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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不遇傾城不遇你(豪門隱婚)在線閱讀 - 第254節(jié)

第254節(jié)

    厲景呈看她吃得差不多了,放下酒杯,榮淺抬起頭,男人一步步逼近,睡袍的前領(lǐng)若有若無露著胸部的肌rou,榮淺手掌按向頸后,她怎么覺得有種危險(xiǎn)的氣息在逐漸逼近?

    男人來到她身側(cè),伸手將她拉起身。

    不遠(yuǎn)處就是沙發(fā),榮淺被他拉著手向前,“你做什么?”

    厲景呈順勢摟住榮淺的腰,一個(gè)下壓的動作,榮淺背部枕著沙發(fā)椅背,厲景呈盯向她的臉,“你準(zhǔn)備好了嗎?”

    他眼里的渴望,猶如燎原之火,榮淺吞咽下口水,裝作不懂,“準(zhǔn)備什么?”

    厲景呈的手滑過她腰際往下鉆。

    他們這會在沙發(fā)的背面,榮淺只能靠肩膀撐住全身的力道。

    男人忽然一把抱起她,將她高高舉起后拋到沙發(fā)內(nèi),榮淺差點(diǎn)就滾落下去,厲景呈隨后覆上去,他十指同她緊握,榮淺看到他喉間輕滾,吻從她眉尖一點(diǎn)點(diǎn)往下,然后在唇齒間糾纏纏綿。

    厲景呈使出十分的耐心,手指在她腿上摩挲。

    他輕咬著榮淺的耳垂,她很敏感,手指抓著身下的坐墊。

    幾年不曾碰她,厲景呈更是不敢莽進(jìn),怕她吃不消,又怕她疼。

    這次榮淺沒有激烈地掙扎,厲景呈做好全部準(zhǔn)備時(shí),榮淺忽然睜開眼,“等等?”

    “做什么?”

    “我們現(xiàn)在不是夫妻。”

    “做成了就是夫妻了?!眳柧俺士刹幌裆洗文菢樱o她緩和的余地,榮淺手指在他背部使勁掐著,那種奇異的感覺說不出來。

    她想哭,厲景呈知道可能是難受。

    可他是誰啊,總有辦法令人棄械投降。

    榮淺差點(diǎn)沉迷進(jìn)去,低著氣,“會不會有人過來?”

    “不會,再說即便有,先看見的也是我?!?/br>
    “我,我們上樓?!?/br>
    厲景呈也嫌地方太小,施展不開身,他伸手撈起榮淺的上半身,她驚魂未定,“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br>
    在樓梯的轉(zhuǎn)角處,男人卻忽然頓住腳步,將榮淺坐到扶手上,她坐不住,便只能抱住他。

    榮淺壓低嗓音,“趕緊上去??!”

    這兒還明晃晃地開著燈,樓底下的傭人一出來,看到這幅場面非瘋掉不可。

    厲景呈圈住她的腰,“淺寶,你自己說,我有多久沒碰過你了?”

    榮淺掄起拳頭往他肩膀砸了下,“趕緊上樓啊?!?/br>
    “你說,趕緊?!?/br>
    “不是我離開前到現(xiàn)在么。”

    厲景呈啟開笑,“原來你沒忘記?!?/br>
    榮淺察覺到他要有進(jìn)一步動作,她神色驚駭,“這兒不行!”

    “再喊大聲點(diǎn),當(dāng)心睡著的人被你驚醒。”

    他將她拉向自己,榮淺只得圈住他的脖子,她也從未這樣瘋狂過,在情事上總是安安分分,從來沒有想過什么花樣。

    榮淺抬頭看著廊間掛起的一幅畫,她面色酡紅,身子沉沉不聽話,厲景呈掐著她的腰,榮淺越是害怕,心底就越滋生中一種興奮和刺激,這兩種相互矛盾,可卻強(qiáng)有力地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

    許久后,她精疲力盡,厲景呈這才抱著她上樓,可卻并不是去到房間,而是進(jìn)了洗手間,將她放到盥洗臺上。

    榮淺是不相信自己會沉迷進(jìn)去的,可她往后靠時(shí),腦袋就貼著鏡面,她扭頭看著里頭的一幕,雖然令她覺得臉紅心跳,可這艷情充滿了美感,令她都不由沉淪進(jìn)去。

    ☆、28淺寶,你愛上我了嗎?

    浴室內(nèi)的溫度也逐漸高起來,朦朦朧朧的,令人看著跟前的人,都有種不真實(shí)感覺起來。

    厲景呈將她撈向自己,“抱著我?!?/br>
    榮淺喘著氣,“我,我累了。”

    “你坐著別動,只要腿別合起來就行?!?/br>
    榮淺聞言,嚶嚀聲,沙沙的嗓音磨得厲景呈幾欲崩潰掉,差點(diǎn)又要棄械投降,厲景呈打開水龍頭,開得又是冷水,洗漱盆內(nèi)涌到盥洗臺上。

    榮淺就坐在邊緣的地方,很快感覺到一股涼意襲來。

    她冷得想要撐起身,厲景呈按住她的手背后讓她抱緊自己。

    水沖擊著白皙嬌嫩的肌膚,榮淺渾身哆嗦下,想要起來,又被厲景呈按在那不能動彈。

    她有些惱,踢了踢腿,“你能換個(gè)正常點(diǎn)的地方嗎?”

    “怎么不正常?!眳柧俺时〈綔惖蕉?,“以后,你每次在這洗漱,就好好看看這面鏡子,一大清早得多么提神,嗯?”

    榮淺抬起雙腿,“可是水冷。”

    “那我?guī)湍慵蛹訙亍!?/br>
    她喉嚨口的抗議變得破碎起來,一句完整的話被擊成無數(shù)的淺吟,厲景呈手掌探向水漬,收回時(shí)在榮淺后背拭了把,她一個(gè)激靈,雙手纏住男人的脖子。

    “放松,”厲景呈咬牙,“不然待會吃苦頭的還是你自己。”

    榮淺想到上次厲景呈情不自禁卻沒來得及碰她……

    厲景呈嘶了聲,“你做什么?”

    她只是累了,想休息。

    她手上動了動,厲景呈將她的手撥開,“這次做什么小動作都沒用?!彼匀贿€未盡興,抱起榮淺來到房間的大床上,小米糍縮在一旁睡得香甜。

    榮淺更加不敢有大的動作,偏偏厲景呈還記得她之前說過的話。

    男人停頓下來些,似乎在試探,她羞得面目緋紅,朝他肩膀狠狠咬了口,“厲景呈,你夠了?!?/br>
    “我還沒夠,你知道三年不碰你的滋味么?我現(xiàn)在就像是困頓了太久的野獸,我把你用一根鐵鏈拴住三年試試?我要讓你愛上這種感覺,”厲景呈掐住榮淺的腰,“然后,我以后每天都將你喂得飽飽的,好么?”

    越是這種時(shí)候,就越聽不得這種rou麻的話,榮淺只覺體內(nèi)酥酥麻麻得,似在膨脹,厲景呈還嫌不夠,嘴唇幾乎要碰到榮淺的耳朵,可就是不碰著,說出話吐出的氣息縈繞在她耳后,“這樣可以了嗎?”

    她汗意盈盈,點(diǎn)著頭?!拔艺娴臎]力氣了?!?/br>
    厲景呈見她似要虛脫一般,也不再折磨她,他低下身,語氣帶著魅惑的音調(diào),“你愛上我了嗎?”

    交融的瞬間,榮淺陷入了厲景呈的這句話中。

    她愛上他了嗎?

    厲景呈抬起頭,看到榮淺的五官散發(fā)出一種奇異的色彩,那是情動迸發(fā)之后所展現(xiàn)的,男人捏住她的下巴,榮淺目光緩緩?fù)麑ι稀?/br>
    “淺寶,你愛上我了嗎?”

    說一個(gè)字,其實(shí)很簡單,很簡單。

    只要張張嘴,心里也不要細(xì)想,對方想要什么答案,脫口而出給他就是。

    可榮淺到底不清楚。

    經(jīng)歷過霍少弦的傷痛之后,那樣濃烈熾熱的愛被轟燒殆盡,她還有沒有其余的力氣去愛?

    三年前離開,榮淺說,她再也不要愛了。

    三年來過得好辛苦,她也從沒想過這個(gè)問題。

    她視線一寸寸掃過厲景呈的臉,看到男人的目光在一點(diǎn)點(diǎn)冷下去。

    榮淺想要說愛,可她覺得,她真得已經(jīng)愛上了嗎?

    除去厲景呈是小米糍爸爸這層關(guān)系,除去他寵她愛她,除去……

    似乎,也沒什么好除去的了。

    榮淺自己已經(jīng)分不明,愛情,怎樣才算有了,怎樣才是愛上。

    她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了他,就是要和他一起好好地過日子。

    厲景呈眼里藏不住失落,榮淺跟他在一起,從來就不是因?yàn)閻邸?/br>
    可他想要的卻越來越多,他不止要她的身體,更要她的心,還要她對他一心一意的情誼,他對她愛得多深,他就會慢慢要求榮淺也愛得跟他一樣。

    厲景呈翻身躺到邊上,拿起床頭柜上的煙。

    榮淺坐起身,用被單裹住自己,“別抽了,小米糍還在房間?!?/br>
    他將煙放回去,起身進(jìn)浴室內(nèi)沖澡。

    方才的恩愛纏綿,早就在偌大的房間內(nèi)隨著空氣的流逝而消散殆盡,榮淺伸手想抓住丁點(diǎn)的余溫,卻怎么都握不住。

    厲家。

    盛書蘭已經(jīng)回到自己的房間,只是每晚都睡不安穩(wěn),噩夢連連。

    鞏裕披著外套從樓上下來,“又怎么了,鬼哭狼嚎的?”

    鞏卿拉住她,“別管她,做噩夢了吧?!?/br>
    厲景尋快速推門進(jìn)去,將燈點(diǎn)亮,“書蘭。”

    盛書蘭抱著頭坐在大床中央,哭聲凄厲,“別靠近我,不要,救命啊,嗚嗚?!?/br>
    男人大步過去抱緊她,“書蘭,睜開眼,別哭了,只是個(gè)噩夢罷了,都過去了?!?/br>
    “那不是夢,都是真實(shí)發(fā)生過的,我每天每夜都忘不掉,真的好怕啊?!笔m雙手抱緊腦袋,嗓音早就沙啞了,她幾乎每晚都會這樣,厲景尋看得難受,只好更加收攏臂膀。

    “書蘭,我改天帶你去散散心吧,我有個(gè)朋友是心理醫(yī)生?!?/br>
    “我不要,我沒瘋,為什么要看???”盛書蘭變得激動起來,“你放開我?!?/br>
    “夠了,”厲景尋猛地將她按進(jìn)大床內(nèi),“你鬧夠了沒有?”

    盛書蘭目露驚恐,眼淚刷刷往外淌,她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厲景尋眼里漫出疼惜,他陰鷙著面容將雙手松開,男人坐向床沿,神情肅冷。

    盛書蘭蜷縮成一團(tuán),哭聲變得小了,厲景尋伸手將她拽起身,“你究竟要怎樣?”

    “我想事情根本沒有發(fā)生過,可以嗎?我想我從來沒有進(jìn)過那個(gè)地方,也沒有這些遭遇,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