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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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雨棠淡淡嗯了一聲,目送江欣消失在夜色里,她關(guān)了宮殿門,款款走進(jìn)內(nèi)室。 雞蛋大的夜明珠鑲嵌在鏤空壁槽里,傾灑一室溫馨,素白色的床單映著朱紅色的雕花大床,說不出的素淡清雅。 沐雨棠挑挑眉,白虎國皇宮居然用這么素色的床單、錦褥,和青龍國皇宮的吉祥、喜慶完全不同。 淡淡睡意襲來,沐雨棠揉揉額頭,慢悠悠的摘下發(fā)簪,耳環(huán),準(zhǔn)備休息。 身后突然響起“吱!”的一聲輕響,是房門被打開了,冷冷的夜風(fēng)灌了進(jìn)來,沐雨棠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轉(zhuǎn)身挑開了水晶簾:“江姑娘,你這么快就……” 當(dāng)看清門口的景象時(shí),‘回來了’三字生生卡在了沐雨棠喉嚨里。 站在門口的不是江欣,而是一名中年男子,頭戴皇冠,身穿明黃色龍袍,面容俊逸,不怒自威,在白虎國皇宮,這般裝扮的,只有一個(gè)人,皇帝! 他輕靠在門板上,淡淡看著沐雨棠,犀利的眼瞳朦朦朧朧,每次呼吸都能噴灑出nongnong的酒氣,沐雨棠知道,皇帝喝醉了。 “皇上,您走錯(cuò)地方了?!便逵晏膮柭暰嬷謇涞捻佑楷F(xiàn)冰冷寒芒:甘泉宮是客殿,距離皇帝、嬪妃們居住的宮殿都很遠(yuǎn),皇帝深更半夜的喝醉酒跑來這里,絕對有蹊蹺。 皇帝朦朧的視線里看到一名年輕女子,長裙輕垂于地面,勾勒出她美妙的身形,如瀑的墨絲輕輕垂在身后,映著她巴掌大的小臉,美麗不可芳物,漆黑的眼瞳清清冷冷,拒他于千里之外。 他心中騰起濃烈的征服欲,袖袍一揮,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手指著沐雨棠,含含糊糊的道:“今晚你侍寢。” 侍你個(gè)大頭鬼! 沐雨棠明媚的小臉?biāo)查g黑的快要滴出墨汁來,白虎國皇帝?也就是個(gè)為老不尊的賤男人,看他一眼都讓人覺得惡心! “馬上滾出甘泉宮!”沐雨棠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皇宮是朕的,甘泉宮也是朕的,你無權(quán)趕朕離開。”皇帝低低的說著,踉蹌著腳步,一步一步逼近沐雨棠,迷蒙的眼瞳里閃爍著勢在必得的冷銳寒芒。 “那我走!”沐雨棠狠狠瞪他一眼,裹緊衣服,快步走向旁邊的窗子,甘泉宮里的空氣都被皇帝染的污濁不堪,她懶得多留。 藍(lán)色衣袂隨風(fēng)輕飄,映的沐雨棠身姿更顯扶風(fēng)若柳,清新自然的香氣縈繞鼻尖,皇帝只覺口干舌燥,身體里騰起陣陣欲念,足尖一點(diǎn),急追沐雨棠。 身后勁風(fēng)襲來,沐雨棠一驚,快速側(cè)身,皇帝抓了個(gè)空,修長的身軀撞在了墻壁上,眼前一陣陣重影,目光更加迷離。 沐雨棠目光一寒,伸手抓起一張小椅子,毫不留情的朝皇帝砸了下去。 皇帝嘴角彎起一抹輕嘲,揮手打開了椅子,椅子掉落在堅(jiān)硬的地面上,摔的粉碎。 眼瞳里映出沐雨棠急步遠(yuǎn)去的身影,他目光凝了凝,身形一轉(zhuǎn),剎那間到了沐雨棠面前,伸手抓向她的肩膀。 nongnong的酒氣撲面而來,沐雨棠緊緊皺起眉頭,漆黑的眼瞳里浮上nongnong的厭惡,側(cè)身避開皇帝的襲擊,她拔出袖子里的匕首,狠狠刺向皇帝。 皇帝武功高強(qiáng),內(nèi)力深厚,雖有八九分的醉意,卻并不妨礙他施展武功,一招一式快,狠,準(zhǔn),步步怒意,招招緊逼,誓要將沐雨棠抓在手心里。 沐雨棠沒有內(nèi)力,但招式凌厲,身法快速,皇帝的魔爪擦著她的衣角滑過,卻怎么都抓不到她。 兩人邊打邊走,連打邊退,慢慢的來到了門口,沐雨棠嘴角彎起一抹輕笑,快速揮灑幾招,逼退皇帝,她拉開房門,準(zhǔn)備奔離。 不想,一股強(qiáng)勢的內(nèi)力重重打到了木門上,微開的房門緊緊關(guān)閉,而她則被這股內(nèi)力震的后退幾步,重重的撞在了墻上,剎那間,頭昏眼花,后背火辣辣的疼。 沐雨棠緊緊皺起眉頭,鼻尖聞到了男子的陽剛氣息,她一驚,抬頭看去,正對上皇帝近在咫尺的俊顏,nongnong的酒氣噴灑在臉上,她清冷的眼瞳里浮上nongnong的厭惡:“滾開。” 沐雨棠伸手打向皇帝,手腕被他巧妙的緊抓住,掙脫不開,抬腳踢他,腿也被他緊緊壓住,動(dòng)彈不得。 清新香氣縈繞周身,皇帝一陣心猿意馬,迷離的醉眼看到沐雨棠粉色的唇瓣張張合合,他喉嚨一陣干澀,低頭吻了下去。 nongnong酒氣撲面而來,皇帝俊雅的容顏近在咫尺,沐雨棠目光一寒,低下頭,狠狠咬向皇帝的脖頸。 尖銳的疼痛自脖頸傳來,皇帝痛呼一聲,眸子里蒙了一層陰霾,惡狠狠的揮掌打向沐雨棠:“不識抬舉。” 掌風(fēng)呼嘯而來,沐雨棠猛的瞇起了眼睛,快速思索著制住皇帝的方法,不想,掌風(fēng)在半路消散無蹤,她沒有等到預(yù)想里的疼痛。 疑惑不解的側(cè)目一望,只見一名年輕男子站在她身側(cè),抓著皇帝的手腕,阻下了他的巴掌。 “皇上,你喝醉了?!蹦凶拥偷偷恼f著,玉色手指輕輕一點(diǎn),皇帝暴虐的眼睛驀然緊閉,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男子看向沐雨棠,如瀑的青絲微微凌亂,映著淡淡的夜明珠光,說不出的朦朧夢幻,明媚的小臉上嵌著一雙漆黑,清冷的眼瞳,如琉璃一般清透,唇邊染著點(diǎn)點(diǎn)血痕,是咬破了皇帝的脖頸沾染的血液。 他眸子里浮現(xiàn)一抹古怪的神色:小野貓!安墨楓叫的一點(diǎn)兒沒錯(cuò),她就是一只張牙舞爪的小野貓,打不過別人,就亮出尖尖的牙齒重重的咬。 淡淡湖水氣息縈繞鼻尖,沐雨棠抬頭看向男子,輕輕笑道:“多謝穆公子相助?!?/br> “不必客氣。”穆晨風(fēng)聲音淡漠。 腳邊傳來松松軟軟的觸感,沐雨棠目光一寒,抬腳踹向皇帝:讓他輕薄她,讓他侮辱她,讓他打她…… 眼看著英明神武的皇帝身上布滿了一只只深深淺淺的腳印,穆晨風(fēng)不由得出言提醒:“他是皇帝?!?/br> “皇帝就可以隨便強(qiáng)迫人?隨便羞辱人嗎?”沐雨棠怒喝著,狠狠踹了皇帝胸口兩腳,看向穆晨風(fēng),疑惑不解的道:“深更半夜的,穆公子怎么會來皇宮?” “碰巧,路過?!蹦鲁匡L(fēng)回答的簡單扼要。 沐雨棠撇撇嘴,這里是戒備森嚴(yán)的皇宮,不是人來人往的大街,穆晨風(fēng)會碰巧遇過,騙鬼都不信。 不過,他救了她,他不想透露進(jìn)宮的原因,目的,她也懶得多問。 “嘩啦啦!”屋外的草叢里響起輕微的聲響。 “什么人?”沐雨棠冷喝著,足尖一點(diǎn),窈窕的身形瞬間出了宮殿,來到那人面前。 那人見去路被阻,眸子里閃爍著nongnong的驚慌與失措,身體顫抖著,驚聲高呼:“來人……” 沐雨棠目光一寒,抬手一掌,狠狠劈到了那人脖頸上。 那人軟軟到地,穆晨風(fēng)修長挺拔的身形現(xiàn)了出來,絳紫色的衣袂隨風(fēng)飄飛,映著他溢發(fā)俊美出塵,不似凡人。 沐雨棠狠狠踹了那人兩腳,冷聲道:“皇帝喝醉了酒,理應(yīng)回養(yǎng)心殿,或嬪妃們那里休息,是這個(gè)家伙故意將他引來了這里輕薄我?!?/br> 穆晨風(fēng)瞟了那人一眼,琥珀色的眸子里閃著別人看不懂的神色,淡淡道:“所以呢?” 沐雨棠嘴角彎起一抹詭異的笑:“我要安排一出好戲,為自己報(bào)仇!” 漆黑的夜里亮起兩排光,是兩隊(duì)宮娥提著八角宮燈緩緩走了過來,隨后走來的兩名女子,雍容華貴,英氣出眾,正是皇后和江欣。 皇后并沒有召見江欣,宣召她的那名宮女,在她進(jìn)了昭陽宮后消失無蹤,她和皇后猛然意識到,中了別人的調(diào)虎離山計(jì),急急忙忙的趕來甘泉宮。 夜色下的甘泉宮靜悄悄的,沒有半分聲響,江欣又驚又喜,心中祈禱著沐雨棠安然無恙,足尖輕點(diǎn),就要飛身前奔,目光看到葉媛在宮女們的簇?fù)硐卵U裊婷婷的走了過來,見到她們兩人,嘴角彎起一抹盈盈笑意:“jiejie匆匆忙忙的,要去哪里?” “本宮的事情,輪不到你來過問?!比~歌瞟她一眼,眉頭微微皺起,聲音冰若寒冷:“你不在寢宮休息,跑來這里做什么?” 葉媛看著葉歌惡劣的態(tài)度,沒有像以往那樣憤怒難消,而是笑意盈盈的道:“妾身睡不著,出來走走?!?/br> “從未央宮到甘泉宮,要?dú)v經(jīng)大半個(gè)皇宮,你深更半夜的不睡覺,跑出來走幾里的路程,真是好雅興?!比~歌冰冷的聲音連嘲帶諷,葉媛不以為然,笑瞇瞇的福了福身:“jiejie謬贊!” 葉歌冰冷的美眸猛的瞇了起來,葉媛面對她的嘲諷居然能這么鎮(zhèn)定,事情有些不對…… “??!”高亢的男子低吼聲穿透云層,響徹云霄,震驚了無數(shù)眾人。 江欣身體一顫,循聲望去,看到了甘泉宮,猛的睜大了眼睛,甘泉宮里的宮女都被遣下去了,偌大的宮殿里只有雨棠一人,剛才的低吼聲豈不是…… 江欣的面色瞬間陰沉的可怕,足尖一點(diǎn),快速奔進(jìn)了甘泉宮。 葉媛瞟了眼黑漆漆的宮殿,笑的意味深長:“jiejie,你、我都是皇上的枕邊人,與他同床共枕了十幾年,應(yīng)該能聽出,剛才的低吼聲是來自皇上吧?!?/br> 葉歌斜睨著她,眼瞳平靜無波,聲音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你究竟想說什么?” “我的意思是,咱們很快就要多一位姐妹了,我聽說,那個(gè)女孩叫沐雨棠,是江欣的好朋友,不過是在宮里留宿了一晚,就接近了皇上,爬上了龍床,嘖嘖,那心機(jī)真是重的讓人望而生畏?!比~媛嬌美的聲音里透著說不出的幸災(zāi)樂禍。 葉歌和將軍府的人走的近,她就讓將軍府的人成為皇帝的女人,讓葉歌知道她是多么的有眼無珠,她那自以為是的信任,給她帶來的不是利益,而是奪夫之恨…… ☆、第164章 嚴(yán)懲葉媛 葉歌看著她別具深意的目光,冰冷的眼瞳浮上一抹輕嘲:“葉媛,不是每個(gè)人都像你那么卑鄙、無恥,想盡千方百計(jì)的謀奪別人夫君,你想挑撥離間,也請想個(gè)高明的方法?!?/br> 冰冷的話語就像鋼針,毫不留情的狠戳葉媛的痛腳,她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眨眼間變了幾十種顏色,銀牙暗咬,不服氣的道:“葉歌,你少自欺欺人,剛才的聲音你我都聽的一清二楚,沐雨棠已經(jīng)是皇上的人?!?/br> “就算她真的被皇上寵幸了,也是遭人陷害……”葉歌低低的說著,眼瞳里閃掠一抹銳利寒芒。 “jiejie真是大方,可人家那么年輕貌美,只怕不甘心做個(gè)小小的嬪妃?!比~媛掩口葫蘆,笑的不懷好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有機(jī)會獲得了,沒有人會不動(dòng)心。 “這世間,卑鄙無恥又貪心不足到你這種程度的,沒幾個(gè),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比~歌瞟她一眼,眼角眉梢盡是嘲諷。 “你!”葉媛氣噎,目光閃了閃,衣袖一揮,急步走向甘泉宮,葉歌十分信任將軍府的人,自己說不過她,就讓她親眼見識沐雨棠的背叛,自己喜愛的晚輩與心愛的夫君滾到了同一張床上,葉歌臉上的表情絕對精彩。 江欣心急沐雨棠,來到甘泉宮前,撞開房門沖了進(jìn)去,夜明珠光淡淡傾灑,屋內(nèi)的情景清晰的映入眼瞳,她急行的腳步猛然一頓。 “怎么了?”葉媛扶著宮女的手裊裊婷婷的走了過來,漫不經(jīng)心的低頭一望,只見明黃色的龍袍和白色的裘衣、裘褲交雜散落一地,畫面極是奢靡,一件淺綠色的宦官服半掛在床沿,隨著大床的搖晃,輕輕飄蕩,惹人無限遐想。 雕花大床上交疊著兩道強(qiáng)壯身影,紅被翻滾,帳幔飄飛,nongnong的奢靡氣息撲面而來,葉媛得意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眸子里閃爍著nongnong的震驚:這……這是怎么回事? 宮女們也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她們知道甘泉宮里正在進(jìn)行激烈的情事,本想看看勾引了皇上的女子是如何的絕色傾城,沒想到竟是個(gè)太監(jiān)……皇上什么時(shí)候變的這么重口了?比3p,4p還讓人驚駭。 “看來,本宮來的不是時(shí)候,打擾了皇上的好興致!”葉歌款款走了過來,冷冽的聲音注入了內(nèi)力,鉆進(jìn)耳中,直達(dá)心臟,皇帝強(qiáng)健的身軀顫了顫,迷蒙的眼睛漸漸清明,看著身下滿面暈紅的男子,犀利的眸子猛的瞇了起來,一掌拍飛了男子,憤怒的吼聲穿透云層,響徹云霄:“這是怎么回事?” 太監(jiān)被拍出四、五米遠(yuǎn),重重掉落在堅(jiān)硬的地面上,‘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烏黑的墨發(fā)輕輕垂下,映的他的容顏越發(fā)陰柔。 “李義,怎么是你?!币幻麑m女驚聲高呼,眸子里滿是震驚:他是葉貴妃的貼身太監(jiān),怎么會爬到了皇上的龍床上? 皇帝猛然抬頭看向葉媛,犀利的眸子里折射出道道寒芒:“葉媛。” 陡然提高的聲音如一道驚雷炸了下來,震的葉媛頭腦一懵,面色慘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皇上息怒,臣妾也不知道李義怎會來了甘泉宮,這明明是皇后娘娘安排給江三小姐和沐小姐休息的寢宮啊……” 江欣心中一驚,糟糕,葉媛想將事情推到雨棠身上! 皇帝劍眉微挑,沐小姐?哪個(gè)沐小姐? “誰在叫我?”沐雨棠挑開簾子,慢悠悠的走進(jìn)內(nèi)室,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不著寸縷的太監(jiān),他嘴角溢出一縷鮮血,面色慘白的毫無血色,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傷。 沐雨棠挑挑眉:引誘皇帝,害他背上斷袖的臭名,皇帝肯定恨死他了,如果不是礙于嬪妃們在場,皇帝又想知道事情真相,早就一掌打死他了。 “這是怎么回事?”沐雨棠看著半地狼藉,故做不知的詢問。 葉媛看著她茫然無知的目光,眸子里浮現(xiàn)一抹冷銳,厲聲道:“這是沐姑娘的寢宮,沐姑娘會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沐雨棠輕輕笑笑:“我剛才睡不著,就出去走了走,剛剛回來,又沒有親眼目睹事情經(jīng)過,怎么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深更半夜的出門散步,沐小姐真是好雅興?!比~媛不屑的嗤笑,嬌美的聲音連嘲帶諷。 “彼此彼此,貴妃娘娘不也深更半夜的從未央宮散步來到了甘泉宮,幾里的路程您這么輕輕松松的就走完了,雨棠深感佩服。”沐雨棠微微笑著,清冷的聲音也帶著淡淡的嘲諷。 你!葉媛氣噎,眸底蒙了一層陰霾,真是伶牙俐齒,難怪得了葉歌的信任與重用,一般人遇到她,肯定會栽在她手里,可惜,她葉媛不是一般人!眼波流轉(zhuǎn)著,悄悄向李義使了個(gè)眼色。 李義心神領(lǐng)會,朝著皇帝深施一禮,有氣無力的道:“皇上,奴才就是被這位沐姑娘設(shè)計(jì)陷害的,請皇上明查。” 沐雨棠輕輕蹙眉,她就知道,事情不會善了,但想算計(jì)她,也沒那么容易:“這位公公摔糊涂了吧,我不認(rèn)識你,又和你無冤無仇的,陷害你做什么?” “你是和咱家無冤無仇,但你的朋友里,可是有人與咱家有著不小的仇恨?!崩盍x低低的說著,目光閃掠著,意有所指。 沐雨棠眨眨眼睛,看來葉媛算計(jì)她,果然是為了打擊皇后葉歌。 余光瞟到皇帝,他穿著明黃色龍袍,長身玉立,俊逸的容顏不怒自威,犀利的眼瞳折射著冷銳的寒芒,一國之主的傲氣與霸氣盡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