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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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姑娘的目的不是為我尋找優(yōu)秀夫君,而是要利用我讓蕭清宇和三皇子互相殘殺,你把我當棋子,也是我了我好?”沐雨棠看著她,眸子里滿是譏笑。 上官燕皺了皺眉,她知道沐雨棠很聰明,利用她一定會有麻煩,卻沒想到,她那么能言善辯,駁的她啞口無言,兩者相爭,勇者勝,若她稍顯弱勢,就是輸了,她怎能輸給沐雨棠。 柳眉皺了皺,傲然道:“能被我當棋子的,都是能者,若是廢物,我根本不屑用!” “這么說,我應(yīng)該感謝上官姑娘的賞識,有了您的慧眼,才給了我做棋子的資格!”沐雨棠嘴角微挑,那明媚的笑容里,說不出的不屑與嘲諷,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人她見多了,但像上官燕這么高傲至極,目空一切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真是長見識了。 上官燕看著沐雨棠眼瞳里的嘲諷,只覺得無比刺眼,緊皺著眉頭道:“事已至此,說什么都已沒用,你想怎樣,直說好了?!?/br> 沐雨棠挑挑眉,嘴角揚起一抹璀璨的笑:“上官姑娘是爽快人,咱們之間的恩怨,也會爽快的解決!”說話間,沐雨棠已到了上官燕面前,出手如電的抓住她的肩膀至脖頸的位置用力一捏。 “??!”上官燕只覺一道道鋼針狠狠的扎在了身上,凄厲的慘叫穿透云層,響徹云霄,額頭涌出豆大的汗珠,纖弱的身軀猛然的彎曲下來,不受控制的輕輕顫抖,看沐雨棠的目光憤怒的快要噴出火來:“沐雨棠,你居然敢重傷我,好大的膽子!” 沐雨棠聞言,松開她,快速后退兩三步,滿面驚訝的道:“上官小姐,您說什么呢,我就是輕輕摸了摸您的衣服,哪有重傷您?” “還敢抵賴,你看我的肩、頸!”上官燕顫抖著小手,向下拉了拉領(lǐng),半透明的裙子下,肩膀、脖頸白皙如玉,不見絲毫傷痕,她不由得愣在了那里:這是怎么回事?她的肩、頸就像有萬千只針在突突的扎,疼的難以自持,怎么會不青,不紅,不腫,不紫? 急步趕來的兩名宮女也滿目疑惑,上官小姐明明沒受傷啊,大呼小叫的干什么? 沐雨棠,一定是她做了什么特殊手腳! 上官燕疼的全身都在冒虛汗,蒼白著小臉,狠狠瞪向沐雨棠,卻見她已經(jīng)轉(zhuǎn)過了身,慢悠悠的走向馬車,空氣里飄來她清冷的絕決聲:“上官小姐,你、我之間共舞一曲的情份,到此為止!” 上官燕即將成為太子妃,她設(shè)身處地的為太子著想,除去強有力的政敵并沒有錯,可她不應(yīng)該一邊和沐雨棠交好,又一邊利用沐雨棠,把沐雨棠當棋子! 車廂里,蕭清宇一襲雪衣,纖塵不雜,執(zhí)著茶壺倒茶,裊裊熱氣遮去了他眸中的神色,見車簾挑起,他淡淡道:“恩怨處理完了?” 沐雨棠坐到他對面,端起桌子上那杯不冷不熱的茶水輕抿一口,漫不經(jīng)心的道:“小小的處理了一下下!” 這里是皇宮,上官燕是未來太子妃,眾目睽睽,不能做的太過份!不然,她可不止是捏疼上官燕肩、頸的神經(jīng)這么簡單。 頸、肩都是人體的重要部位,這里的神經(jīng)也很敏感,她使的力道,足夠上官燕疼上六、七天,最上睡覺都會疼醒。 上官燕和沐雨棠沒什么仇怨,對她的態(tài)度也一直都很友好,她還考慮著要不要和上官燕做朋友,沒想到,人家接近她,只是為了利用她:“人心難測?。 ?/br> 蕭清宇見她神色黯淡,如玉的手緊握她的小手,輕聲安慰:“別傷心,無關(guān)之人,不必理會!” “我知道!”沐雨棠只是在感慨,她和上官燕還不是朋友,鬧僵了就僵了,哪里會傷心。 蕭清宇看著她漆黑的眼瞳靈動閃爍,嘴角揚起清淺的笑,淡淡道:“剛才雪衣衛(wèi)來報,五日后是韓嫣然十八歲生辰,她廣發(fā)請貼,邀請貴族婦人前往沐國公府赴宴!” 沐雨棠聞言,眨眨眼睛:“沐振被打一百大板,重傷昏迷,生死不明,韓嫣然這做妻子的,不守在床前照顧,還有心情辦生辰宴?”沐國公府臭名遠揚,就算發(fā)了請貼,也未必會有人去。 蕭清宇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聲音淡淡:“陳靜心脈被刺,傷勢極重,不能再管理內(nèi)院,沐國公府的管家大權(quán)已經(jīng)落在了韓嫣然手里。” 沐雨棠挑挑眉:“韓嫣然是想借這次宴會,向名門貴族昭示自己在沐國公府的身份,地位!” 皇上都要放棄沐國公府了,她就算昭示了身份,又有什么用?只要沐振一倒,她就會跟著去當平民。 蕭清宇看著沐雨棠郁悶的小臉,嘴角彎起:“韓嫣然也給你發(fā)了請貼!” “不去!”沐雨棠想也沒想,一口否決,她和沐國公府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沐府里那一群渣人的事情,她有多遠避多遠,懶得理會。 蕭清宇望著左手邊,輕輕蹙眉:“你的請貼里似乎夾了一樣?xùn)|西!” 沐雨棠一怔:“什么東西?” “好像是信件!”蕭清宇慢悠悠的拿起貼子,準備打開。 沐雨棠蹙蹙眉,一把搶了過來:“我的貼子怎么送到你手里了?” “沐國公府的人送到了湖邊小院雪衣衛(wèi)手里,雪衣衛(wèi)在延王府沒看到你,就送來給我了!”蕭清宇輕輕說著,很是無辜。 沐雨棠瞪他一眼,低頭看貼子。 貼子是淡紫色的,上面畫著吉祥如意的圖案,輕輕翻開,一張信件掉了出來,信件飄著若有似無的幽香,一看便知是女兒家房間里的東西。 沐雨棠打開信件,快速瀏覽,明媚的小臉漸漸凝重,看完最后的署名,眉頭輕輕皺起,沉了眼瞼,若有所思。 蕭清宇端著茶杯輕品淺酌,慢悠悠的道:“誰寫的信件?” “是沐紫玲,她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讓我在生辰宴那天務(wù)必去沐國公府赴宴!”沐雨棠淡淡說著,折起信件,放回請貼里,漆黑的眼瞳清冷如冰。 蕭清宇看向沐雨棠,輕聲道:“那你去不去沐國公府?” 沐雨棠挑挑眉,慢悠悠的道:“去一趟吧!”沐國公府的主人們,病的病,傷的傷,一個個的全都手無縛雞之力了,沒什么可怕的。 ------題外話------ ~~~~(gt_ ☆、第108章 繼母氣吐血 第108章 五日后,辰時(早晨七點到九點),沐雨棠坐了馬車前往沐國公府。 街頭巷尾盡是沐振,陳靜,沐云嘉,沐紫妍等人的流言,沐國公府正處在風(fēng)口浪尖上,名門貴族人人避而遠之,喜慶的府邸門口空空蕩蕩,門可羅雀。 沐雨棠在下人的引領(lǐng)下進了沐國公府,走在熟悉的青石路上,看著眼前熟悉的一景一致,她沒什么感慨,只有脫離了苦海的輕松與愜意。 韓嫣然是玄武國公主,在青龍國京城沒什么人脈,請貼廣發(fā),倒也來了些客人,在假山旁,涼亭里希希落落的坐著,東一個,西一個,加起來都不夠一桌。 沐雨棠仔細望了望,沒看到韓嫣然,估摸著她可能在花廳里招待身份,地位相對較高的客人,送上禮物,回絕了下人的陪同,獨自一人悄悄進了內(nèi)院。 云輝院是沐紫玲約見沐雨棠的地方,位置偏僻,環(huán)境清幽,是座小客院,極少住人,院子里很干凈。 她順著青石路,款款走了進去,甫一進門,淡淡檀香撲面而來,她腳步猛然一頓:房間燃了香,有人住在這里! 外室的桌椅空空的,沒有人影,她瞇了眼眸看向內(nèi)室,內(nèi)室大床上趴著一道高大身影,眼睛緊閉著,臉歪到一邊,眉頭緊緊皺起。 “jiejie來了!”嬌柔的聲音傳來,沐紫玲裊裊婷婷的走進了房間,她穿著一件水綠色的高腰襦裙,精致的墮馬髻簪著高貴的東珠發(fā)簪,臉上蒙了面紗,仍然難掩高高腫起的臉頰,銀牙盡碎,說話直露風(fēng)。 沐雨棠回頭看她,手指內(nèi)室那人,似笑非笑的道:“你讓我來看他!”大床上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沐振,他挨了一百大板,皮開rou綻,睡覺也只能趴著。 沐雨棠已經(jīng)和他斷絕了父女關(guān)系,就算他再凄慘,她也不會幫他分毫。 清冷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嘲諷,沐紫玲的目光不自然的閃了閃,壓低了聲音道:“其實,請你來宴會,是夫人的意思!” 沐雨棠漆黑的眼瞳猛的瞇了起來,她還以為沐紫玲有大消息要告訴她,方才聰明的將信件混在請貼中,送到她手里,沒想到竟是人家投靠了夫人,以這種方法引她來沐國公府:“哪個夫人?” “是陳靜夫人!”陳靜雖然傷了心脈,但她掌管沐國公府十多年,府內(nèi)上上下下幾乎都是她的人,根基深厚,比剛嫁到沐國公府的韓嫣然強了千百倍,沐紫玲聰明的選擇了她來依靠。 “引我前來,所謂何事?”沐紫玲已經(jīng)表明了立場,是敵對一方,沐雨棠也不再對她客氣,直接開門見山。 沐紫玲目光凝了凝,小聲的道:“夫人準備陷害你弒父,當然不會讓你真的弒父,只是做做樣子,陷害你坐牢……” 沐雨棠勾唇冷笑:“傷重的奄奄一息,半條命進了閻王殿,她不好好休養(yǎng)身體,還有閑情逸致算計我,是嫌自己傷的不夠重,想將整條命都搭進去嗎?” “夫人說,多年前,有位相士給她算命,你和她相生相克,你的時運低,她的運氣就會好,你的時運高了,她就會走霉運?!?/br> 這些話都是沐紫玲偷聽來的,仔細想想,說的還挺準,沐雨棠木木納納時,陳靜掌握后院,一手遮天,兒子優(yōu)秀,女兒揚名,她在名門貴族里可謂是春風(fēng)得意,美名遠播。 沐雨棠變聰明后,陳靜處處受挫,先是女兒沐云嘉被沐雨棠比的一文不值,再是兒子沐云城廢了手不能再習(xí)武,再在更是她自己被刀狠刺,險些喪命。 沐雨棠則一躍成為了延王府的郡主,高高在上的俯視著整個沐國公府,陳靜滿心滿眼的都是憤怒與忌妒,不顧一切想將沐雨棠從云端拉下來,狠狠踩進骯臟的泥土里。 陳靜心狠手辣的對付沐雨棠,她還擊,兩人肯定要決出勝負,陳靜技不如人,輸在她手里根本就是活該,相生相克?如果陳靜沒有暗害她,她哪克得到陳靜! “不知四小姐在這出詭計里扮演什么角色?”沐紫玲投靠陳靜,想獲得陳靜的信任,必須拿出一定的誠意,寫信引她來云輝院,只是第一步,接下來,應(yīng)該還會有第二步,甚至第三步,第四步。 沐紫玲看著沐雨棠,目光平靜無波,輕聲道:“我是人證,親眼看到你想弒父!” 沐雨棠挑挑眉,原來是打算親自陷害她入獄,在陳靜面前立大功:“那你剛才進門時,為什么不大聲叫嚷,還將陰險詭計全部告訴我?” “咱們姐妹一場,我也不忍看你被人陷害,只要你答應(yīng)我的條件,我可以幫你逃離圈套,讓你安然無恙的走出沐國公府!” 沐紫玲深知,陳靜心性涼薄,和她又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就算她投靠陳靜,立下天大的功勞,一旦出事,陳靜也會毫不猶豫的將她推出去做替罪羊。 沐雨棠清冷高傲,待人卻不錯,出了事會自己解決,不會胡亂的推人頂罪,與沐雨棠合作,她放心很多。 不忍看她被人陷害?是想借著這次陷害,從她身上撈取最大的利益吧! 沐雨棠心中冷笑,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延王府郡主,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也能做到許多別人做不到的事情,而陳靜心思狡詐,給不了沐紫玲多少好處,沐紫玲才會臨陣倒向她,真是聰明:“怎么合作?” 沐紫玲看著沐雨棠,一字一頓:“你出嫁時,我跟著陪媵!” 她在沐國公府是無權(quán)無勢,身份低微的上不得臺面的庶女,銀牙盡碎,容顏也有損毀,縱有滿腹才華,京城里也沒有哪家貴族公子愿意娶她。 陳靜對她不屑一顧,及笄后,可能會敷衍著隨便給她找戶人家,也可能會將她送給某個年邁的高官為妾,成為利益的犧牲品,這些歸宿,都太差勁了。 沐雨棠身為郡主,聰明美麗,才華橫溢,將來嫁的男子必是青龍國少有的人中之龍,年輕有為,俊美無籌,給這樣的男子為妾,她也不算委屈。 沐雨棠的面色瞬間沉了下來,沐國公府人人皆知,她接觸最多的男子是蕭清宇,如果將來嫁人,定是嫁蕭清宇,沐紫玲跟著陪媵,不就是想給蕭清宇做妾,還和她同一天嫁進蕭家門,這要求可真夠無恥的。 “名門閨秀心高氣傲,爭做人妻,像沐四小姐這樣,上趕著給人做妾的,我還是第一次見,長見識了!” 清冷的聲音里透著說不出的嘲諷,聽的沐紫玲小臉紅一陣,白一陣,瞬間變了幾十種顏色,咬牙切齒的怒吼:“你以為我愿意給人做妾?我這不是容顏損毀,沒有辦法嫁人了,才會出此下策!” 她的母親是姨娘,在沐國公府處處受人欺壓,她自小就立志做正妻,絕不與人為妾,可沐紫妍砸碎了她的牙,損毀了她的臉,她不能再參加宴會,無法結(jié)識年輕有為的才子,只能陪媵,找個好歸宿。 沐雨棠很同情沐紫玲的遭遇,但人人都只有一顆心,只能裝下一個人,任何一個插足的第三者,都是多余的,她喜歡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真摯感情,和自己的親meimei同天嫁人,共侍一夫?呵呵,不好意思,娥皇,女英的典故,她沒興趣重復(fù)一次:“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你就休想走出云輝院的院門!”沐紫玲冷冷望著沐雨棠,聲音銳利。 沐雨棠斜睨了她一眼,勾唇冷笑:“你在威脅我?” “不是威脅,是互惠互利的合作!”沐紫玲見沐雨棠面色還算平靜,感覺事情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淳淳善誘:“我容顏已毀,又只是做妾,每月出現(xiàn)在夫君面前的時間非常有限,妨礙不到你的身份,地位……況且,夫君將來總會納妾,與其納一些敵對女子進來,不如納我入府,咱們姐妹兩人也可互相扶持……” 八字沒一撇呢,她就夫君,夫君的叫上了,真是迫不及待啊,肯定對他消想很久了,沐紫玲只是沐國公府的庶女,和祁王世子差了十萬八千里,她不敢消想他的正妻之位,也不敢和沐云嘉正面交鋒,只能將心思深深掩藏,豈料,一朝容顏損毀,她無法再做貴族公子們的正妻,嫁蕭清宇為妾的心思開始動了。 “我的夫君,只能娶我一人,愛我一人,不娶平妻,不納通房,不抬姨娘!”沐雨棠輕輕說著,語氣鏗鏘有力,朝云近香髻上那支雪花玲瓏簪垂下點點流蘇,與淺青色曳地長裙上的亮鉆交相輝映,水滴形的寶石耳環(huán),隨著她的抬頭輕輕搖曳,皇室郡主的尊貴與傲然彰顯的淋漓盡致。 沐紫玲面色鐵青,憤怒的目光在沐雨棠華美、清雅的衣服,貴重、精致的首飾上來回流轉(zhuǎn),一身衣服,一套首飾而已,有什么可炫耀的?她只是延王的義女,又不是人家的親生女兒,若是惹延王生氣了,隨時都能趕她出府。 沐雨棠并不是存心炫耀,延王在雨棠閣給她準備了一柜子衣服,首飾,個個不是凡品,她隨手拿了件裙子、首飾搭配,就是這副模樣。 “若我?guī)土薺iejie,jiejie能許諾我什么?”沐雨棠大言不慚的說,她的夫君不能娶平妻,不能納通房,不能抬姨娘,沐紫玲就看看,沐雨棠的一條命能換來什么。 “我可以承諾幫你找戶好人家做正妻!”沐雨棠知道古代女子信奉三從四德的嫁人,沐紫玲又是真真正正的青龍國人,很渴望有個男子可以依靠。 沐紫玲和她的仇怨尚不是太深,如果沐紫玲誠心向著她,她也絕不會虧待沐紫玲。 “那戶人家最少是五品官,男子要是嫡子,年齡二十左右,相貌、品性,才學(xué)都要在京城有名……” 沐紫玲沉著眼瞼,滔滔不絕的羅列著自己的條件,沐雨棠聽的眉頭直皺,五品官員的要求并不過份,但官員嫡子娶嫡女,沒人愿意娶一名庶女,尤其是這名女子還毀了容,又是臭名遠揚的沐國公府庶女。 沐紫玲絕對是因為她拒絕了陪媵,故意為難她:“沐四小姐,你的要求太高,太強人所難。” “你做了祁王世子妃,我身為你的親meimei,難道連嫁個五品官的嫡子的資格都不夠?”沐紫玲憤恨的聲音里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自己救了她的性命,對她有再生之恩,她不讓自己陪媵,不能嫁給蕭世子,自己忍了,讓她幫忙找個其他歸宿,她居然也推三阻四,沒浪心。 此時的沐紫玲已經(jīng)完全忘記,是她將沐雨棠引來云輝院的,她是陷害沐雨棠的惡人之一,且,毒計還沒實施,她都沒救沐雨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