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決絕跳樓
他跟文琛璽的感情的確是很深,而且在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也的確曾猶豫疑過,可是看到文琛璽一次次的傷害靳逸塵和安然,最終還是逼迫他下定了決心。 再怎么樣,靳逸塵和安然才是他最重要的親人! 這些日子之所以按兵不動就是一直在暗中尋找證據(jù),能將文琛璽一擊致命的證據(jù)。 “原來你們暗中做了這么多事……” 文琛璽都覺得自己很可笑,自己的一切都已經(jīng)泄露在別人面前,而自己竟還自以為是的認為他們一無所知,最后無異于自掘墳墓。 “哈哈……” 文琛璽像是發(fā)瘋了一樣的大笑,空曠的空間中回蕩的全都是他的笑聲,讓人有一種毛骨聳然的感覺。 突然,他的笑聲戛然而止,抬頭看著一直無聲的安然,帶著一絲希望問她:“你有沒有對我有過那么一點點的喜歡?” “沒有?!卑踩粵]有任何遲疑的回答他。 雖然是有些殘忍,可是對安然來說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絕對沒有中間的曖昧,最重要的是她認為給別人不切實際的希望才是最殘忍的。 文琛璽不甘心的繼續(xù)問她:“如果沒有遇到逸塵,你會不會愛我?” 眼前這個女人是他從小就一直放在心里深愛的人,就算真的到了窮途末路,他最想知道的還是安然對他的看法。 但這一次安然依然還是沒有任何的遲疑,果斷的告訴他:“不會!” 文琛璽心中刺痛,面帶悲傷的看著靳逸塵:“你贏了!不是因為你讓我無路可走,而是我得到了安然全心全意的愛?!?/br> 如果上天能眷顧他,能讓他成為守在安然身邊的那個男人,他為此可以放棄一切! 可是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了! “當年你救了我的時候,我就應該立刻回去找你,或者是當初直接帶你走……” 無論他怎么選擇,他和安然的關(guān)系也不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嫁給別的男人。 “這個世界沒有如果、假如這種悲天憫人的詞?!卑踩辉俅卫淠奶嵝阉?。 她討厭那種沒用的假設,對她來說那些都是沒用的廢話。 文琛璽愣了下,凄然一笑:“沒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假如……” 他突然的冷靜讓靳逸塵倒是戒備了起來,微斂著雙眸緊盯著他,也小心翼翼的護著安然,生怕他會反彈做出什么事情來。 就在他心中這樣想的時候,文琛璽突然像發(fā)了瘋一樣掙脫了邵致遠的控制,像是瘋了一樣的向他們沖了過來。 “小心!” 眼疾手快的靳逸塵將安然護在身后,冷傲也疾步過來擋在她身前。 可是文琛璽卻徑自越過他們向窗邊跑過去。 所有人瞬間明白了文琛璽的用意,心中暗叫糟糕,但要去阻止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從窗口縱身越下。 ………… 靳家,藍謹之神情凝重的掛斷電話,沉聲通知眾人:“醫(yī)院打來的,手術(shù)結(jié)束了。” 最耐不住性的康擎炎迫切的問他:“結(jié)果怎么樣?” 從那個廢棄工廠的六樓跳下去,下面不僅雜草叢生,而且還有一些廢棄的鋼材。跳下去的文琛璽,正巧被一根生銹的鋼筋戳中了脊椎。 “暫時脫離了危險,接下來的24小時是關(guān)鍵?!彼{謹之如實的說道。 當深身是血的文琛璽被送到醫(yī)院的時候,所有人都認為他是沒救了,可是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手術(shù)之后,至少還是贏得了一線的生機。 “我沒想到他竟然會做這么決絕的事情。”只要想到當時文琛璽跳樓的情形,簡睿軒還是覺得不寒而栗。 康擎炎也是長嘆了一口氣:“其實如果他能一直保持清醒,也許一切都不會發(fā)生?!?/br> 而文琛璽也還是他們的好朋友,還是那個他們曾經(jīng)了解的文琛璽。 “琛璽特殊的家庭環(huán)境,所以才造成他對一母同胞的弟弟的執(zhí)著,要不然賀文杰做了那么多錯事,為什么他就是能視而不見?” 藍謹之一語道破了關(guān)鍵:“讓他最終改變的就是賀文杰的死,讓他再也沒有了以往的理智。” 想到曾經(jīng)在一起讀書時的情形,靳逸塵也是有些心中動容:“希望他能挺過這一劫,也希望他能清醒下來。” 安然握住他的手,柔聲說道:“死里逃生也算是再一次的投胎,我想他應該會明白過去自己的是太過偏執(zhí)了。” 他們幾個畢竟都是與文琛璽有交情的人,所以對他落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還是不勝唏噓的。 可是冷傲不同,對冷傲來說,文琛璽就是要傷害他meimei的人,他沒有將文琛璽給大卸八塊,已經(jīng)算是手下留情了。 “如果他還要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那就別怕我辣手無情!” 安然知道冷傲是真的很生氣,但想想曾經(jīng)那樣溫文爾雅的文琛璽,想到他曾經(jīng)對自己的幫助,向來有仇心報的她還是希望能給他一次機會。 “哥,我們就給他一次機會,就當……就當是他曾經(jīng)幫過我的還禮,怎么樣?” 對上安然期盼的大眼,冷傲就算是想拒絕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更何況安然都說了是對曾經(jīng)幫過她的還禮,再說了文琛璽現(xiàn)在生死未卜,最終他不忍心拒絕安然:“好。” 安然臉上綻開笑容,依偎在冷傲的肩上:“我就知道哥對我最好了!” 有了這個meimei,冷傲覺得自己冰冷的心隨時都能被她給消融,不僅心情好了,就連臉上的笑容也多了,不再是一如既往的冷山面癱臉。 可是看到他們兄妹兩個總這樣親密的互動,靳逸塵的心里簡直就是打翻了一個陳醋工廠,酸的口腔中都冒著酸泡。 偏偏他還什么都不能說,誰讓人家是她的哥哥,他的大舅哥呢? 吃大舅哥的醋,說出去也沒人會信! 陰沉著臉的靳逸塵霍然起身,正要說什么的時候,藍謹之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不知道手機對面的人究竟說了些什么,向來沉穩(wěn)的藍謹之蹭的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