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節(jié)
蘇逸軒慢慢坐起身,頭暈目眩間看到身邊躺著衣裝暴露的雷珊瑚,再看看身昏迷不醒的陳明源,他俊美的容顏陰沉的可怕,目光冷若寒冰,胸口突然傳來一陣疼痛,他忍不住輕咳幾聲,翻身下床,抓著陳明源的胳膊將他扔到了床上。 目光看到枕頭邊有一顆黑色藥丸,濃郁的氣息讓他皺緊了眉頭,抓起來塞進了陳明源嘴巴里,手掌一拍陳明源后心,混厚的內力注了進去,瞬間將藥丸融化。 陳明源清俊的臉上浮現(xiàn)不自然的暈紅,眼眸緊閉著,昏迷不醒,雙手卻在無意識的撕扯著身上的衣服,淡淡的女子香氣縈繞鼻尖,他循著本能朝雷珊瑚壓了過去。 “明源,你酒醒了沒有?咱們要回府了?!标愊群庸室馓岣叩脑儐柭曉谖萃忭懫穑贝俚哪_步聲眨眼間到了門口! 沐雨棠冷笑,在蘇逸軒醒酒的偏廳找陳明源,陳先河找的抓jian借口真是完美的天衣無縫,他們已經(jīng)到了門前,她似乎走不掉了。 蘇逸軒目光微凝,抓住沐雨棠的胳膊,從細小的窗子里飛身躍出,窗扇關好的瞬間,微閉的房門被推開,陳先河在諸多文武官員的簇擁下走了進來,銳利的眸子里閃爍著冰冷寒芒,假猩猩的呼喚:“明源,明源!” 內室光潔的地面上,男子,女子的衣服交雜著散落一地,畫面極是奢靡,青檀色的戎裝鋪在地面上,襯著五顏六色的衣服,說不出的曖昧。 “啊啊啊……”曖昧的低吟傳入耳中,眾人皆是一怔,看那粉色帳幔被風吹起,一男一女的朦朧身影映入眼簾,歡好時的奢靡氣息撲面而來,他們尷尬的頓下了腳步,緊緊皺起眉頭,堂堂軍中少將,居然在皇宮里……真是荒唐! 陳先河看著眾臣陰沉的面色,眸底的神色越發(fā)陰冷,等他們看清床上的人,蘇長靖,蘇逸軒就會臭名遠揚,再無翻身之日…… “是陳少將……珊瑚公主!”有好事者仔細看了兩人的相貌,驚聲高呼。 陳先河陰冷、得意的笑容猛的凝在了臉上,眸子里閃著nongnong的震驚與難以置信,急步?jīng)_上前,拉開了帳幔,看著赤身果體疊加在一起的陳明源,雷珊瑚,只覺轟的一聲,頭腦發(fā)懵,反手甩了陳明源一巴掌,冷喝道:“明源,醒一醒!” 心里緊緊皺起眉頭,這是蘇逸軒的醒酒房間,被抓jian在床的應該是蘇逸軒,怎么會變成明源了? 他那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氣,陳明源半邊臉高高的腫了起來,火辣辣的疼痛刺激著他迷蒙的思緒漸漸清醒。 濃郁的脂粉味沖入鼻孔,他緊緊皺起眉頭,看清,雷珊瑚微閉著眼睛躺在他身下,白嫩的臉頰浮現(xiàn)情事過后的紅暈,他只覺轟的一聲,頭腦頓時一片空白,這是怎么回事? 猛然翻身坐到一邊,不想用力太過,他撲通一聲跌下了床,不著寸縷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朝臣們的眉頭皺的更緊,這里是皇宮,不是將軍府,他居然這么隨意,真是荒唐。 “明源?!标愊群芋@呼一聲,撿起地上的衣袍披到了陳明源身上。 陳明源裹緊衣服,面色陰沉的可怕,他守著門,突然失去失覺,和雷破鞋歡好的人也由蘇逸軒換成了他,肯定是蘇逸軒搞的鬼,他被抓jian在床,臭名遠揚,丟死人了,怎能讓罪魁禍首好過:“蘇逸軒,你給我滾出來……” 咬牙切齒的怒吼震驚人心,蘇逸軒排開人群走了進來:“找我何事?”藍色戎裝剪裁合體,清俊的容顏冷酷如冰,將狼狽不堪的陳明源甩出了十萬八千里。 陳明源看著,眼眸憤怒的快要噴火,一字一頓的厲聲指責:“蘇逸軒,你少裝蒜,是你將我抓來這里設計陷害……” 那老女人是上百男子用過的破鞋,爛的不能再爛了,他堂堂陳少將,居然和那骯臟的賤女人翻云覆雨,只是想想,他都覺得惡心! 蘇逸軒輕聲嗤笑:“陳少將,這是你的醒酒房,你原本就躺在這里……” “胡說?!标惷髟磪柭暣驍嗔怂脑?,憤怒的高吼:“我的醒酒廳明明……” “剛才,陳將軍帶著眾臣浩浩蕩蕩的走進這里,邊走邊呼喚你的名字,如果這不是你的醒酒房,他會這么肆無忌憚的亂闖?”蘇逸軒的聲音冷若寒冰:“別告訴我他走錯了地方,一名父親,如果連自己兒子的醒酒廳都沒弄清楚,他不配為人父!” “你!”陳明源一噎,狠瞪著蘇逸軒,氣的說不出話來,陳先河故意弄錯醒酒廳,是為了方便抓蘇逸軒的jian,沒想到蘇逸軒詭計多端,設了個陷阱讓他們父子鉆…… 雷珊瑚被激烈的爭持聲吵醒了,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蘇逸軒俊美的容顏,望著自己滿身的曖昧痕跡,感受著身體的不適,她沒有半分不悅,心里還樂開了花,她想要的男子,絕對逃不出她的五指山。 “逸軒!”嬌滴滴的呼喚,柔媚的聲音聽的人骨頭都酥了,蘇逸軒冷酷的容顏沒有半點波動,冷冷的道:“和珊瑚郡主的是陳少將,郡主不要拋錯了媚眼?!?/br> 什么?睡錯了人? 雷珊瑚一驚,猛的坐了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陳明源裹著外衣蹲在床前地面上,露在衣服外的肌膚有著曖昧過后的紅痕。 她滿腔柔情瞬間消失無蹤,銳利的目光仔細打量陳明源:“身材一般,相貌一般,武功一般,軍功更一般,陳明源,你一無是處,還敢染指本郡主,不自量力!” 陳明源面色陰沉的可怕,又臟又賤的老女人,他才不稀罕,如果不是被蘇逸軒算計了,他絕不會碰他一根手指頭,她居然還嫌棄他,不知羞恥的賤女人。 雷珊瑚見他陰沉著面色,一言不發(fā),感覺自己被忽視了,厲聲怒斥:“陳明源,你聾了,本郡主問你話呢?” 他是軍營少將,不是雷珊瑚的男寵,雷珊瑚居然毫不客氣的訓斥他,可惡至極,心里騰起熊熊怒火,憤怒的高吼脫口而出:“雷珊瑚,你閉嘴……” “吵鬧什么?”伴隨著威嚴的冷喝,皇帝走了進來,看著內室衣衫不整的兩人,再結合太監(jiān)的稟報,瞬間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目光微微陰沉,冷聲道:“珊瑚,明源兩情相悅,傳朕旨意,賜婚雷珊瑚,陳明源!” 陳明源只覺轟的一聲,大腦頓時一片空白,雷珊瑚是用爛的破鞋,誰娶了她,就是倒了十八輩子大霉,他和她認識,純粹是為了算計蘇逸軒,否則,跪地求他他,也不會接近這個下賤的爛貨。 “皇上不可!”雷珊瑚驚呼,她屬意的郡馬人選是蘇逸軒,怎么能嫁一無是處的陳明源。 “眾目睽睽下,你們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不嫁不娶像什么話?”皇帝目光威嚴,邊關大捷的洗塵宴,他們居然做茍且之事,傳揚出去,定會被人恥笑,如果不給他們賜婚,怎么堵住百姓們的悠悠之口?他們不要臉,他蕭姓皇室還要臉呢。 陳先河衣袖下的手緊緊握了起來,雷珊瑚的荒yin臭名遠揚,如果他陳家娶了這么個下賤兒媳,會成為整個京城的大笑話,無論走到哪里,都會被人嘲笑的抬不起頭來,可皇上旨意,不容忤逆…… 雷珊瑚看著皇帝陰沉的面色,也知道事情無法逆轉,眉頭皺了皺,小聲的商量:“皇上,臣女喜歡的是蘇逸軒,能不能……” “不能!”皇帝厲聲打斷了她的話,深邃的眸子里閃爍著冰冷寒芒,她是女孩子,居然想一次娶兩夫,真是荒唐的無法無天,當京城也是她的靠山王封地嗎? “事情就這么定了,朕立刻擬指,雷珊瑚,陳明源擇良辰吉日完婚!”言畢,皇帝一甩衣袖,轉過身,頭也不回的大步向外走去。 ☆、第134章 生個可愛孩子? 沐雨棠站在人群里,看著陳先河父子憤怒不甘的神色,勾唇冷笑,千算計萬算計,最后給自己兒子算計來個yin婦做兒媳,陳將軍,陳少將再次名揚京城,無論走到哪里,都會被人戳著后背指指點點,看他們還敢不敢再設陰謀詭計害人…… 事情解決,皇帝離開,眾人也三三兩兩的出了偏廳,蘇逸軒走上前來,幽若星辰的眼瞳里閃爍著柔和的光芒:“雨棠,多謝!” 他知道陳氏父子卑鄙無恥,卻沒想到,他們會在皇宮里設詭計算計他,如果沒有雨棠,剛才被人圍觀恥笑的就是他,整個蘇府也會被他連累的抬不起頭來。 “表哥不必客氣,咱們是親戚,互相幫忙也是應該的?!便逵晏逆倘灰恍?,如百花開放。 蘇逸軒看著,心神一陣恍惚,這般發(fā)自內心的笑容,他不是第一次看到,但眼前這抹笑,比他以往見到的笑容都要明媚,刻意壓低的解釋脫口而出:“其實,我和莫二小姐只見過一面,根本沒有婚約,我爹和莫尚書那么說,是為了拒絕雷珊瑚!” 沐雨棠怔了怔,溫柔淺笑:“表哥的私事,不需要向我解釋的?!?/br> 蘇逸軒聞言,目光不自然的閃了閃,輕輕咳嗽幾聲,面色有些蒼白,嘴角隱隱溢出了絲絲血紅。 沐雨棠猛然想起,陳明源趁他醉酒時痛打過他,他一定是被打成內傷了:“軒表哥,你怎么樣?” “小傷而已,休息幾天就會沒事!”蘇逸軒輕輕笑笑,沙場征戰(zhàn),受傷已成習慣,幾拳的小傷,傷不到無氣,他根本不在意。 沐雨棠見他面色還算不錯,心里的擔憂漸漸消散,不經(jīng)意抬頭,看到了蕭清宇,他站在雕欄畫廊里,雪色衣袂隨著清風翩翩飄飛,俊美如仙宮真人,來來往往的文武朝臣,青年才俊,全都被他映的失去了顏色。 “軒表哥,已經(jīng)子時,我先回府了。”洗塵宴散,大臣,家眷們都可自行離宮,蕭清宇是在等她,她不想讓他等太久。 蘇逸軒也看到了蕭清宇,目光黯了黯,輕聲叮囑:“路上小心?!?/br> “嗯!”沐雨棠點點頭,轉過身款款前行。 朝臣,家眷們一起走出大殿,走廊里甚是擁擠,沐云嘉被擠的東倒西歪,隨著人流往前走,遠遠的,她看到了蕭清宇,眸子里涌上nongnong的狂喜,是蕭世子,真的是蕭世子,她受了重傷,很久沒去學院了,他還記得她嗎?她有很多話想和他說! 她癡癡的看著蕭清宇,眸子里蒙了一層水霧,絲毫沒注意到她已經(jīng)來到了臺階前,一腳踩空,尖叫一聲,當著無數(shù)人的面,從高高的臺階上滾了下去。 眾人走的正無聊,聽到凄厲慘叫,紛紛望了過去,看著沐云嘉從臺階上咚咚咚的滾落于地,蒙臉的面紗掉落下來,露出她傷痕累累的小臉。 “啊,好可怕!”一名千金就像見到了鬼一樣驚聲尖叫,眸子里染著nongnong的驚恐。 眾人也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只見明亮的燭光下,沐云嘉的臉橫一道豎一道的全是黑褐色的傷疤,縱縱橫橫的交錯著,猙獰恐怖。 他們都知道沐云嘉毀了容,也猜測過她毀容后的模樣,卻怎么都沒料到,她會毀的這么嚴重,那相貌堪比夜叉啊,都不能稱之為臉了,如果是在黑暗里看到,肯定會以為自己見鬼了。 “啊啊啊!”丑陋模樣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沐云嘉也驚恐連連,慌亂的提起衣擺,遮擋自己傷疤遍布的小臉,目光看到不遠處的秦致遠,她眼睛一亮,委屈的呼喚:“致遠!”他那么喜歡她,一定會幫她的! 秦致遠看著她的期期艾艾,狼狽不堪,對她僅存的那點喜歡之意剎那間全部消散,秦、沐兩家是世交,他不能丟下她不管,慢騰騰的走上前,撿起地上的面紗戴在她小臉上,拉著她快步離開。 京城第一美人變成京城第一夜叉,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人們三五成群,議論紛紛,沐雨棠微微笑著,充耳不聞,快步走到蕭清宇面前,輕聲道:“咱們走吧?!?/br> 蕭清宇看著她明媚的小臉,深邃的眼瞳里閃掠一絲寵溺:“好!” 朱雀門前人來人往,朝臣、貴婦們坐著馬車相繼離開,沐雨棠卻在自己馬車前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九公主,你怎么在這里?” “我想去雨棠jiejie家里做客。”九公主糯糯的說著,黑玉似的眼睛在夜色里閃閃發(fā)光,邊關將軍們只顧喝酒,都沒講多少趣事,她要去雨棠jiejie那里聽個夠。 幾歲的小孩子,怎么對邊關的事情這么感興趣?還是說,她常年困在宮里,所以,非常喜歡新奇事物? “今天太晚了,九公主要睡覺,我也要休息,不如,咱們選個陽光明媚的晴朗天講邊關事情,聽起來也有感覺?!?/br> 九公主是皇后嫡出之女,身份尊重,年齡又小,需要小心翼翼的保護,深更半夜的,沐雨棠不敢隨意帶她出宮,她身后那些宮女,嬤嬤也不會讓她離開。 “這樣啊?!本殴餍∧樋嗔讼聛?,思索好方晌方才委屈的道:“好吧,但你一定要盡快來宮里?!?/br> “一定一定!”沐雨棠慎重保證著,目送宮女,嬤嬤們簇擁著九公主走進皇宮,她松了口氣,抓著車棱正準備上馬車,凝霜露的清甜氣息隨著微風飄了過來。 沐雨棠抬頭一望,只見紫檀木馬車的車簾半開著,蕭清宇坐在車廂里,拿著酒壺、酒杯自斟自飲。 她剛才急著救蘇逸軒,第三杯凝霜露都沒喝完,現(xiàn)在是休息的夜晚,她可以多喝幾杯,喝多了也無所謂,吩咐車夫駛車回延王府,她走過去坐上了蕭清宇的馬車。 蕭清宇見她進來,黑曜石般的眼瞳里浮現(xiàn)一抹清笑,倒了杯凝霜露推到她面前:“最多三杯!” “知道!”沐雨棠輕聲回答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蕭清宇見她細膩如瓷的臉頰在酒力下浮現(xiàn)兩抹紅暈,狀似無意的道:“你喜歡小孩子?” “可愛的小孩子人人喜歡?!本殴髂挲g尚小,沒被皇宮這座染缸污染,思想單純,沒有心機,可愛又呆萌,沐雨棠自然喜歡。 蕭清宇放下酒杯,強勁有力的手臂輕輕環(huán)住她的小腰,在她耳邊輕聲低喃:“那咱們生個可愛小孩怎么樣?” 清清爽爽的氣息鉆進耳朵,直達心臟,沐雨棠纖細的身體忍不住顫了顫,睜大了眼睛看他:“你不是說真的吧?” “我像在說笑?”蕭清宇嘴角彎起優(yōu)美的弧度,伸手去解她的衣帶,如玉的手指在夜明珠光下泛著朦朧的光暈,映著他俊美無籌的容顏,如夢似幻。 沐雨棠伸手抓住蕭清宇的手,急聲道:“我還沒及笄……”這具身體才十四歲,在現(xiàn)代還是個中學生,行夫妻之禮,太早了。 “你一個月后就及笄,咱們早幾天,可以早些生個可愛小寶寶,男孩像我,女孩像你?!笔捛逵畹偷偷恼T惑著,拿開沐雨棠的手,如玉手指一勾一扯,解開了她長裙上的紐扣,露出纖細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 沐雨棠呼吸一頓,再次伸手抓住蕭清宇的手:“咱們還沒有成親,名不正,言不順……” “我會負責到底,不會始亂終棄的,你放心……”蕭清宇輕輕說著,傾身將她壓在了冰絨毯子上,薄唇覆上了她的唇,重重的,穩(wěn)穩(wěn)的,不留絲毫余地。 唇瓣傳來水潤的觸感,剎那間直擊心臟,沐雨棠纖細的身軀輕輕顫了顫,看著蕭清宇近在咫尺的容顏,她皺皺眉頭想要教訓,不想蕭清宇趁機而入,狂風暴雨般的吻侵襲而來,如山洪瀑發(fā),如狂風席卷,將她的三魂七魄撞了個支離破碎。 沐雨棠神思漂浮,目光迷蒙,肺里的空氣越來越少,纖細的身體忍不住輕輕顫抖。 蕭清宇暗沉的眸子里幽芒閃掠,緩緩放輕了力道,淡淡的青蓮氣息輕掃過她唇瓣的每一片,熱烈如火,溫柔蝕骨, 淡淡青蓮香將沐雨棠重重包圍,如一張巨網(wǎng),細細密密,不留一絲縫隙,讓她幾欲窒息,頭腦發(fā)昏,漸漸癱軟在蕭清宇懷里,淺淺的喘息變?yōu)榧贝俅ⅰ?/br> 蕭清宇看著她嫣紅如霞的小臉,黑曜石般的眸子里似有一團火在燃燒,輕柔的吻離開她的唇,星星點點的落到了她脖頸上,白玉手指輕輕扯開了她的衣帶。 沐雨棠深深呼吸著,迷蒙的思緒漸漸清醒,煙霧朦朧的美眸也慢慢恢復清明,胸前傳來陣陣冷意,是外衣被褪下了,看著蕭清宇暗沉的眸子,她一驚,素白小手碰到了一個冰冷的物件,仔細摸了摸,是她的發(fā)簪。 她目光凝了凝,抓起發(fā)簪,對著蕭清宇的xue道刺了過去,她是現(xiàn)代人,對婚前同居不是特別排斥,可這具身體太小了,她真的很不忍心,蕭清宇聽不進她的話,她就先刺他xue道,讓他昏睡,等他醒了再詳細解釋。 “啊!”脖頸突然傳來一陣疼痛,發(fā)簪在觸到蕭清宇肌膚的瞬間停下,沐雨棠痛呼一聲,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脖頸上有兩排牙印。 “蕭清宇!”沐雨棠瞪著毫不自覺,依舊在輕親她的罪魁禍首,咬牙切齒,他究竟是屬什么的,又咬她。 蕭清宇對沐雨棠的氣憤視而不見,如玉的手指輕觸她的后背,彈性的肌膚,順滑細膩的觸感,讓他流連忘返,指尖輕輕捏住了她后背的里衣帶子。 沐雨棠纖細的身軀猛然一顫,如雪的肌膚染上一層粉紅色,如果里衣帶子扯開,她就阻止不了蕭清宇了。 目光一凝,手中發(fā)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速扎向蕭清宇的xue道,不想,發(fā)簪扎到xue道的瞬間,手腕突然一痛,她的動作生生頓下,再也進不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