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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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要離去,所有人站起來恭送,等她出了宮殿,大家才坐回位置。 就在此時,尖銳的叫聲陡然在大殿里響了起來。 “皇后、皇后你怎么了?” 還沒坐穩(wěn)就聽到宮女的聲音,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都朝上方看去,正好看到皇后緩緩?fù)竺娴谷ィ豁n冥澤眼疾手快的接住了。 “皇后?!”韓冥澤看皇后臉色突然變得更加難看,失聲喊道。 “唔——”皇后身子一顫,突然吐出一大口鮮血,全部吐到面前的菜肴上,接著她開始全身抽搐,嘴角不斷溢出黑色的血液。 杜曉璃看到皇后流出的黑血,下意識的朝懿貴妃和芳淑妃看去,看到前者臉上全是意外,那種意外并不是在想皇后為何會中毒,而是她為何會在這個時候中毒。而芳淑妃的臉上滿是不敢置信,還有不易察覺的糾結(jié)與擔(dān)憂。 “太醫(yī),快傳太醫(yī)!”韓冥澤看到皇后吐出的黑色血液,抱著她的身子驚慌失措的喊道,以至于他一時都沒想起杜曉璃的存在。 “皇上,讓小嫂子給皇后看看吧?!表n冥遠(yuǎn)突然說道。 “對,安樂,你快來看看?!表n冥澤看向杜曉璃。 “是。”杜曉璃來到皇后身邊,抓起她的手腕查探了一下,臉上有些凝重。 “皇后怎么樣?”韓冥澤問。 “皇后的確中毒了?!倍艜粤дf,“毒性非常強,必須馬上逼毒,等不及吃解藥了。夏鳶,銀針帶了沒有?” “帶了,主子?!毕镍S應(yīng)道。 “皇上。”杜曉璃看著韓冥澤。 “跟朕來?!表n冥澤抱起皇后,朝最近的寢宮走去,臨走之前吩咐道:“小單子,朕沒回來之前,誰都不能離開這里?!?/br> 說完,他抱著皇后匆匆離去,杜曉璃和夏鳶趕緊跟上。 就在她們出去后,一排御林軍將宮殿包圍了起來。 ☆、第五十章 審問! 原本歡樂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不已,所有官員和女眷都緊張不已。不知道誰敢在這樣的場合毒殺皇后。 不一會兒胡太醫(yī)來了,韓冥熠讓他檢查了一下皇后面前的食物,都沒有檢查出有毒。不過銀針在之前那杯酒里變成了黑色。 “皇后果然是中毒了。”胡太醫(yī)看著銀針說。 “知道是什么毒嗎?”韓冥遠(yuǎn)問。 “煩請告知皇后中毒時的狀況。”胡太醫(yī)說。 韓冥熠將皇后暈倒、吐血還有一直往外流黑血的情況說了,胡太醫(yī)有些疑惑的說:“按王爺描述的情況來看,皇后應(yīng)該是種了一種毒性強烈的毒藥,但是這種毒藥一般是見血封喉,應(yīng)該等不到那么久才發(fā)作。” 他將酒杯里的酒倒了一點在桌子上,也沒有腐蝕的情況,說明這毒確實不烈。 “你是說皇后毒發(fā)不是因為這杯酒?”韓冥遠(yuǎn)問。 “是的?!焙t(yī)說。 “可是這些東西里只有這才檢查出有毒?!表n冥遠(yuǎn)有些不信。 “閑王殿下,也許皇后在之前就中了某種毒藥,然后再喝下這個毒酒,兩種毒藥遇到一起正好形成一種烈性毒藥,皇后毒發(fā)正是因為新的毒藥?!焙t(yī)解釋道。 聽到御醫(yī)的話,懿貴妃的身子一震,眼里閃過詫異。 “這酒是誰準(zhǔn)備的?”韓冥熠問。 一個宮女來到前面跪下,顫抖著說:“是、是奴婢??墒桥緵]有下毒啊!” “你說沒有就沒有?除了你以外就只有皇后碰過酒杯,難道是她自己毒殺自己的不成?還不快速速招來?!”韓冥遠(yuǎn)呵斥道。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奴婢真的沒有在酒里下毒?。 睂m女不停的磕頭,不一會兒額頭便磕出了血絲。 “還敢狡辯?!” “奴婢說的是真的,這酒都是從一個酒壇里分到酒壺里的,酒杯也是在宴會前才拿出來的,如果是在酒里下毒,那其他人也應(yīng)該中毒了才對,奴婢真的沒有下毒毒害皇后!求王爺明察!” “懿貴妃,她說的可是真的?”韓冥熠看著懿貴妃問。 “皇后和皇上、還有各位王爺?shù)木贫际菑囊粔评锓殖鰜淼?。”懿貴妃說。 韓冥熠看了胡太醫(yī)一眼,胡太醫(yī)便拿著銀針來到皇上、韓冥熠、韓冥遠(yuǎn)的酒杯里試了一下,銀針沒有變黑。 “餐具是誰在負(fù)責(zé)的?”韓冥熠問。 “是、是奴婢。”另外一個宮女過來跪下說。 “既然這酒里沒有毒,那么這毒只能是摸在酒杯里了。作為餐具負(fù)責(zé)人,你可有什么話說?”韓冥熠說。 “王爺,奴婢沒有給皇后下毒,奴婢沒有下毒!”宮女大聲喊道。 “事實面前你還想狡辯?”韓冥熠冷冷的說。 “王爺,這酒杯不是只有奴婢一個人砰過?!睂m女說,“傍晚的時候,奴婢正端著酒具往這里來,在半路的時候覺得身上有些癢,正好遇到一個宮女,便讓她幫我端了一下酒具,我撓了一下癢癢。也許、也許那毒便是那時候下的?!?/br> “那宮女是哪個宮的?叫什么?”韓冥熠問。 “奴婢也不認(rèn)識,但是看她的衣著,是皎月宮的沒錯?!睂m女說,“王爺,奴婢沒有毒害皇后娘娘,請王爺明察?!?/br> 一聽皎月宮,芳淑妃身子往后退了兩步,說:“你胡說,本宮宮里怎么會有人想要毒害皇后!” 皎月宮,正是芳淑妃的宮殿。 “興許是你想毒害了皇后,想取而代之吧!”一個妃子幽幽的說。 “胡說!”芳淑妃朝那妃子大喊。 “來人。”韓冥熠喊道。 “主子?!崩湟粠е涠麄冏吡诉M(jìn)來。 韓冥熠讓他們站在一邊,然后看著那宮女,說:“除了穿著皎月宮衣服,那人還有什么特征?” 那宮女回想了一下,說:“那宮女左眼角有一顆紅痣。” “眼角有紅痣?那不是皎月宮的紅葉嗎?”一個聲音不知道從哪兒傳了出來,似乎意識到自己不該說話,那人立即閉了嘴。 “冷二,你帶些人去皎月宮將那紅葉帶過來?!表n冥熠吩咐道。 “是,主子?!崩涠屠淙痣x開了。 韓冥熠坐在椅子上看著在場的人,看到那傅雅蘭和季流霞都抱著孩子,孩子已經(jīng)睡了,另外也有幾個帶著孩子的,說:“帶著嬰孩的女眷可以先行回去了,老人也先回去吧?!?/br> “王爺,皇上說他沒回來之前,誰也不許離開?!庇周娊y(tǒng)領(lǐng)說。 “只放帶嬰孩的女眷,還有老人,有什么問題本王會給皇上說的?!表n冥熠說。 “是,卑職領(lǐng)命?!庇周娊y(tǒng)領(lǐng)說,然后放那些女眷離開了。 宴會大殿里的人在憂心忡忡的等待著,旁邊的寢宮里,韓冥澤也在焦急等待。 過了大半個時辰,杜曉璃才從里面出來了。 “安樂,皇后怎么樣?”韓冥澤問。 “皇上,皇后的毒已經(jīng)控制住了,不過要徹底解毒的話,還是要找到解藥才行。”杜曉璃說。 “王妃,下官剛剛研究過了,皇后喝的那杯酒被下了五色散,毒性并不烈,應(yīng)該是和其他毒相沖了。”胡太醫(yī)說。 “是的,皇后身體里不止一種毒?!倍艜粤дf,“除了新合成的這種毒,還有另外一種慢性毒藥。我想皇后入冬后身體一直不好,應(yīng)該不是染了風(fēng)寒,而是因為這慢性毒藥?!?/br> “什么?!誰居然敢給一國之母下毒!”韓冥澤驚訝又氣憤的說。 “這個皇上倒是可以查查?!倍艜粤дf,“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給皇后服下解藥再說?!?/br> “你已經(jīng)知道解藥怎么配置了?”韓冥澤問。 “嗯,知道五色散,再想想皇后的癥狀,應(yīng)該是在中午喝了含有苦杏子的藥。只要知道了毒性,配置解藥也就沒問題了?!倍艜粤дf。 “那你快去。”韓冥澤說。 “不用了,我把解藥成分告訴胡太醫(yī),去太醫(yī)院抓藥煎給皇后吃了就可以了?!倍艜粤дf。 “那你先給他說,朕進(jìn)去看看皇后?!表n冥澤說完推門進(jìn)去了。 杜曉璃將解藥給胡太醫(yī)說了一遍,他便匆匆離去了。 杜曉璃和夏鳶站在寢宮外面,回轉(zhuǎn)身看著緊閉的宮門,心思百轉(zhuǎn)千回。 “皇上對皇后真是關(guān)心。”夏鳶說。 “是嗎?”杜曉璃淡淡應(yīng)了一聲。 這皇宮里,真的是留不住單純的人的,當(dāng)初第一次見面是那個溫婉的皇后,在經(jīng)歷了種種事情后,也變得不再是當(dāng)初那個人了。 她笑笑,自己不是也不再是當(dāng)初剛剛進(jìn)京的那個小村姑了嗎?連自己都變了,更何況是在這種環(huán)境里生存的女人。 在她發(fā)呆的時候,她看到宮殿前面冷二和冷三帶著一群御林軍走過,那樣子似乎在找什么人。正當(dāng)她打算去問問情況的時候,胡太醫(yī)拿著熬好的解藥過來了,她只好作罷,端著解藥進(jìn)了寢宮,把解藥給皇后服下。 韓冥澤在一旁看著,等皇后服下解藥,杜曉璃又把脈說沒問題后,他緊張的表情才緩和了一點。 “把沈太醫(yī)請來,在這里寸步不離的照顧皇后?!表n冥澤說。 很快沈靜梅便過來了,得知皇后的情況后,便在一旁守護起來,每隔一會兒便去把脈看皇后的情況。 宴會大殿里,所有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誰也不敢發(fā)出聲音,韓冥熠和韓冥遠(yuǎn)坐在中間,芳淑妃站在一旁,渾身無力的靠在丫鬟身上,如果不是丫鬟撐著她,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倒下了。 御林軍陸續(xù)回來了,都說他們沒有找到人。 剛剛冷二他們?nèi)ヰㄔ聦m找紅葉的時候,卻被丫鬟告知紅葉已經(jīng)不見人影好一會兒了,于是他們便將這個消息回來告訴韓冥熠,然后帶著御林軍在整個皇宮里搜查起來。 等杜曉璃和韓冥澤再次來到大殿的時候就是這樣一番景象。 “查的如何?”韓冥澤問。 他知道自己雖然沒說,但是韓冥熠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查這個事情了。 韓冥熠將之前審問出來的消息說了一遍,然后說:“臣弟擅自將老幼家眷放了回去,請皇兄責(zé)罰。” “那些老幼放回去就放回去了吧,那宮女紅葉還沒找到人?”韓冥澤問。 “回皇上,御林軍已經(jīng)將后宮都找了一遍,沒有找到人?!庇周娊y(tǒng)領(lǐng)說。 “沒用的東西!”韓冥澤生氣的說,“御林軍上千人當(dāng)差,都還找不到一個宮女嗎?找不到,難不成她還會飛出宮去不成?” “皇上恕罪!”御林軍正副統(tǒng)領(lǐng)都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