不知道嗎?” 厲景呈單手落向沙發(fā)椅背,“那另一邊也幫你捏捏?” 榮淺瞪他眼,厲景呈見狀,雙手伸向前捧住她的臉,他下手是挺重的,臉頰都紅了。 她沒有防備,厲景呈一下親在被他捏紅的地方,榮淺倒吸口冷氣,男人的吻伴隨著熾熱的氣息在她臉上散開,他一下下親著她的面頰,再移至她前額,然后順著眉宇中心往下…… 榮淺伸出手指壓住他的唇瓣,“厲景呈,我沒說過要跟你回到……” 男人撥開她的手指,狠狠攫住她的唇。 今后,她這張嘴要再敢說出他不愛聽的話,他就這樣把她辦了。 榮淺是比厲景呈先上樓的,關了門,拿上換洗衣物,榮淺來到陽臺,她的內衣褲和睡衣都曬在那,她摸了下,快要干了,今晚應該不會下雨,再晾曬下明天就能穿了。 榮淺回到浴室,關上門后洗澡。 房門,肯定會反鎖。 但厲景呈有備用鑰匙,他進去也不敲門,直接拿鑰匙就把門打開了。 耳朵里傳來沖淋聲,厲景呈端著紅酒杯進去,他腳步聲被地板上鋪設的毛毯給吸附掉,男人走到床邊,側目時看到陽臺上晾曬的衣服。 厲景呈舉步往外走,他伸手摸了下榮淺的內衣。 男人將紅酒杯湊到嘴邊,目光落向不遠處的海灘。 腦子里呈現(xiàn)出榮淺穿著那身寬大衣服時奔跑的樣子,厲景呈眉梢點綴上瀲滟笑意,他忽然做了個動作。 他將酒杯伸向前,微微傾倒,杯中的紅酒往下滴,男人從左往右,架子上的衣物無一幸免,鮮亮的紅色浸濕后特別明顯,厲景呈勾了勾唇,轉身離開。 榮淺打開浴室門出來,洗澡時水聲太大,根本沒察覺房間里進過人。 她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往前走,身上仍舊是一身寬大的衣物。 榮淺習慣看海景,她伸個懶腰走到陽臺,目光看到晾衣架上的衣服時,驚得半晌說不出話。 怎么會這樣? 方才還好好的。 榮淺走近細看,應該是紅酒,她伸出手指摸了摸,還未完全干透。 究竟是誰? 這話一問出口,榮淺都覺得多此一舉。 這兒除了她就只有厲景呈,可,可—— 這種事,他都做的出來?到底真的假的?! 榮淺氣得將毛巾朝邊上丟去,她沒別的辦法,只能重新洗過。 這天氣又不好,還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干透。 她走回房間,將房門重新鎖上。 翌日,榮淺下樓做好早餐,上去找厲景呈,見他并沒在工作間內。 她又等了會,將近中午時,榮淺才去他房門外。 她敲了敲房門,男人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br> “進?!?/br> 說不定又有什么限制級的場面,榮淺才不進去,“你早飯還吃嗎?” “吃,你送進來?!?/br> “……” 榮淺拿了早飯上去,開門進入房間,厲景呈穿戴整齊,正面色嚴峻地坐在沙發(fā)內。 他工作時很認真,兩道好看的劍眉擰在一起,也沒抬頭看她,只朝旁邊的茶幾點了點,“放在這?!?/br> 榮淺順勢坐下來,“怎么在房間弄了?” “嗯?!蹦腥艘矝]正面回答。 “你快吃吧,我去做飯?!?/br> “今天早餐有什么?” “我做了雞蛋餅?!?/br> 厲景呈點下頭,“晚上不用準備了?!?/br> “為什么?” “出去吧?!?/br> 榮淺摸不著頭腦,只好起身,厲景呈雙眼仍舊盯著電腦,“你穿我的衣服,更像一個女人?!?/br> 榮淺話到喉嚨口,想問他昨晚的事,但見男人那么一副認真的模樣,還是將話吞咽回去了。 下午時分,榮淺去厲景呈的工作間外看眼,看到男人坐在電腦前,既然不用準備晚飯,她就能好好睡一覺。 榮淺是被一陣直升機的轟鳴聲給吵醒的,她抬眼看向窗外,居然發(fā)現(xiàn)天都黑了。 她忙起身下樓。 來到餐廳,榮淺看到桌上擺滿了吃的,還有各種海鮮,這兒靠海,應該是方才有人拿過來的。 不止有吃的,還有燭臺以及紅酒。 榮淺將紅酒瓶從冰塊中拿出看眼,厲景呈從廚房內出來。 他將紅酒打開后,倒了兩杯。 榮淺看著手邊的大龍蝦,“有什么好事嗎?” 她似乎驟然明白過來,“破譯出來了?” 男人徑自啜口酒,“味道還成。” 榮淺激動不已,拉了拉他的手臂,“是不是?” 厲景呈朝她輕舉杯,“是,大功告成?!?/br> 榮淺開心地揚笑,整張臉變得異常生動,她雙手合起,“太好了?!?/br> “所以,今晚我們要慶祝慶祝?!眳柧俺蕦s淺按向椅子內,榮淺點頭,“好?!?/br> 兩人碰杯,幾杯酒下肚,榮淺覺得這紅酒還挺烈。 厲景呈替她將牛排切碎,海鮮的美味再加上愉悅的心情,外面的風即便刮得再兇猛,似乎都吹不散此時的氣氛。 榮淺單手按住頸后,“我不能喝了,我看你都成了兩個人了?!?/br> 餐廳內,只有瑩瑩的燭光在跳躍,榮淺面色酡紅,今晚的她話很多,厲景呈噙笑,她說,他就聽著。 男人捏著紅酒杯輕晃,目光柔和深情,榮淺喝口酒,“真好,厲景呈,我以前怎么就沒知道你有這本事呢?我起先覺得,你也就一花瓶吧?!?/br> 敢把他形容成花瓶,恐怕也只有榮淺了。 男人接了句,“那你把我這花瓶抱回去吧?” 榮淺舉起酒杯,透過一層被紅酒氤氳過的玻璃看著對面的男人,“你這么大一個花瓶,我抱得起嗎?” “你過來試試。” 榮淺搖頭。 厲景呈將酒杯放到桌上,起身來到榮淺身邊,他拿過榮淺手里的杯子,將她的兩手分別放向自己肩膀,他雙手將她的腰圈緊,“我這個花瓶,今晚就送給你了?!?/br> 榮淺可還沒醉呢,這話里的弦外音豈能聽不懂? 她目光定定看著厲景呈,“你說,你到底愛我什么呢?厲景呈,我有沒有那樣吸引人,我自己心里可清楚了?!?/br> 厲景呈同她前額相抵,他做足這些準備,就是為了今晚。 男人的視線落向她頸間,“榮淺,現(xiàn)在你能告訴我你這傷是怎么來得了吧?” 榮淺的手落向頸部,眼里有藏匿不住的哀傷透漏出來,“厲景呈,我向你打過求救電話的?!?/br> ------題外話------ 望天~ 厲獸你這么不要臉,你造么?我這親媽都看不過去,這是高大上滴總裁該做的事么? —— 推薦八戒拋繡球新文《權少的彪悍寵妻》 他,權貴翹楚,天之驕子,亦是z國最神秘的大人物,多國總統(tǒng)奉他為座上賓,黑道大佬對他俯首稱臣。當他與同樣強勢隱藏身份的她結為夫妻,所有的陰謀詭計在婚后接踵而來,只因“麻雀”飛上枝頭,引起了太多的羨慕嫉妒恨,所有人都眼紅著想要破壞他們的婚姻,將“麻雀”拽下高枝,狠狠踐踏!當她重回“mafia”,眾星拱月般華麗現(xiàn)身,昔日人人眼中高攀的“麻雀”已是如撒旦般掌控生殺大權的“教父”,身邊跟隨著一個酷拽粉嫩的小男孩?!斑@孩子是誰的?” ☆、11兩年前(上) 兩年前。 榮淺跨進庭院,近來外公的身體越來越差,醫(yī)生來看過,說是讓他要多休養(yǎng)。 她懷里抱著一摞書,剛從老師那里回來。 鐵門沉沉打開,這座別墅有些年頭了,榮淺同往常般往里走,看門的顧叔同她打聲招呼,“小姐,李先生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