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得他所救
次日,簫怡景收拾好準(zhǔn)備去往公司的時候,傭人敲響了她的房門。 此時沈晉海已經(jīng)不在家了,簫怡景疑惑的看向傭人,只見那傭人對她說道:“簫小姐,外面有人找你?!?/br> 簫怡景的心不禁又提到了嗓子口,這個時間點誰會找上門啊。 帶著這樣的疑惑,她跟著傭人來到了大院門口,赫然看到一輛警車停在外面,而門口就站著之前來過的那兩個警官。 看到簫怡景過來,那人照常的亮出自己的證件,公事公辦的開口:“簫小姐,我們收到最新的視頻,懷疑你與上次的兇殺案有著密切的關(guān)系,你必須和我們走一趟了。” 這次是肯定的語氣。 簫怡景以為上次沈晉海將自己保釋出來,自己也將事情解釋的一清二楚了,沒想到這事還沒完。 可這次警方也并沒有給她原地解釋的機會,直接將她請入了警車。 來到警局后,警方直接將那段他們收到的匿名監(jiān)控給放了出來,監(jiān)控畫面不長,只看到畫面上一名女人被男人親密的摟著。簫怡景很快就看出來畫面上的女人正是自己,而這一段截取的畫面,剛好是當(dāng)時她被男人尾隨受困的時候。 在僵持了一路后接下來就應(yīng)該是她慌忙而跑的場景,可監(jiān)控卻在某一刻突然黑屏宣告結(jié)束,那段自己逃跑的畫面根本就沒有錄上。 于是她下意識的為自己辯駁了一番:“這是他欲輕薄我的時候,后來我趁機咬了他一口就跑了?!?/br> “簫小姐,我們不僅收到了視頻證據(jù),還有當(dāng)場的目擊者前來作證,她親眼看到你和男子起了爭執(zhí),用高跟鞋扎向了男子脖頸。根據(jù)尸檢報告,男子的脖頸曾受到鈍傷,胳膊上也有咬印不假?!?/br> “你們的意思就是篤定我是殺人兇手了嗎?” 簫怡景生出一絲惱怒,面色發(fā)緊的否認(rèn):“那個證人又是誰?她又如何證明她當(dāng)時在場?這個罪我不會認(rèn)!根本就不是我殺的?!?/br> 她拒不認(rèn)罪,堂正的坐在警局言辭鑿鑿:“人不是我殺的?!?/br> 對于她強硬的態(tài)度,警方那邊只能依法辦事:“由于簫小姐你有重大的作案嫌疑,目前我司依法將你拘留24小時等待最后的檢驗結(jié)果,24小時后若簫小姐依不認(rèn)罪,我們會按照法律流程移交法院處理?!?/br> 說完,他們將簫怡景帶到了拘留室,任憑簫怡景怎么解釋,在監(jiān)控和人證的指控下,她沒有辦法拿出直接證據(jù)來反駁,遂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他們拘在警局里。 而與此同時,人證在做完筆錄后走出了警局,在某個拐角路口等待著。不到一會,齊月兒背著包慢慢的從車中下來,看著人證問了一句:“里面情況怎么樣了?” 人證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她微微一笑連忙說道:“已經(jīng)拘留了。” 聽到這話,齊月兒才落下心,隨即從包里掏出一疊厚厚的鈔票,遞到了女人手里:“這筆錢夠你活一輩子了,你給我記住,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你自己心里有點分寸,不然壞了大事,遭殃的可不止你一個人?!?/br> 做假證的那人趕緊點頭,篤定的開口:“小姐放心。” 齊月兒看著警局的方向,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如今沈晉海在外出差,即使知道了消息也不能第一時間趕回來,24小時后一旦上了法院,毫無證據(jù)證明自己的簫怡景就會被宣判入獄。 到時,就沒人能阻在她和晉海的中間了。 只是她沒有想到,沈晉海早就在簫怡景的身邊安插了眼線,簫怡景的動向隨時掌握著。當(dāng)被警察帶走的第一時間,沈晉海就收到了匯報。 當(dāng)即他就決定返航,出差的事全權(quán)交給助理去打理。 所以在傍晚時分,他就來到了警局。 直接了斷的將家里的一份監(jiān)控畫面移交給警方,警方一看,對上時間點,臉色泛白。 沈晉海不慌不忙的的坐在椅子上,等警方那邊看完監(jiān)控后才雙手負(fù)在桌面,淡定的說道:“這份證據(jù)足夠證明男子死時簫怡景不在現(xiàn)場了吧?” 警官臉色微怔,組織了下語言。 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沈晉海便果斷的開口道:“當(dāng)時簫怡景正和我在一起,同一個房間我還不知道她有沒有殺人嗎?還是說,這份證據(jù)你們覺得不足輕重?” “那倒不是的,沈先生,只是這就存在有人造偽證了。” 聽到偽證這詞,沈晉海微瞇眼睛,一股殺戮之氣在眼中逐漸蔓延開來。 就在此時,知道沈晉海已經(jīng)前往警局的齊月兒趕來,看到他時跑到沈晉海的身邊喚了一聲:“晉海,你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你難道還想來幫簫怡景洗脫罪名嗎?我跟你說,她就是殺人犯!你不要被她給蒙蔽了?!?/br> “遠(yuǎn)伯說警方這邊都收到了她殺人相關(guān)的視頻,甚至還有目擊者作證,她心腸如此歹毒,只是平日里沒有在你面前表現(xiàn)出來罷了?!?/br> 齊月兒口口聲聲的說道,力圖要將沈晉海拉回來。 可沈晉海看到她這模樣,卻一臉深意:“你收到消息還挺快的?!?/br> 齊月兒一時啞然,只得低頭應(yīng)道:“他們都是遠(yuǎn)伯的朋友,我從他那得知的,因為我不想讓你被簫怡景蒙蔽,所以我時刻關(guān)注著她!” 中間好幾個警官見她提起姜遠(yuǎn)伯,紛紛點頭證實這話不假。 沈晉海也不和齊月兒多說,將目光轉(zhuǎn)到警官身上后繼續(xù)開口:“偽證什么的我并不在乎,我現(xiàn)在要的結(jié)果是把她放出來。” 證據(jù)都這么擺在面前了,警方也不能無故扣押人,權(quán)衡之下,終是如了沈晉海的愿,將簫怡景釋放出來。