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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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文松目光一凜,伸手握住了玉佩,冷聲道:“不行,你換個條件?!?/br> “我們就要這只玉佩,你愛換不換?!便逵晏穆曇羟謇洌敛幌嘧?。 葉文松面色陰沉的可怕,低頭看向玉佩,玉佩是碧綠色的,晶瑩剔透,上面雕有精致的葉子紋理,是葉家歷任家主的信物,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絕不可輕易送人。 但現(xiàn)在,他身陷囹圄,性命即將不保,沐雨棠趁火打劫,指明要這塊玉佩,如果他不給,就休想離京!也罷,玉佩是死物,他是活人,先把命保住了,不愁找不到機會拿回玉佩! 葉文松摘下玉佩,扔向沐雨棠:“這塊玉佩很珍貴,你小心保管!” “知道!”沐雨棠接過玉佩,看著細(xì)膩的紋理,微微的笑,蕭清宇設(shè)局,算計的是上官太尉,就算葉文松不來找他們幫忙,蕭清宇也不會讓上官太尉抓到他。 葉文松主動送上門來,說了兩個小秘密,還送了這塊玉佩,真是劃算的交易。 葉文松見街道上的侍衛(wèi)們越聚越多,一寸一寸仔細(xì)搜索,他精明的眼眸微微瞇了起來:“什么時候送我出城?” “立刻就送你走?!便逵晏奈⑽⒁恍?,如百花開放。 紫檀木馬車就停在臨月樓外,雪衣衛(wèi)見蕭清宇,沐雨棠走出了臨月樓,急忙駛了過來。 沐雨棠抓著車?yán)庹郎?zhǔn)備上車,一道清脆的呼喚聲傳入耳中:“雨棠jiejie?!?/br> 沐雨棠回頭,看到九公主笑嘻嘻的朝她跑了過來,小小的手里還拉著個扶風(fēng)若柳的美麗女子:“表姐!” 一路急跑,蘇碧瑩額頭冒出了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珠,嘴唇微張著,急促的呼吸,看到沐雨棠,就像見到了知音,無奈的報怨:“我在巷子里走動,遇到了九公主,她非要拉我上街……” “那巷子幽幽深深的,都沒什么人,哪有街上人多,熱鬧。”九公主撅著小嘴巴,不滿的嘀咕。 沐雨棠輕輕笑笑,俯身看向九公主:“九公主怎么出宮了?” “我去外祖父家了,正準(zhǔn)備回宮,雨棠jiejie,你送我回去吧。”九公主胖乎乎的小手握著沐雨棠的三根手指頭,昂頭看著她,滿目真誠。 沐雨棠望望緊追而來的宮女,太監(jiān),侍衛(wèi)們,悠悠的道:“有這么多人陪九公主進宮,不差我一個吧?!?/br> “人家就要雨棠jiejie和碧瑩jiejie送嘛?!本殴鲹u晃著沐雨棠的手臂,不依不饒的撒起了嬌,小嘴巴撅的高高的,漂亮的大眼睛里水光閃動,仿佛只要沐雨棠說個不字,她就會立刻哭出來。 沐雨棠無奈的撫撫額頭:“好吧,我送你回宮?!北斫阋苍冢梢猿脵C問些事情,不過:“清宇,那件事情,交給你了?!?/br> “放心!”蕭清宇說的云淡風(fēng)輕,就像沒將這種小事放在心上。 目送沐雨棠,蘇碧瑩,九公主乘坐的皇宮馬車駛離原地,漸漸遠(yuǎn)去,他也坐上了紫檀木馬車,朝著城外奔去。 城門守著很多侍衛(wèi),進出都搜查的十分嚴(yán)密,上官太尉居然也站在旁邊,仔細(xì)比對著過往的一名名行人,看到祁王府的紫檀木馬車,他目光凝了凝,走上前來:“請問里面坐的可是蕭世子。” “正是,上官太尉有事?”雪衣衛(wèi)的聲音機械,冰冷的沒有絲毫溫度。 “下官奉旨搜查重犯葉文松,進出城的行人,車輛都要細(xì)細(xì)檢查。”上官太尉的態(tài)度十分親和,聲音也非常恭敬,可細(xì)細(xì)一聽,還是能聽出其中的耐人尋味。 雪衣衛(wèi)利眸微瞇:“上官太尉懷疑蕭世子私藏重犯?!?/br> 上官太尉呵呵一笑:“下官不敢,只是,下官也是奉命行事,請蕭世子不要為難下官?!?/br> “不知上官太尉想如何搜查?”蕭清宇清潤的聲音從車廂里傳了出來,如琴弦輕撥,優(yōu)美動聽。 上官太尉微微一笑:“世子只需掀起簾子,讓下官看上一眼,便是檢查過?!?/br> 馬車?yán)锼查g一片寂靜,稍頃,一道清潤的呼喚從車廂里飄出:“無痕?!?/br> “是!”風(fēng)無痕走上前,慢慢挑起車簾。 車廂里鋪著雪色的絲絨毯子,上面置著一方小檀木桌,桌面上擺著一套青瓷茶具,蕭清宇一襲雪衣,坐在木桌前,悠然的輕品著清茶,雪色衣袂流瀉而下,清雋尊貴,高天孤月般的容顏,俊美的讓人錯不開眼。 “上官太尉可檢查完了?!笔捛逵罨仡^看他,黑曜石般的眼瞳如一汪深潭,越凝越深,似要將他吸食進去。 上官太尉驚的連連后退,腳下一踉蹌,險些摔倒在地,再看蕭清宇,神色淡淡,目光淺淺,如冰如霜的氣勢拒人于千里之外,剛才那森寒冰冷的目光早已消失無蹤,仿佛只是他的錯覺。 上官太尉重重喘息著,不經(jīng)意的瞟到了馬車?yán)锏囊恢恢话粹o,利眸猛然一瞇,眼看著風(fēng)無痕就要放下車簾,他脫口而出:“等等!” 蕭清宇斜睨著他,聲音淡淡:“上官太尉還有事?” “下官要仔細(xì)搜查馬車,請蕭世子下車。”上官太尉一字一頓,滿目凝重。 “剛才太尉明明說看過車廂就算檢查,為何又要出爾反爾?”蕭清宇面色微沉,無風(fēng)無浪的聲音透著nongnong的冷意,聽得人心底發(fā)寒。 鎮(zhèn)定如上官太尉,身體也忍不住顫了顫,咬牙道:“下官輯拿的,是一名心狠手辣的惡人,聰明絕頂且殺人不眨眼,世子車廂里那多機關(guān),萬一那惡人伺機潛伏,恐會威脅到蕭世子的安全?!?/br> “本世子車廂里的機關(guān)都是極小的暗格,上官太尉覺得十寸的暗格會藏人,還是十厘米厚的壁格能藏人?”蕭清宇看著他,清潤的聲音透著淡淡的嘲諷。 “絲絨毯下的底面有好幾米,下面的暗格完全可以藏人。”上官太尉看著蕭清宇,眼皮直跳,直覺告訴他,那名刺客就在蕭清宇的馬車?yán)?,他一定要親自檢查檢查。 “如果底面有暗格,車下會有很大的凸出,上官太尉看到凸出了嗎?”蕭清宇深邃的眼瞳里閃爍著毫不掩飾的輕嘲。 車下確實沒有凸起,但蕭清宇的馬車奧妙無窮,誰知道他是不是將凸起收斂了。 “蕭世子,下官只是公事公辦,請不要讓下官為難!”蕭清宇的英名,上官太尉早就如雷貫耳,他輕易不敢得罪,但葉文松的歸案,直接關(guān)系到整個上官家的利益,他顧不了那么多,必須搜查蕭清宇的馬車。 蕭清宇看著他銳利的神色,黑曜石般的眼瞳里閃掠一抹暗芒,彈指揮出一道勁風(fēng),重重?fù)舻搅松瞎偬灸_前的石頭上,只聽‘砰’的一聲響,石頭迸裂開來,剎那間,碎石紛飛,碎末飛揚,嗆的人連連咳嗽。 更讓上官太尉出了一身冷汗,剛才那一瞬間,他都沒看清蕭清宇是怎么出招的,面前的石頭就迸碎了,如果那股內(nèi)力對準(zhǔn)的是他,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死人。 “如果本世子真想助刺客逃脫,直接闖城門也無人能夠攔下,豈會停下馬車讓上官太尉檢查?!笔捛逵畹穆曇羟迩宓?,上官太尉卻聽出了警告的味道,硬著頭皮道:“下官只是檢查一下車廂里的暗格,不會亂動世子?xùn)|西……” “本世子不喜別人亂碰馬車?!笔捛逵罾淅浯驍嗔松瞎偬镜脑挕?/br> “既然如此,下官只好說對不住了?!鄙瞎偬久嫔⒊?,為了上官家,他不懼得罪蕭清宇:“來人,拿下蕭清宇!” 侍衛(wèi)們聞言,相互對望一眼,低垂著頭,站著沒動。 上官太尉的面色瞬間黑的能滴出墨汁來,朝著侍衛(wèi)們厲聲訓(xùn)斥:“為何不聽我命令?” 侍衛(wèi)們沉默不語,心中腹誹,祁王府的蕭世子,他們哪里敢朝他動手,再說了,雪衣衛(wèi)就在旁邊站著,他們這些人根本打不過雪衣衛(wèi),哪里敢輕舉妄動。 上官太尉面色陰沉的可怕,雪衣衛(wèi)輕輕一站,他們就嚇的不敢上前,真是一群蠢貨。 輕微的破風(fēng)聲響過,一道青檀色身影越過重重侍衛(wèi),飛出了城門,帶起的急風(fēng)吹的衣袂翩飛,墨絲飛揚,露出了他年輕的俊顏。 “那是……葉文松!”眼尖的侍衛(wèi)認(rèn)出了他。 “沒錯,沒錯,就是葉文松,快抓住他?!笔绦l(wèi)們高喝著,不等上官太尉吩咐,呼呼拉拉的提劍去抓人了。 看著潮水般蜂擁而去的侍衛(wèi)們,上官太尉面色更加陰沉,他們那么積極的抓人,立功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們懼怕蕭清宇,不想和他起沖突。 只是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能讓侍衛(wèi)們俯首稱臣,好厲害的蕭清宇,比當(dāng)年的宸王還要優(yōu)秀三分。 想到這個消逝了十六年的名諱,上官太尉一怔,他怎么又想到宸王了?不過,那個蕭清宇,有些地方和宸王真的很相像! 蕭清宇看著策馬急奔的上官太尉,嘴角彎起一抹輕嘲:葉文松由始至終都不在他的馬車?yán)?,而是混在了來往的人群里,由他的馬車來吸引上官太尉和侍衛(wèi)們的注意力,給葉文松制度逃離的機會。 上官太尉上當(dāng)上的很嚴(yán)重,葉文松逃跑的很順利。 風(fēng)無痕走上前,輕聲道:“世子,回府嗎?” 蕭清宇目光凝了凝,淡淡道:“去皇宮,接雨棠。” ☆、第199章 打上 官燕 坤寧宮 “母后!”九公主跑進內(nèi)殿,歡歡喜喜的撲向皇后,玉雪可愛的小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 皇后俯身抱起她軟軟糯糯的小身體,熱乎乎的氣息迎面撲來,她輕輕皺眉:“怎么跑的滿頭大汗的?” “我想讓碧瑩jiejie,雨棠jiejie看看我跑的有多快啊。”清脆的童音真誠,純凈,聽的人心底發(fā)暖。 門口一暗,是蘇碧瑩,沐雨棠并肩走了進來,年輕,纖細(xì)的身軀,美麗、朝氣的容顏就像一盞明燈,照亮了有些暗沉的宮殿。 皇后目光閃了閃,看向九公主:“你身上也出了很多汗,快去洗洗,jiejie們不喜歡和有汗味的小孩子玩?!?/br> 身上膩膩粘粘的,很不舒服,九公主也準(zhǔn)備去洗洗澡,笑嘻嘻的道:“碧瑩jiejie,雨棠jiejie,你們在這里等等我,我很快回來。” “好。”沐雨棠,蘇碧瑩點點頭,目送嬤嬤抱著九公主走出坤寧宮,朝皇后施禮:“參見皇后娘娘。” “不必多禮!”皇后微微笑著,和藹可親:“九兒性子調(diào)皮,給你們添麻煩了。” “娘娘言重了,九公主聰明伶俐,率真可愛,怎會有麻煩。”蘇碧瑩禮貌客套的話語很合皇后心意,她微笑著細(xì)細(xì)打量蘇碧瑩,身材高挑,長裙拖地,腰間盈盈一束,更顯扶風(fēng)若柳,明眸皓齒,眉目如畫,笑容明媚的讓人錯不開眼。 皇后的笑容溢發(fā)璀璨,蘇碧瑩體弱多病,極少參加宴會,自己一直都沒怎么見過她,沒想到她竟是個標(biāo)致的美人:“碧瑩已經(jīng)及笄了吧?!?/br> 蘇碧瑩看著她慈愛的目光,禮貌微笑:“回皇后娘娘,臣女去年三月就已經(jīng)及笄了?!?/br> 皇后點點頭,精明的眼瞳里閃掠一抹意味深長:“可有許配人家?” “回皇后娘娘,暫時還沒有!”蘇碧瑩是土生土長的青龍國人,談到婚嫁,小臉微微泛紅。 “雨棠比你小一歲,已嫁清宇為世子妃,你這做表姐的,也要盡快解決終身大事才是?!被屎蟮恼Z氣十分輕快,就像是在開玩笑。 蘇碧瑩的小臉紅的更厲害,聲音細(xì)若蚊蠅:“婚姻大事要父母之命,碧瑩不敢私下定論……” 皇后笑容可掬,看蘇碧瑩的目光越發(fā)慈愛,就像是婆婆看兒媳,越看越滿意! 沐雨棠眼皮跳了跳,皇后不會是想讓碧瑩表姐給太子做側(cè)妃吧! 太子在朝堂主文,他的外祖,岳父以及他拉攏的一些勢力也基本都是文官,麾下武將極少,能力出眾的武將,更是寥寥無幾。 而蘇長靖是立下赫赫戰(zhàn)功的將軍,統(tǒng)領(lǐng)著不少兵馬,嫡子蘇逸軒更是能力不俗的少將軍,如果太子娶了蘇碧瑩,就等于得了兩員厲害大將,幾萬的兵馬,在軍營的勢力都可與三皇子平分秋色了。 “表姐身體弱,舅舅,舅母不想她嫁進高門貴族應(yīng)承諸多的妯娌,姨娘,小妾,準(zhǔn)備為表姐找家世清白、簡單的寒門子弟為夫婿……” 皇后和藹的笑容僵了僵,瞬間又恢復(fù)正常:“將軍府千金下嫁寒門子弟,身份可是降了許多……” 沐雨棠輕輕笑笑:“表姐下嫁,那寒門子弟會分外尊重表姐,不會娶什么姨娘,小妾的煩表姐,如果他能再勤奮上進,有個不錯的官職,表姐也能過得很好。” 皇后微笑,沐雨棠是在隱晦的提醒她,蘇碧瑩寧為寒門妻,不為貴門妾,太子身份再高貴,也已經(jīng)有了太子妃,蘇碧瑩無論如何都不會嫁進太子?xùn)|宮為側(cè)妃。 “碧瑩的意思,也是下嫁寒門學(xué)子?”名門貴族講究低娶高嫁,蘇碧瑩這將門之女,完全能夠嫁進侯府,王府為正妻,下嫁寒門學(xué)子,實在是太委屈了。 蘇碧瑩小臉微紅:“婚姻大事,碧瑩聽父母的。” 皇后眸底浮上一抹意味深長,蘇碧瑩是沐雨棠的表姐,而沐雨棠又是蕭清宇的世子妃,延王的義女,如果天駿納蘇碧瑩為側(cè)妃,不但能將蘇長靖這員大將收入麾下,還能間接得到蕭清宇,延王的相助,一箭三雕的大好事,絕不能輕易放棄! 蘇長靖疼愛蘇碧瑩,一定會仔仔細(xì)細(xì)為她挑選夫君,而朝堂里優(yōu)秀,上進,在適婚年齡,且沒有成親的寒門子弟少之又少,蘇長靖一時半會挑不到合適女婿,他們可以搶先將蘇碧瑩娶回太子?xùn)|宮,等一切成了定局,蘇長靖就算心里再不愿,也會為了自己女兒的幸福,助天駿一臂之力…… “太子妃!”宮女恭敬的稱呼聲響起,半透明的珠簾被挑開,上官燕笑盈盈的走了進來:“母妃……” 看到內(nèi)殿里的沐雨棠,蘇碧瑩,她溫柔的淺笑一頓,隨即又恢復(fù)如常:“母妃有客人啊。” “雨棠,碧瑩,你都認(rèn)識,過來一起坐吧。”皇后笑容和藹。 “是!”上官燕福福身,裊裊婷婷的落座在皇后下首,正對著蘇碧瑩,沐雨棠,她聽聞坤寧宮來了貴客,就前來一觀,沒想到竟是她們兩人:“素聞蘇小姐身體弱,輕易不出府,今日一見,蘇小姐面色紅潤,氣息輕穩(wěn),是病情好轉(zhuǎn)了?” “遇到一位神醫(yī),開了副好藥方,碧瑩的身體已經(jīng)好多了?!笔捛逵疃t(yī)術(shù)之事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蘇碧瑩便含糊其辭的應(yīng)付上官燕。 “那就好。”上官燕微微笑著,環(huán)視內(nèi)殿,見除了她們,就只有宮女,嬤嬤,她不由得問道:“母妃,九兒meimei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