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節(jié)
她說不愿意張家娶一個像我這樣不干凈的女人! 以前從沒覺得我的隨意會帶來什么,到陳亦梅說出這句話,我才有些痛了。難道,真的要用我的過去來評判我的人品?誰能沒有過去,我愿意和張南好好走下去,我們相愛,這不比什么都重要嗎? 陳亦梅連讓我思考的余地都不給,只給了我兩個選擇:收下卡撥通張南的電話,告訴他我要出國;在賓館里呆上一輩子。 我選擇了前者。因為只要我離開這個地方,我才能再有機會,即使沒有張南我至少還能用生活的機會。 電話撥通放在我面前,我說親愛的你在干嘛? 張南說在想我。 我說對不起親愛的,我不愛你了我要出國。 他問我在哪兒? 我說我在飛機上,手機馬上要關(guān)機了。 陳亦梅適時掐斷電話,遞給我那張50萬現(xiàn)金的銀行卡,很好,我現(xiàn)在送你出國。 我驚愕,不是只需要我告訴張南我出國就行了嗎? 她說不行,你得去國外呆著,等張南結(jié)婚后你才能回來。 凌晨6點,我被帶上了從a市到北京的航班,轉(zhuǎn)機到達紐約,去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和我一同前往的是個中年男人,在紐約的生活被他照顧得很好,沒有半點離開的機會。 他是個男人,我是個女人,這是他的劣勢,也是我的優(yōu)勢。 我百般引誘上了他的床,用盡媚力讓他爽。他提上褲子準備離開,我說你送我去機場,否則我告你強jian。這個冷面嚴苛的男人最終還是沒有過我身體這一關(guān),帶著我和紐約一模特兒拍的婚紗寫真回了國。 我又有了自由身,卻恨上了陳亦梅。這個可惡的女人,奪去了改變我和我依靠的男人。 我試圖和張南再聯(lián)系,他換了號碼,我依然想要和他在一起,卻不想像他當初說的那樣帶著我離開。我已經(jīng)見識了陳亦梅的手段,就算我們離開她也不會放過,所以我想,我要理直氣壯的嫁進張家。 我回了a市,住進了丁茜家里,房子地段很好,雖然不大卻很溫馨。丁茜說房子是倪娟買了送給她的,我問倪娟呢?她說不知道。那段夢幻般的日子里,我不知道丁茜和倪娟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趁著姐妹相逢的酒后,丁茜嘆起了倪娟的種種經(jīng)歷。 我完整的聽完那段時間每天和我擦肩而過的女人,如同發(fā)生在電視劇里的真實生活,忽然有了感觸。陳亦梅當初給予我的,我為什么不能還回去?我底子不比倪娟差,人也不比倪娟笨,她能報的了的仇恨我為什么不行? 我回了皇朝,在多方打聽后的安排下坐上了張厚年的包間,他認出了我,我低聲在他耳邊輕語,我只是個普通的女人。說完我膽顫的坐在他的身邊,用我?guī)缀跬舻拿男g(shù)想盡辦法讓他多在我身上停留。 來皇朝的男人沒有誰會是不偷腥的貓,張厚年也是同樣。他懂游戲規(guī)則,臨走前問我愿不愿意等會兒去找他?我側(cè)躺在他的懷里,頭頂著他的下體嬌滴滴的說我得回家換衣服。 然后我上了張南他爹的床。 當然,他不如張南身強體壯。我整個晚上都糾纏他讓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但他卻愛上了我在床上的樣子,他說我夠味兒。不甘心的一周內(nèi)約了我三次,每次他精疲力盡的時候,還在心癢癢的嘆息。 我找準了他嘆息的機會問他,想要做夜夜新郎如夢似幻嗎? 他癱軟的靠在我胸前,自嘲的說自己老了。 我說你不老,只要你相信我,我會讓你每時每刻都這么年輕,你會讓我哭著喊著求你放開我。 張厚年成功上鉤,為了證明自己男人的強壯,點頭答應(yīng)。 我聯(lián)系了很多年未曾聯(lián)系過的那個人,送來了我們需要的東西,精心準備讓張厚年先試試,很小的量就讓他變得有力量,他連續(xù)吸入更大的劑量,我倆一天一夜未能下床。我又重新沾上了曾經(jīng)為了張南遠離的東西,而這次拉著他爹一塊兒。 其實我并不知道張家太多的內(nèi)情,我只知道張厚年是張南他爸,要是陳亦梅有天知道自己的男人和未來的兒媳躺在一張床上,而這件事鬧到全城轟動,要是張厚年答應(yīng)的話她會不會降低對兒媳的標準?我會不會理直氣壯的嫁給張南? 所以我按照這樣的路在走,卻沒想夢幻中的張厚年發(fā)出了那么多的抱怨,他說他和陳亦梅在一起的日子是煎熬,他說他成天要面對陳亦梅和野男人生的女兒叫他叫爹,他說他陳亦梅那兒就是件遮羞的衣服。 他在過量吸入亢奮的時候說,他想要離婚,想要娶我,想要天天過這種夢幻的日子,想要在我這兒成為真正的男人。 我聽著這些匪夷所思的話,開始思考。 【雷?!课沂莻€隨性的人我(4) 張厚年迷戀上了我,確切的說他是迷戀上了這種夢幻般的生活。張厚年什么都告訴我,于是我他這兒能知道所有關(guān)于張家的事兒。在又一次大量吸入之后,他亢奮的告訴我在陳亦梅把他當遮羞衣物的同時,他在家享受著類似皇帝般的日子。 我問他什么是皇帝般的日子? 他說他能在同一晚上睡兩個女人,上半夜是陳亦梅,下半夜是劉素云。 我問劉素云是誰? 他說是他們家的保姆,還為他生了個女兒,這些年都在北京生活,叫歐陽蘭蘭。 我說她們有我shuangma? 他說沒有。 他說張南的新年叫石小藝,就住在他們家對面。這女兒看起來很文靜,在床上肯定和我一樣。他說還有陳亦梅堅持要張南娶石小藝的目的,是因為石小藝的母親曾經(jīng)是陳亦梅的嫂子,她想讓兩家人在很多年后親上加親。他說要是張南不喜歡,就娶回來我不方便的時候他用。 我知道,這是他在產(chǎn)生幻覺下不用思考說出的話,是他最原始的**控制了他的大腦。他會把所有的女人,和此刻光著身子的我聯(lián)想在一起,會幻想所有的女人,都和他躺在同一張床上。 我問和我什么一樣? 他說會和我一樣被他征服。 于是我記住了這個叫石小藝的女人,說張南的婚期已經(jīng)被提上了日程,新娘叫石小藝,是個剛從韓國留學(xué)回來的女人。 我記得這個歐陽蘭蘭,當年商演的時候我在后臺見過她,一個看起來很有氣質(zhì)和魄力的女人,拳腳功夫特別好,但又不失女人的溫婉。于是我找到了她,告訴她我知道她的身世,我想要約見石小藝。 是的,我在計劃,計劃石小藝如果有天躺在張厚年的床上,陳亦梅一定不會接受這樣的事實。還在計劃,我這一路自己走下去會很孤獨,我需要一個能真心實意幫助我的人。而歐陽蘭蘭無疑是最佳人選。 內(nèi)心有鬼的人總是禁不住威脅,歐陽蘭蘭總是擔心我把她的身世說出來,這樣不僅僅是她,就連劉素云也沒有好日子過。所以她幫我約了石小藝,也幫我做了很多事。 約上石小藝那天,張厚年賓館里吞云吐霧,我在旁邊看著。他產(chǎn)生幻覺的時候我說親愛的你等會兒,我要給你驚喜,他抓著我的手不讓我走。我說你等我,十分鐘我就回來。十分鐘后我把迷糊中的石小藝帶到回了房間。張厚年所有的理智都被**占據(jù),他瘋狂的撲向了已經(jīng)倒床的石小藝。我含笑閉門,給了賓館保安很大一筆錢,刪掉了當天有我的監(jiān)控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