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被綁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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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給安然開口的機會,喬安海便掛斷了電話。 安然自嘲的笑著,她果然是收養(yǎng)的養(yǎng)女,和安琪那個名正言順的安家大小姐不可同日而語。 可是一直躺在醫(yī)院里的那人呢?難道對喬安海而言也是那么的無關緊要嗎? 整晚都沒睡好,頂著黑眼圈出門的安然剛走到公寓門口,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后,黑色的轎車停在她身邊,沒等她回過神來,就已經(jīng)被從車里下來的兩個身穿黑衣還戴著黑墨鏡的男人給架到了車內(nèi)絕塵而去。 “兩位大哥……好漢,你們綁我沒用,我真的沒錢窮鬼一個。”安然首當其沖想到的就是自己被綁架了。 可是兩個黑衣男直接無視了她,就好像她這人根本不存在一樣。 撕票、拐賣、先jian后殺……心中閃現(xiàn)過上百種設想,但苦思冥想還未找到脫身之計時,車停在一幢別墅前,兩個黑衣男人又架著腿發(fā)軟的她直接進了別墅。 安然是真覺得自己小命就這樣到頭了,即便是眼前讓她瞠目結舌的豪宅也絲毫不能緩解此時心中的恐懼不安。 “塵少,安小姐請來了?!?/br> 聽黑衣人這么說,安然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真是恨不得打他個滿臉桃花開。 如果這樣也算是請,那她都能稱得上是絕世美女了好嗎? 可是等等,塵少……誰呀? 她可不記得自己認識這么高大上的人物,只不過眼前的這個背影,為什么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靳逸塵緩緩轉過身:“安小姐在醫(yī)院突然消失不見,我只能讓人將你請來。” 其實在看清楚靳逸塵的妖孽臉時,安然就已經(jīng)想到被“綁架”來這里的原因了,畢竟肇事逃跑的確是很不負責任的行為。 所以心虛的她只能找借口敷衍:“那個……我家里有急事,因為十萬火急,這才忘了跟你打招呼。” “原來安小姐只是忘記了……” 靳逸塵輕晃著杯中的紅酒,另一只手打了個響指,立刻就有人恭敬的將一個文件夾遞到了他手中。 安然嗤之以鼻的撇了撇嘴,不就是個牛郎嗎?裝什么裝? 不過話說回來了,現(xiàn)在干牛郎這一行這么賺錢嗎?看他的排場已經(jīng)不能簡單的只用有錢來形容了。 靳逸塵將文件遞到安然手中:“那就請安小姐把錢還我,以后我們就互不相欠?!?/br> 打開文件夾,里面那張帶著若干個零的數(shù)據(jù)印入眼簾,安然仔細數(shù)了數(shù),瞳孔也因此而不斷放大:“二十萬?!” “后面還有醫(yī)院的單據(jù)。” 抬頭狠狠瞪著面無表情的靳逸塵:“我說這位大叔,你當我是無知少女那么好騙嗎?修個破車而已,至于花二十萬嗎?” 被叫做大叔的靳逸塵臉色陰沉,自問還沒老到被人叫大叔的程度。 “車型、4s店的地址都在票據(jù)上,安小姐可以親自去確認。” 她雖然對車了解不多,但也知道賓利不是一般人能開得起的,當初賀文杰的心愿之一就是能擁有一輛屬于自己的賓利。 那種低調(diào)奢華的車,維修費用花個二十萬似乎也是在情理之中。 可問題是現(xiàn)在就算把一窮二白的她給賣了,也賣不出二十萬呀! 毫無預兆的在,靳逸塵傾身湊近她,那張帥得逆天的臉近在咫尺,安然又是不爭氣的一臉花癡。 靳逸塵湊近她耳邊:“對了,還有你睡我的錢也還沒付清,我可是很貴的?!?/br>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肌膚上,安然覺得體內(nèi)就好像有電流在躥動一樣,全身的汗毛都不受控制的豎了起來。 看著她從耳朵到脖子的白皙皮膚全都染上了好看的緋紅色,靳逸塵眼底全都是笑意:“一晚五萬?!?/br> 原本還羞澀局促的安然立刻跳開,怒目相視:“五萬?你怎么不去搶???” 她承認眼前這妖孽的確是個人間極品,但五萬是不是也太夸張了?他又不是一手貨! 再說了,她也不是有心要睡他的,那時候她醉的不省人事,他完全可以推開她,可他卻無恥的趁機占了她便宜。 他是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牛郎,而她卻是第一次啊,守身如玉二十六年,就這樣被他給破功了! 靳逸塵聲音淡淡的:“我就是做這一行的,有女人像惡狼一樣撲上來,我自然不會拒絕,更不會錯過賺錢的機會。” 這男人是會讀心術嗎?她還什么都沒有說,卻已經(jīng)被他給洞悉一切。 靳逸塵心中莞爾:“我沒有讀心術,只是你想逃避責任的想法表現(xiàn)的太過明顯而已?!?/br> 這丫頭還是跟從前一樣簡單,所有的情緒都寫在臉上,想讓人猜不透都難。 覺得自己無所遁形的安然只能惡狠狠的瞪著他:“我沒錢!” 反正她現(xiàn)在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隨便他好了! 看她一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無賴模樣,靳逸塵挑了挑眉:“安小姐,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br> 瞪著他直翻白眼:“我說這位大叔,我一窮二白的,如果可以恨不得能把自己賣了還錢給你,可惜沒人要……” “如果有人要呢?安小姐賣還是不賣呢?”靳逸塵突然打斷她。 她是不是耳朵出問題聽錯了? 可是靳逸塵卻再次重復:“如果有人肯要的話,安小姐賣還是不賣呢?” 終于確定自己耳朵沒有問題,安然雙手叉腰,為了在氣勢上不輸給對方,嬌小的她刻意站在了臺階上:“喂,大叔,你說什么呢?什么賣不賣的?” 當她是什么人了?跟他一樣為了錢可以出賣一切嗎? “我這里缺一個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的女仆,我倒是覺得安小姐挺合適的?!?/br> 聽到女仆兩個字,安然腦海中立刻浮現(xiàn)出日本動漫里那些叫著“sama”,穿著面料少得可憐女仆裝的女仆形象。 怒火攻心的安然氣的直跳腳:“你才女仆,你們?nèi)叶寂?!?/br> 她雖然窮的叮當響,但起碼的禮儀廉恥還是懂的,“rou償”這種事情她就算是再投胎十次也絕不會去做。 而且她是真懷疑靳逸塵的腦袋是被門夾了,或者是被驢給踢了,要不怎么可能會看上既沒閉月羞花容貌,又沒有前凸后翹腿子長的魔鬼身材,當不了小三兒做不了花瓶的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