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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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宇看著她漆黑的眼瞳,嘴角彎起一抹悠美弧度,低低的道:“雨棠,你是不是不困了?” 沐雨棠頭腦清明,眨了眨眼睛:“被信件驚醒,還真沒什么睡意了。” “那咱們做點別的事情吧。”蕭清宇輕輕說著,眼瞳里浮上一抹清笑,薄唇輕輕印在了她粉色唇瓣上。 ------題外話------ (*^__^*)嘻嘻……今天元旦,親們元旦快樂哈,祝親親月月生日快樂,親們有票票的,給偶送張票票吧,么么…… ☆、第273章 刺殺 玉色的絲質(zhì)睡袍被褪下,淡淡涼意滲到肌膚,沐雨棠明媚小臉瞬間黑了下來,抵著蕭清宇的胸膛用力推攘他:“別鬧了,孩子太小,禁不起折騰,咱們還是想想蕭天凌拿那一千萬兩銀子去做什么了吧。” 蕭天凌名下有很多產(chǎn)業(yè),不缺金銀,他敲詐那么多銀兩肯定有非常特殊的目的! 蕭清宇猝不及防,被推到旁邊,看著沐雨棠慍怒的眼眸,心中輕嘆,為了小寶寶,他已經(jīng)很多天沒和她在一起了,現(xiàn)在的日子于他而言簡直就是度日如年:“雨棠,一定要等到小寶寶三個月嗎?” 看著他幽怨的目光,沐雨棠毫不心軟,揚聲道:“當然,三個月后,小寶寶穩(wěn)定了,咱們才可以偶爾在一起?!?/br> 蕭清宇挑挑眉,脫口而出:“如果他不穩(wěn)定呢?” 沐雨棠笑盈盈的道:“那你就再等三個月吧?!?/br> 蕭清宇:“……” 有了小寶寶,她就事事以小寶寶為先,將他忘到九霄云外了,他都有點小后悔,這么早要孩子了! 伸臂將沐雨棠緊抱在懷里,蕭清宇下巴輕擱在她頭發(fā)上,輕輕嘆氣,小寶寶還有一個多月才滿三個月,時間怎么過的這么慢。 玉色睡袍半掛在胳膊上,沐雨棠很不舒服,輕輕推了推蕭清宇:“你松松手,讓我把睡袍穿上?!?/br> 蕭清宇低頭一望,只見沐雨棠衣衫半敞,玲瓏的曲線一覽無余,凝脂般的肌膚在夜明珠光下散著瑩潤的光澤,指腹下的肌膚更是柔軟的如一捧雪,仿佛隨時都會化去。 他目光閃了閃,伸手扯下睡袍扔到床邊的錦凳上,抱緊了她,低低的道:“屋里這么暖,別穿睡袍了?!?/br> 肌膚相貼,蕭清宇灼熱的體溫傳到沐雨棠身上,通過血液瞬間到達四肢百駭,沐雨棠的身體也漸漸熱了起來,她不自然的動了動,卻沒能和他拉開一點兒縫隙,素白小手抵在他胸口輕輕他。 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觸蕭清宇的肌膚,就如一股電流,瞬間到達了四肢百駭,他欣長的身軀微微一僵,看著毫不自知,兀自在他懷里動來動去的某女,深邃眼瞳里浮上一抹暗沉:“你如果再亂動,我就不顧胎兒是否穩(wěn)定了。” 清潤的聲音低沉暗啞,似在強行壓制著什么,沐雨棠頓下動作,輕輕撇撇嘴,不動就不動:“蕭大世子,你還沒告訴我,蕭天凌要那一千萬兩銀子做什么?” 蕭清宇漆黑眼瞳深沉如墨:“蕭天凌名聲損毀,在朝中的勢力也有衰落的痕跡,他要銀子應(yīng)該有兩個目的,一是挽回名聲,二是鞏固勢力!” 沐雨棠目光一凜:“他會怎么做?” “方法有很多種,我暫時猜測不到他會用哪一個!”蕭清宇輕輕說著,目光幽深。 沐雨棠眼瞳里浮上一抹意味深長:“如此說來,蕭天凌又要生事了?!?/br> 蕭清宇看著她擔(dān)憂的目光,眼瞳里浮上一抹清笑:“別擔(dān)心,蕭天凌現(xiàn)在是以鞏固自己的勢力為主,無心殘害別人,京城不會發(fā)生大事件的?!?/br> “那就好!”沐雨棠松了口氣,睜大眼睛看著蕭清宇:“現(xiàn)在正在過年,青龍國有沒有什么特殊習(xí)俗?” 蕭清宇挑挑眉,特殊習(xí)俗么:“元宵賞燈算不算?” 沐雨棠眼睛一亮:“在哪里賞?” 蕭清宇嘴角彎起一抹淺笑:“當然是在京城的街道上!” 元宵佳節(jié),一盞盞花燈從街頭排到街尾,將街道照的亮如白晝,竹為骨,紙為罩,里燃燭的花燈經(jīng)過改造,制成了各種各樣的形狀,有牛,有虎,有豬,有鹿,有花也有草,一排排,一盞盞,爭奇斗艷,看得人眼花繚亂。 街道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成雙成對的才子佳人款款前行,笑盈盈的觀賞著各色花燈。 沐雨棠走在人群里,看著花燈上如夢似幻的水墨畫,忍不住贊嘆:“真漂亮!” 蕭清宇緊握著她的小手,看著她目光閃閃的眼睛,眸底浮上一抹寵溺:“有沒有喜歡的?” 沐雨棠四下觀望,只見每個花燈都非常漂亮,卻沒有特別出彩,讓她一見就想買下的,不由得輕輕挑了挑眉,正要開口,只見一道五顏六色的光芒射了過來,瞬間照亮了大半個天空,光芒在漆黑的夜幕里飛速旋轉(zhuǎn)著,光華璀璨,閃耀人眼。 須臾,光芒收斂,一名中年男子拿著一盞漂亮花燈站在不遠處的高臺上,環(huán)顧滿街行人,笑瞇瞇的道:“今日元宵佳節(jié),我家公子特備走馬燈一盞,以題會友,誰答對了我家公子的問題,這走馬燈就屬于誰?!?/br> 眾人眼睛一亮,呼啦啦的圍了上去:“走馬燈真漂亮,世間少有呢?!?/br> “走馬燈也價值不菲,得一盞,吃喝半輩子不愁。” “我喜歡走馬燈,燈中花魁啊,我要定了。” “答對題目才有走馬燈,不知會是什么樣的難題……” 一陣陣熱議傳入耳中,沐雨棠眨眨眼睛,拉著蕭清宇悠悠的走向高臺。 蕭清宇瞟一眼高臺上的走馬燈,漫不經(jīng)心的道:“走馬燈雖稀有,卻不絕世,祁王府庫房里就有一盞,如果你喜歡,我回去就讓他們找出來,放在床頭?!?/br> “我去高臺不只是為了走馬燈,更多的是湊熱鬧,你不覺得以走馬燈做賭注出考題的人很有趣嗎?”沐雨棠笑盈盈的說著,站到了人群后,遠遠的觀望高臺。 見沐雨棠一眨不眨的看著走馬燈,連個余光都沒給他,蕭清宇俊美容顏微微沉了下來,不就是某個富家子弟閑來無事以走馬燈玩樂,他還真不覺得有什么有趣的! 中年男子看著高臺下聚集的大批年輕男女,眼睛笑瞇成了一條縫,清清嗓子,揚聲道:“諸位聽好了,我家公子出的題目是:什么動物早晨四條腿,中午兩條腿,晚上三條腿!” 呃……才子佳人們一怔,動物的腿都是先天定下的,出生是多少,死時還是多少,怎么可能會在一天內(nèi)變數(shù)量? 看著眾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年男子呵呵一笑:“諸位不必懷疑,世間確實有這么個動物,諸位再仔細想想!” 走馬燈世間少有,這題目也出的稀奇古怪,很考驗人的智慧啊,才子佳人們輕輕嘆息著,皺眉思索答案,半條街道靜悄悄的,沒有半分聲響。 沐雨棠輕輕笑笑,高臺前的才子佳人們似乎都不知道答案,她也很喜歡那盞走馬燈,就不客氣了。 “是人!”兩道柔美女聲同時響起,一道來自沐雨棠,另一道則來自三米外的一名女子,女子一襲白衣,身姿纖纖,絕美的容顏,漠漠的氣質(zhì),赫然是毒醫(yī)谷圣女白纖兒,她一步一步款款走來,清風(fēng)吹起她雪色裙擺,飄逸出塵,不似凡人! 眾人怔怔的看著,好半響方才回過神,不自然的眨眨眼睛,疑惑不解的詢問:“為什么是人?” “人小時候都是爬著走的,手腳并用,是四條腿,長大后直立著雙腿走路,年老后,身體不便,要柱個拐杖,就是三條腿了。”白纖兒冰冷的聲音空靈動聽。 “沒錯,姑娘解釋的合情合理,這道問題的答案就是人。”中年男子笑瞇瞇的說著,看到了沐雨棠,燦爛的笑容微微收斂,為難的道:“兩位姑娘都答對了問題,但走馬燈只有一盞,這可怎么辦?” 眾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沐雨棠,只見她眼瞳清清冷冷,小臉美麗傾城,就像雪地里迎風(fēng)綻放的紅梅,比不食人間煙火的白纖兒,還多了幾分清貴! “那女子是誰???容顏美麗,氣質(zhì)清新高貴,世間少有啊!” “你睜大眼睛看清楚,人家梳的是婦人發(fā)髻,名花有主了,你就不要再動歪心思了?!?/br> “打聽打聽嘛,這么出塵的女子,咱們還不知道名字,豈不是太遺憾了!” 笑瞇瞇的議論傳入耳中,白纖兒美麗小臉蒼白的毫無血色,衣袖下的手緊緊握了起來,貝齒緊咬著下唇,點點血珠滲了出來! 沐雨棠順著她漂亮的裙擺,看到了她的鞋,蜀繡的繡花鞋做工精細,鞋尖上嵌著一顆大大的珍珠,富貴榮華,任誰也想不到,鞋子里的雙足殘缺的少了腳趾:“那盞走馬燈送給白姑娘吧!” 白纖兒猛的抬起頭,冰冷目光如道道利刃,狠狠射向沐雨棠,一字一頓的道:“沐雨棠,我不需要你可憐,施舍我?!?/br> 沐雨棠無語望天:“這不是施舍,而是你的答案比我早說了半秒,若按先來后道,走馬燈就應(yīng)該是你的?!?/br> “可我怎么感覺咱們兩人的答案是一同說出來的?”白纖兒冰冷目光輕掃過高臺前的百姓們,冷冷的道:“半街的才子佳人,聽到的也都是這種答案吧?!?/br> 才子佳人們點點頭,他們聽到的女聲確實是同時開的口,沒感覺有人前,有人后。 沐雨棠無奈撫額,她此次上街,是為觀賞元宵燈盞,不想與人爭持,主動將走馬燈相讓,也是不想惹麻煩影響心情,沒想到白纖兒竟然不依不饒:“那你想怎樣?” “你,我再比試一題,誰贏了,走馬燈歸誰!”白纖兒一字一頓的說著,目光冰冷。 不愧是毒醫(yī)谷圣女,性子真真高傲,別人相送的東西不肯要,非要拽著她再比一場,力求贏過她。 “不好意思白姑娘,我現(xiàn)在有事要做,沒空與您比試了,告辭?!卑桌w兒有心比意,沐雨棠可無心應(yīng)戰(zhàn)。 眼看著沐雨棠轉(zhuǎn)身欲走,白纖兒目光一凝,急步追了上來,伸臂阻攔沐雨棠:“沐雨棠,你站??!” 沐雨棠雪眸微瞇,揮手打開了她伸來的手臂,怒道:“白纖兒,你適可而止,我不想要走馬燈,是我的自由,你無權(quán)過問,如果你也不想要,大可一走了之,讓人家再為走馬燈找新主人,你干嘛死纏著我不放?” 白纖兒猝不及防,踉蹌著后退了好幾步,重重撞在了高臺上,鉆心的疼痛自后背漫延開來,她絕美的面容微微扭曲,眼瞳里閃著nongnong的痛楚! 她糾纏沐雨棠是因為沐雨棠見過她最狼狽的模樣,她想贏沐雨棠,是想親眼看到沐雨棠的狼狽,扳回一局!讓沐雨棠在她面前,再也沒有高傲的資本! “纖兒!”驚訝的呼喚聲響起,宋如凡急步走了過來,看著她蒼白的沒有血色的小臉,眸底閃過一絲疼惜,伸手輕扶她:“你沒事吧?” “不用你管!”白纖兒毫不留情的打開了宋如凡伸來的手臂,冰冷的眼瞳里寒芒閃爍。 宋如煙走上前來,瞪著白纖兒,沒好氣的道:“白纖兒,我哥扶你,是關(guān)心你,你別好心當成驢肝肺。” 白纖兒瞟她一眼,冷冷的道:“我們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來過問!” “你!”宋如煙氣噎,美眸里怒氣翻涌。 沐雨棠挑挑眉,看來白纖兒和宋府主人們之間的關(guān)系很不好! “這位白纖兒性子極強,心里還憋著一團怒氣,不是個好相與的人。”幾不可聞的評價傳入耳中,沐雨棠抬頭望去,只見人群外站著四五名高大男子,身負長劍,滿目冷冽,戒備的看著四周,最前面說話的那人目光犀利,面容嚴肅,不怒自威,赫然是皇帝蕭元脩。 元宵佳節(jié),蕭元脩也喬裝改扮,出宮查看京城民情了。 “砰!”一道煙花騰空而起,在夜空里綻放出璀璨的光芒。 “放煙花了……”眾人的驚嘆聲還未落下,空氣里響起一道道急促的破風(fēng)聲,一名名身穿黑衣,面戴黑巾的黑衣人從天而降,手中長劍傾力而出,帶起一道道冰冷寒芒,毫不留情的朝皇帝刺了過去。 “保護皇上!”皇帝身后的侍衛(wèi)們高喝一聲,拔劍迎上了黑衣人,剎那間,空氣里響起激烈的兵器交接聲,。 熱鬧的街道瞬間亂成一團,才子佳人們急急忙忙的奔走著,驚聲尖叫:“來人哪,救命啊,刺客,有刺客!” “咱們也快走吧?!彼稳绶草p扶著白纖兒,急步前行。 蕭清宇攬著沐雨棠站在隱蔽的陰影里,看著激烈打斗的侍衛(wèi)和黑衣人,悠悠的道:“侍衛(wèi)都是皇宮暗衛(wèi),訓(xùn)練有素,能夠以一敵三,這批黑衣人……也是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的,專職暗殺!” 沐雨棠清冷眼瞳微微瞇了瞇:“你是說,他們是殺手!” 蕭清宇淡淡嗯了一聲,目光看到刺客們沖破了侍衛(wèi)們的防御,寒芒閃爍的長劍毫不留情的朝皇帝刺了過來。 皇帝冷冷一笑,側(cè)身避過了長劍,反手一掌,狠狠打到了黑衣人后背上,黑衣人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高大身軀不受控制的向后飛了過去,手中長劍直指白纖兒。 眼看著長劍就要刺到她身上了,白纖兒目光一凝,抓住扶她的宋書,巧妙的擋在了自己身前。 沐雨棠清冷眼瞳猛的瞇了起來,白纖兒這是想讓宋如凡代她去死,白纖兒被宋夫人坑騙著嫁進宋府,斬去了腳趾,成為殘廢女子,她肯定恨死了宋府的主人,恨不得將他們除之后快,除掉宋如凡的機會近在眼前,她就毫不客氣的利用了。 宋如凡為人處事還算不錯,就這么死了,未免太過可惜。 沐雨棠手指輕彈,一顆珠子打到了宋如凡膝蓋上,宋如凡身體一傾,長劍擦著他的衣擺劃過,刺到了白纖兒胳膊上:“??!”凄慘的痛呼震人耳膜。 只是傷了胳膊,多敷點好藥,休養(yǎng)幾天就會好,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沐雨棠輕輕笑笑,余光看到三名黑衣人沖破侍衛(wèi)們的阻攔,前后夾擊的圍攻皇帝,一人趁他不注意,悄悄繞到了他背后,握著長劍狠狠刺向他的后心。 “父皇小心!”擔(dān)憂的驚呼聲響起,一道修長的青色身影飛了過來,徑直落到了皇帝身后,想要為他擋下偷襲長劍。 沐雨棠目光幽幽,整個晚上都不見蕭天凌的蹤影,皇帝出事了,他就準確無誤的出現(xiàn)在這里,真是巧! 只要他為皇帝擋下這一劍,就會贏得舍身救父的美名,更會得到皇帝的信任與重用,他們再想對付他,就比較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