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性格轉(zhuǎn)變
安文庭立刻換了副嘴臉,朗聲笑出聲:“周經(jīng)理說的沒錯,這的確是緣分。” 安然心里罵著老狐貍,只是淡淡的回了句:“但愿如此。” 由始至終,看都沒有看眼含期盼的賀文杰。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周新齊問她:“你好像對安總有意見?” “談不上什么意見?!卑踩坏坏恼f道:“只不過是不喜歡他那么市儈而已?!?/br> 聽她說完,周新齊也是笑了:“安總這個人的確是有些問題,但安氏的工程卻是無可挑剔,每次都是按時如期交工,而且后期服務(wù)也很到位?!?/br> 安然沒有再說什么,她怕表現(xiàn)的太明顯,會被周新齊看出些什么。 另一邊安文庭不悅的問賀文杰:“那丫頭怎么跑去簡意了?” 賀文杰也是備感困惑:“她曾經(jīng)想過要做設(shè)計,只是以她的學(xué)歷和資歷,我實(shí)在想不出簡意選擇她的原因是什么?!?/br> 安文庭掃了眼安然,臉上表情越發(fā)沉悶:“讓你把那丫頭攥在手心里,你做的怎么樣了?” “爸,不是我不盡心辦事,可是安琪那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賀文杰有些疲憊的暗嘆了一口氣。 自從訂婚之后,安琪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越來越神經(jīng)質(zhì),越來越?jīng)]辦法溝通。 每天都會不分時間的打電話查崗,這種壓迫感讓他覺得自己都快透不過氣來了。 有時候下班想要透口氣,就會開著車瞎逛,會晚回家那么一兩個小時,換來的就是這琪歇斯底里的哭泣和質(zhì)問。 “文杰哥,你是不是去見jiejie了?你是不是還愛著jiejie?” 沒錯,他的確是還愛著安然,的確是想去見她,可是光他想有用嗎?安然一直避開他,甚至是將他所有的通訊方式都拉入了黑名單,他甚至是不知道她人在哪里,他都不知道該去哪里見! 從前明明是個善解人意、溫柔可人的人,怎么就突然間變得這么不可理喻了呢? 賀文杰是在真的已經(jīng)是疲憊不堪了,很多次都想要放棄,然后帶著安然離開這座城市重新開始。 安文庭也是感同身受的嘆了一聲:“小琪那孩子是被她媽給教壞了,但她本性還是好的,你就多擔(dān)待些吧!” 周月琴從前也是善解人意的,可是婚后他才發(fā)現(xiàn)她有多跋扈潑辣,有時候簡直就像是個沒教養(yǎng)的潑婦。 還記得當(dāng)年老爺子查出這燁的存在并要帶回家來的時候,周月琴就像是發(fā)瘋了一樣把家里能砸的東西都給砸了個遍,每天瞎開眼就對他破口大罵,一直罵到晚上閉眼睡覺。 現(xiàn)在想想那段日子,安文庭只能用暗無天日四個字來形容。 所以見賀文杰的日子比他強(qiáng)不到哪里去,反而對他多了幾分同情。 賀文杰又豈會不明白他的心思? 所以只是無奈的笑了笑:“爸,您想想,小琪她這個樣子,我哪里還敢去找安然?如果被她發(fā)現(xiàn),那真的就是家無寧日!” 有一個周月琴總是鬧也就算了,如果再加上一個安琪的話…… 賀文庭似乎已經(jīng)預(yù)見了那可怕的情形,所以立刻對賀文杰交待道:“那還是算了吧,安然那丫頭跟從前不一樣了,可別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其實(shí)就算安文庭不提,賀文杰也發(fā)現(xiàn)到了安然不同之處,跟從前相比,她似乎更為自信動人了。 她的這份自信一定是靳逸塵給她的。 這讓賀文杰心里酸的冒泡,卻偏偏什么也不能做。 安然能清楚的感覺到賀文杰的火熱的目光,但她卻裝做不知道的樣子直接無視。 最后的結(jié)果果然是如安然所料,是由安氏中了標(biāo)。 看著安文庭笑得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安然就覺得一陣反胃,跟周新齊說了一聲之后,先行回了公司。 只不過天不遂人愿,安然剛到公司樓下,就被驅(qū)車跟過來的賀文杰給攔住了。 “讓開!” 賀文杰卻深情款款的看著她,就連聲音也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小然,你別這樣好不好?” 安然冷聲反問他:“我怎么樣了?” 賀文杰向前走了一步,想要拉進(jìn)與她之間的距離,可是安然卻立刻向后退一步,戒備的保持著和他的安全距離。 這種疏離讓賀文杰心情失落,但經(jīng)過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后,怕會徹底失去她,也不敢對她怎么樣,只是小心翼翼的討好著。 “小然,我們一定要這樣嗎?” 看他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安然就覺得沒來由的反胃惡心。 “我們之間曾經(jīng)有最美好的回憶,難道這些你都忘記了?” 懶得和他一起回憶往昔,尤其是那些沒用的事情,安然依舊是冷聲回他:“我從不記著那些垃圾的人和事?!?/br> 她的腦容量有限,絕不會允許被那些垃圾占用。 賀文杰上前一步,趕在她退開之前扣住她的手腕:“小然,我是真的很愛你,你真的就不能給我一點(diǎn)時間嗎?” 安然想要甩開他,可是他的用力之大讓她疼的蹙了蹙眉,只能再一次警告他:“放開我!” 賀文杰還沒來得及說話,安琪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竄了出來。 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將全無防備的安然推開,憤怒眼中的怒火恨不得把安然給燒個干凈。 “安然,你能不能要點(diǎn)兒臉?” 安琪再也不扮白蓮花示裝裝清純,完全是暴露出自己潑辣不講理的本性:“他可是我的未婚夫,你的妹夫,你竟然在光天化日下勾引,你是沒男人急瘋了還是怎么著?” “安琪!” 賀文杰喝斥著她:“你別在這兒胡說八道!” “是我胡說八道還是你們兩個背著我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跟無理取鬧的她再說下去也是沒用,為免給安然帶來麻煩,賀文杰扣住她的手腕就往車上拉:“有什么話回家再說!” “怎么,你心疼了?” 安琪甩開他的鉗制:“你們兩個不要臉的事兒都做了,還怕我說嗎?” 然后指著安然:“我警告你,文杰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