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沒事吧
安然不禁笑出聲來:“你不會認為這是我為了報復(fù)你,所以故意為難你吧?” 賀文杰雖然沒有說話,但那表情明顯就是在反問她:難道不是嗎? 對于這個人的自做多情,安然覺得已經(jīng)是到了嘆為觀止的地步。 “賀文杰,你多大臉,值得我犧牲職業(yè)cao守這樣對你?” 看著她鄙夷的神色,賀文杰有些后悔自己的沖動了。 “小然,對不起,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上前一步想拉近與她之間的距離,但安然卻立刻后退了兩步,讓他們之間的距離反倒更遠了。 “賀文杰,我們公司的度假中心方案你確定真的有詳細看過嗎?” 安然淡淡說道:“熱帶雨林的長廊盡頭與女更衣室相連,可你們竟然在更衣室門口的位置設(shè)計安裝監(jiān)控,你覺得這么做合適嗎?” 聽她這么說,賀文杰立刻打開了安然提供的平面方案,果然是如她所說的一樣。 因為誤會了安然,賀文杰心中更加內(nèi)疚:“小然,對不起,是我一時情急弄錯了?!?/br> “沒關(guān)系,”安然不以為意的聳聳肩:“反正你們向來都是這樣自以為是。” 公事都說清楚了,安然轉(zhuǎn)身就往外走,但一直在關(guān)注她一舉一動的賀文杰卻搶先一步堵在了門前。 “你這是做什么?”安然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悅。 “小然,你就不能跟我心平氣和的談?wù)剢???/br> 賀文杰也是覺得疲憊無力,是真的不明白他們怎么就走了這一步呢? 但安然只是淡淡的回他:“我們之間除了工作沒什么好談的?!?/br> “小然……” 安然一點兒也不想再聽他那些老生常談的論調(diào),無情的打斷他:“你要再不讓開的話我可就喊人了!” 驚動了簡意的人是真的一點兒好處也沒有,賀文杰也不敢太放肆,側(cè)身讓開讓她離開了會客廳。 剛一出去,聞訊趕來的洛子晴就立刻沖了上來:“你沒事兒吧?” 說著還往上擼著襯衣袖子:“他要是敢對你怎么樣的話,姐一定叫他知道什么叫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安然啞然失笑:“這是在咱們公司,自己的地盤兒,他能怎么樣?” 洛子晴愣了下,隨即尷尬的笑了笑:“說的也是?!?/br> 知道洛子晴是于自真心的關(guān)心她,安然心中真的是說不出的感激。 賀文杰出來的時候,洛子晴還戒備的將安然護在身后,就好像她隨時都會被賀文杰給吃了一樣。 “我說你要不要換份個項目跟?” 對于洛子晴的突然發(fā)問,安然頗為不解的反問她:“為什么?” 度假中心這么大的項目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洛子晴有些難為情,最后還是說了出來:“你跟這個項目免不了得跟安氏的人接觸。” 安然愣了下,隨即明白洛子晴是在為她擔(dān)心,所以善良的笑著說道:“沒有必要,對我來說他們根本不是問題?!?/br> 賀文杰得有多大臉,讓她放棄這么好的機會。 見她并不介意,洛子晴也跟著松了一口氣:“我還擔(dān)心你對那個賀文杰還有留戀呢!” “那種人渣,離開他真的是你的福分,你要真再跟他有個什么,那可就是自做虐不可活,被虐死也是活該?!?/br> 終于明白她為什么會這么擔(dān)憂了,原來是怕她會對賀文杰余情未了。 想了想,安然最終俯身對她說了句什么,只見洛子晴的眼睛越睜越大,震驚的盯著安然上下打量。 但很快震驚轉(zhuǎn)變?yōu)樾θ荩骸笆俏叶嘈牧?,你都有塵少這樣的未婚夫了,怎么可能還會對人渣有留戀?” 安然現(xiàn)在是真的當(dāng)她是真心以待的朋友了:“這事兒我可只告訴你了!” 洛天晴抬手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放心吧,我嘴很嚴(yán)的。” 從簡意出來的賀文杰滿面怒容,根本沒有想到馬路對面的一輛寶馬車內(nèi),有人一直關(guān)注著他的一舉一動,甚至是連一個表情也不放過。 就他走到自己車邊正準(zhǔn)備乘車離開的時候,一個曼妙的女子出現(xiàn)在他眼前:“賀先生,有時間聊聊嗎?” ………… 晚上下班之前,靳逸塵打來電話晚上會加班,所以安然獨自回了翠雍城。 和楊嬸吃過晚飯后,就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在客廳里看電視等著靳逸塵回來。 說是看電視,其實倒不如說是在換電視臺,她手里的遙控器被按的都要淚流滿面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窩在沙發(fā)上睡著的,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夜里十點了,身上蓋著一條楊嬸準(zhǔn)備的薄毯。 這么晚還在加班,也不知道吃過晚飯了沒有。 想到他平時專注工作的樣子,安然突然想準(zhǔn)備點兒什么給他送過去。 這個時間,公司里應(yīng)該是沒什么人了,就算她現(xiàn)在去也不會碰到什么人。 說做就做,安然立刻翻身起來,去廚房拿出一直備在冰箱里的排骨湯,用它煲粥了粥,然后再放進一點雞rou絲和蔥花,簡單又養(yǎng)胃。 然后隨手捏了幾個包子,趁著在蒸包子的時間又準(zhǔn)備了兩樣清爽的小菜。 這個時間吃這些應(yīng)該不會對胃造成負擔(dān)。 一切準(zhǔn)備就緒也不過四十來分鐘時間,為防萬一將自己全副武裝之后,去車庫中開了輛車就直接前往靳越了。 靳逸塵是因為突然襲來的胃疼不得不停下工作,想喝杯熱水緩解下,可是手邊只有黑咖啡。 劇烈的疼痛讓他額頭很快沁出一層薄汗,只能用手強按著疼痛的地方,希望能稍微緩解下。 實在是疼的難以支持的靳逸塵最后還是給邵致遠撥去了電話,但電話那一端傳來的只是對方已關(guān)機的提醒。 安然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疼的趴在桌上的靳逸塵。 “你這是怎么了?” 看到安然,靳逸塵本就蹙在一起的眉頭越顯深沉:“你怎么來了?” 這大晚上的,她就這樣一個人跑過來? 擔(dān)心他狀況的安然隨口回答他:“開車過來的?!?/br> “你都成這樣了,怎么都沒打個電話給我?” 但是靳逸塵卻是答非所問:“這么晚了,你一個人開車出來多危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