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我現在太多的眼睛盯著我,正處于非常容易被人陷害的時侯,雷希張落乃至許安芷,任意一個人都可能有這樣的動機。畢竟我現在在職場上走得還比較順利,越是順利,我就越不會聽從她們的安排,充當她們的棋子。 眼看著離會議的時間越來越近,張勛氣的把電腦摔到地上:“不管了!柯安,你去把你的電腦拿過來,我用你電腦里有的素材資料先講著,你另外找臺電腦坐在旁邊整理?!?/br> “好的,我現在去找電腦?!?/br> 這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也需要我們倆密切的配合。張勛要盡量拖住客戶的時間把整個方案從頭再講一遍,而我要在旁邊不停的錄入,在他講完之后就能拿出來簽訂合同。 可是找電腦也是個難事,要知道每個人的電腦里都包含了大量的資料,不是關系特別好誰也不愿意把電腦借給你。 我唯一熟悉的也就是昨天來叫我的同事,我鼓足勇氣走到她位置面前:“你好,請問能幫我找臺多余的電腦嗎?等會他們開會的時侯,我要做記錄用的?!?/br> 她正忙著手上的事,頭也不抬的斜了我一眼:“公司都是人手一臺電腦,你自己的呢?” “壞了...” 我說完半天她沒有反應,正速度的敲著鍵盤回復郵件。瞟眼看到她郵件收信人那兒的名字里有個張字,心里忽然咯噔一下。想要再看個清楚,她就發(fā)現了我在盯著屏幕,連忙關掉網頁界面冷冷的說:“哦,那沒有?!?/br> 我接著連著問了好幾個其他的同事,他們也都是同樣的回答。正當我為電腦的事兒愁眉不展的時侯,金俊中帶著bqb的領導走了進來。 我心想:“完了完了,客戶都到了我電腦還沒有找到,別最終確定方案的時侯在我這兒掉鏈子啊...” 017、被張勛侮辱【謝謝醉后的咖啡姐鉆石 金俊中很是激動:“柯安,她說你的茶匙沒有清洗消毒?!?/br> 我詫異金俊中能聽明白她的對白,而金俊中激動的是石小藝對外界的事情有了反應,迫切的繼續(xù)要求我:“你多錯點,試試她的反應?!?/br> 有個護士走了過來:“金先生,石小姐的父親來了,他希望石小姐現在回病房去。” 金俊中的表情一下變得很失望,“那你帶她回病房吧?!?/br> 如果石小藝的父親看到她現在的狀態(tài),應該會很高興的才對,金俊中為什么就這樣放棄呢?我問:“不繼續(xù)了?” “改天吧,她可能狀態(tài)也不好?!苯鹂≈猩焓謸崦讼率∷嚨念^發(fā),“乖啊?!?/br> 回去的路上,金俊中向我說起了石小藝的病情,她說石小藝的腦瘤雖然持續(xù)在長,也散失了部分能力。但她的精神障礙和腦瘤完全無關,只要用她感興趣的事情去輔助的話,也會有段時間清醒的時候。說到動情處,金俊中還伸手握住我的手:“其實柯安,我只想讓她清醒哪怕十分鐘就好,這樣我也不會那么難受,才會騰出更多的精力來愛你,否則我心里有芥蒂?!?/br> 我把手往回一抽:“金先生,你別這樣?!?/br> “你放心,我說過會遵從你的主觀意愿?!?/br> 金俊中坦率的表白來的很突然,但我確實對他沒有絲毫的雜念,總覺得我們就應該是師生關系,而他是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我。只要他不做更過分的事情,我還是不愿意了斷我和他之間的關系,畢竟沒有到那樣的地步。 晚上張勛回到酒店已經很晚了,我擔心的事情也沒有發(fā)生,他并沒有敲開我房間找我問下午陳姍姍聽到的事情。只是從a市回去之后,他對我變得更嚴厲了,而且再也沒有向前幾天那樣還有笑臉。說好交給的風景區(qū)二期的項目,也拖了半個月不表態(tài)是否給我。 我揣測他一定是聽到陳姍姍說了什么,但他不開口,我也不敢主動上前去問。而這天下午,前臺拿過來一份張勛的快遞,正好碰到他不在辦公室我就順便收了下來。我也沒有好奇要打開,等張勛回來之后就給了他:“張經理,這是你的快遞?!?/br> 張勛拿過快遞左看右看,半響才抬頭說:“以后我的快遞自己去收?!?/br> “哦...” 雖然心里很是委屈,做他助理以來,他可是從來沒有這樣防著過我啊。我坐回到電腦面前東想西想了半天,還是沒想明白他為什么會忽然變回到了最初,起身走到他桌前,鼓足勇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張經理,我想和你談談。” “談什么,我沒空?!彼苯泳芙^。 我不愿意張勛是受了陳姍姍的影響誤會我:“從總部回來之后,你好像變得有些不信任我了?” “我什么時候信任過你?”張勛一句話嗆得我沒法回答。 bqb的資金是在法務部辦完手續(xù)10天后到賬,忐忑的等到了資金到賬這天,張勛一早就告訴我:“收拾下東西結算工資走吧,我這兒不需要人了?!?/br> “我被解雇了?”我抬頭疑惑的看著他。 “是的,去辦理手續(xù)吧。還在試用期,公司有權隨時解雇你?!睆垊撞唤饲榈恼f完,便不再給我任何解釋的機會。 我知道這件事還是上次bqb的事情留下的,站起來質問道:“是不是陳姍姍告訴你說伊洛廣告找過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 “你走吧。”張勛伸手做了個暫停的手勢打斷我。 眼看著我就要步入正軌的生活,就被這樣一個很低劣的陷害中斷。我不得不收拾東西離開騰飛,我好像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顛沛流離,拿著這一個半月的工資回到家里,我竟然沒有一點的難受?;蛟S是從陳姍姍怪異的表現開始,我就已經猜到了有這一天。 回到家里習慣性的打開郵件,石小單的照片按時發(fā)了過來。他的頭發(fā)又剪短了些,打理的根根筆挺,看起來也更加的精神。盯著照片,忽然有了要回復他郵件的沖動,猶豫了很久,還是關了網頁,撥通了我媽的電話。 臨近年關,我媽自然是想我回寧川過年,接通電話開口就說:“安安,你過年確定好了沒有,來不來居士林?” “應該會來吧?!蔽也桓艺f的很確定。 “你盡管放心的來,沒人找得到媽現在呆的地方,媽這么長時間不見你,怪想的?!?/br> “嗯,我盡量好嗎?” “這幾天你有沒有關注新聞?寧川市有個市民自殺,不知道和你爸那件事情有沒有關系的?!?/br> 我知道,我媽始終還是惦記著我爸的。為了讓她安心,我說了已經去看到過濱海風景區(qū)2期項目的基地,也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媽像是看到了希望似的,說:“我就說是吧?你說好好的項目1期還沒完工呢,怎么就開2期???安安,咱們母女只是閑聊,也別怪媽給你壓力啊。媽這段時間也老在想,你說會不會有人利用空白的項目誘騙其他人進行融資,等資金到位后項目就撤退的呀?” 我媽的說法也正是我在懷疑的,不過對于這塊我確實不懂,別說我,甚至連我爸可能也不是特別清楚。我附和著說:“有這種可能。不過即使真的是這樣,現在也不知道該從哪兒查起???我爸到底有沒有參與這個項目,現在還是未知數呢?!?/br> “也是...你也不著急,慢慢來吧。如果你爸真的是被人陷害的,我相信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br> 我媽擔心我又像之前一樣硬抗,又把話題換到了過年的事情上。最后我硬著頭皮答應了她,過年就去居士林。我想實在不行到時候讓石小單送一趟,縱觀周圍,我真的沒有一個可以值得相信的人。 整整半年的時間過去了,我爸卻一直沒有消息,這不禁讓原本不怎么擔心他的我,開始擔心起來。他從范叔家里走的,身上肯定沒有帶多余的錢,如果他還活著,半年時間怎么能做到渺無音訊?難道他半點都不知道張南的事情嗎?他那么疼我,要是知道了怎么可能不和我聯系? 好不容易從張南事件的陰影中走出來了些,我開始無止境的想念我爸,從而再想到濱海項目的事。眼看著張勛馬上就會把項目給我,卻因為別人的一點小伎倆就讓我丟了工作,我第一次想到要為了這個項目再進騰飛。而能幫我的人,除了張勛就只有金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