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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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人的街道上就打開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年輕氣盛!”男子愉悅的語氣里似乎透著一絲懷念的笑音,挑開車簾一角向外張望: 沐雨棠揮灑著匕首,步步緊逼孫偉光,孫偉光左手不及右手靈活,眼前寒芒晃動,冷氣逼人,他不得不一步一步往后退去,后背撞到了馬車,他退無可退了,足尖一點,躍到了車頂。 沐雨棠也隨之躍起,如瀑的烏發(fā)隨風(fēng)而動,翩翩衣袂飄飄如蝶,車中男子望著她窈窕的背影,輕輕挑眉,現(xiàn)在的女孩子,真是……不可思議…… 手一松,就要放下車簾,不想車頂?shù)膶O偉光突的抽出一柄長劍,猛的朝沐雨棠刺了過來,沐雨棠急急轉(zhuǎn)身避過,如瀑青絲徐徐落下,美麗的小臉展現(xiàn)在車中男子面前。 精致的眉眼,明媚、熟悉的小臉透過眼睛直沖男子心臟,他的心跳瞬間慢了半拍,望著沐雨棠絕色的容顏,微微瞇起的眸子閃掠著nongnong的震驚。 孫偉光手握長劍,揮舞的密不透風(fēng),沐雨棠匕首短,夠不到人,眼看他的長劍揮來,她腳下稍一用力,堅實的車廂瞬間崩塌開來,煙塵彌漫。 沐雨棠沒輕功、沒內(nèi)力,不能在空中浮太久,快速后退著,準(zhǔn)備找個好的落腳點,不想,孫偉光仗著輕功高,揮著長劍,帶著凌厲的殺機,朝她刺了過來。 沐雨棠身后是樹,避無可避,準(zhǔn)備甩出匕首,重傷孫偉光,不想,身前突然飄出一道修長身影,揮掌打到了孫偉光胸口上。 孫偉光瞬間倒飛出好幾米遠(yuǎn),重重撞進了堅實的墻壁里,保持著刺人的姿勢,緊緊密密的鑲嵌在里面,不知還能不能摳出來。 沐雨棠輕輕落地,用力眨眨眼睛,將人的血rou之軀拍進堅實的青磚墻里,需要極大的力道,救她的人肯定是個絕世高手,內(nèi)力深厚:“多謝大叔相救!” 男子轉(zhuǎn)過身,五官端正,面容俊朗,略有年紀(jì)的臉有一種成熟的韻味,是個中年美大叔,沙場之人特有的凌厲,讓人望而生畏,他望著沐雨棠,凝深目光:“你叫什么名字?” 多年特工生涯,沐雨棠不喜隨意向人透露自己的姓名,這位男子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倒是不介意告訴他自己的名字:“我叫……” “沐雨棠!”孫偉光有氣無力的憤恨聲替沐雨棠回答了問題。 沐雨棠瞟他一眼,嘴角彎起幸災(zāi)樂禍的笑,被拍進墻壁里,沒死也斷了好多骨頭,沒有一年半載,他休想再出來做惡。 “你姓沐?”美大叔微微蹙眉,眸子里飛快的閃過一絲什么。 沐雨棠點點頭:“我父親是沐國公沐振,我自然姓沐!” 沐振沒盡過一天為人父的責(zé)任,沐雨棠也不想隨他姓,但她在現(xiàn)代時就叫這個名字,早就習(xí)慣了這個稱呼,不想再做更改。 “沐振,沐國公!”美大叔嘴角微彎,不知是不是沐雨棠的錯覺,她覺得那抹淺淡的笑里滿是不屑與嘲諷,隱隱還有一種更加復(fù)雜的情緒,閃掠的太快,她沒看清。 “咳咳咳!”中年美大叔突然捂著嘴巴咳嗽起來,嘴唇蒼白的毫無血色,臉頰卻浮現(xiàn)兩片暈紅,那是不正常的病態(tài)紅,修長的身軀踉蹌著,搖搖欲墜。 沐雨棠怕他摔倒,急忙扶住了他:“您怎么樣?” “沒……沒事……”美大叔的聲音有氣無力,咳嗽的更加厲害,沐雨棠扶著他的胳膊,能清楚感覺到他的身體在劇烈顫抖。 “主子,您的病發(fā)作了,快吃藥!”中年車夫快步走了過來,帶著老繭的手急急的伸進美大叔衣襟里,扯著繩子拉出一只藥袋。 美大叔撐到了極限,踉蹌著身體倒向地面,撞落了車夫手中的藥袋,沐雨棠用力扶著他,衣袖滑下,袖子里的藥袋也掉了出來。 望著美大叔眉頭緊鎖的痛苦模樣,車夫心急如焚,抓起地上的藥袋,刷的一下扯開,拿出一顆藥丸,塞進了美大叔嘴里。 淡淡青蓮香在空中彌漫開來,沐雨棠一怔,低頭望向車夫手中的藥袋,雪色的袋子繡著淡金色的紋理,是世子常服上的圖案! 頭腦瞬間轟的一聲響,美大叔誤服了蕭清宇的藥! 沐雨棠不懂醫(yī)術(shù),卻也知道,各藥對各癥,如果胡亂服藥,會吃死人的。 急急望向美大叔,想讓他試著將藥丸吐出來,不想美大叔臉頰上的暈紅緩緩?fù)巳?,嘴唇也恢?fù)了些許血色,長吐出一口濁氣,慢慢睜開了眼睛,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 “主人這么快就恢復(fù)了,以前要小半柱香呢,這次的病發(fā)作的真輕,好久沒有這么輕的時候了!”車夫見美大叔的面色漸漸恢復(fù)正常,贊嘆著嘖嘖稱奇。 沐雨棠無語的眨眨眼睛,松開美大叔的胳膊,俯身撿起了地上的藥袋,望著滿面喜色的車夫道:“這位大叔,你拿的是我的藥袋,這個才是你們的!” 車夫的稱贊聲戛然而止,低頭看向手中藥袋,如雪的顏色,淡金的紋理,和他主子的牙白藥袋,銀色絲線截然不同,不是他主子病發(fā)的輕,而是吃錯了藥。 “不好意思!”車夫不自然的笑了笑,將雪色藥袋遞給沐雨棠,接回了自己主子的牙白藥袋。 他居然喂主子吃錯了藥,幸好藥對癥,還提前控制了主子的病情,不然,他萬死難辭其咎。 青蓮香很清很淡,卻有著非同一般的藥效,美大叔看沐雨棠的目光格外凝重:“姑娘有重癥在身?怎么一點兒都看不出來?” “我沒有重癥,這藥袋是我朋友的,他落在我那里了,大叔吃這藥丸也能控制病情,莫非和我朋友得的是同樣的???” 嬰兒在母體內(nèi)會因外界環(huán)境的不同,帶來各種各樣的不足之癥,沐雨棠居然遇到了兩個帶著相同不足癥的人。 望著她清亮的美眸,美大叔嘴角彎起:“我和你朋友得的應(yīng)該不是同一種病,藥袋里的藥丸是用稀世罕見的藥材配制,可解百毒,治百病,只要是病情比你朋友輕的人,吃了這藥丸都可很快控制病情!” 沐雨棠緊緊皺起眉頭,美大叔病的那么重,病情還比蕭清宇輕,蕭清宇究竟病的多重? “剛才用了姑娘的藥丸,非常報歉,這個,就當(dāng)是給姑娘的補償!”美大叔從衣袖里拿出一塊玉佩,垂到了沐雨棠面前,顏色碧綠如湖水,上面雕刻著精致的圖案,晶瑩剔透,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沐雨棠輕輕笑笑:“我的藥丸控制了大叔的病情,大叔也救了我的命,咱們就算扯平了,誰也不欠誰,這玉佩就請大叔收回去吧!” 她不貪圖錢財,也不喜占人便宜,她的藥只是快速控制了人家的病情,又不是治好了他的病,收這價值連城的玉佩,她心中有愧。 沐雨棠的目光清清冷冷,是真的不想要玉佩,美大叔也沒有勉強,收回玉佩,輕聲詢問:“姑娘可知藥丸是何人所配?” 沐雨棠瞬間明白,蕭清宇的藥丸能快速控制美大叔的病情,比他原來的藥好很多,他也想購買一些:“我朋友的事情,我沒怎么在意,不知道藥丸是誰配制的,如果大叔不嫌棄,我可以送您一半藥丸!” 沐雨棠見識了美大叔的病情發(fā)作,很痛苦,很難受,自然會求醫(yī)問藥,他救了她一命,她心中感激,能幫的,盡量幫他。 她剛才數(shù)過了,藥丸共有十顆,美大叔服了一顆,還剩下九顆,她送四顆給美大叔,給蕭清宇留五顆,應(yīng)付隨時發(fā)作的病情。 褐色的藥丸整整齊齊的排在手掌里,淡淡的青蓮香彌漫半空,美大叔驚訝的望著沐雨棠,她漆黑的眼瞳干凈,清澈,沒有算計,也沒有利欲,是真的白白送他藥丸,不收任何報酬! 眼瞳里突然的就閃過一抹暗芒,她和她一樣善良! 急促的馬蹄聲響起,皇宮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帶著兩名侍衛(wèi)策馬急奔過來,見到美大叔,目光一正,翻身下馬,跪地行禮:“王爺,皇上聞您進京,特命屬下前來恭迎!” 沐雨棠放置藥袋的動作猛然一頓,瞪大了眼睛看美大叔:他……他居然是王爺! 目光瞟到那輛華麗馬車,上面沒有懸掛任何標(biāo)記,男子氣勢凌厲,沐雨棠也猜到他身份不平凡,卻怎么都沒想到,他竟然是身份高貴的王爺。 美大叔淡淡嗯了一聲,周身縈繞的冷銳之氣讓人不敢直視,他看著沐雨棠眸子里的震驚,嘴角揚起不易察覺的笑:“阿普,送沐姑娘回府……沐姑娘,后會有期!” 目送美大叔上了馬車,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疑惑的望了沐雨棠一眼,王爺對人一向不假辭色,對她的態(tài)度怎么這么和藹? 望著侍衛(wèi)們駕的馬車轉(zhuǎn)過彎,消失不見,沐雨棠長舒了一口氣,清冷的目光掃過鑲嵌在墻里,眼眸緊閉,生死不明的孫偉光,看向阿普:“大叔,你家王爺怎么稱呼?” 蕭姓皇室的王爺沐雨棠幾乎都見過,外姓安王爺她也見了,剛才那名王爺,卻是初次見到,看他的模樣,還是風(fēng)塵仆仆從很遠(yuǎn)的地方趕來的,她沒聽說過哪個王爺出了遠(yuǎn)門啊。 “我家王爺是延王!”阿普說到自家主子,神色那叫一個自豪又高傲。 沐雨棠卻聽得一怔:“閻王?這封號……好奇怪!” “咳咳!”阿普看著她古怪的神色,知道她誤會了,不自然的輕咳幾聲:“不是閻王殿的閻,是漫延的延,我家王爺名字里有個延字,皇上賜封延王!” 沐雨棠點點頭,慢騰騰的走著,和阿普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得知,延王是嶺南人,那里曾經(jīng)四分五裂,很是混亂。 三年前,他主子橫空出世,率領(lǐng)勇猛將士統(tǒng)一了嶺南,皇帝龍顏大悅,賜封延王,并命其鎮(zhèn)守嶺南,今年是他做延王的第三年,循著規(guī)距,進京述職。 夕陽西下,沐雨棠回到了沐國公府,阿普告辭離開,沐雨棠獨自一人,慢騰騰的走在青石路上,一陣清風(fēng)吹過,傳來兩名丫鬟的低語聲: “二小姐那么愛美的人,居然傷在了臉上,真是可惜了那張漂亮臉蛋……” 綠衣丫鬟:“誰讓她對秦致遠(yuǎn)舊情難忘了?明知秦公子就要成為凝霜公主的駙馬,還去勾搭……” 紅衣丫鬟:“你亂說什么?一直是秦公子追著咱們二小姐跑的,二小姐哪會追他……” 綠衣丫鬟:“現(xiàn)在的大街小巷都在議論,二小姐和秦公子有jian情,被凝霜公主抓到,爭風(fēng)吃醋,大打出手,你連這都不知道,也太孤陋寡聞了……” 輕飄飄的話就如鋼刺,一根一根狠狠扎進了不遠(yuǎn)處的沐云嘉心里,她美眸憤怒的快要噴火,顧不得遮掩包裹著白布,像鬼一樣的半邊臉,急步?jīng)_出了小院,隨手抓起一根木棍,朝著丫鬟狠狠的痛打:“敢胡說八道,我打死你!” 她在錦瑟湖邊摔傷了臉,瘋狂的呼救叫來的不是救命大夫,而是看熱鬧的人群,他們笑看著她的狼狽,指指點點,高聲議論。 “京城第一美女和斷袖男有私情,真是讓人驚嘆!” “被人撞破私情,她不覺難堪,還大呼小叫……” “品味真差啊,居然喜歡斷袖男……” 諸如此類的議論多的舉不勝舉,他們字字句句,嘲諷她,挖苦她,將她和秦致遠(yuǎn)綁在一起,好像他們有多曖昧。 她急切的解釋:“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只是相互認(rèn)識!” 沒人相信,沒人理會,他們看她的目光滿是嘲諷,像在笑她虛偽,作做,敢做不敢認(rèn)。 她堂堂青龍國第一美女,就這么毀掉了清清白白的名聲,臭名遠(yuǎn)揚了。 她恨,她怒,她將所有的火氣都發(fā)泄在了手中的木棍上,毫不留情的狠狠痛打著說她壞話的丫鬟,就像在狠踩那些嘲諷她的人,她要將他們?nèi)坎人涝谀_下,一個不留。 小丫鬟不知道沐云嘉就在附近,說壞話被抓包,她很是心虛,但那一下又一下的痛打,痛徹全身,她低聲下氣的痛苦求饒。 漸漸的聲息越來越弱,她閉上了眼睛,柔弱的身軀軟軟的倒在地上,生死不明,后背滲出鮮紅的血,將衣衫染透,旁邊的丫鬟們嚇的面色蒼白,嘴唇哆嗦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陳靜聽到激烈的痛打聲,也急步走出小院,看到她的女兒發(fā)瘋般痛打著一名滿身鮮血,眼眸緊閉,不知是死是活的丫鬟,眸子里瘋狂的神色,看的她暗暗心驚,急步上前,阻攔沐云嘉:“你再打,她就要死了!” “背地里詆毀主子,死了也活該!”沐云嘉咬牙切齒的怒吼著,被兩名孔武有力的嬤嬤拉開,她打不到小丫鬟了,還不忘狠狠踢她兩腳。 她的滿臉怒容,滿目凌厲,看的陳靜緊緊皺起眉頭:“云嘉,大夫說了,你的傷口需要靜養(yǎng),不能動怒!” 傷在臉上,動怒會牽起臉上的皮膚、肌rou,不利于傷口愈合。 “我的臉毀了,動不動怒又有什么關(guān)系!”提到絕色容顏,沐云嘉眸子里的怒火轉(zhuǎn)為瘋狂,府醫(yī)的話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她還是聽到了。 他說她傷口太深,臉上肌膚又太嬌嫩,如果沒有玉雪膏,就算傷口愈合了,也會留一個淺淺的疤痕。 玉雪膏那東西她是第一次聽說,見都沒見過,要到哪里尋找?找不到玉雪膏,她臉上就會留疤,她是女子啊,再漂亮的臉,留一道疤,也變成丑八怪了。 她最引以為傲的無雙美貌生生被毀了,她第一美女的名稱沒有了,她怒,她恨,她要拉所有仇人為她陪葬。 陳靜看著她眼睛里的瘋狂,皺著眉頭輕嘆一聲:“云嘉,別鬧了,你舅舅那里有玉雪膏,我等會拿來給你!” 沐云嘉掙扎的動作一頓,將信將疑惑的看著陳靜:“真的?” 陳靜又是一聲輕嘆,這個女兒被刺激的連她都不信了。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你舅舅立下不少汗馬功勞,皇上賞賜了許多藥材、藥物,其中就有玉雪膏,我親眼見過,絕不會錯,你使用一段時間,小臉定能恢復(fù)美麗、光滑!” 她的美貌可以恢復(fù),她還是京城第一美女! 沐云嘉喜笑顏開,掙開嬤嬤們,抱著陳靜的脖子撒嬌:“謝謝娘!” 陳靜輕輕笑笑,安慰般輕輕拍了拍沐云嘉的后背。 沐云嘉下巴輕擱在陳靜肩膀上,半邊臉包著白布,獨眼龍般的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看到沐雨棠慢悠悠的走進二門,清靈如水的眼眸,絕色傾城的小臉,細(xì)膩如瓷的肌膚,看的她美眸噴火,憤怒的高吼:“沐雨棠!” 沐雨棠暗道麻煩,停下腳步,望向沐云嘉怪異的半邊臉,故做驚訝的道:“你是……二meimei,你怎么變成這副模樣了?” 那不解的神情,嘴角彎起的弧度,怎么看都是幸災(zāi)樂禍,沐云嘉在錦瑟湖邊的狼狽,她沒有看全,透過那兩名丫鬟的議論她知道,沐云嘉在貴族們面前丟盡了臉面。 沐云嘉氣的咬牙切齒:“沐雨棠,你少裝蒜,我變成這個樣子,全都是拜你所賜!” 附近沒有外人,沐云嘉毫不掩飾對她的討厭,沐雨棠也不掩藏自己的真實情緒了,不屑的嗤笑一聲:“你和韓凝霜爭風(fēng)吃醋,被打成重傷,關(guān)我什么事?” 沐云嘉的面色陰沉的可怕,她設(shè)計沐雨棠和秦致遠(yuǎn),最后倒霉的是她和秦致遠(yuǎn),沐雨棠不知所蹤,想也知道,肯定是沐雨棠做的手腳。 她害自己臭名遠(yuǎn)揚,險些毀掉如花美貌,居然還敢將事情推的一干二凈:“沐雨棠,這件事情就是你做的,你敢不承認(rèn),滾去祠堂里跪著,想清楚了再出來!” 聽著她凌厲的冷喝,沐雨棠只覺好笑,清冷的瞳仁里滿是不屑:“沐云嘉,你是摔傷了臉,不是摔傻了頭,不過是平妻所出的嫡女,身份都不及我高貴,你憑什么命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