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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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世子是身份高貴的祁王世子,一向都是別人服侍他的,可沐雨棠居然讓蕭世子給她擦臉,將蕭世子的目光,注意力全部吸引了過去,手段真是高明又無恥! 安曉月心中恨的咬牙切齒,望著沐雨棠迷蒙的眼神,眸子里滿是鄙視,不屑道:“這里是打獵的獵場,又不是宴會,你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沐雨棠閉著眼睛,看都沒看她一眼,聲音傲然,典型的目中無人。 安曉月心中暗恨,面是卻是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我不是你爹,不是你娘,你的事情我確實管不著,不過,這里是狩獵場,如果讓皇上和群臣們看到你喝的醉熏熏的回去,嘖嘖,看你還有什么臉出來見人?!?/br> 嬌俏的聲音里透著說不出的幸災(zāi)樂禍。 沐雨棠不急不惱:“多謝安小姐提醒,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了酒,完全可以和正常人一樣走回狩獵場!” 為了驗證自己的話,沐雨棠慢悠悠的站起來,邁步前行,可她才剛剛走出一步,頭腦又是一陣暈眩,腳步飄浮的根本走不動路,她暗暗磨牙,凝霜露后勁究竟有多大?這酒力怎么上涌起來沒完沒了了? “你一口氣喝了半水袋的凝霜露,灌的太急了,而你的酒量……又太差了些,估計你是不能自己走回狩獵場了!”蕭清宇走上前來,俊美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清笑,動作輕柔的橫抱起沐雨棠。 沐雨棠身體懸空,頭腦又是一陣暈眩,酒后勁上涌的更加厲害,她全身軟綿綿的,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干脆就窩在蕭清宇懷里,讓他抱她回去了。 望著心安理得的躺在蕭清宇懷里的她,安曉月一雙美眸,憤怒的快要噴火來,那暴怒的小眼神,恨不得在她身上狠戳幾個窟窿:“沐雨棠,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知道,可我喝了太多凝霜露,身體不聽使喚,蕭世子不幫忙,我就回不了狩獵場!”沐雨棠眨眨眼睛,滿目無辜,她真不是故意刺激安曉月,實在是身體不爭氣啊。 得了便宜還賣乖,沐雨棠這哪是解釋,分明是在向她炫耀! 安曉月氣的咬牙切齒,高聲道:“我記得沐小姐是帶了侍衛(wèi)來的,你怎么不讓他們送你回去?” 沐雨棠撇撇嘴,不屑的輕哼:“我是貴族千金,不屑與普通侍衛(wèi)身體接觸,不像某些人,鬼模鬼樣的男子來抱也不拒絕……” 安曉月聞言,小臉紅一陣白一陣,瞬間變了幾十種顏色,目光也不自然的閃爍著,沐雨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當時山洞里只有她,父王,孫偉光,她什么都沒說,父王和孫偉光還沒走過來呢,沐雨棠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她剛才那番話是什么意思? 望著安曉月反常的面色,沐雨棠美眸微凝,她剛才不過隨口一說,嘲諷安曉月,她怎么這么大反應(yīng)?難道她被鬼模鬼樣的男子抱了? 目光往后移,看到了不遠處的安王爺和侍衛(wèi),后側(cè)邊緣站的那人臉被燒傷,眼睛大大的,目光怪怪的,赫然是定國侯之子孫偉光! 孫偉光并沒有隨安王爺一起下來找人,卻在找到安曉月后,跟在了安王爺身后,再結(jié)合安曉月剛才的激烈反應(yīng),他和安曉月之間,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 太陽漸漸西沉,蕭清宇抱著沐雨棠走上了回狩獵場的小道,淡淡青蓮香縈繞鼻尖,強有力的心跳響在耳邊,就像一首催眠曲,催的沐雨棠昏昏欲睡, 昏昏沉沉的不知過了多久,沐雨棠聽到有男子詢問:“沐小姐怎么了?” “把凝霜露當水喝了!”蕭清宇清潤的聲音透著幾不可察的戲謔。 沐雨棠閉著眼睛,看不到那人的神情,卻能猜測到,他臉上定會浮現(xiàn)古怪的神色,連水和凝霜露都分不清楚的,她大概是青龍國第一人。 急促的馬蹄聲,笑音朗朗的交談聲,以及動物的哀嚎聲遠遠的傳來,沐雨棠心知要到狩獵場了,睡了一路,她的頭腦清明了許多,精神也略顯充沛。 喝醉酒,當著皇帝和文武百官的面被抱回狩獵場,實在不像話,她剛想睜開眼睛讓蕭清宇放下她,安曉月突然開了口: “沐小姐也真是的,沒有酒量還喝的人事不省,如果帶她回來的不是蕭世子,而是其他男子,別人看到她滿臉的餮足和臉頰上的嫣紅,肯定會以為她剛經(jīng)歷過激烈的情事……” 人家獵場打獵物,她獵場獵男子,還獵的是青龍國最優(yōu)秀的男子,真是太可惡了,不知羞恥! 安曉月說笑的話很尖銳,還特意提高,陡然間傳出七、八米遠,附近的人紛紛望了過來,看到蕭清宇抱著沐雨棠,沒有半分嫌棄,更沒有厭惡,自自然然輕車熟路的像抱了千百遍,紛紛驚嘆: 蕭世子一向不喜與人親近,卻可以這么親密的抱著沐大小姐,真是讓人驚奇,不過,他們雖是師徒,卻男女有別,這樣緊抱著,未免太親密了…… 蕭清宇黑曜石般的眼瞳里染了一層陰霾,他很討厭安曉月的話,更討厭安曉月,連訓(xùn)斥她一句的興趣都沒有,雨棠快醒了,她很喜歡自己的仇自己報,他就不插手這件事情,交給雨棠全權(quán)處理。 低頭看向懷中女子,她果然慢慢睜開眼睛,漆黑的眼瞳里折射出冰冷的寒芒:“我喝多了酒,麻煩蕭世子帶回來,我們之間清清白白,沒什么見不得人,不像某些人,自己身上發(fā)生了不恥之事,遮遮掩掩的不敢面對,還胡亂的栽贓給我!” 沐雨棠從蕭清宇懷中緩緩落地,清冷的眼瞳如琉璃般清透,仿佛洞察一切。 蕭清宇對沐雨棠的親密與關(guān)切,讓安曉月很是嫉妒,本想借機抹黑沐雨棠,讓她受眾人嘲諷,近而遠離蕭世子,可看著她那清冷的目光,安曉月心里禁不住的一陣陣發(fā)虛,額頭隱有冷汗冒出,面上卻尖刻嘴硬的厲聲詢問:“沐雨棠,你什么意思?” 山洞里發(fā)生的事情,只有他們?nèi)酥?,沐雨棠絕不可能曉得,她一定是在誑自己,自己絕不能上當。 望著她滿臉的憤憤然,沐雨棠清冷的眸子里閃過一抹輕嘲,漫不經(jīng)心道:“安小姐仔細聽聽別人的議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議論?什么議論? 安曉月一怔,凝神細聽,陣陣竊竊私語隨風傳入耳中: “聽說了沒有,剛才下雨的時候,安曉月和孫偉光相攜著走進了一座山洞里避雨,你說,他們會發(fā)生什么事?” “還能發(fā)生什么事,孤男寡女的,肯定是干柴烈火,一點就著……” “我還聽說,安王爺尋到兩人后,讓安王府的侍衛(wèi)在門口嚴密守衛(wèi)……” “女兒無媒與人茍合,安王爺肯定想制止事情外傳,不然,安王府的臉面都要丟盡了……” “這倒是,聽聞,安小姐出山洞時小臉嫣紅如霞,孫偉光神情氣爽,和安王爺熱切交談,說不定過幾天,就要人家就要結(jié)成夫妻,大擺宴席……” 議論聲越來越大,一道比一道不堪入耳,安曉月只覺轟的一聲,大腦頓時一片空白,耳邊不?;厥幹痪湓?,她極力掩飾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她清清白白的名聲毀了,不,不可以這樣,事情怎么能夠變成這樣。 “都給我閉嘴,我才沒有給孫偉光!”安曉月怒吼一聲,火紅色的身影瞬間沖到說她壞話的人前,揪起那人的衣領(lǐng),‘啪啪啪’的狠狠甩耳光。 讓你胡說,讓你毀我名譽,讓你把我和孫偉光綁在一起,你沒長眼睛啊,那丑八怪配得上我安大小姐嗎? 安曉月瘋狂的舉動嚇煞了周圍的人,望著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無辜路人,眾人連連搖頭,安大小姐這分明是欲蓋彌彰,做賊心虛啊,她和孫偉光肯定已經(jīng)茍合,成為真正的夫妻了。 如果他們真是清清白白的,面對這聲聲議論,大可以像沐大小姐一樣,微微一笑,置之不理,濁者自濁,他們清者自清啊。 她這么瘋狂打人,分明就是被踩到了痛處,打人解恨。 響亮的耳光聲久久回蕩,望著近似瘋狂的安曉月,孫偉光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他發(fā)誓不將這件事情外傳,可沒說不許暗衛(wèi)們外傳,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地步,都是他那些暗衛(wèi)的功勞。 安曉月害他斷腕,他要她生不如死,但她有個強勢、厲害的爹,如果他強行硬占,安王爺肯定會將他剝皮拆骨,于是,他采用了迂回戰(zhàn)術(shù)。 以安曉月感染風寒,病情加重,需要取暖為由,與她赤身躶體的抱在一起,然后,讓暗衛(wèi)們四處宣揚,如此一來,青龍國上至皇帝,下至平民百姓,都知道安曉月和他孫偉光裸著身體睡了,就相當于間接在安曉月身上烙下了他孫偉光的印記,強行將他們綁在了一起,京城里,沒有哪個男子愿意戴綠帽子,自然不會再有人愿意娶安曉月。 安曉月無媒與他茍合,必定臭名遠揚,可氣他們沒發(fā)生任何事情,他還是安曉月的救命恩人,安王爺、安曉月如果說他的壞話,就是忘恩負義,父女兩人吃了個大大的啞巴虧,還無法指責他這個罪魁禍首,肯定會郁悶的吐出血來。 女人對他來說大同小異,脫了衣服,差不多都一個樣,他對安曉月沒什么太大的興趣,也不想享受她的身體,只是想報復(fù)他們父女,讓他們丟盡臉面,上街之后,被人指點的抬不起頭來。 安曉月一向高傲,如今卻成了人人不恥的破鞋,出現(xiàn)在貴族們面前,人們首先想到的不是她是安王府千金,而是被他孫偉光用過的女人,嘖嘖,只這個稱呼的不同,就夠安曉月顏面盡失,看她還如何高傲,如何趾高氣揚的指責他,斷他手腕。 安曉月眸中閃著瘋狂的神色,小手快如陀螺,將那人的嘴巴打的鮮血直流,臉腫的不成樣子。 安王爺實在看不下去了,無奈的擺擺手,兩名侍衛(wèi)上前,一左一右的架回了歇斯底里的安曉月。 安王爺看向?qū)O偉光,深邃的眸子里折射著銳利寒芒:“孫偉光,都是你干的好事!”山洞里的事情,只有他們幾人知道,安王府的人,他絕對信得過,泄露事情的,絕對是孫偉光。 安王爺不怒自威的迫人氣勢壓的孫偉光險些喘不過氣,如果安王爺動怒,他下一瞬就會沒命,心中暗道安王爺不好欺騙,眸子里的神色深了幾分,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分辯: “安王爺冤枉,出了山洞到現(xiàn)在,我都是與您走在一起的,從沒與人說過一句話,如何泄露這件事情?他們的議論,您也聽到了,是有人看到我扶安小姐進了山洞,這確實是我的疏忽,請王爺責罰……” 內(nèi)疚的解釋聽到眾人耳中,間接證實,孫偉光和安曉月是真的共處了同一間山洞,那謠言不是謠言,而是事實。 安王爺猛的瞇起眼眸,這件事情究竟和孫偉光有沒有關(guān)系? “孫偉光,你害我,我殺了你!”安曉月聽到孫偉光的自述,情緒定了定,咬牙切齒的瞪著他,都是這個丑八怪惹的禍,誰讓他以那種方法救自己的。 她早說過讓父王殺了孫偉光滅口,更有效的防止事情泄露,可父王說他是救命恩人,不肯下殺手,現(xiàn)在倒好,外界居然謠傳她成了孫偉光的女人,她清清白白的名聲就這么被孫偉光毀了,還怎么嫁蕭世子? 面對安曉月的無禮指責,孫偉光不氣不惱,態(tài)度極是誠懇:“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愿任安小姐打罰?!?/br> 悄悄望一眼面容嚴肅的安王爺,他小心翼翼的道:“事情變成這樣,我也始料不及,毀了安小姐的名譽,害安小姐受累,我很報歉,也很內(nèi)疚,如果安王爺,安小姐不嫌棄,我愿娶安小姐為妻!” ☆、第078章 痛打耳光 安曉月聽聞他的話,猛的掙開架她的侍衛(wèi),急步?jīng)_到孫偉光面前,左右開弓的狠狠甩了他兩記響亮耳光,憤怒的眸子里滿是不屑: “孫偉光,你也不拿鏡子照照你那副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大街上的女乞丐都未必看得上你,還想娶我為妻!做你的春秋大夢,我就是嫁豬嫁狗,也不會嫁給你!” 安曉月的豪言壯語說的鏗鏘有力,眾人聽的面面相覷,孫偉光的相貌是差了些,但他怎么說也是定國侯的嫡長子,當著朝中大臣們的面,安曉月居然沒有半分避諱,毫不留情的將他貶的一文不值。 孫偉光臉頰上浮現(xiàn)兩座鮮紅的五指山,火辣辣的疼,眼瞼下的瞳仁里閃爍著森冷的寒芒,衣袖下的手緊緊握了起來,安王爺從旁虎視眈眈,他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只會給安王爺、安曉月殺他或重傷他的可趁之機。 安曉月在眾目睽睽下罵他豬狗不如,害他顏面盡失,這筆賬他記下了:“安小姐教訓(xùn)的是,是我疏忽了!” 呃,孫偉光一向傲氣沖天,目中無人,怎么突然間變的這么好脾氣了?難道是應(yīng)了那句英雄身陷溫柔鄉(xiāng),金鋼化為繞指柔,也就是說,孫偉光是真的喜歡上安曉月了? 沐雨棠和他們的觀點恰恰相反,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孫偉光那么陰險毒辣的人,突然變的這么溫和,不是轉(zhuǎn)了性子,而是在偽裝、演戲,安曉月與他在山洞親密一事,被傳的沸沸揚揚,絕對和他脫不了關(guān)系。 孫偉光順著安曉月的意思示弱,她心情好了不少,沒再繼續(xù)嘲諷他,美眸環(huán)視一周,傲然道:“我和孫偉光是清清白白的,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如果不信,我拿證據(jù)給你們看!” 小手猛然拉起衣袖,藕色玉臂上的守宮砂躍然顯現(xiàn)于眾人面前,高傲的昭示著女子的清白。 望著眾人震驚、錯愕的目光,安曉月眸子里浮現(xiàn)一抹得意,再難聽的流言,再惡意的詆毀,在她這象征貞節(jié)的守宮砂面前,全都不值一提。 聒聒噪噪、人云亦云、毫無主見的人,一個個的全部都是墻頭草,乖乖閉嘴吧,別冒出頭來丟人現(xiàn)眼了! “就算有守宮砂又如何,不過是沒有突破那最后一道防線,你們都赤身躶體的抱在一起睡了一覺,身體前前后后的都被人看遍了,還敢自稱清白……” 不屑的嘀咕聲輕輕柔柔的,就像風飄過,瞬間淹沒在人群里,聽不出是誰說的,卻讓眾人驀然清醒,安曉月和孫偉光不著寸縷的坦誠相待了一個時辰,就算她胳膊上有守宮砂,她也不能算是完全清白的了。 望著眾人眼中的輕嘲,安曉月一張小臉陰沉的可怕,這是她心底最忌諱的秘密,那人當眾挑明,就像是在人前扒光了她衣服,徹徹底底羞辱她,她恨的咬牙切齒,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怒吼:“是誰在說話?給我滾出來!” 眾人閉緊了嘴巴,一言不發(fā),眸子里不時閃過的絲絲嘲諷,看的安曉月怒火中燒:“男子漢大丈夫,敢作就要敢當,嘲諷了我,躲到一邊不吱聲,分明就是縮頭烏龜,藏頭藏尾的沒臉見人嗎?” 在寂靜的人群面前,安曉月手舞足蹈的厲聲指責,就像小丑在上竄下跳,看的安王爺忍不住搖頭嘆息:“曉月,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不要再追究了。” 她和孫偉光肌膚相貼是事實,再辯駁也改變不了什么,每說一次,就只會讓她丟臉一次,還不如不提。 轉(zhuǎn)身看向?qū)O偉光,安王爺深邃的眸子里閃爍著凌厲寒芒:“今日之事,處處透著懸疑,無論事情是否與你有關(guān),本王都不會讓曉月嫁你為妻!” 沐國公府一事,安王爺歷歷在目,一個膽大包天到連朝中大臣都敢暗害的人,心思歹毒,手段狠辣,他不敢,也不能將女兒嫁進這樣的人家。 見安王爺神色凝重,心里起了疑,沒有證據(jù),自然也沒有當眾痛斥他的意思,孫偉光嘴角揚起一抹淺笑:“小生明白,小生不能入安王爺?shù)难郏洳簧习残〗?,皆因自己品行不正,作惡多端,今后,小生一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他的話說的極是誠懇,安王爺卻聽的蹙了蹙眉,他不喜孫偉光,連帶著也不喜定國侯,曉月和孫偉光不會有任何關(guān)系,安王府的家眷和定國侯府的其他人也不會再有來往,從今后,他們兩不相交,井水不犯河水。 安王爺袖袍一揮,轉(zhuǎn)身離開,風中飄來他冷冽的警告:“好自為之!” 安王爺走進狩獵場,眾人悄聲議論著,三三兩兩的離開,沐雨棠嘴角彎起,安王爺不愧是沙場之人,做事干脆利落,短短幾句話就解了安曉月的難堪,還將孫偉光拒之門外,絕了他繼續(xù)糾纏安曉月的念頭。 不過,看孫偉光眸子里的陰險,嘴角上揚的詭異弧度,他不會輕易善罷甘休,還會想其他辦法折騰安曉月,安曉月惹上這個煞神,可真真是倒了大霉。 “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來?”清雅中透著哀怨的男聲傳入耳中,沐雨棠眨眨眼睛,轉(zhuǎn)身看到了安墨楓,他穿著一身淺紫色的戎裝,英氣逼人,墨玉般的眸子里閃爍著幽怨的光芒,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沐雨棠想起自己的失約,不自然的輕咳一聲:“我去林子里找獵物練箭法了,天下雨,就找了個地方避一避……那個,你打到小狼了嗎?” 說到小狼,安墨楓墨玉般的眸子流轉(zhuǎn)著璀璨的光華,沒再對她的去向追根問底,傲然道:“當然打到了,很可愛的小狼,放在那里了!” 沐雨棠順著安墨楓的指向,看到一只被布覆蓋著,占地三四米的大籠子,不解的蹙蹙眉:“怎么用這么大的籠子裝狼?你打來的是成年狼吧?” “我答應(yīng)送你小狼,怎么會打成年狼給你,那小狼剛剛出生兩個月左右,我把它關(guān)在那么大的籠子里是因為……笨笨也在里面!”安墨楓眸子里閃過一絲戲謔,一貓一狼相互追逐,籠子小了,怎么跑得開。 “什么?你把笨笨和小狼關(guān)在一起?”沐雨棠瞪大了眼睛看安墨楓,清冷的眸子里隱有怒火翻涌。 安墨楓滿面無辜:“它們都是跟著你的小寵物,我這不是提前讓它們親近親近,彼此拉近關(guān)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