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各自爭寵
老爺子看著走過來的靳逸塵,鄭重的對安然說道:“可是我不能讓任何人輕視你!” 他知道靳逸塵對安然很好,根據(jù)他得到消息也的確是如傳聞中一樣被寵得人神共憤,可是他不確定這樣的寵愛究竟能維持多久。 而且安然剛嫁到靳家的時候,靳老爺子和靳家那老二的態(tài)度他也是知道的,還不是因為安然是個沒有一無所有,被安家嫌棄的養(yǎng)女嗎? 他的外孫女,他絕不允許這種事情再發(fā)生! 所以他不僅要讓安然認祖歸宗,讓她有冷家這個后盾,還要讓她有誰都不能小覷的資本! “沒有人會輕視我……” “然然!” 安然正欲再拒絕,靳逸塵出聲打斷了她,噙笑走到她身邊,淡然的掃了眼她手中的文件袋:“既然是冷老先生的心意,你就收著吧,這樣他也會安心?!?/br> 安然還沒有正式認祖歸宗,他只能稱呼冷老先生。 聽他這么說安然倒是愣了下,當然她不會以為靳逸塵是覬覦冷家的股份。讓她在意的是靳逸塵的態(tài)度,他為什么會讓她接受。 靳逸塵淡然的說道:“你如果不接受,冷老先生會心中不安的。” 聽他這樣說,安然目光看向冷家祖孫二人,見他們果然是眼中滿含期盼,生怕她還會拒絕一樣,最終還是接受了他們的好意:“好,我代曦玨收下?!?/br> 見她終于收了,冷老爺子這才松了一口氣,而冷傲面癱的表情也明顯的有了松動。 老爺子突然兇神惡煞的看著靳逸塵:“冷老先生?你不知道我是然然的外公嗎?” 靳逸塵完全不以為意,漫不經(jīng)心的聳聳肩:“這不然然還沒正式認下您嗎?我如果先認了您,然然會不高興。” 冷老先生愣了下,倒也是覺得靳逸塵說的有道理。外孫女都還沒正經(jīng)叫過他一聲外公,外孫女婿怎么能先叫呢? 老爺子期盼的看著安然,那雙眼就像是放著綠光的餓狼,讓安然備感壓力。 不過想想也是早晚的事情,而且小家伙以后不靳有靳家,還有冷家護著,應(yīng)該再也不會像自己一樣受那么多的白眼。 “外公!” 冷老爺子愣了下,激動的顫聲問她:“能不能再叫我一聲?” 安然覺得這聲外公遠沒有自己所想的那么艱難,而且已經(jīng)開了頭就根本沒有了困難,還是甜甜叫了聲:“外公!” 冷老爺子眼眶發(fā)熱,小家伙拉著他的手左右搖晃著:“曾外公,你腫么了?” 他記得自己餓的要命的時候才會這樣委屈呀,曾外公都這么大的人了,有什么好委屈的? 老爺子抹了抹眼淚,將小家伙給抱了起來:“曾外公是高興,實在是太高興了!” 高興了也會委屈的哭? 小家伙顯然是對這個概念很茫然不解,眨巴著大眼盯著老淚縱橫的老爺子。 這回倒是輪到冷傲耐不住性子的清嗓子了,安然真是覺得被這對祖孫兩個人給打扮了,明明那么高冷的人怎么就這么孩子氣呢? 也爽快的對著冷傲叫了聲:“哥。” 冷傲的臉沒有任何的變化,但唇角的抽動還是讓安然敏銳的捕捉到了。 為了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雀躍,冷傲冷聲質(zhì)問靳逸塵:“是不是該輪到你了?” “外公?!睂τ诶蠣斪?,靳逸塵沒有任何猶豫的就認了下來。 畢竟是安然的外公,而且能給安然和小家伙帶到這么多的益處,他當然沒有理由拒絕。 “好、好!”老爺子的雙眼瞇成縫,嘴角都快揚到天際去了。 “我有外孫女、外孫女婿,還有曾外孫了,我倒是看看以后誰還敢小看我!” 安然滿頭黑線,感情他們成了老爺子拿去炫耀的資本了? 一直等著冷傲的看著他們暢談,冷聲問靳逸塵:“你是不是忘記什么了?” “沒忘?!?/br> 靳逸塵倒是爽快:“不過我想了下,你我應(yīng)該是同歲,雖說怎么親近,但也是一起在圣櫻同班讀了那么多年的書,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所以呢? 冷傲挑了挑眉有些不耐煩的等著他繼續(xù)說下去。 “所以你別指望我會叫你哥?!?/br> 不等冷傲反擊,靳逸塵徹底的絕了他的念頭:“這輩子想都不要想,夢都不要夢了!” 所以說他這輩子是指望不上了?是沒辦法把靳逸塵給踩下去了? 覺得兩人之間氣氛有些異常的安然連忙上前打圓場:“這樣就太好了,你們兩個既然是同學又是同齡人,那就不必計較那么多了。” 安然眨著眼睛看向冷傲:“哥,你說是不是?” 既然自家meimei都這么說了,他怎么好再堅持?那豈不是讓meimei為難嗎? 這樣想著,冷傲柔軟的心就再也沒有了堅持,下意識的抬頭揉了揉她軟軟的頭頂:“然然說什么都好!” 他眼底無意識流露的溫柔讓安然都覺得像是擁有了全世界,甚至是驕傲的覺得,自己這樣的哥哥,得多優(yōu)秀的女子才配得上他啊! 可是這樣的男子竟是和自己有著血緣至親的哥哥,那是多讓人驕傲的一件事。 看著安然那一臉花癡的模樣,靳逸塵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雖說那個人是她的哥哥,但他還是會嫉妒的發(fā)瘋,他絕對不允許在安然心中任何人超越他,包括她的哥哥! “哼!” 一聲冷哼將安然的思緒給拉了回來,看到靳逸塵那陰沉的臉色就知道這男人是又小心眼兒的吃醋了。 于是湊近他耳邊,小聲的說了句:“哥哥當然是優(yōu)秀的,但無論再怎么優(yōu)秀,在我心中你才是最好的!” 聽她這么說,靳逸塵陰沉的臉立刻春暖花開。 看他這副鬼樣子,安然心中無奈的嘆息:這個男人究竟什么時候才能長大??!總不能以后還跟自己兒子來爭寵吧! 只要想到自己兒子以后的處境,安然就真的是備感憂心,也越發(fā)的期盼這一胎能生個女兒,能轉(zhuǎn)移一些他的注意力。 都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小情人,有了小情人,她這個老情人應(yīng)該就沒那么受寵了,這也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