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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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焙谝氯祟I(lǐng)命。 “還有,派人去找小姐,讓她暫時不要回京?!?/br> “是?!?/br> “下去吧。”杜云寒隨即揮揮手,等黑衣人消失后又躺了下去,好像剛剛的事情根本沒發(fā)生過一樣。 皇宮里,太后和喜嬤嬤悠閑的在皇宮里散步,今天的陽光很好,曬在身上暖洋洋的。 “玉璽找到了嗎?”太后問。 “回主子,還沒有?!毕矉邒叻鲋螅樕弦彩菗?dān)憂不已。 “怎么還沒找到,都這么多天了,那些人怎么這么沒用?”太后皺著眉頭,在喜嬤嬤的參扶下來到準備好的貴妃椅上躺下曬太陽。 “我們的人將皇宮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但是就是沒找到。所以老奴猜測,他們會不會把玉璽藏到外面去了?”喜嬤嬤推測說。 太后想了想,說:“不會?!?/br> “主子何以見得?” “發(fā)生宮變之前一天,我還親眼看到皇帝用過,宮變之后,這皇宮都被我們控制了起來,進出皇宮的人都會經(jīng)過仔細檢查,如果真的帶什么東西出去,不會沒有察覺?!碧笳f,“所以這東西肯定還在皇宮。” “會不會在太皇太后那里?”喜嬤嬤說。 “那個老東西,宮變前后就沒有人進去過。”太后說。 “沒有玉璽,仁王殿下就不能登基。既然玉璽還在宮里,老奴讓他們再去搜查一遍。”喜嬤嬤說。 “去吧?!碧髶]揮手,隨即瞇著眼睛假寐起來。 一個宮女走了過來,福了福身,說:“太后,鐘老丞相來了?!?/br> “爹?他怎么來了?”太后睜開眼睛,說:“帶他進來?!?/br> 宮女退下,不一會兒,領(lǐng)著一個六七十歲的男人進來了。 太后從貴妃椅上起來,對鐘老丞相說:“爹,你這么多年深居簡出,今天怎么進宮來了?” 自從杜云寒當(dāng)了丞相后,鐘老丞相鐘柏林就以身體不適不能上早朝為由,將權(quán)利全部放了出去,占著丞相的位置在家養(yǎng)老,后來就一直不怎么出門,連宮晏什么的都不會出來。這些年外人見他的時候少之又少。 鐘老丞相坐到宮女搬來的椅子上,說:“很久沒看到你們姐妹啦了,我來看看你們?!?/br> 太后對守在院子里的宮女侍衛(wèi)揮手,說:“哀家要爹爹說些話,你們都下去吧。” “是?!?/br> 很快院子里的丫鬟太監(jiān)還有侍衛(wèi)全部都退了出去,留下好喝鐘老丞相兩人。 “爹,你來是有什么事情嗎?”太后問。 “我來看看,為何這么多天你們還沒成功,冥弘還沒當(dāng)上皇帝,韓冥澤的命還在。”鐘老丞相口氣很不好,看來是對他們的行動很不滿意。 “爹,玉璽不見了,沒有玉璽,冥弘就不能登基。在找到玉璽之前,韓冥澤還不能殺了?!碧笳f。 “玉璽不見了?”鐘老丞相臉色一沉,說:“宮變這么多天過去,就算玉璽不見了,到現(xiàn)在也該找到了!” “我已經(jīng)派了人將整個皇宮都搜了一遍,但是都沒有發(fā)現(xiàn)玉璽的下落。”太后說。 “那些妃子的宮殿呢?”鐘柏林問。 “都已經(jīng)搜查過了?!碧笳f,“我把那些妃子全部關(guān)到冷宮去了,然后讓人在每個宮殿都找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玉璽?!?/br> “韓冥澤和那個懿貴妃很親近,多派人到她的宮殿搜搜?!辩姲亓终f,“那邊現(xiàn)在催的很急,你們要快點得手。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玉璽找出來?!?/br> “爹,女兒有事不明白?!?/br> “什么事?” “爹,冥弘登基,我們已經(jīng)是鳳鳴國最高掌權(quán)者,為什么要將手里的權(quán)利拱手相讓?不如我們斷了那邊的聯(lián)系,在這里……” “混賬!”鐘柏林一聽太后的話,氣得拿拐杖直戳地面,一副大逆不道的看著太后,“我們當(dāng)初到這里來的目的是什么?我們怎么能背叛上面!我們做的這些都是為了我們的主,為了我們的根!你以后休要有這樣的想法!” “為什么不可以?!”太后并不贊同鐘柏林的看法,說,“爹,我們這么多年,為那邊做了多少事情,暗中資助過多少力量!你為了他們cao勞了一生,可是得到了什么?現(xiàn)在我們有權(quán)利,為什么還要去祀奉他們?爹你是在在那邊出生,可是我不是,meimei不是,我的孩子也不是!這里才是我的家,我為什么要因為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就拋棄我的家?!” “我們祀奉的是神明!你說這些話,神明會懲罰你的!咳咳——”鐘柏林被太后的話氣得不輕,一時咳嗽的不停。 “爹,你怎么樣?”太后趕緊上去拍著他的背。 “你對神明如此大不敬,是想讓神明懲罰到我們身上啊你!”鐘柏林停下來后一把將太后推開?!安灰詾槟悻F(xiàn)在是太后就真的高枕無憂了,上面派了多少人到這里來?我們不過是為神明出力的一個卑微小卒而已!” 太后看到鐘柏林如此生氣也不敢再說什么,但是她的心里任然不打算將自己手里的權(quán)利交出去。 “你趕緊將玉璽找出來,找不到就想辦法將韓冥熠的最撬開!那些有的沒的想法你休要去想!聽到?jīng)]有!”鐘柏林發(fā)飆的說。 “是?!?/br> “我先走了,你抓緊時間把事情辦好!” “是?!?/br> 鐘柏林走了,太后氣憤不已,一腳將他剛剛坐的凳子踢飛了,踢了這個凳子還不解氣,轉(zhuǎn)身將自己的貴妃椅也給踢了。 “主子!”喜嬤嬤來到太后身后,看到她這么生氣,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她。 “憑什么!憑什么我要把自己手里的權(quán)利交出去?那些人做了什么?什么都沒做!不過是在南方的大山里看著我們?yōu)樗麄兯土艘慌忠慌馁Y源進去,看著我們?yōu)樗麄儕Z取權(quán)利。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是最高權(quán)利了,他們居然要我們將到手的權(quán)利交出去?想得美!爹那個老頑固,想要對那什么神明盡忠一輩子,那是他的事情,反正我不會!” “主子息怒!”喜嬤嬤看到皇太后這么生氣,勸說道。 “喜嬤嬤,給我派人去查,我要你們盡快把玉璽找到,盡量讓冥弘登基做皇帝。” “老奴已經(jīng)吩咐好了,讓他們再將皇宮搜索一遍?!?/br> “韓冥熠那幾個妃子那里要重點查!” “是。” 與此同時,冷宮里,七八個女人圍在一起說著話,皇后一個人在角落里坐著。 “真沒想到咱們又一天會全部到這里來。唉,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去了。” “出去?你真是想多了,皇上都被抓了,誰還能救我們出去?” “現(xiàn)在唯一期待的是就是不要立馬來將我們殺了!” “唉,你們說這背叛了皇上的被關(guān)進來也就算了,我們居然也會和她住在一個屋檐下,真是可笑!” “好了,現(xiàn)在的情形已經(jīng)這樣了,你們就少說兩句吧!”懿貴妃瞪了那人一眼人,然后看著坐在墻角邊不說話的皇后,嘆了口氣,擔(dān)憂的看著頭頂?shù)姆苛骸?/br> 皇后才進來一個月不到,可是已經(jīng)瘦了一大圈了,整個人看起來風(fēng)都能吹倒,哪里還有一千母儀天下的風(fēng)范。 對于那些人的編排,她好像沒有聽到一般,只是靠著墻壁發(fā)呆,腦子里一直都是宮變的前一天韓冥澤來到這里的情景。 “朕有樣?xùn)|西要放在你這里?!?/br> 他來了后沒有再問她為什么要害杜曉璃,而是直接說了這么句話。 她跪在他面前,聽到他的話,驚訝的抬起頭來,看到他從懷里拿出一樣?xùn)|西,明黃色的布被打開,里面包著的竟然是玉璽! “皇上、皇上為什么要把這個東西教給臣妾保管?”她忍不住的問。 “我有說是讓你保管嗎?我說了暫時放在你這里,等哪一天朕需要了,會來拿回來的?!表n冥澤淡淡的說。 她低下頭不說話,放在她這里,不就是讓她保管嗎?可是,為什么?他不怕她把這玉璽交出去嗎? 韓冥澤臨走的時候看了她一眼,那一眼里包涵了太多的情緒,讓她猜不到,他知道了多少。 不過,她還是在守衛(wèi)沒有注意的時候,在炕頭挖了一個洞,將玉璽放了進去,然后將泥土塞回去,打?qū)?,再把一層層的爛棉絮撲回去,再假借出去散步將多余的泥土倒掉了。 沒想到第二天就傳來了宮變的消息,那些妃子都被關(guān)了進來,同時帶來的還韓冥澤被困,玉璽失蹤的消息。 皇后摸著自己光禿禿的的指甲,炕上挖出的那個洞,全部是她用指甲一點一點摳出來的,為此,她最喜歡的指甲全部被摳斷了。 到現(xiàn)在,那些問題還困擾著她,韓冥澤為什么會把玉璽放在自己這里,他明明知道,自己害了杜曉璃,還把他的一些消息告訴了太后,他為什么還會相信自己能將玉璽保護好? 而翻遍整個皇宮都沒有找到的玉璽,此刻正在她身下的炕里,相信誰也不會知道它會在這偏僻的冷宮里。 “皇上,奴才勸你還是將玉璽叫出來吧?!币粋€公公在御書房里,和坐在上面的韓冥澤對峙著,企圖說服他將玉璽找出來。 站在韓冥澤對面的,還有以仁義自謙的韓冥弘。 “皇上,你被這樣看著我。這讓臣弟心里瘆的慌。”韓冥弘微笑著說,“你說你現(xiàn)在人都已經(jīng)被我們困起來了,還在垂死掙扎什么呢?這皇位你已經(jīng)做了這么多年,也該換臣弟來坐坐了?!?/br> “哼,就怕你坐不穩(wěn)!”韓冥澤不看架在自己肩膀上的兩把劍,淡淡的瞄了韓冥弘一眼,繼續(xù)閉眼。 “坐不坐得穩(wěn)就不需要你來cao心了,你要是不想現(xiàn)在沒命的話,就將玉璽交出來!”韓冥弘說 “你要是想動手的話,那隨便?!表n冥澤并不在乎韓冥弘的威脅。 “你當(dāng)我不敢殺了你?!” “想殺我,那你來??!” “你——哈哈哈哈,你是不是還在等韓冥熠那個家伙來救你?他現(xiàn)在還在千里之外的地方,在送長樂和親的路上,今天早上我們還收到消息,他們才往回趕。等他回來救你,你的尸體估計都臭了哈哈哈!”韓冥弘一臉諷刺的看著韓冥澤,說,“你現(xiàn)在是不是特別后悔將他派去送親了?” “我們幾個兄弟你,貌似只有你才一直喜歡依靠別人吧?說起來也不嫌丟人!” “你——” 韓冥弘被韓冥澤的樣子激怒,搶過其中一個侍衛(wèi)手里劍就朝韓冥澤身上刺去,就在劍要刺進韓冥澤心臟的時候,他的手被剛剛說話那個太監(jiān)抓住。 “仁王殿下太后有令,沒找到玉璽之前,不能殺了他?!?/br> 韓冥弘知道這個太監(jiān)是太后身邊的得力人士,他在太后面前說的話都很有分量,看到他阻止自己,他不得不放棄了自己的想法,將劍的位置往上移了幾公分,朝著韓冥澤的肩膀慢慢的刺了進去。 身體的疼痛讓韓冥澤人不住皺起了眉頭,但是他沒發(fā)出一點聲音,只是低頭看著帶血的劍從他身體里慢慢的抽了出來。 劍被拔出,鮮血順著傷口往下流,染紅了明黃色的衣服。 “好,好,好,你真有骨氣!”韓冥弘看到韓冥澤不出聲,剛剛拔出來的劍有一下子刺了進去。 “唔——” 傷口再次被刺穿,韓冥澤的臉變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落,嘴里也發(fā)出了輕微的叫聲。 “啊——” 等到韓冥弘把劍拔出來后,韓冥澤叫了出來。 “你不是有骨氣嗎?怎么還是叫出來了?哈哈哈哈哈!” 韓冥弘將劍扔到地上,大笑著離開了御書房。 太監(jiān)看著韓冥澤身上的血,說了句“叫太醫(yī)來看看?!?,緊跟著韓冥弘離開了。 韓冥澤用手捂著肩膀,鮮血從他的指縫往外流,不一會太醫(yī)來了,趕緊給他處理包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