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拍賣會
“這樣的施針,要持續(xù)七天,而且會一天比一天疼痛,而且你每次都會吐血的,要有心理準(zhǔn)備。” 何雯雯點頭笑道:“我會堅持下來的。這些方法都是從七玄針里面學(xué)到的嗎?” “是,我學(xué)到了七玄針,知道了很多不知道的醫(yī)學(xué)知識?!?/br> 何雯雯問道:“你在貴州有沒有,聽說過關(guān)于我的母親和外公的事情?” 陳洛猶豫了一下,還是對她說道:“我在貴州,什么也沒有聽說,只是在溶洞之中見到了你的父親留下的醫(yī)書而已?!?/br> 他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何雯雯的母親不在提起她,便要說話算數(shù)。 何雯雯的眼睛明顯的黯淡下去:“我還以為你知道了很多關(guān)于他們的故事要對我說?!?/br> 陳洛說道:“我想,他們都希望你可以你可以好好活下去,才會保佑我順利的學(xué)到了針法的。” 何雯雯沒有再說話,她身上的疼痛感已經(jīng)讓她的額頭全身都是冷汗,臉色也變得慘白,她的雙手抓住身下的床單,全身都微微的顫抖。 陳洛終于拔出最后一只銀針,對何雯雯笑道:“已經(jīng)好了,你現(xiàn)在起身來吧。” 何雯雯掙扎著坐起來,剛想說話,只覺得胸口處微微一陣郁悶之感,嘴里噴出一大口血來,直接噴到雪白的床單上,鮮血的艷色是微微發(fā)黑,里面都是多年沉積下來的毒血。 陳洛扶著她的肩膀,給她的心口處施力按摩:“以后每天都會這樣,過了這幾天,你就會好了?!?/br> 何雯雯點點頭:“我知道的,而且我的美貌,也會在我傷好之后大打折扣?!?/br> 陳洛安慰道:“不過就是肌膚的顏色沒有現(xiàn)在這樣的好,也還是一個絕色美女?!?/br> 何雯雯說道:“我今年已經(jīng)年近四十,以后會不會急速的衰老下去。” 陳洛笑道:“不會的,你放心。” 何雯雯看著陳洛,突然拉起了他的一只手,摸著自己的臉龐:“陳洛,若不是因為林夢溪是我的侄女,你會不會對我有一點動心?” 陳洛笑著抽回了自己的手:“你已經(jīng)有太多的人喜歡,不差我這一個?!?/br> 何雯雯長長的睫毛,抖動了幾下,失落的低下頭去:“陳洛,你是第一個見到我的身體之后毫不動心的一個男人?!?/br> 陳洛呵呵笑道:“也許因為我比較怪異。” 兩個人施針完畢,陸瀟瀟和爸爸重新的進到屋子里來。瀟瀟的鼻子動了動:“好香的味道,這是什么?” 陳洛笑道:“這是鮮血的味道,方才是何雯雯吐血了?!?/br> 陸虎的眼睛看向何雯雯,他的表情是一種擔(dān)憂的神色,何雯雯對他一笑:“我沒事?!?/br> 瀟瀟說道:“陳洛,一會你有沒有別的事情,如果沒有,和我們?nèi)ネ硌绨??!?/br> 陳洛收拾著染血的床單一邊說道:“我這樣的人也是適合參加晚宴?你跟我開玩笑吧?” 瀟瀟跟著他走進洗手間:“去吧,陳洛。今晚上有很多古董要拍賣,燕京的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過來的?!?/br> 陳洛一邊洗手一邊說道:“我不想見什么有頭有臉的人物,我現(xiàn)在這樣活的好好地?!?/br> 瀟瀟笑道:“你真的不去?莫家人可是也會來的。” 一聽莫家的人要來,陳洛便抬起頭:“你說的是真的?丁峰也會去?” “那還用說?” 陳洛心道,好小子,你派出懸賞想要我的命,我今天先去把你弄死再說! 瀟瀟高興地拉起他的胳膊:“太好了!我本來就不想一個人去,有了個伴陪著我,也挺不錯的。” 陸虎此時也對何雯雯提出邀請,可是何雯雯卻搖頭拒絕了:“我剛剛診病完畢,現(xiàn)在身體非常的不舒服,不如以后吧?!?/br> 陸虎無可奈何,眼睜睜的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的拐角。 陳洛小聲對瀟瀟說道:“你爸爸這個樣子,早晚要出事的。他似乎已經(jīng)忘了她已經(jīng)杜光生的女人了?!?/br> 瀟瀟無奈的說道:“我有什么辦法?你也是男人,應(yīng)該知道他的心情的吧?” 陸虎此時說道:“我們出發(fā)吧?!?/br> 三個人從何雯雯的別墅出來,坐了車子直奔晚宴的現(xiàn)場。陸虎在車上打了電話叫來了幾個保鏢,讓他們保護何雯雯的安全。陳洛心中隱隱擔(dān)心,如果被杜光生知道了,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他們?nèi)齻€人有些遲到了,到達會所,晚宴已經(jīng)開始,主持人已經(jīng)正在上面拍賣一副畫,據(jù)說是為了某個慈善團體籌款的。臺下面的人一個個的拿著小牌子競標(biāo)。瀟瀟和陸虎一進去,就被熟人給纏住,不住的寒暄。 陳洛從來沒有參加過什么慈善晚宴,只覺得這個會場里面人都是一些裝逼男和矯情女。與其說是做善事還不如說是為了秀自己的好衣服和品味的。他悄悄的走到休息區(qū)拿起了一杯飲料喝著。 這時候一個人站在了他的身后:“呦!我還以為是誰呢?竟然是陳洛,你這樣人也有資格參加這樣級別晚宴嗎?” 陳洛回頭一看正是找揍的丁峰,他的身后是一個窈窕動人的美女,她穿著黑色鏤空的禮服,一對雪峰若隱若現(xiàn),她緊緊靠在丁峰的胳膊旁,上上下下的打量陳洛。她的眼睛里有著某種輕視。陳洛是知道原因的,人靠衣服馬靠鞍,自己衣著普通,當(dāng)然不會被人注意了。 丁峰笑道:“你是靠著哪個美女的緣故才進來的?想靠著女人的關(guān)系,打進燕京的上流社會,我說的對嗎,你這個軟飯男?” 丁峰身邊的女人格格笑道:“丁總,你好壞啊。你當(dāng)著他的面說?!?/br> 陳洛絲毫也不在意,微微笑道:“哦,你個奶嘴男也來了?怎么,你爺爺沒有來嗎?萬一要是你尿了褲子,誰給你換尿不濕???” 丁峰臉色一變:“你知道不知道我的人現(xiàn)在就在附近,我只要一招手,你的后背上就會多出幾個窟窿來?” 陳洛笑道:“有本事你就叫,就怕你還來不及行動呢,就一命嗚呼了,不相信你試一試。” 丁峰是知道陳洛的本事的,也不敢在說什么,拉著美女要離開。 “我身份高貴,懶得和你計較。” 陳洛笑道:“我的身份反正很平凡,我是什么都不怕的,自然很愿意和你計較?!彼f完之后,突然抓起旁邊桌子上的一把叉子,走到丁峰面前。 丁峰只覺得眼前一閃,一把叉子已經(jīng)扎到他的手腕處。 陳洛笑道:“我聽說你正在找賞金獵人,想要了我命?我告訴你,你最好讓他們一擊即中,要不然的話,你自己也要小心點?!?/br> 丁峰只覺得手腕一陣劇痛,低頭一看,右手不由自主的顫抖不停,像是得了帕金森癥一般。美女連忙抓著丁峰的手問道:“丁總,你這是怎么了?” 丁峰怒道:“陳洛!你要殺了我嗎?” “放心吧,我只是叫你顫抖一晚上而已,我可沒有你那么狠毒。” 這時候會場的保安走過來對陳洛說道:“先生,請你不要拿著叉子,這樣容易傷人的?!?/br> “是么,我還給你就是了?!标惵灏巡孀油雷由弦蝗?,又坐回到瀟瀟身邊去了。 保安小聲對丁峰說道:“丁先生,用不用我們把那人抓起來?” 丁峰擺擺手:“不用!我倒是要看看他今晚上來要做什么幺蛾子?!?/br> 美女扶著丁峰坐到了陳洛的不遠處,丁峰的手一直顫抖個不停。 瀟瀟小聲對陳洛說道:“你剛才去干嘛了,又去和丁峰吵架去了?” 陳洛笑道:“這個家伙,我越看越不順眼,什么時候我要好好收拾他一番?!?/br> 這時候,晚宴已經(jīng)開始拍賣最后一件藏品,是一副畫作。見到這幅畫,陸虎、瀟瀟還有陳洛都愣了一下,里面畫的是一個十二歲的少女,手里拿著一把花束,站在一口枯井旁邊。她的樣子和何雯雯非常的相似,簡直就是像照著她小時候的照片畫的一樣。 陳洛暗道不好,陸虎肯定也要競拍了。果然,從主持人宣布起拍價以后,陸虎就頻頻舉牌,與此同時,似乎還有人一個也是對這幅畫情有獨鐘,到最后,只剩下陸虎和那個人舉牌競爭,這幅原價三萬塊的畫作,竟然被炒到了兩百萬。 陳洛看到和陸虎競爭的人,大約三十多歲,一身黑色西服,樣貌平常,帶著一副隱私邊的眼睛,他舉起了牌子:“一口價,兩百五十萬。” 眾人響起了驚嘆的聲音,這么一副不知名的畫作,竟然被賣到了這樣的天價。主持人欣喜萬分,拿起了木槌要一錘定音了。 陸虎舉牌:“三百萬?!?/br> 瀟瀟嚇得扯著父親的袖子:“爸爸!你不要這樣,我們根本沒有想要買這幅畫的?!?/br> 眼鏡男似乎沒有想到陸虎會出到這么多錢,根本沒有準(zhǔn)備,似乎很想出更高的價格,可是又沒有那個能力,主持人喊了三遍之后,終于落錘。 “這幅畫做就是陸先生的了?!?/br> 眼鏡男看到陸虎得到了這幅畫,氣的把牌子一甩,離開了會場。周圍的賓客,臉上也有著復(fù)雜的深情。 瀟瀟非常的生氣:“爸爸!你的錢是大風(fēng)刮來的嗎?竟然花了三百萬買這幅破畫? 陸虎微微笑道:“我又不是買不起,這幅畫很漂亮,我很喜歡?!?/br> 晚宴結(jié)束,丁峰叫住了陳洛:“你等一下!我有話要對你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