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最后稻草
安燁離開之后,康擎炎指著他離開的方向,忍不住對安然吐槽:“你這個弟弟性格一點(diǎn)兒也不招人喜歡?!?/br> 安然真是忍不住的翻白眼兒:剛剛是誰說喜歡來著?不帶你這么善變的。 倚在窗邊一直沒出聲的藍(lán)謹(jǐn)之對安然說道:“逸塵胃出血的狀況很嚴(yán)重,幸好是發(fā)現(xiàn)的及時,如果再不好好保養(yǎng)的話后果真的是不堪設(shè)想?!?/br> 安然看了眼虛弱的靳逸塵,眼中滿是哀怨。 看著她這模樣,如果不是因?yàn)橛袃蓚€明锃瓦亮的燈泡在的話,他一定會忍不住狠狠吻她。 只不過他雖然沒這么做,可是如狼似虎的眼神卻赤-裸裸的泄露了自己的想法。 康擎炎忍不住的哀嚎:“謹(jǐn)之,咱們快走吧,再呆下去的話會被虐的連渣都不剩?!?/br> 蹙眉的藍(lán)謹(jǐn)之雖然什么都沒有說,但卻率先邁開長腿往外走,以此表達(dá)著自己的強(qiáng)烈不滿。 康擎炎丟下一句“就不打擾你們親密了”之后,也跟著藍(lán)謹(jǐn)之走了。 病房里終于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靳逸塵拍拍身邊的空位示意她坐下來,安然聽話的乖乖坐了過去。 “我沒事,不用擔(dān)心?!?/br> 看他嘴唇一點(diǎn)血色都沒有,安然有些眼眶發(fā)熱:“都這樣了,還說沒事!” 她的聲音中透看心疼,還有幾分嗔怪。 靳逸塵知道是嚇壞了她,從身后圈住她的腰,將她牢牢困在懷里:“只是可惜了你這些日子的心血。” 好不容易把他的胃給養(yǎng)好了些,沒想到他一時大意給前功盡棄了。 安然雙手撐在床上,讓自己的身體離他遠(yuǎn)一些,并不敢靠實(shí)了:“你還在輸液呢!” 但靳逸塵卻絲毫不在意的圈緊了她:“只是抱抱你,不要緊的?!?/br> 被他牢牢抱著,安然的腦袋在他胸口蹭了蹭:“以后不能少喝點(diǎn)酒嗎?” 也許是怕靳逸塵會誤會自己的用意,轉(zhuǎn)過伸,素凈的手指不安的在他胸口畫著圈:“我也知道有時候應(yīng)酬免不了,但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能少喝還是盡量少喝好不好?” 看她小心翼翼又擔(dān)心的糾結(jié)模樣,靳逸塵心中一動,做了之前他就想做的事情,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唇。 就像怎么也吻不夠似的,動情的他只覺得小腹燥熱,緊貼在安然背上的手加重了力道,讓她更親密的與自己貼合在一起,大手順著他背部的線條來回游移。 “??!” 若非一聲刺耳的驚呼讓他冷靜下來,靳逸塵絲毫不懷疑自己會控制不住在病房里要了她。 病房門口,吳思雨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情景一樣,雙手捂著眼睛不敢看,手里原本拎著的東西也落在腳邊。 “逸塵,你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她可以了大半天,也沒可以出一句完整的話。 雖說是真的不喜歡吳思雨這朵完全是安琪升級版的超級白蓮花,但是被她這樣撞破這么親密的事情,安然也是難為情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都怪靳逸塵這男人,生了病還這么不安分,害她在吳思雨面前丟人。 這樣想看,就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只是她剛剛被靳逸塵給撩的動了情,臉紅嘴唇腫的,在靳逸塵眼里這一眼簡直就是風(fēng)情萬種,是對他無聲的撩撥。 如果沒有吳思雨礙事該多好! 不過看吳思雨矯情的樣子,靳逸塵就覺得反胃。 “我吻自己的女朋友有什么問題?” 靳逸塵挑了挑眉:“倒是吳小姐,末經(jīng)允許就擅闖別人的房間,這就是吳家的教養(yǎng)嗎?” 對于打擊一切阻礙了他和安然順利發(fā)展的人,靳逸塵向來是不遺余力的。 唯一遺憾的就是礙于安然的要求,還不能正大光明的透露她未婚妻的身份。 她的顧慮他都懂,也確定安家會借此大做文章,可是對他而言這一切都不是問題,安家的那點(diǎn)小伎倆,他還不屑于放在心上。 吳思雨就像是承受了滅頂之災(zāi)一樣,一臉受傷的她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逸塵,你剛剛說什么?” 指著安然問道:“你說她是你女朋友?” 為了他,她遠(yuǎn)離申市的家獨(dú)自留在t市,聽說他生病的消息,就立刻趕了過來,沒想到不僅看到了讓她心如刀割的一幕,竟然還有這樣致命性的消息。 但靳逸塵可不管她會有多受傷,繼續(xù)冷漠無情的打擊她:“還有,以后請吳小姐自重稱我靳先生或者塵少,不要叫我名字,我們沒那么熟?!?/br> 看她隱忍的樣子,安然絲毫不懷疑她又會哭的梨花帶雨了。 果然,吳思雨沒有讓她失望,剛數(shù)到二,她的眼淚就奪眶而出。 無奈的對靳逸塵雙手一攤:看吧,白蓮花又被你惹哭了。 想到她剛剛默數(shù)時期盼的小邪惡,吳思雨落淚后的小得意,靳逸塵抬手揉著她的腦袋寵溺的笑了。 對吳思雨老說這簡直就是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前所未有的絕望涌上心頭,也是第一次全無形象的痛哭失聲:“逸塵,你不能這樣對我,你明知道我的心,為什么還要這樣對我?” “所以關(guān)我什么事?” 他可沒有義務(wù)為別人的感情負(fù)責(zé)任,尤其還是個讓人反胃的女人。 “逸塵,你真的太無情了……” 安然眼底掠過一抹狡黠,回過頭對靳逸塵一開一合的無聲對著口形,競?cè)粵]有任何偏差的跟吳思雨說的話全都對上了! 見靳逸塵目光突然變得柔和,吳思雨以為他是被自己給感動了,只是嘴角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扯開,就聽揉著安然腦袋的靳逸塵開口說道:“我的然然果然是最聰明的!” 安然得意的回過頭對吳思雨做了個鬼臉:“看了幾本言情小說就把自己當(dāng)小言女主了?” 想當(dāng)初她開始看言情小說的時候,吳思雨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最重要的是她不僅看而且還寫,那些言情套路她可是熟悉的不要不要的。 跟吳思雨比起來,她簡直就是言情界的鼻祖好嗎? 深深感到自己被羞辱了的吳思雨第一次收起白蓮花的姿態(tài),憤怒的大吼:“安然,你別太過分!” 因?yàn)樘沟桌?,吳思雨讓人發(fā)酥的娃娃音都變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