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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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想要自由,可是拿到她給的休書的時候卻說不出是什么感覺,氣憤,還有些淡淡的失落吧。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愿見火鳳凰,是因為害怕,還是什么其他的原因,他自己也不清楚。 杜曉璃給韓冥熠收拾好東西,送他們到寺廟門口,叮囑道:“萬事小心。” “我知道?!表n冥熠抱了抱杜曉璃,說:“你自己多加小心。武林大會的時候在汴京等我?!?/br> “嗯。” “我走了。”韓冥熠放開杜曉璃,說:“下次可不許給我做那些事情危險的事情,不然我一定好好收拾你?!?/br> “對了,那邊那個人怎么處理?”杜曉璃看了一眼對面山上的清風(fēng)寺。 “他們行蹤暴露后就給皇上寫了國書,我已經(jīng)派人盯著他了。你就不用管了?!表n冥熠說。 “好?!倍艜粤牧伺捻n冥熠的衣服,說“去吧,我會早點去汴京等你的。” “我們走了,你回去吧?!表n冥熠在杜曉璃額頭上吻了一下,帶著冷一他們離開了。 杜曉璃看著他們順著山路飛身而下,直到不見人影,才對夏鳶和巧竹說:“我們回去吧。” 轉(zhuǎn)身過,卻看到一抹紅色的身影站在寺廟后面的山上,呆呆的看著山下的方向,眼里是說不出的憂傷和失落。 ☆、第三十五章 逛花樓 火鳳凰站在后山的石頭上,鮮紅的衣服在晚風(fēng)中飛揚。 “既然知道他來了,為什么不下去見一面?”杜曉璃抱著小白球,獨自來到后山。 火鳳凰看著山下樹木,說:“見了又有什么用呢?既然當(dāng)初離開了,見面也不過是徒增傷心。我和他,現(xiàn)在也不過是陌路人罷了。” 杜曉璃不知道怎么勸慰火鳳凰,感情的傷,只有自己慢慢愈合。 “定王走了,你怎么不一起去?”火鳳凰不想說自己的事情,問道。 “他覺得我的腳還沒痊愈,我去的話,他會不自覺的分心。而且我相信那些人定不是他的對手?!倍艜粤дf。 “你和王爺感情真好,女人一輩子能遇到這樣一個人生伴侶也值了。真羨慕你?!被瘌P凰感嘆道。 “天色暗了,我們回去吧?!倍艜粤дf。 “好?!?/br> 其實,杜曉璃沒說的一個原因,便是她想到了汴京好好玩玩,前世有秦淮河邊商女,今生有琉璃江邊姑娘,知道這么個地方,她定然要去好好瞅瞅。如果有韓冥熠在的話,她可就沒那么自由了。 于是,五日后,汴京琉璃江一條小支流琉璃河上,來來去去的船里多了一艘不算起眼的大船。 “主子,你又來這樣的地方,當(dāng)心被爺知道了?!毕镍S看著一身男裝的杜曉璃,無奈的說。 “夏鳶,你家主子都不怕,你就別瞎cao心了?!被瘌P凰也是一襲男裝,和杜曉璃一起趴在船上,看著兩岸鱗次櫛比的房屋。 “對啊,夏鳶,你要是再這樣的話,主子就要將你趕下船了。”水清仙子也笑著說。 “水清仙子,你也跟著主子變壞了。”夏鳶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幾人。 他們在昨日就已經(jīng)到了汴京了,離開臨安之前,水清仙子便帶著一群人找到杜曉璃,看到她這么快就恢復(fù)了,杜曉璃還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聽水清仙子說她們要跟著自己,杜曉璃猶豫了一下,留下水清仙子、司琴,其他的都讓她們回去了。 隨后,杜曉璃她們和百毒谷的人一起來了汴京,聽到杜曉璃說想要來這里看看,火鳳凰也來了興趣,讓百毒谷的人找了一艘船,她們幾人男扮女裝的來了。 現(xiàn)在這一船的人,除了北風(fēng)和白寧遠,其他的全是女子。杜曉璃、火鳳凰、水清仙子、司琴、夏鳶、巧竹,雖然都是男子裝扮,不過各有各的感覺。 杜曉璃靠在船舷上,伸手出去,觸摸這河水,清涼的感覺讓她心神一震。 “這就是久負(fù)盛名的琉璃河畔啊?!?/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琉璃河畔兩岸已經(jīng)掛起了紅紅的燈籠,原本冷清的街道也熱鬧起來,河面上船只來來往往,不過艄公的技術(shù)都很好,雖然比較擠,但是卻沒有出現(xiàn)砰撞的情況。 “好熱鬧??!”巧竹看著兩岸的情景,感嘆道。 “這琉璃河畔在江南可是很出名的,你們看著兩岸的房子,雖然都掛著紅燈籠,可是大部分卻不是青樓?!卑讓庍h說。 “這你都知道?看來你經(jīng)常來這里?。俊倍艜粤Э粗讓庍h,打趣的說。 “哼哼?!卑讓庍h知道自己說不過杜曉璃,不跟她接話,繼續(xù)說:“那些掛雙數(shù)燈籠的就是青樓,掛單數(shù)的就是其他的風(fēng)月場所?!?/br> “這風(fēng)月場所還有這樣的區(qū)分???”火鳳凰說,她伸出頭去看了一下兩岸的房子,說:“果然有區(qū)別,有的只掛了單數(shù)的燈籠?!?/br> “那些文人sao客的,有的喜歡裝清高,所以就在這里弄了這種場所,雖然也有各種美姬,可是卻沒有那么糜爛。”白寧遠說。 “那我們現(xiàn)在是要去哪兒?”水清仙子問。 從上來后白寧遠就沒有給他們說要去哪兒,如果是要去那種青樓的話,她一定不讓教主進去。 “你們放心,就你們一個個這身份,我哪兒敢?guī)銈內(nèi)ツ欠N地方,自然是帶你們?nèi)ケ容^正經(jīng)又有代表性的地方了。”白寧遠說,“不然到時候被那家伙知道我?guī)銈內(nèi)ネ媪耍€不砍了我?!?/br> 北風(fēng)聽到白寧遠的話,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眼里的意思很明顯,你帶他們?nèi)ツ切┑胤?,被韓冥熠知道了,一樣會砍了你。 “你說的到底是哪兒?”杜曉璃問。 “很快就到了。”白寧遠說,“吶,最里面那家,掛著五個燈籠的那間水上閣樓就是了?!?/br> 大家都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果然街道的盡頭看到一棟三層樓高的房屋,房屋一半在岸上,另外一半在水面,二者形成了一個t字行。岸上沒有門,來人只能從水上過去,所以閣樓前面停了不少的船。 杜曉璃看了看,俺閣樓和其他的建筑隔的比較遠,中間留了不少的空間來放船只。 當(dāng)他們的船只行駛到前面的時候,她們發(fā)現(xiàn)艄公將船行駛到岸邊了。 “怎么不不直接行駛過去?”火鳳凰問。 “來這里的船只都不能靠近閣樓的?!卑讓庍h站起來,說,“這是這里的規(guī)定。我們到前面去。” “那那些船只呢?”火鳳凰指著閣樓前的幾條小船問。 “那是他們的船,負(fù)責(zé)接送客人的?!卑讓庍h解釋說。 杜曉璃她們來到甲板上,看到一條小船緩緩駛來。 “松葉竹葉葉葉翠?!毙〈拷麄兊臅r候,船上一位男子說道。 “這是做什么?”火鳳凰問。 “這是他們的規(guī)矩,那里不是一般的人能去的,必須要有一定的學(xué)問才行。”白寧遠解釋說,“所以一般來接人的船都會用一個問題來小小的測試一下?!?/br> “居然還有這樣的。那要是沒有學(xué)問的人來呢?”巧竹問。 “如果都是沒有學(xué)問的,自然就不給進了?!卑讓庍h說。 “各位,請對對聯(lián)吧。”那人等白寧遠解釋完了,微笑著說。 “松葉竹葉葉葉翠么?那下聯(lián),那便秋聲雁聲聲聲寒吧?!倍艜粤Р患偎妓鞯幕卮鸬馈?/br> “松葉竹葉葉葉翠,秋聲雁聲聲聲寒……”來人連起來說了一遍,隨即贊道:“公子好文采?!?/br> “那我們這算是通過了嗎?”火鳳凰問。 “通過了,請問公子幾位?” “八位?!卑讓庍h說。 “那這條船正好,各位上船吧?!蹦侨苏f完,他們的船緩緩的靠近,和他們的船挨在一起。 杜曉璃他們陸續(xù)上船,留下艄公在船上守著。 小船帶著他們晃晃悠悠的向閣樓走去,還未靠近就聽到了里面?zhèn)鱽淼慕z竹之聲,偶爾還有陣陣喝彩聲。 “軒雨樓。一看這名字就是比較有情調(diào)的地方?!彼逑勺涌粗T匾,說。 “我看都差不多的?!被瘌P凰撇撇嘴說。 “這和前面那些詩樓比起來,我們這里可是很不一樣的?!苯哟麄兊哪俏荒凶有χf。 “有什么不一樣的?”水清仙子問。 那男子笑了笑,說:“你們是第一次來琉璃河畔吧?我們軒雨樓有江南四大才女中的兩位在此坐鎮(zhèn),又有江南第一公子的擂臺,琴棋書畫,你都能在這里找到對手,而且只要你喜歡,你還可以自己擺擂臺?!?/br> “你們這里不是風(fēng)花雪月的場所嗎?”巧竹問。 “哈哈哈,我說了我們不是一般的風(fēng)月場所了。各位我們到了。” 杜曉璃他們從船上起來,待小船靠近閣樓的時候,相繼走了上去。 “各位公子,里面請?!币晃缓湍俏荒凶娱L相一樣的女子在樓前朝杜曉璃他們行禮。然后帶著他們進去了。 和外面昏暗的情況不一樣,閣樓里面燈火輝煌,如同白晝一般。 杜曉璃四處打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里的裝飾以文雅為主,四周如同巨大的壁畫將他們包圍,讓他們?nèi)缤蒙碓谌鐗羧缁玫沫h(huán)境里。 大廳的中間放了一個舞臺,想必歌舞和擂臺都在這里舉行的。 整個閣樓只有三層樓,一樓和二樓都是分了區(qū)域的敞開式座位,只有三樓才有兩三間屋子,看來來這里的人都要做好沒有包間的準(zhǔn)備。 不過像這樣的地方,一般人來的時候就沒有想要包間吧,畢竟沒有阻擋的地方才能看的更加清楚。 “各位公子,你們的座位就在這里。”那女子帶著她們來到一樓靠中間的位置說道。 雖然現(xiàn)在時間還比較早,但是來這里的人已經(jīng)相當(dāng)多了,很多人少的都是和別人湊在一起的,這樣既不會無聊,也能節(jié)約空間。 杜曉璃她們坐好后,她拉著白寧遠問:“來這里的人都愿意和別人拼桌嗎?” “也有不愿意的,那些人就去樓上了。”白寧遠說,“不過既然來這里的人,大部分都愿意隨這里的安排。而且一般的文人sao客們也喜歡和別人坐在一起拼一拼。你看我們右邊的那桌,他們便是在拼詩?!?/br> 杜曉璃他們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那桌坐了四個人,由其中一人輪著坐莊,出一個主題,然后說第一句詩,剩下三人再依次接下去。 “這也是這里常用的一種拼詩方式。”看到大家有些驚訝,白寧遠解釋說。 這時候一個侍女過來,問:“各位公子想要什么零嘴嗎?” “你們這里都有什么?”火鳳凰問。 “這里有列單,公子可以看看。”侍女將手里的一本冊子給火鳳凰看。 火鳳凰點了好幾樣小吃,然后大家又點了一些果酒,杜曉璃看到果酒的價格,有些瞠目結(jié)舌。 “主子,這里的果酒居然比我們賣的都貴?!鼻芍竦饶鞘膛x開后,說道,“我們葡萄酒都沒有賣這么貴,這里居然一壺要三十兩銀子!” “你看那個是最貴的酒,一般人也不會點那個的。”白寧遠說,“而且因為你們那酒廠賣出來的葡萄酒很少,外面賣的貴也是正常的。你們看其他果酒不就沒那么貴嗎?” “我說小師兄,你是不是經(jīng)常來這里,所以對這里特別熟悉?”火鳳凰問。 “也沒有經(jīng)常來,只是和這里的老板比較熟而已?!卑讓庍h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