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不堪身世
“我為你生女兒、cao持家務(wù)一輩子,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安文庭抓住她的雙手,冰冷的聲音中全無一絲的感情:“那是你的女兒,不是我的!” 周月琴愣了下,心中生出不好的預(yù)感:“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 安文庭冷哼了一聲,將她的手甩開:“我什么意思你會不知道?” 然后將dna報告丟到她臉上:“自己看,你的那個賤種根本不是我的女兒!” 驚慌失措的周月琴步步后退,都隱藏了二十多年,連她自己都要忘記了,他怎么會知道? “你……你在胡說什么?”周月琴努力的強做鎮(zhèn)定。 氣的完全失去理智的安文庭根本懶得再跟她說什么:“離婚文件我會讓律師準(zhǔn)備好,你立刻馬上和你生的那個賤種從我安家消失!” 一聽他要離婚,周月琴立刻說道:“我不離婚,我絕對不會同意離婚的!” 當(dāng)年她還是在校的學(xué)生,機緣巧合之下結(jié)識了安文庭,知道他是富家子,是能讓她擺脫貧窮的人,所以就千方百計的制造與他見面的機會,依照他的喜歡打造自己。 終于,在她畢業(yè)后就成功嫁給了安文庭成了有錢人家的少夫人。 這二十多年來,她從來沒有出去工作過,也未曾自己賺過一分錢,完全是依附于安文庭生活。如今她已經(jīng)人老珠黃,如果離婚了的話,她該怎么生活? 況且她并不無知,知道因為她過錯導(dǎo)致離婚的話,她是真的什么也拿不到。 一無所有的被趕出門,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可是在此時安文庭的眼中,周月琴根本不是與他相濡以沫二十多年的妻子,而是欺騙他、戲弄他的下賤女人。 一腳將她踢開:“你以為這頂帽子我還會戴嗎?” 周月琴抓住他的胳膊:“文庭,安琪雖然不是你親生的,可是她有哪點比親生的差了?這么多年,她不是一樣帶給了你許多歡樂嗎?你也很疼愛她,我們一家人一直過的很幸福不是嗎?” 她想要以情打動他,但現(xiàn)在的安文庭哪里聽得進(jìn)去她這些話? 對他來說,過往的一切全都是對他的侮辱,對他的欺騙,他怎么還允許這一切繼續(xù)下去? 不由分說的拽著她就往外走,直接將她扔出了門外。 “從今天起,帶著你的那個孽種滾出安家,從今以后不許你們母女二人再踏進(jìn)安家一步!” 真到察覺到閃光燈的閃爍,一直沉浸在自己情緒中安文庭這才意識到了記者的存在。 ………… 原本在vip病房中的安琪被轉(zhuǎn)到了普通病房,后來連醫(yī)藥費都被中斷,醫(yī)生催著要讓她出院。 大鬧病房的安琪直到見到周月琴才冷靜了下來。 “媽,你總算是來了!” 看周月琴戴著大墨鏡,安琪蹙起了眉頭:“媽,病房里你戴墨鏡做什么?” 伸手就摘掉了周月琴的墨鏡,后者條件反射的遮擋住自己的眼睛。 可即便是這樣,安琪依然是看到了她眼角的可怕一片青紫。 “媽,這是怎么了?” 拉下她的手看著周月琴臉上的傷:“這是怎么回事?” 周月琴還沒來得及回答,不知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護(hù)士不屑的冷哼了聲:“還能是怎么回事?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當(dāng)然是被人給打的唄!” 安琪嬌縱的問道:“是誰?是誰打的你?” 護(hù)士接著代周月琴回答:“給自己丈夫戴了頂綠晃晃的綠帽,除了丈夫之外還有誰?” 怎么可能? 在她的記憶中,父母感情向來極好,就沒有什么過過臉的時候,怎么可能會是父親打的? 而且……見不得人的事情、綠帽是什么意思? 安琪恨恨的瞪著護(hù)士:“你什么意思?小心我告你誹謗!” “喲!” 護(hù)士陰陽怪氣的嘲諷:“還真當(dāng)自己是安家大小姐呢?你還是先問問你媽,你的親爸究竟是誰吧!” 安琪震驚的看向周月琴,見她低垂著頭,一副做錯事樣子,心已經(jīng)開始往下沉了。 “媽,她說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的親爸是誰?” 她是安琪,是安文庭的女兒,是安家唯一的大小姐,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 見周月琴一直咬著唇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安琪越是是心焦了:“媽,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說呀!” 護(hù)士倒是挺熱心,掏出手機就打開了娛樂八卦的頁面:“給,你自己看看吧!” 手機中全都是周月琴被安文庭怒打的圖片,安然難以置信的盯著圖片中面容扭曲的安文庭,實在沒辦法想象,那就是她認(rèn)知中與妻子恩愛的好丈夫。 護(hù)士繼續(xù)熱心的湊上前給她點開了視頻:“你看看,還有視頻呢!” 看過了視頻,安琪才知道原來自己竟然不是安文庭的親生女兒,她不過是母親和不知所謂的野男人通jian后的孽種而已! 虧她從小到大一直叫安燁孽種,叫安然野種。 現(xiàn)在想想真是天大的諷刺! “不,這不是真的!” 安琪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狠狠的將手機摔在了地上:“不是這樣的!” 隨即拉著周月琴,眼中充滿了期待:“媽,你快說,這些都是假的,全都不是真的!” 周月琴眼中溢滿了淚水:“小琪,是媽對不起你?!?/br> 是她的錯讓女兒承受了這么多。 所以說,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不是安文庭的女兒! 安琪像是瘋了一樣抓著自己的頭發(fā),歇斯底里的大叫著:“不,我不信……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護(hù)士得意的笑著撿起手機離開了病房,在醫(yī)院走廊的盡頭,對等那里的邵致遠(yuǎn)說道:“先生,你交待我的事情全都辦妥了?!?/br> “很好!” 邵致遠(yuǎn)沒有再說什么,塞給護(hù)士一個信封之后,徑自離開了醫(yī)院。 安琪身世的丑聞事情網(wǎng)上鬧的沸沸揚揚,賀文杰不可能不知道。 他真沒想到,自己挑來挑去,竟挑了一個連親生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野種,真是荒誕的可笑! 既然如此,那豈不是說他和安文庭的翁婿關(guān)系也不復(fù)存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