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碎碎
陳洛一離開,那群蟲子便又飛撲過來,頃刻之間,三個人便已經(jīng)成了累累白骨。 陳洛坐到車子里面,發(fā)動了車子,他沿著剛才顧曉林去的方向找過去,沒開多久,就看到顧曉林一個人坐在地上,她的面前不遠處一片黑色的蟲子霧,有兩個人直打滾。 陳洛跳下車對顧曉林喊道:“曉林!你過來!” 顧曉林看到陳洛過來了,精神為之一振,站起身沖著陳洛跑過去:“陳洛!這兩個人是壞人,我剛剛在大道上站著,他們就要過來殺我呢?!?/br> 陳洛點點頭:“你在這里等我,我去看看。”他走到兩個人面前,那群蟲子像是遇到了一陣狂風一般,飛向了高處,在陳洛周圍換繞著。那兩人被蟲子咬的極其慘烈,有的地方已經(jīng)露出了白骨。這兩個人疼痛的幾乎要昏過去,而看到陳洛驅(qū)蟲的奇景都震驚說不出話來。 陳洛蹲在兩人面前問道:“你們是白樓的?” “你。。你是誰?” 陳洛一笑:“你管我是誰?魏光遠呢?” 一人吃了一驚:“原來魏光遠是你叫來的?他的人已經(jīng)封了我們的白樓?!?/br> 陳洛笑笑:“其實封了白樓也沒用,不過是查封一個yin窩而已?!标惵逭f著從那人懷里拿出了一個手機,撥通了魏光遠的電話:“白樓前面五里地,有一片荒草,上面有三具白骨,白骨附近的土坡里埋著十幾具尸體,你馬上來吧?!?/br> 陳洛掛斷了電話,看著面前欣喜的顧小林,他的心里非常的難過。 如果顧曉林知道,這個白樓竟然是她父親開的,會怎么想?會不會恨自己? 那兩個人哀求道:“陳洛!我們只是打雜的,不要殺了我們好不好?” 陳洛一笑:“你們也是幫著胖子埋尸體的?” 一人罵道:“呸!我們雖然都是白樓的,可是我們只是迎來送往,檢查一下客人身上帶沒有帶武器而已,我們不干那缺德事情?!?/br> 另一人也說道:“胖子就是生孩子沒屁眼的!我們才不會和他一樣的!” 陳洛說道:“你們剛剛可是要殺顧曉林的?!?/br> “沒。。沒有辦法啊!上面說了凡是可疑人物接近都要殺。” 陳洛從懷里拿出針盒:“我會留著你們的命的,只是不會叫你在繼續(xù)害人了?!?/br> 陳洛拿著針扎到兩個人的頭上幾處大xue,兩人昏死過去。 顧曉林奇道:“你這是做什么?” “他們的頭腦會變成只有幾歲孩子的智商,不會記得我們的?!标惵迨樟酸樅校断铝艘粭l顧曉林身上裙子邊,給自己的手指包裹起來。這些蟲子漸漸的慢慢離開了。 顧曉林說道:“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話音未落,便看到路邊的公路上有四五輛警車呼嘯而過,應該是去找尸體的。 陳洛摸著顧曉林的肩頭說道:“我們站到那邊等車回去吧。” “就這么回去?你不和魏光遠見面嗎?” 陳洛微微一笑:“我和他約好了,什么時候殺了金廣,什么時候見面。這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你。。你回去后千萬不要對任何人說,你的父親也不可以?!?/br> “為什么?”顧曉林問道。 陳洛摸著她的頭發(fā):“因為你也不想叫你父親更加危險吧?他現(xiàn)在對付一個金廣就已經(jīng)非常困難了,還有一個奇怪的老婆?!?/br> 顧曉林點點頭:“好吧,我不會對他說的,” 兩個人在路上等了一會,便有車子開過來,路一之上,顧曉林又累又嚇,很快就伏在陳洛肩頭睡著了,而陳洛擦去了她臉色的血跡,看著她嬌美的容顏心里非常的復雜和難過。他暫時不會相信那幾個人的話,說不定有人故意說的,可是要他繼續(xù)百分百的相信顧明,陳洛也是不能完全不能做到。 兩個人回到商業(yè)街,顧家的司機已經(jīng)等了好久,顧曉林上了車,陳洛對著司機一笑:“今天可是累壞了,我和顧曉林去了游樂場,玩的有點瘋?!?/br> 顧曉林也笑道:“對不起了,我們回來晚了。陳洛,你也上車啊?” 陳洛搖頭:“我要回金家了,你自己一路小心?!?/br> 顧曉林點點頭,她也知道陳洛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便一個人坐了車子離開了。 陳洛一個人站在街上想想,他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該做什么,正當他要打車回金家的時候,他看到一個人朝著自己走過來。是碎碎。 “陳洛,我等了你很久了。” 她和早上穿旗袍的mama桑的氣質(zhì)完全不一樣,此刻她穿著一件黑白相間的洋裝臉上化著淡淡的妝,頭發(fā)盤起來,耳朵上帶著碎鉆石的耳環(huán),手里拿著一個名牌包,像是一個嫁入豪門的貴婦。 陳洛對著她一笑:“碎碎,你找我有事情的嗎?” 碎碎的手摸著陳洛的前胸,聲音無限嬌美:“我和你談談行不行?” 陳洛四下看了看,碎碎笑道:“放心吧,白樓已經(jīng)完了,沒人會殺你的。” “好啊,既然如此我樂意奉陪?!?/br> 兩個人一起來到附近的茶屋,找了一個單間坐下。 碎碎對著陳洛甜甜一笑:“你剛剛和魏光遠一起把白樓給毀掉了,我都知道了?!?/br> 陳洛笑道:“這可是冤枉死了,我沒有那么大的本事?!?/br> “你很聰明,不用自己的電話,可是我們和每輛通過這里的客車司機都打過招呼了,他們會隨時把在白樓附近下車的乘客報告給我們的?!?/br> 陳洛一看瞞不住了,便喝了一口茶:“你是來報仇的嗎?” 碎碎笑道:“我高興都來不及,談何報仇?” 陳洛皺眉:“你不是白樓的嗎?” “我是白樓的,可是我也是無可奈何,我最開始是喜歡了白樓的主人才給他賣命的,可是現(xiàn)在。?!彼龂@了口氣說道:“你猜猜我剛才去哪里了?” “看你的樣子好像是逛街去了?!?/br> 碎碎搖頭笑道:“我去找那個李院長要火化證明去了,誰知道剛剛出來,有人給我打電話,說是白樓被查封了。我也被通緝了。你知道嗎?白樓的主子會抓狂的,你可知他建立白樓這幾年賺了多少嗎?他的財富都是靠著這個積累下來的?!?/br> 陳洛嘆口氣:“你好好地經(jīng)營他的茶葉生意不好嗎?為什么一定要這么做?” 碎碎臉色一變:“你已經(jīng)知道他是誰了?” 陳洛說道:“可是我還是不相信,因為他和金廣一直有仇怨,我不相信他會招待金廣的,他的女兒差一點被毀掉,怎么會舍得毀掉別人的女兒。” 碎碎笑道:“這些事情,可就不是我們可以想通得了,我來找你是有件事情要拜托你。” 陳洛奇怪的看著碎碎:“我有什么可以被你拜托的?你搞錯了對象吧?” 碎碎伸出手從包里拿出幾張火化證明:“看看李院長給我開的火化證明,你覺得他這樣草菅人命,該不該死?” 陳洛看著紙上龍飛鳳舞的寫著李文明三個字:“你們不是和他合作愉快嗎?什么時候你也有了正義感了?” 碎碎恨道:“老娘為了從他手里拿火化證明,只要他給我打電話就要去陪著他睡覺,而他在床上簡直就是一個禽獸,也從來不把我當人看。我每次給顧明說,他都說忍一下就好了,到時候年底分紅,給我多一些?!彼樗辄c起一根煙:“我喜歡了顧明快十年了,結(jié)果我得到了什么?他只是把我當成是一個生財工具而已!” 陳洛平靜說道:“你受什么罪,也都你自己選擇的,你不要怪別人了?!?/br> 碎碎苦笑一下:“本來習慣了那老禽獸也沒什么,可是上一次,他叫我去賓館,我去了,結(jié)果他找了兩個人一起玩我,他在邊上說對我興奮不起來,只有這樣的辦法才行,他就一直在邊上變態(tài)的看著我被兩個男人折磨。那天晚上對我來說,簡直是一個噩夢?!彼樗榈拖骂^,她的眼睛紅了。 陳洛嘴里的茶都要噴出來:“你,你對我說你的床弟之事做什么?我根本不想聽?!?/br> 碎碎的手指甲掐進rou里去:“我本來也認了,可是最近身體不舒服,檢查了一下,那兩個男人得了艾滋病,傳染給我了,我已經(jīng)活不成了?!?/br> 陳洛點點頭,冷冷的說道:“那也是你咎由自取,你也不想想你害了多少女人?。” “我是咎由自取,可是我對顧明說了之后,你猜他是怎么對我的?他要我趕緊滾蛋,還說傳出去了就沒有人敢去白樓了,還說留我一條命不死,就已經(jīng)好大的面子了。你相信嗎?這就是我愛了十年的男人?!彼樗檎f的無比凄涼,和早上的她完全判若兩人。 陳洛說道:“李院長怎么說的?” 碎碎彈了彈煙灰:“他說他早就知道那兩個人有艾滋病,就是想要毀了我,誰叫我做的是缺德生意呢?呵呵,他倒成了替天行道了?!?/br> “拿著這些火化證明去告發(fā)李院長。” 碎碎搖頭:“根本不成的,他可以說是偽造的,沒有證據(jù)。就算是告到了他,也不過最多是免職而已,根本沒奈何他?!?/br> “你想讓我做什么?” 碎碎從包里拿出了一管血:“我剛才去拿火化證明的時候,想要趁機會給他扎針,可是他始終防范著我,而且他說了已經(jīng)玩膩了我,也再也不會見我了?!?/br> 陳洛冷笑一聲:“一條道貌岸然的公狗。” 碎碎又拿出厚厚的一沓錢:“你替我整死他,我現(xiàn)在也不想活了。只希望死之前可以報仇雪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